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間,睫毛微動,櫻子迷迷糊糊間睜開了眼眸,但一看見一束白光直照得自己視覺模糊,竟是下意識的用手遮蓋眼前這束不知名的白光。


    但見此,我心下頓然鬆了一口氣,收起了幽暗之瞳的光照,看樣子她體內所蔓延轉變的毒素已經全被幽暗之瞳給吸納了,隻是,被咬到的傷口卻是無法用此光束加以愈合。


    櫻子神態嫣然的從地上坐起,不由茫然不知所措的一看我。


    “天啊!這簡直太神奇了。”正當這其間,卻是不聽虛離子一聲感觸由衷發出,繼而也大膽起來,快步上前道:“軒嵐兄,看樣子你更應該適合當一名牧師,也比你這人類士卒要強得多嘛!”


    大哥卻是笑而不語,上前而來,不可置否的道:“賢弟,以大哥看來,你這瞳孔之光不僅有著療愈作用,更多的還有著無可限量的吞噬之力。”


    對於他二人的這話,我卻也一笑了,正笑言間,隻不聽櫻子愣聲朝我一問:“是你救治的我嗎?”


    我迴身一看她,但見她已站起了身來,亭亭玉立於我眼前,對於這種**尚未清除的我來說,無疑不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逗,對此,我目有所移的一頷首道:“嗯。是啊!不過,你放心,救你隻是出自於不能見死不救的人性本能,所以,你也不必太過於在意了。”


    “這個……我也知道。”櫻子似也喃喃自語的迴道,繼而不由麵露一絲懇求之色,看向於我道:“那你能不能救救其他人,相信他們也跟我一樣隻是被感染了毒素,暫時喪失了人性而已。”


    “這個……”下意識的,我不由疑難住了。


    這在大哥與虛離子看來,卻是不得理解了,隻聽虛離子一聲問道:“是啊軒嵐兄!既然你都能將眼看變成喪屍的這位……這位櫻子女孩子救治成功,想必對於那些喪屍選手也不難救治吧!”


    大哥卻是不語的一看我,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我卻有一種強有力的預感,那就是真正被感染成喪屍之後的人,想必已跟那星際喪屍一個樣。換言之,倘若這幽暗之瞳真能吸收喪屍毒素,讓被感染之人恢複神智的話,那麽?那星際喪屍不也就是一樣,又豈會是一命嗚唿,化作一灘綠液,被我收集濫用,至此才有今當之事。


    我遂一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想必怕是難以救治!”


    但聽我這一言,櫻子柔弱的身子不由一震,險險站不住腳,沮喪的搖頭不語了。


    但見她這樣,我心下竟是一陣苦澀,不由道:“對了,你被咬傷之處我這光束難以療愈,未免失血,你還是自行療愈一下吧!”


    聞聽我這一言,虛離子與大哥更是疑惑難解了,這既然連喪屍毒素都能療愈的神奇光束,又怎麽會對一個小傷口不能加以愈合呢?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我這幽暗之瞳的最大功效就正如大哥剛才所言的吞噬之力!


    首當,還是大哥率先眉頭蘇展,似已猜曉出此間的端倪。當下一笑道:“想來也是,就算是醫術再高超之人,也不可能具有起死迴生的能耐。不難看出,那些已然被感染成喪屍的選手,無疑不是在生命值歸零後轉變而成的。所以說,賢弟你無把握救治也是在情理之中。”


    櫻子聽罷大哥這話後,沮喪之色稍緩。因為她自身就是以牧師作為本能職業,又豈會不知對於生命值歸零就等同於在現實生活中心髒停止了跳動,而這……無不需要迴天之術方能救活!


    眼見日將西沉,晚風徐徐吹來,卷起陣陣塵沙,無不彰顯著此處的貧瘠與荒蕪。


    對此,在沉寂片刻之後,我不由歎然一聲道:“想來此處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不如就此先歇息片刻以作打算吧!”言及此,我已然席地而坐於黃沙之上,療看起手臂上的傷痕來。


    大哥以及虛離子早已疲倦不堪,此刻難得安歇一會,自是各自盤膝坐下,加以恢複。


    正這時,突如一道亮麗的柔和白光在我手臂的傷口上綻放開來,與其說是綻放,倒還不如直接說成宣泄而下,柔柔的將其包裹住,繼而隻感到傷口處一陣酥麻的愈合感,這種感覺說不出的舒適,就好似如一雙小手在饒癢癢一般無二。


    當我順勢一看,無疑不是櫻子所為,隻見她此刻仿似天使般,兩隻玉手不住的舞動著,倒也頗似在舞蹈般,隻不在這雙手的陣陣有規則的施展下,一道道治愈光幕也由此釋放而出,見此一幕,我不由為之一愣了。


    很快的,手臂上的傷口在這道治愈光幕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如初。


    在櫻子收功的一刻,明顯感受到她身子一顫,我即刻起身一把將之扶住,看她疲乏的花容,我心下一陣難言,唯有將她扶坐下後,迅而的掏出一粒恢複丹藥遞予她道:“服下吧!會讓你好一些。”


    櫻子卻是淡然一笑的迴絕道:“不用了,我隻需要調息一下就能恢複。”


    “嗬嗬嗬……”但不聽坐於一旁的虛離子見此忍不住笑嗬起來,出言道:“軒嵐兄,人家可是牧師呢!牧師你懂麽?就是擅長於療愈,還需你這小小丹藥麽?不如給我服下好了。”


    但聽虛離子這話,雖說讓我難堪,但也沒好氣的一看手中這粒丹藥,可是從那寶芝林小老頭那摳來的,而且也隻有十粒,自然要好生節省了,當下收迴空間戒指內,一看虛離子道:“怎麽著?你還想從我身上打主意啊!就不怕我啥時候公報私仇,可別忘了師命難違哦!”


    一聽我這話,虛離子頓時一陣苦澀,似也深知此意,正這時秦嘯天調息完畢,精神煥然一新,立起身來一看天已大黑,而四下裏也漆黑如墨,五丈開外難覓人影,不由道:“賢弟,虛離子兄,這洪荒之境越是深入越是危機四伏,尤為是這月黑風高之夜,如無可照明之光很難辨別事物。不如就此下線稍作休息,待到天亮之後再一同上線。”


    “嗯,這個提議我同意,畢竟,一切還是以安全最為重要不是?”虛離子不假思索的頷首應道。


    我不由一看身旁不遠處的櫻子,此刻她略顯靠近於我,這讓我頗為欣喜,在幽暗之瞳的輔視下,自是將她此刻的容顏看得一清二楚,並且還略帶害怕之色。想來也正是因此處的環境所致吧!雖說是遊戲,但也毫不做假,身臨其境的感覺自是讓每位遊戲玩家欲罷不能。


    “那也好!”雖說我自身不能下線,但也亦不能由此讓他們陪同我貿然前進,再說,駐留在此一夜必定危險不少。與其擔驚受怕的在此留宿一夜等待天明,倒還不如迴歸現實世界裏舒展身心。


    見我同意,秦嘯天當下道:“那麽就這樣約定好了,現在的遊戲時間剛好戌時已過,待辰時想必這裏已然大亮,以此算下來,遊戲時間裏的一個時辰就等同於現實世界裏的一個小時。五小時之後我們再一同上線,如何?”


    對於這樣的安排,我自是無甚異議,因為我根本就難以下線,一看櫻子,不由出言問道:“你還會上線來嗎?”


    要知道,此番野外角逐,可是有時間規定的,一旦在規定時間內尚未到達指定地點,將會自行由飆風送迴,就跟來此時一樣。而在角逐中死亡的選手,則會在第一時間退出比賽,迴歸出局。


    對於我這問話,櫻子的表情讓我看得很是清楚,或許,她連自己都不知道我會透過夜視看得一清二楚吧!


    但見她無從迴答,想必是因周邊有人吧!隻聽虛離子不合時宜的出言調侃道:“嗯,你叫櫻子是吧!又是日本妞……應該沒錯,那就叫你櫻子小姐好了。那麽櫻子小姐,既然你都無從歸去了,不妨就先跟著我們吧!到時就算應選不上駙馬,但能奪得獎勵也分你一成如何?而且說來,你看軒嵐兄也算是對你有救命之恩,正如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就當……”


    “少說兩句不行嗎你!”但聽虛離子這家夥越說越離譜,我實忍不了的出言打斷,而且我也深看得出此刻櫻子羞紅的俏臉蛋,煞是迷人可愛,頓而讓我有一種欲火焚身,**翻湧之感。深吸一口氣之後,淡然處之的看著櫻子道:“我也知道,經過這一番驚險,你應該不想再繼續下去了。這樣的話,我也可以放心一些。不如你等應選時間結束後再上線吧!那樣就可以直接退賽出局,不用怕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了。”


    但聽我這話,虛離子自顧一搖頭,看樣子是不抱有希望了,而秦嘯天則是含笑不語,突而對虛離子言道:“虛離子兄,怎麽?還想靜看下去當電燈泡麽?”言此不待虛離子作答,對我一作別道:“賢弟,為兄與虛離子就此先下線了,記得在辰時時分在此匯合。”言及此,已然拋出一個下線卷軸傳送陣,這種下線卷軸傳送陣基本上是由一顆魔核晶作為主支配力量,而且也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沒了。而持續時間由魔核晶的本身力量而定,也就是說開啟時間不等,最短半個時辰內消散,最久達三個時辰。


    總的說來,時間的長短則與傳送的人數有著密切的關係,因為傳送陣隻能一個一個傳人離開,所以說開啟的時間越長所傳送的人數也就越多,由此所要耗費的魔核晶力量也就相對提高。


    見大哥便即離去,在我報以一頷首間,乎似間想到了一件事,當下道:“大哥且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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