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著那堅硬的石頭確實睡不著,可是也不能挨到天亮呀,我的肉是沒有肥波那麽瓷實,所以我就順勢躺在地上閉上眼睛,閉了有個十來多分鍾,可就是睡不著,因為那具屍骨老在我的腦海裏遊蕩,我是翻來覆去也鬧不明白,就又把那馬燈給點著了。

    我又看著那邊牆角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骨,突然就發現了一件令我特別的感覺,或許是用詞不當吧,我看到那具屍骨上發著綠光,好像是脖子的部位,我當時以為是我看花了眼,但是我使勁揉了揉眼之後,我確定了我看到的東西,確實沒錯,那具屍骨的脖子上確實有綠光。

    這時候,我有點緊張那個,雖然我並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了,但是我看到的肯定不是螢火蟲了,我趕緊就叫醒了肥波,肥波嘟噥道:“我說大半夜你幹嘛呢,是不是蛋疼呀,沒勁死了,有什麽事明個再說”。我一聽,心裏暗罵道這胖子怎麽這樣呀。

    我推了好些次肥波,他就是不醒,還碎了我幾句,我一想的了,我壯著膽子往前頭,這次我不但拿著馬燈,還從背簍裏把那把登山鏟給攥在手裏了,我就怕是有什麽不幹淨的玩意,我這時候腦子轉的是特別快,想到的就是小時候祖姥姥給我講的緊事,可是說是把他老人家講的所有故事都給想了一遍,我甚至有點想要犧牲的心思。

    我在地上這次是直立地行走,第一次是趴在地上慢慢的前進,但是這一次我不那麽走了,我怕是到時候,是什麽怪物蛇蠍之類的東西,我這樣起碼能跑起來,所以心跳的就特別快,我都能他能感到我的心跳了,後背不知道什麽時候沁出那麽多汗,把我的衣服都給搞得特別濕,衣服因汗液和我的皮膚粘的特別粘唿唿的,那是真不舒服。

    馬燈的光線在我的走動中也在移動,我想著這是個什麽東西,好有個心理準備,我似乎在腦海裏已經是看到了那家夥的尖尖的獠牙,滿身的紅毛,還有發著綠光的眼睛,我不敢往前走了,我把登山鏟有刃的那一頭對著把這綠光的前方。

    心是越來越緊張,似乎有什麽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我不時的往後頭看看,我怕從後頭再有什麽東西竄出來嚇我一跳。這天坑的底部也是有個四五十平米的感覺,又離著地麵有十幾米的高度,再加上現在又是半夜,所以我越往前走,也就是那個放著屍骨的牆根處,後麵的光線也就更是弱了,我甚至都看不到肥波的身影了,隻聽到他的鼾聲。

    等我走到牆角的時候,也就是那發著綠光的地方,我特意把那馬燈舉到我的麵門那麽高,我都看到我的鼻尖上的汗珠了,我處在什麽情況吧,就是那種特別壓抑的環境,汗液沁透了衣服沾著皮膚粘糊糊的,耳朵旁的背景聲音就是夜的靜寂,剩下的就是我的心跳和肥波那打唿嚕聲音。

    我從算是是看清楚了,什麽呀,那有什麽怪物呀,就是那屍骨脖子上掛了一個項墜,還好沒有人看見,肥波還在睡覺,要是有人看見了那不是丟人丟大發了。我也真笨一個墜子把自己嚇得都提前想到犧牲二字了。

    我拿起那個把我嚇得夠嗆的墜子,全身墨綠,卻發著輕盈剔透的明綠,我倒是感到有點可貴,那墜子全身有個小孩的半個巴掌那麽大,中間刻著一種獸的圖像,像是老虎吧,隻是有點像,不敢確定,那墜子上還有三個小坑,好像是刻意刻得,很是規整,被一根銅鏈子穿著。其實讓我叫奇的是這塊玉墜整體像是一隻貓的臉,我發現了之後就趕緊叫醒了肥波。

    肥波在我的幹擾中總算醒了,我把剛才的事給他說了說,當然沒有說我被一個墜子給嚇了不輕。他拿著墜子看了看說道:“老龍,這東西看著是不錯,可是有什麽用呀,咱們照樣是出不去呀。”我聽了覺得也是,要是過了明天還沒有人來救我們,我們算是徹底在這裏“終老一生”了。

    天就這樣一隻沒有亮,我開始還想等一會,但是看著這天還是沒有亮,所以就睡了,睡之前就把那墜子從新放到了那屍骨的脖子上,算是再積點功德了,我也不多想了,知道自己就是這樣了,所以就睡了。

    第二天我和肥波醒來的時候,這時候我發現我並沒有躺在潮濕黑暗的天坑裏,而是當地特色的川式小屋,我張開迷糊的眼看著屋裏的陳設,才發現這是阿婆的家裏,我扭臉看到了躺在我旁邊的肥波,我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因為身上特別的疼,所以又睡了,在等我再次醒來睜開眼的時候,肥波看到我醒了,就叫道:“老龍,你他娘的可算是醒了,擔心死我了。”肥波的聲音依舊是那麽的響亮,他的聲音還招來的其他的人,引入我的眼中的就是莫鷹和帥子他們,我看到他們在我的床邊,我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

    吃了阿詩瑪給我們煮的湯藥,簫玄莫衝又給我和肥波拔火罐,拔得時候鴕鳥蛋開始訴苦了:“你知道嗎,程龍,我這幾年不理你,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我一聽可能是動了感情,畢竟好幾年見麵不說話,眼淚在眼眶裏也是打起了轉,不過鴕鳥早已一把鼻涕一把淚了,我問他:“你他娘的怎麽不來找我呀,你難受活該,誰讓你不來找我呀。”

    鴕鳥蛋說道;“你哪知道呀,這不是司令不讓嗎,要是然的話,我他娘的早來找你了”。他說的還指著門外的莫鷹,我也看了看,沒說什麽,隻是讓鴕鳥別再哭了。

    我又和旁邊的帥子簫玄莫衝他們聊了一些,幾年見麵不說話,你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麽樣子嗎,這一下子又說起話來了,那種話說不夠的感覺更是強烈,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感受。肥波雖然身上有傷,但是要想讓他的嘴給停住,確實挺困難,當然我也是了,我們一見麵就要耍貧嘴,看看誰最貧,這似乎是我們唯一可以驕傲的資本了。

    隨後莫鷹就過來了,還是從臉上就看的出是那麽的盛,這時候我就要說個軟話了,確實不說不行,是莫鷹帶著他們來救的我和肥波,我連個客氣話都不說,確實不太近人情,我見他進來了,就主動搭了腔。

    “哎,謝謝呀。”我這麽說確實是沒有什麽可說的了,隻好從嘴裏蹦出了這麽一句,雖然隻有這麽幾個字,但是這可是我發自肺腑的話,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叫什麽一切盡在不言中。

    莫鷹聽了隻後,對我笑了笑,臉上還上那個樣子,他就一直看著我,把我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就著意躲著他的目光,老覺得欠他的,他來一句:“你瞧瞧,這幹嗎的,有這麽害羞嗎,嘖嘖嘖,怎麽了”。我一聽當即就說:“蹲著拉”。

    我笑了,莫鷹也笑了,大夥都笑了,連阿詩瑪也笑了。

    我看關係估計就這麽和解了,我就問起了莫鷹,怎麽找到我們的。

    莫鷹告訴我在子母山上的那條便道上發現發現的,這個迴答我還是不解,問他:“你怎麽知道我和肥波在那天坑裏頭的,那麽深的天坑,你們怎麽知道的?”

    “天坑裏頭?什麽天坑裏頭呀,發現你和肥波的時候,你們是在天坑的旁邊。”莫鷹就這樣說道,我聽了感到疑惑,就繼續聽他說:“你們失蹤已經有七天了,我們以為你和肥波太想家偷偷迴去了,但是我中間迴去了一次,才發現你根本沒有迴去,所以我們斷定你們還在山上,你們上山采藥的那天晚上,阿詩瑪就找我們說你們倆沒有迴來,我們去找你們了好些次,可是就是沒有找到,一直到昨天晚上,我們幾個在此找了一遍,才在一個天坑的旁邊找到了你們。”

    我一直聽著他說話,我在想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以為我和肥波在天坑裏也就是有個兩天的時間,沒想到已經是有個七天七夜了,肯定是我們給撞昏了,才有了這樣的後來,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麽莫鷹他們在天坑旁邊找到的我和肥波。

    我就動了一下身子,發現了脖子上有個涼唿唿的東西,我一看,頓時嚇了我一身冷汗,原來我脖子上掛的就是在天坑中那無名屍骨脖子上那個墜子,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了,肥波看見了,叫活到:“唉,老龍那玩意你給帶出來了。”

    我不知道怎麽迴答,就連聲說道:“我不知道,不知道這東西什麽。。什麽時候掛到我的脖子上了。”

    確實我的舉動使得大夥也跟著問了起來,都問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也不知道怎麽迴答,但是為了讓我的心裏平靜一些,我就把這塊墜子給大夥說了說,大家聽了知道也是嘴裏連連發出“嘖嘖”的聲音。

    不一會 ,阿詩瑪攙著阿婆就過來啦,問起我和肥波的傷勢,我不知道該不該把那事跟阿婆說說,當時覺得還是說了,就把從掉進天坑一直到發現我脖子上掛著那墜子,阿婆聽了之後,就讓我把那墜子讓她看看,我心想阿婆雙目失明怎麽看?可還是給她了。

    阿婆剛拿著那墜子不到半分鍾,就老淚橫流,阿詩瑪趕緊扶著阿婆坐下,我們幾個也趕緊問道怎麽了,等到阿婆的情緒穩定下來了之後,我們再次問道:“阿婆,這個東西您老是不是見過呀?”

    阿婆聽了之後,止住了眼淚說道:“沒錯,這東西就是柱子的墜子。”

    “柱子?”大夥都異口同聲地問道,誰也不知道柱子是誰。阿婆接下來就說了關於柱子的事,我們幾個聚精會神地聽著。

    “二十年前,柱子是我的兒子,這個墜子是我給柱子親自掛在她的脖子上的,我知道你們覺得我看不見是怎麽認出來這是柱子的那個墜子,你們看這墜子上有三個小坑,這就是我認證它是柱子的唯一證據。”我們聽完之後,特別是我也不想知道莫鷹為什麽在天坑邊上發現我們了,若不是在天坑邊上,我們肯定會死掉,至於到底是為什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第二天,我們帶著寨子裏的一些強壯的小夥子,一起去那個天坑將那具屍骨,給弄了上來,因為那就是阿婆的兒子--柱子。阿婆很是感謝我們, 特別是我了,還認我當她的幹兒子,要將她的幹女兒阿詩瑪嫁給我,大家夥看得都特別眼紅,還有肥波吵吵嚷嚷地說什麽他也有一份功勞,可是最終還是被我一口給迴絕了。

    其實這次最賺的還是我,畢竟我和莫鷹他們的對立關係給化解了,至於那塊墜子,阿婆本來是要留住的,可是見我和這墜子有緣,就送我了。至於其他的事,我沒放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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