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打算在河南老家待幾天就走,可是祖姥姥就是不讓我走,我和肥波就在鎮子沒事就瞎逛,沒幾天就把這鎮子給逛了過來,最後實在是沒什麽可玩的了,就怕肥波這小子耐不住性子,我們呆的第四天從北京來了一封信,我一看是蕭玄寫的信,我就知道肯定是這小子肯定是著急了。

    我打開信那麽一看,才知道蕭玄出事了,其實信皮上的地址是北京第四看守所我就知道這小子出事了。

    原來是蕭玄和他那個最新拍的婆子閃閃出事了,信裏大概是這麽說的。他女友閃閃被當地的幾個流氓給調戲了,蕭玄就叫了幾個人給那幾個流氓搽架,可是沒有想到這矛盾是越積越深,一次打架的時候愣把酒館的毛主席像給粹了,為此就進了看守所。

    (卓柏卡布拉 河童 雪怪 布雷登波羅怪獸 多佛惡魔 巨型蚯蚓 赫羅納矮人 土龍 熱沃當怪獸 蒙托克怪獸)

    肥波看了這信之後就念叨:“我說怎麽迴事,蕭大拿這小子怎麽進了看守所呀,誰給他送盒飯。”蕭大拿是蕭玄的小名,肥波有時候也拿這個說個玩。

    本來是想在這河南老家多呆些日子,我一看不行了,這得迴去一趟,肥波說了迴去蕭玄也是出不來,我想著也是,所以就不現迴去了。

    祖姥姥也是每天陪著我們聊天,開始還行隨後就慢慢不行了,我們來的這些日子是夏天,祖姥姥有時候在在樹蔭下頭正講者話呢,就打起盹來了,我看著也是,祖姥姥壓根就沒有把他當成一百來歲的老壽星,我們哪能這麽想呀,也是每天不敢離他太遠,整天就在這裏呆著。

    這天晚上我和肥波在院子裏抽煙,在那瞎噴乘涼,噴著噴著肥波就問道祖姥姥以前是幹什麽的,我告訴他這事也不好說,到底是真是假也是沒準。肥波又問我祖姥姥給我的那本書到底是幹嗎的,我告訴他:“那玩意據老爺子說是當年上古時期太昊伏羲氏所作,後來也是事多了,就亂蹦了,這書就給找不著了,再後來在唐朝的時候,那時候有個人叫袁天罡,是個大術算卦師的,就把這書給重新給弄出來了,不過說歸說聽歸聽,這事也不知道有準沒準。”

    肥波聽了就說到:“合著你這是本盜版書呀。”我有點末腔,想著給肥波說這個幹嘛呢,就用河南話說肥波:“俺給恁說了,你著胖孩就是不著特,你歡啥哩歡。”肥波也想學河南話,但是這音還真不好調,沒學成河南話,倒念出一股子山東味兒,我豈能放過這個機會,趕緊遭撓他:“不歡了吧,你夠意思了。”

    我們倆正在這鬧呢,祖姥姥一個人就從屋裏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把大藤椅,在地上耷拉著過來了。

    我和肥波一瞧這趕緊就過去接住了,祖姥姥也是不讓我們倆來幫他,似乎這都是些小事,祖姥姥他能辦成,我們也是攙扶著讓他坐下,祖姥姥看著我和肥波,我也不知道祖姥姥他看什麽,反正就是看看我的臉,再看看肥波的臉。

    之後祖姥姥就拉著肥波的手,看著肥波的手掌紋,肥波的手掌由於肉多,顯得特別的厚實,天上是繁星點點,還有一輪明月,那月光灑在院子裏把這院子照耀地很是光亮,撒在肥波那大肉手上,手掌紋更是顯眼。

    祖姥姥看完之後沒說什麽,又拉起我的手看了看,肥波也探過頭來看,他自然是看不出來什麽,祖姥姥看了一會也放下了我的手,看著我倆說道:“嗬嗬,恁倆這命是中性命,龍蛋兒你累麽恁著兄弟命好,一生平淡,所謂平淡那就是終日祥和,要是成家立業也是個家祥之貌,可是著小胖孩可不一樣,他的命比你好,將來也是非富即貴的料子呀。”

    我聽了之後自然是不高興了,憑什麽肥波的命比我好呀,肥波聽了之後就趕緊伏在祖姥姥的腿跟前笑著問道:“老爺子,這麽說我將來可是大地主的命了。”我看這肥波有點膨脹,就說到:“你要是地主的我就代表人民和政府槍斃了你。”

    祖姥姥見我們說笑,就說到:“嫩倆將來也是生死交,這人的命就這樣,風水輪流轉,嫩別看現在又累人他過類可好,上輩子就是個討飯類,這話也就說過來了,嫩也不用等到那時候,龍蛋呀,你這一生雖然平淡,但是命中有運,他就不會你老舒坦了。”我和肥波也是聽著老爺子這麽說。

    祖姥姥說完就一直看著天上的星星,我們來的這幾天祖姥姥幾乎是每天晚上都出來看這天上的星星,這幾天比較無聊就學著祖姥姥看星星,用祖姥姥的話那是“親星撫月”,我倆看了幾次也看不出什麽,就索性不看了,真的我就知道天上的一個星體,那就是北鬥七星,剩下的壓根就是不知道,連牛郎織女星在哪我都不知道。

    祖姥姥坐在藤椅上,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我和肥波也就不再打擾了,在一旁抽著煙,小聲說著閑話。別看祖姥姥現在一個人,他的老伴早就去世了,祖姥姥的兒子也就是我的爺爺的爸爸,也是活了有一百出頭隨後就駕鶴仙去了,我知道我們家的人大部分都活的聽長壽的,要說其實也是很怪的,我聽祖姥姥說過,以前家裏的人也沒有那麽長壽,自從他這麽一輩以後全是壽星,我曾經也是幻想,我將來說不定也能活道一百來歲,胡子一大把。

    我倆正在那說話呢,祖姥姥一下子就從那藤椅上摔了下來,我一看這那行呀,肥波裏肥波當時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抄了起來,所謂抄了起來就是肥波這巨型肉墊的保護。

    我覺得不對勁呀,祖姥姥無緣無故怎麽會摔倒了呢?我和肥波就攙扶著把祖姥姥給抬到了屋裏,祖姥姥迷瞪了一會就醒了,我還想把他老人家給送到醫院給看看呢,祖姥姥就醒了,我就趕緊問道:“老祖宗您沒事吧?”

    祖姥姥睜開眼對我說到:“龍蛋呀,天罡星終於錯位了,龍脈終於要現象了。”說完就喘了起啦,我趕緊順著祖姥姥的背說到:“祖姥姥,你別說話了,老肥快倒點水呀。”站在一旁的肥波這才知道,就趕緊摸起桌子上的暖水瓶。

    祖姥姥喝了水之後,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我給祖姥姥蓋好了被子,然後就在院子裏琢磨祖姥姥是怎麽摔倒的,我看了看那把祖姥姥坐的藤椅,並且坐在上麵感覺沒什麽事,肥波說:“是不是夜風給吹的?”他這樣反問,我也沒有反駁,實在是看不出來什麽,索性就不看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就有一個中年男子來到了祖姥姥的家,那人我嗆著也就是將近六十多,這人我見過,那天我來祖姥姥家的時候,祖姥姥旁邊一大堆老頭老太太其中就有他。

    我知道這些人就是來找祖姥姥聊天呢,就把他臨近了屋裏,祖姥姥還躺在床上,那人見了祖姥姥這樣子就趕緊過去,拉著祖姥姥的手:“老師,老師您沒事吧。”祖姥姥還在睡夢中,見此人這樣叫就應了聲:“肆兒,你來了。”之後就把我和肥波給支了出去,我搞不明白為什麽,肥波問那人是誰,我想我哪知道啊,就說不知道,那肥波是:“是不是老爺子的私生子呀。”我一聽這豈能饒他,錯不起防給了肥波一個莫科裏(腦鑿):“什麽老爺子,沒看他喊我祖姥姥叫老師嗎,我看那人就是老祖的徒弟”。

    我往屋裏看了一眼,知道倆人正再興頭上呢,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說完,就和肥波一起和我到這寨子裏轉轉,我前頭說過了,我們這個鎮子由於一些原因被分成了南北兩寨,我老家就是這個南寨了。

    寨子裏頭也沒有什麽,就和肥波轉到半路又拐迴來了,我想著到東地看看,東地全是糧食地,中間有條河,河的盡東邊有一座殘橋,當地的人叫他三瓣橋,顧名思義了,就是這橋被分成了三瓣,我小時候在這裏玩過。

    這一走就則走這條農用小路,旁邊也都是墳,我自然是不怕了,因為這不是什麽亂墳崗,這路下頭邊上就是墳地,誰家田埋得誰家裏人,我走到我們家的田的時候,我停了下來,這地頭有幾座墳,其中旁邊有三棵柏鬆樹那是俺爺裏墳,其餘的有一個是俺哩本家親戚,說實話我也不經常來著,那座是俺家哩墳我也快鬧不清楚了,嗬嗬這說著說著就來嘮河南味兒了,這麽說的確是很親切。

    說著走著,旁邊的墳我們都沒有害怕,這太陽也出來了,我和肥波也就來到了那座三瓣橋,小時候我在這裏洗過澡,來到這有點觸景生情。

    我和肥波就在這橋上坐了下來,我從我的脖子裏摸出來那塊在四川下鄉的時候得來的墜子,看著這塊墜子。聊了一會肥波就吵著迴去,原來是他的肚子餓了,我一想也是除了的時候就是沒有吃飯,這就往家裏趕,再迴來的路上見到有幾個人往我們呆過的三瓣橋方向走去,還扛了一些鋤頭什麽的,還有幾把洛陽鏟,那玩意我認識,祖姥姥家裏就有好些把。

    我在路上光顧和肥波說話呢,看見了他們五六個以為是下田呢,可是那把洛陽鏟確實太紮眼。最早關於洛陽鏟的記載可以追述到1928年,考古學家衛聚賢在他的《中國考古學史》藝術中說道:“用鐵鏟曲為多半圓洞型,置長木柄,在地上隔五尺鑿一洞,因持鏟鑿地,土攢入鏟中,用手將土取出,看土為活土死土。所謂死土,即天然的地層,活土是地質混亂,地質混亂由於曾掘地埋人,將土翻過所致,遇見活土,鑿能容身的大洞而下,十九必得古物。”這段文字清楚記載了洛陽鏟的形狀和使用方法,可見民國時期洛陽鏟的應用已經非常廣泛。

    還有一說是一個河南農民李鴨子發明了洛陽鏟,不過我自當是不會信這個了。

    我當時我的腦子就感覺這是個盜墓的,我曾經問過祖姥姥,我們這沒有什麽大墓,頂多就是有個地方鄉紳的墓,所以我也就沒當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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