在陳衝南連聲喝問下,隻見其中一名甲士上下朝我一再打量道:“管你是誰?我等皆是大皇子身前部將,要想覲見須得自報身份,夠不夠格?”


    這話說得甚為藐視輕蔑,可我卻也並非氣量狹窄之人,微微一笑,不待陳衝南作答,自顧道:“原不是夏魏王朝的大皇子司馬軒炎到了,難怪會有這等排場,看來定是想讓本副帥見識一下,好彰顯其威。”


    “什麽?”聞聽我這漫不經心的一語,這倆家夥不免為之一驚,看我的目光已然發生了劇變。


    同時,陳衝南出口喊道:“可要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他便就是夏魏王朝的駙馬爺,本次出征的副帥丁宇軒嵐。還不讓開!”


    話及言完,這倆家夥為之一怔的自主讓開了道路,雖沒有恭維的話出口,但瞧他們現在的形態,足以說明一切,還是對我有所顧忌的。


    我也不想多做逗留,大步邁開的直朝營內走去。陳衝南則是輕哼一聲,也不多話的跟隨其後。


    一路之上,雖說兩旁整齊歸一的戰列了上萬將士,但卻於我視若無睹,這威勢較之我獨抗上萬敵軍還差得遠呢!


    至此一刻,在我步入轅門之後,登堂入室的直朝軍營中軍帳走去,仍不見一人出迎。這頓讓我更為直接大膽了,毫不顧忌的直搗黃龍。


    很快,中軍帳遙在眼前,數十步便至,但在這中軍帳外卻是站列著上百白銀裝天星級的盾甲戰士。


    “啊!這……”眼見這一幕的陳衝南不免一陣遲疑住了。


    白銀裝,天星級!


    這在宇宙遊戲世界裏,無論在哪一城池裏都可稱得上是最為強悍的護城將領級別。


    更為何況這裏竟是聚集有上百!且可以這麽說,若是有上萬的地星級大軍,哪怕是地星高級也定難與這上百天星級白銀裝盾甲戰士相抗衡。


    “哼!”然而這瞧在我眼裏,竟是不免冷哼出聲報以不屑:“不過才天星低級以內是嗎?”


    若我與之相抗,雖有棘手,但亦不足以威脅到性命。相反,略占上風。


    “來者何人?”突如隻見一名精壯的白銀級盾甲戰士對我質問道。


    但瞧他,卻是難得的突破至了天星中級,想來定是這上百盾甲戰士的隊長。


    陳衝南麵對這上百的天星級盾甲戰士,迫於自身修為不過才地星中級,相差甚遠,也不好代我出口頂撞,低垂著頭立於我其後。


    看來這樣一個宇宙遊戲世界裏,一切都還隻得靠實力才能說話。剛才轅門外的兩魁梧大漢顯然不過地星級,所以陳衝南才並不多放在眼裏,屢屢替我出言頂撞。


    可現下不同,陳衝南自知身份低微,本領更是不如人,並且這上百的白銀裝天星級盾甲戰士,定然是大皇子司馬軒炎的得力替身侍衛,權勢之高又何必自討沒趣的加以冒犯呢!


    對我來說,仍舊沒有將之放在眼裏,沉聲問道:“大皇子司馬軒炎就在其內嗎?那麽!可知彪虎元帥何在?”


    這名天星中級的盾甲戰士眉頭微皺了,對於我這答非所問的一連反問難免有些惱怒,但見我氣勢不凡,定然是大有來頭,所以也不便發作,隻是道:“沒錯,我等皆是大皇子的貼身侍衛。大皇子就在營帳內與彪虎元帥商議軍政要事,你是何人?想要覲見須得報上名來。”


    我一看他,為之沉思真要自報名諱來意嗎?豈非不是間接屈服了這從未謀麵的大皇子司馬軒炎。


    而且,看這樣子,這司馬軒炎顯然是想給我一些顏色瞧瞧。所以,故才有此作為,給我一個下馬威。


    我當下思定,一看此人道:“原是這樣,既是彪虎元帥正忙著與大皇子商議軍政要事,那麽?本副帥也不便打攪,先行告退。”


    我此來竟是毫不要求覲見的打道迴府,這一下可就變得有些滑稽可笑了。


    這哪裏還算得上是參拜見禮,完全就是在以禮相待的登門拜訪。換句話說,根本就足以說明不存在任何的權勢高低。


    “這……你便就是丁宇軒嵐!?”聞言見此的盾甲戰士頭領一聲質疑。但見我轉身就要離去,出言問道:“你難道不覲見我家大皇子司馬軒炎嗎?”


    聞聽這問,我頓覺得有幾分好笑,迴身一看他道:“我丁宇軒嵐身為夏魏王朝的駙馬爺,又是副帥一職,我為何要加以覲見?”


    “那你此舉是公然挑釁我家大皇子,與之樹敵了?”這盾甲戰士頭領竟是挑明一問。


    我為之不屑,出言道:“這可不好說,本副帥可不願莫名其妙的低人一等,屈服於人。”


    盾甲頭領為之一愣的要害一問:“那你此為何來?”


    我道:“這可就要問彪虎元帥何故吃了敗仗傳命於本副帥前來了,但又見不得其人,本副帥也隻好妄自菲薄的自行離去。”


    “丁宇軒嵐,你這樣也太不識大體了。你想想,得罪了大皇子,於你在夏魏王朝可是站不住腳!”盾甲頭領當即冷言。


    我卻不屑,心道:“若是屈服了他就能在夏魏王朝站立得住腳跟嗎?”


    我並不想多作廢話,此番前來,本是有意想聽聽彪虎元帥吃了敗仗會如何對我大發言論,但沒想到竟是莫名碰上了這司馬軒炎。要說我也是名正言順的駙馬,與他司馬軒炎也算是平輩論交,又何故要自降身份的差人一等。


    至此一刻,中軍帳內都不見動靜,想來定是在靜觀其變,看樣子他們是有意在見我發作,如何抉擇。


    很明顯的一點,我不自報覲見,顯然就是不把這大皇子放在眼裏,而我若是屈從的稟見,則就難免趨炎附勢的自甘拜服。


    權宜之下,思量再三,一看跟隨其後的陳衝南,計從心來,何不拋磚引玉的命他申報覲見。


    “陳將軍,既是這樣,就由你代為替本副帥覲見吧!”我當下一看陳衝南道。


    “啊!”陳衝南顯然一驚,很快便明白我的用意何在?當下道:“軒嵐副帥,這怎好得?司馬軒炎大皇子又豈是末將這等職位卑微之人所能隨便見得的。”


    陳衝南暗自冒汗,還真不該自告奮勇的一道前來,如今看樣子隻得受製於我得罪夏魏王朝的大皇子——司馬軒炎。


    我眉頭微皺,有一點尚且不明白,這司馬軒炎此舉究竟意在何為?難道當真要讓我為之抉擇,是否要與之為敵嗎?


    盾甲頭領見狀,對我冷哼道:“軒嵐副帥,你雖是入贅為婿的駙馬爺,但是否名存實亡你隻怕比任何一人都要清楚明白。可我家大皇子則是不同,那可是鐵打的夏魏王朝皇室繼承人,你又何必自討沒趣的一爭高下呢!與其歸順母儀天下的皇後司馬傲雪,為何不為以後著想的侍奉新主?”


    對於這話,顯然有詔安之嫌,我一看萎萎頓頓的陳衝南,定然是早已有此料想,所以才不願為我毀了大好前程,開罪了這大皇子司馬軒炎。


    心下有知,對於未來之事,我可不想就此認定,那可是誰都難料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雙目炯然的我並不為此認定,這司馬軒炎我從未所見,更不知為人怎樣?就此草草的歸順共事,天知道會有什麽結局?


    我斷然否決,轉身而去道:“大皇子司馬軒炎若要見在下,本副帥自當親往。但不過,彪虎元帥此番騰不開身,本副帥則另當候命。”


    “丁宇軒嵐你……”盾甲頭領見此,一聲遲疑怒喝的竟是一拔腰間佩劍,直指於我道:“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言間,上百盾甲戰士已然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呈包圍之勢的將我截住。看情勢,怕是一言不和,便即開打。


    這一下,頓讓趴伏在我肩際的火龍一下子驚醒的睜開了炯炯有神的龍眼,掃視一眼四下裏的盾甲戰士,對我傳音道:“嵐哥,有架要打嗎?”


    幸好,這隻是對我傳音,若是聽在劍拔弩張的眾盾甲戰士耳中,可想會如何行止?


    當下,陳衝南已被嚇得沒神,麵如土色的環視一眼,竟對我有些顫言的低聲道:“軒嵐副帥,依屬下來看還是以和為貴最好。”


    “哼!”對於這寬慰一話,我自一聲冷哼的朗聲道:“難道以和為貴就一定要卑躬屈膝才行嗎?”顯然我這一語是說給這些仗勢欺人的盾甲戰士所聽,當下不輸氣勢的沉聲一問:“你等想怎樣?”


    “很簡單。”盾甲頭領皮笑肉不笑的輕言道:“這裏可不是軒嵐副帥你說來便來說去便能去的。隻要向我家大皇子請罪,定會宏量的饒恕於副帥你。”


    依這陣勢,還真的隻能屈服,再一看中軍帳,仍無動靜,想來是有意不出麵的坐看好戲。


    “哈哈哈……”突如,大笑開來的我無不讓這群自信滿滿的盾甲戰士微微愣神,不待所問,我笑意仍在道:“真是好笑,除夏魏王朝的君王元世帝外,我丁宇軒嵐還真沒想過要覲見任何一人,更為何況是請罪了。”


    “丁宇軒嵐你……難道當真不給麵子。”盾甲將領見此,吃疑一聲的竟是對我低聲一語。


    這一下,頓讓我瞧出端倪來了,這中軍帳內定然不止彪虎元帥,司馬軒炎兩人,定然還有其他人物,想必蠻牛元帥也身在其內。


    如此一來,也就不難理解。這司馬軒炎此番作為用意何在了?定然是想借壓製我之威風給外人所看,殺雞給猴看也莫不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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