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算是徹底分別了。

    莫鷹,莫衝他們被分到了東北生產建設兵團,我們幾個也陸續在去全國的各個軍營裏徘徊,在軍營的這段日子,可以說是讓我無法忘記的。

    剛到軍隊的時候,聽說過又軍訓這一說,可是壓根不知道到底怎麽迴事,我們所在的那個連的連長,姓王,帶兵特狠。我和肥波分到了這個連隊,由於剛到軍隊不太適應,經常被那個王連長罰跑。還有件特冤枉的事,就是我們那麽一排老是排不齊,知道為什麽嗎,就是因為肥波的大肚子擋住了我的視線,以致我們那個排的所有人都沒有並齊,才發生了後來的每天五公裏,三千俯臥撐的慘劇。

    在軍隊裏我曾經把自己的心靈一度得封閉起來,可是你能明白的身邊有個肥波這樣的大活寶,怎麽能好好地靜下來呢。

    我還是忘不掉姚夢茹這個人,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裏拚命地完成自己的光榮使命,每天都想著快點退役,終於三年的時光終於在我們的糟踐中過去了。

    我退役了,根據自己的喜好在北京的一家雜誌社當了一名編輯。肥波說北京不是賺錢的地方,便轉身南下廣州去打拚淘金了。莫鷹兄弟倆混得不錯,聽說混上軍官了,這個我不信,因為我沒當上軍官。

    帥子來了封信,把他們的消息說了。原信是這樣說:尊敬並小時的好友,程龍,兄弟我已經在雲南邊界守候著祖國的疆土,並且榮升連長。。。。。。。。。。。。你的事已經我已經聽說了,當初我已經看出來姚夢茹不是什麽好鳥,可誰讓你被她迷上了嫩,無奈。。富家恩怨深似海,姚夢茹竟然投蔣,我等豈能馬歸南山,刀槍入庫,所以我決定陪你去台灣把這事說明白,如果他還年舊情那就罷了,否則炸她金門不得安寧,解放全中國指日可待。

    題款是帥子,信中加了兩張照片,其中一張是帥子穿著軍裝,另一張是帥子穿著軍裝旁邊有一個女孩,看著和帥子的關係不錯。

    下班之後我照例走那條路,那條自退役之後一直走的路---姚夢茹家所在的那條胡同。門還是那個門,鎖還是那把鎖,似乎這很長時間沒有動過了,落滿了灰塵,我很失落,發自內心的。

    我望著這個門,心裏充滿了惆悵,正落寞之時,突然從後麵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一扭臉,嚇了我一跳。這個人身高一般,卻是魁梧,我當過兵,雖然在兵營裏見過什麽叫猛士,可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你誰呀,嚇我一跳。”我問到這個人,一邊安慰自己剛才備受驚嚇的心髒。“哦(發四音節),那你怎麽沒跳起來?”那人迴答道。我背著人一問,愣怔了一下。我看這人不像本地人,嘴裏還泛著一股南方話,就說到:“哥們,你剛才嚇到我了。”那人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趕忙說道:“對不起”。我看他也道歉了,深追究要是動了拳腳,打得贏打不贏還得另說呢,也就不多追究便準備走,去見那人拿著鑰匙把姚夢茹的家門給打開了,我一瞅這個,趕緊追了過去。一手拍著他的肩膀:“你誰呀”?他一扭臉虎著臉反問起我來:“你誰呀?”我能怎麽說呢,問他:“你怎麽會有這院子的鑰匙?”那人似乎對我毫無興趣,不想理我,便不接我的話。我一看這個急了,就扯著他背上背著的大旅行包,娘呀,這包太沉了,有八九十斤。他一看我扯他的包,似乎很是忌諱,便一下子推開我,那一下子勁兒使得不小,鑰匙沒當過兵訓練過的人肯定使不出來。我自然是差點摔倒,我急唿唿的問他:“你到底是誰呀?”那人看著我,冷冷地說到:“你是不是姚sir的朋友?”我一聽姚,趕緊跑過去,沒想到腿抽筋了,坐了半年的辦公室,突然一動手腳,筋骨自然是不適應。那人見我抽筋了,趕緊跑過來纏著我:“你是不是姚sir的朋友?”我點了點頭,他很高興的把我攙進屋了,一進屋子才知道,這屋子好幾年沒人進了,全是灰,這個下午我就和這個人一塊大掃除了。當把最後一塊天花板擦幹淨之後我們才正式講話。這個人叫張旭,從台灣來的,是姚夢茹的表哥,年紀比我們幾個大不了幾歲,曾經是台美聯合特種部隊的一名隊員,他說他是特種兵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說我當過兵了。我向張旭問起姚夢茹的事情,他隻告訴我姚夢茹現在過的很好,現在還在處理財產紛爭的官司,是跟他二叔打的。我們聊了很多,從一開始的冷淡,也變得很是友好,晚上的時候,我本想盡地主之誼請他吃飯,沒想到最後還是他掏了錢。在飯桌上我問他在北京哪裏工作,有什麽打算呢,他說是要在北京建廠,來這裏實地考察的,我沒多想。我迴到家之後,很是鬱悶,有很興奮,沒想到還有姚夢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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