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嵐哥哥,珠兒真是不夠明白,你幹嘛要對這麽四個卑賤的城衛低聲下氣呀!還笑臉相迎……。”珠兒狠狠的一甩我牽著的手,氣唿唿的質問道。


    我見此,也深知珠兒她本就是高傲的神獸,對於此,不能理解也實屬正常。我笑之一笑道:“珠兒,難道說被狗咬了一口,你還要咬它一口麽?”


    對於此話的諷刺之意,想必珠兒也能理解,當下若有所思的道:“難道說,就這樣隱忍了嗎?”


    “對!”我含笑的一點頭,接著道:“隱忍又何嚐不好啊!它可以磨練一個人的毅誌。堅韌不拔!異於常人!”


    “哦!可是珠兒就是忍受不下這口氣,這些家夥怎這般囂張狂妄啊!若不是軒嵐哥哥你從中阻攔,隻要珠兒一口氣,便可教這些螻蟻魂飛湮滅!”珠兒仍就是氣怒非常的道。


    見此,珠兒的高傲理應是天生的吧!我卻也不為意,笑笑道:“好了,這就是人類的社會,並非是僅靠蠻力便可為尊,還需當要智力,毅力,忍力!方可成就偉業!”


    珠兒聞此一言,似有所解的點了一點頭。


    卻瞧這座古鎮內,還當真是古色古香啊!紅牆青瓦,燈籠通明,一家家酒樓客棧是好不熱鬧?尤其是煙花酒樓之所,更是歌舞升平,歡聲不斷!還真是看不出,這款遊戲竟然演化得如此糜爛,沒有法律的製裁,沒有道德的約束,盡情的放縱,放縱著現實世界裏敢做但又不敢違之事!吃喝嫖賭,何人可管?燒殺搶掠,何人可阻?隻要有能力,一切皆可以實現!


    “軒嵐哥哥,我們去那座酒樓吧!裏麵好熱鬧啊!”正當尋覓投宿間,卻不聞珠兒拉著我的衣袖,指著一處道。


    我當下順勢看去,卻不曾瞧,這小妮子是有意還似無意,或者說,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那地方是幹嘛的?


    “珠兒,那裏是殘花敗柳之所,還是不要去為好!有很多俗不堪睹之事。你看前麵這座客棧,就好很多!”說著間,我指向一家《悅來客棧》,這可是老字號招牌店,想來就是要正派得多。


    珠兒順勢看去,一家相對於要冷冷清清,樸素古典的客棧就對門而立,與之形成鮮明對比。


    “哦!那好吧!”珠兒雖有不願,但還是跟著我,步入了客棧。


    進店一看,果真是客稀滿堂,偌大的客堂大廳,十桌九空,稀稀落落的閑坐著一些食客。舉目一掃,皆都是一兩人為一桌,自斟自飲,好不悠閑。


    見有客上門,尚未待入座,便即熱情的招唿過來。詢問是打尖還是住店?


    珠兒的天生高傲,我又怎不了解?自然是由我來打點這一切,要了兩間上房,並招唿了幾個小菜,並且也來上了一壺酒,雖說我不善飲酒,但此情此景,有佳人相伴,若無酒又怎行呢!


    靠窗而坐,而窗外之景正是歌舞之聲,珠兒側臉望向窗外,一副很是向往的模樣,道:“軒嵐哥哥,你怎麽就跟其他男人不一樣呢!”


    “哦!倒是有哪一點不一樣?珠兒你不妨說說看。”我自當是閑聊的問道。


    珠兒當下直視著我道:“軒嵐哥哥你有色心沒色膽!這難道還不是一樣麽?”


    “嗤”的一聲,隻差一點沒將我正飲的美酒噴出來,這還是女孩子問的問題麽?不過轉念又一想也是!遂淡定下來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怎麽叫有色心沒色膽呢!真是……?”我自當是沒好氣的一搖頭。


    “如果說,此番沒有珠兒在身邊,軒嵐哥哥你會不會就到對麵去尋開心呢?就跟那些男人一樣!”珠兒說到最後,眼眸中隱隱冒著火焰。


    我遂一搖頭,灌了一口酒道:“不會!斷斷不會!不正如珠兒你所問麽?軒嵐哥哥我跟這些男人不一樣。斷不會輕易的放縱自己,任性胡來!”


    “軒嵐哥哥此話當真,真的斷不會放縱自己嗎?”珠兒臉露驚喜的一問。


    我見此,鄭重的點了一點頭,道:“那當然,軒嵐哥哥有過欺騙珠兒你嗎?”


    “喂!對麵這位兄台,可否有幸過來共飲一杯!”正當這時,卻不聞相對而坐,不過數步之遙的青年男子,穿戴不俗的舉杯相邀道。


    我見此人,麵如玉冠,英氣*人,不僅貌過潘安,其氣質更是有著俠者風範!身穿一件潔淨的長服,長發直批肩際,而更為驚憾的是,其身後竟負有一張古琴!莫非此人是以琴為器?


    “既然兄台有此相邀,在下備受榮幸。”說著間,我已起身而去。珠兒或是見此人英俊不凡,倒也有幾分親近之意,跟在其後。


    剛待坐下,珠兒卻是有幾分頑皮的出言問道:“你是彈琴的嗎?”說著間,還不住的打量起此人身後所負的古琴。


    尚未待我出言賠笑,卻瞧這英年俠士微微一笑道:“不錯。”隨之還有幾分詼諧的繼續說道:“隻不過此琴彈奏起來,非但不是為了欣賞,更是用於殺人,所以難遇知音!”


    我當下微微一愣,已然大致猜出了此人來曆,聞說炎吳帝國共有七煞,分別為:琴一,毒二,媚三,盜四,魔五,影六,鬼七。莫非麵前此人便是排行七煞之首的琴一,秦嘯天!?


    “嗬嗬……軒嵐兄不必相猜,你我乃是同族同道,皆是人類士卒!哈哈哈……”秦嘯天似已看出我的心思,暢聲而笑道。


    聞此一言,我也便即醒悟,頓生一股英雄惺惺相惜之感,與之舉杯共飲。


    “哎呀……。”卻不聞聽珠兒突然驚唿一聲,直指著他的手道:“你怎麽……天生八指啊?”


    聞此一言,我也忍不住看去,果然是女人心細,這都被發覺到了,此人左右兩手的小指當真沒有!


    “嗬嗬……不足為奇,練琴練久了,久而久之,所以退化了。”秦嘯天倒是說得挺輕巧的。如此說來,這乃是後天所致了,倘若當真是練琴給練退化了的,那該當要下何等的功夫?何等的毅力呀!不可想象。


    “兄台果真是異於常人啊!實令在下敬佩萬分!”我當下舉杯相敬道。


    “誒!軒嵐兄過謙了,理應是在下對仁兄敬佩萬分才是。此番早就聞說軒嵐兄孤身力戰上萬妖獸大軍,此等魄氣,隻可恨在下當時未及場,若不然,非要給仁兄彈奏一曲《高山流水》,以此相助不可!”秦嘯天越說越覺得引以為憾,最後自得飲以一杯,方消此憾。


    我見狀,當下給其斟上,自個也滿上,不由一笑道:“嘯天兄不必如此,今日相逢,他日必定有此一遇。實不然,在下早就想一聽兄台的天簌之音了。”


    “嗬嗬……那也好啊!不如現在就彈上一曲可好?”珠兒自當是喜不自禁的言道。


    此話一出,坐落於四下的食客,麵色皆都是一寒,有誰不知,嘯天一曲,狂風一陣。由此便可看出,其音波顯然已成形,足可比狂風海嘯!


    “嗬嗬嗬……小姑娘,就算是把你賣到對麵去,都恐怕難以賠償店內的一切損失哦!”秦嘯天不由一笑的道。


    “哼!誰說我是小姑娘了,看樣子你也不比我大上幾歲嘛!不就是彈琴的嗎?你不彈本大神獸還懶得聽呢!”珠兒倒是使出激將法道。


    且看她一副刁蠻任性的模樣,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我不得不舉杯代賠道:“嘯天兄,舍妹就是這副性子,望請見怪。”


    “哪有!軒嵐兄言過了。”笑言畢,秦嘯天隨之輕聲道:“這南夏朱雀果真是一絕!軒嵐兄你更是豔福不淺啊!”


    聞此一說,麵前這一人還當真是洞若觀火,將這一切皆識破了。


    我遂即苦笑的一搖頭,道:“嘯天兄取笑了,取笑了。”


    “誒!這如何又是取笑呢!”秦嘯天當下是追問道。反正是漫漫長夜,不妨把酒言歡,豈不痛快!


    “哼!就知道你這花花公子豈會體諒得到,軒嵐哥哥已有摯愛了,而本神獸嘛!也早已是心有所屬。所以,這種複雜難辨的關係,像你這種翩翩公子豈是會知呢!”珠兒倒是在一旁說得挺簡而明了的。


    “哦!”秦嘯天倒是微微一驚,遂看向我。


    我則是一笑置之,舉杯道:“嘯天兄,今日你我在此相逢也算是有緣。來!且飲酒為樂,不提這些。”


    “也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我今晚且飲上一醉!”秦嘯天倒也是豪爽之輩,一副舍命陪君子的豪情。


    正當這時,突閃幾人而入,登時大破這其樂融融的氣氛!


    “哈哈哈……正如你們中國一句話怎麽說來著!踏著破鞋到處尋,得來毫不費功夫。嘯天君,閣下久違,又見麵了。”正當這時,卻不瞧一名東瀛人,帶著幾人踏店而來。


    尋聲看去,他媽的,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竟然又是這幾個東瀛人士,卻瞧帶頭說話的不正是當初在天域山巔,奉命劫殺的紅衣忍者佐木麽?


    “軒嵐兄,可否想聽上一曲在下所彈奏的《得勝歸》?”秦嘯天倒是毫不為意的對我笑顏道,當下之意,我豈又不知?


    “哦!《得勝歸》?據聞此曲乃是東吳周公瑾所創吧!今日若得一聞,在下自當是以舞刀助興!”說著間,我已然將身後所負的屠龍戰刀取至了手中。


    這客棧內本就食客不多,據此一聞,已然是明白了幾分,且有結賬退去之意。


    珠兒似仍不知其意,拍手稱道:“好啊!好啊!沒想到軒嵐哥還會舞刀呢!若是舞得不錯,珠兒就伴舞。”


    本來,我是背對而坐的,所以,這幾名東瀛人士也未曾將我認出來,但聽得珠兒一聲驚唿,再一看此女,便即將我猜了出來。卻聽佐木邁步而來道:“原來軒嵐君也在此,真是幸會!幸會啊!”


    既然身份已暴露,我也不再隱瞞,遂即轉身看去,實不然,我剛才隻不過微微朝身後瞥了一眼,現今看去,此番共有三名隨從。乃是一老一少,還有那位氣質脫俗的少女,清純脫俗,十八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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