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中的夜景,與現實毫無差異,甚至還有過之,那便是,如夢似幻的絢彩之美。


    天域山!這個名字卻也取得頗具含義,因為這綿綿群山,白霧皚皚,倒也頗有天域之稱。


    隻不過,這如世外桃源之境的仙山,此一刻卻是在數大勢力國的掠奪下,加以瘋狂的霸為己圖。


    或許,這就是人類永不磨滅的貪婪之心吧!


    心下為之一歎,腦海中卻是一片茫然空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路又該如何行止?看來,唯有打勝眼前這一仗了。


    “司馬嫣然她會來嗎?”突似間,我竟想到了她,不乏自嘲一笑的喃喃而問,因為,這讓我聯想到了星宿大師在出征之前,所給我的一番占卦。


    而這其中,最讓我記憶深刻的則是預示著,司馬嫣然會與我在戰場上有含情脈脈的一幕。由此,這也正是她斷然推辭,讓水靈陪我出征的首要原因。


    不過,現在讓我迴想起與她在一起的一幕幕,卻又是那麽的簡短而又難忘!


    仿似我與她之間真的有剪不斷,理不清的情緣。


    然而現在,水靈卻是被所謂九天之上的神,劫持而去。想必她已有所知吧!


    如此一來,她是否會真的而來,卻也難說!如真來,豈不是正中星宿大師的未卜先知?可若真這樣,我還真不得不大感驚奇了!


    “賢弟!”突如一聲,秦嘯天飛身而來的朝我一聲喊道:“營內已做好了防備。沒想到你還有這興致,獨自一人往這哨樓上來,欣賞起這個世界裏的夕陽之景。”


    言間,秦嘯天已側立於我一旁,我為之一笑的一看他,隨口道:“我也隻是閑來無事,瞎轉悠上來一睹風景。”隨之而問:“對了大哥,你那五彩獅鷺呢!可還好?”


    “有勞賢弟掛心了。”秦嘯天卻是謙恭一笑道:“這小家夥剛被孵化出來,還處於幼化期,所以……也不便拿出來示人。嗬嗬……但不過,等它度過了幼化期,再帶著它練練級,應該很快成長。”


    “哦!”聞聽大哥這麽一說,我倒是頗感驚奇了,但既然已是大哥的私有之物,我也不好公然讓他拿出給我一看,所以,念頭打消後,也不再糾結於此事。畢竟,眼前還有大事要待處理。


    此刻,夜眨眼間臨近,幕色如關了燈的黑屋子般,寧靜而又祥和。


    “大哥,你說這個遊戲世界為什麽會如此現實*真?”徐徐之後,我不乏一問了,同時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頭疑惑。


    秦嘯天聞聽我這一問,卻是笑了,那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是笑意,竟是伸手一拍我肩際,仿似有些寬慰的道:“賢弟,如此這樣一個世界,你難道覺得有什麽不好嗎?”


    我疑頓了!側臉看向了他,充滿了不明所以的迷惑。


    秦嘯天收迴了拍於我肩際的手,而是雙手搓了搓,可那卻是隻有四根手指,很是的叫人驚詫生疑。與此同時,也不驚讓我聯想到了一係列的詭異之物,其中不乏便就是那甌北巨人——星際喪屍。


    但見我不語的驚疑樣,秦嘯天負手而立的抬眼一望星際,隻是悠悠的道:“賢弟,這個宇宙世界很不簡單,相信你與我都有著屬於各自的使命,而這宿命就好似這滿天的星鬥,誰也不可能逃避得了。”


    對於他這話,我遂也抬眼看去了,隻不瞧,這寧靜的夜色裏,唯有這星光燦爛的璀璨繁星最為亮麗矚目。


    “駕……”


    數以萬騎,長虹貫日。馬蹄聲起,塵煙滾動。


    如一曲壯懷戰歌在夜幕中上演……


    彪虎元帥果然在這深夜裏,按計施行,夜襲敵營。


    “他們出動了。”望著這大軍出動的聲跡形影,我不容喃喃一語。


    秦嘯天立於一旁,居高而望道:“看這樣子,此番怕也出動不少兵力,應當是傾巢出動吧!”


    聞聽大哥這麽一說,我隻感搖頭苦笑道:“怕也出動得越多,敗得更慘!”


    秦嘯天默語了,似有認同,但也不可否認的歎然道:“怕也未必,或有轉機也說不一定,至少還有你我,再說還有蠻牛元帥鎮守營地,也不至於會一敗塗地。”


    “你覺得敵軍會分兵前來夜襲我營?”我當即一愣,隻管一問。


    “嗬嗬……”秦嘯天卻是笑了,自顧道:“對於傾巢出動的空營來說,如不加以突襲實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嗎?當然,尤為是對於勢均力敵的敵我雙方來說……”


    對於這後話,我認可了。隻不暗自一點頭,再一看這不足一萬的守營大軍,但願能堅守得住來軍的大舉突襲。當然,還有這遍及軍營四野的帥旗,但願真能起到震懾敵軍之用。


    我不乏一笑了,側臉一看大哥道:“那我們今夜就在這營內不醉無歸,坐等敵軍來襲如何?”


    “哈哈哈……”秦嘯天暢快而笑了,下意識的一拍我肩際道:“賢弟有此胸襟氣魄,臨危大敵歡而不亂,隻怕來敵不驚也疑,望而生畏,久久而之,不戰自退!”


    聞聽這麽一說,我卻也心下大為舒暢,立於哨樓,居高麵向全營,朗聲命道:“全軍將士聽令,今夜飲酒作樂,坐等來敵襲營!”


    我這十八字聲聲入耳,錚錚有力,覆蓋全營,無不讓所有堅守崗位,嚴陣以待的將士心下大驚,繼而歡喜鼓舞不已。


    “是!”


    “好……耶……”


    片刻之後,隻不聞聽一聲聲歡唿躍雀此起彼伏,連鎖反應的響於全營四野。


    看樣子,還是以歡唿躍雀的氛圍比較好,要知剛才整座軍營出奇的製靜,仿似人人都如臨大敵的生死一戰,未免太過於嚴謹以待,精神過度,隻怕一直坐等到敵軍來襲,隻會適得其反,難以應付。


    然而,現經大哥一點撥,卻是大為不同。與其這般精神緊張的坐等敵軍來襲,倒還不如放鬆心情的笑而對敵,雖有違常理,但有時卻是不得不如此這般……


    正這時,軒轅劍尋一身戎裝的前來叩首道:“副帥,這般命令,倘若敵軍大舉殺來,又當如何應敵?隻怕不妥,還請三思。”


    我立於哨樓之上,低視於他,沉吟片刻笑道:“無妨,敵軍如敢來襲,隻怕來軍眾多,仗勢無懼。所以,即便我等死守一戰也是無用。倒還不如命軍士放下心來,輕鬆迎敵。”


    其實,我心下已有深知明察,這幫將士隨彪虎元帥征戰多年,早已練就了視死如歸的拚殺之勇,現今令他們這般如同兒戲的迎敵,怕是首當一次,不過這一另類之舉,無不令其大感新奇振奮。


    一旦迎敵,必奏奇效!


    軒轅劍尋聞聽我這麽一說,也不再勸說,遵命稱是,安排去了。


    而我則與大哥相視一笑,胸有成竹。凡事還是以熱鬧輕鬆為好,即便是眼下如臨大敵,亦不如是。


    時值深夜,天域山脈卻也清靜非常,時有野獸嚎叫之聲遠遠傳來,更添寂寥。


    可這軍營內,卻是形成了鮮明對比,熱火朝天,載歌載舞,好不熱鬧。在外人看來,這哪裏是行軍打仗的軍營,分明就是一夥好友露營於野的嬉戲歡聚。


    光陰總是在最歡快的時候流逝得最快,往往讓人捉摸不到邊際。


    夜半!


    飲酒作樂仍在繼續,而我此一刻更是與眾將士圍坐在大火邊,暢談說笑,毫無半點顧忌。


    “報!”


    突如,一名偵查衛兵一聲急報,打斷了我等的高談闊論,說笑打趣。


    我登時醒酒,其實我等也並無喝多,隻不喝酒壯膽,好大戰一場。


    但聽有報,我當下矯捷的翻身而起,四下的將士也登時一靜,似知已有不妙?


    我毫不著慌搖了一搖頭,好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便即言道:“有何情況?但報無妨!”


    “迴稟軒嵐副帥,距營地十裏,發現大批可疑兵馬,朝我營進發。”


    “哦?”我微感驚愣了一聲,似自語道:“十裏是嗎?可知兵馬多少?”


    對於我這後話一問,這偵查衛兵微一沉吟道:“隻不夜色下,黑壓壓的一片,也看不清楚來軍多少,應當不下萬餘之眾。”


    “哦?”我又是一聲驚疑出聲了,隻不過這次顯然是帶有一絲笑意,並不動聲色的對其揮手令其退下。


    待後,迴身一看眾位將士,無不噤若寒蟬,登時寂靜無聲。


    這可不得不讓我大感搖頭起來,隻得道:“我等繼續,權當無視。”


    我這八字說得輕巧簡潔,但聽得眾將士耳中,卻是複雜多變,不由麵麵相覷,登時酒醒。


    見此,我哈哈一笑,再一看大哥,隻不瞧他仿似聞所未聞,仍舊席地而坐於火堆旁,喝酒吃肉,好不豪爽。


    “軒轅將軍,傳令下去,帶領將士們如常吃喝玩樂。”我當下止笑,不容抗拒的一聲嚴命。


    軒轅劍尋為之一躬身,請命道:“軒嵐副帥,敵軍已然臨近,現已不足十裏,可謂眨眼即至,如再這般玩忽下去,如何應敵啊!”


    “難不成要讓之前的一切飲酒作樂都成徒勞白費嗎?我所要的就是要讓這敵軍看到我們之前的樣子!明白?”我當下很是不耐的沉聲道。


    軒轅劍尋雖有所懂,但還是過於憂心忡忡,試探性的一問:“可若敵軍看破此計,衝殺進營來又當如何?”


    “那自更好!”我卻簡潔的一言答道:“本帥自會與眾將士一道擊殺來敵,勢必令其有來無迴!”


    我這最後一語可是加大了音量,讓全營的將士都聽得一清二楚,同時激勵起了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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