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隻下金蛋的雞,如今早已不知在何處了,後來當家的(祖姥姥的父親)就提前“退休”了,所以祖姥姥就當了家,當家之後還是做的錢莊生意,也就是祖姥姥這一代,是我們家錢莊生意的最後一代,也是最輝煌的時期,也就是在這個時期,我們家才從河南搬到了北京,就是買王府,就是發生在這個時期嘍。

    買王府的原因是為了以後和生意上的人們跟好地打交道,其實中間還有個事,也是搬王府的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老家出事了。

    自打當年那隻會下金蛋的雞被那些惡官給搶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那隻雞的下落了,後來有人就從那隻下金蛋的雞的舍巢底座,發現了了一大堆屍骨,全市牛羊馬狗的骨頭,而且底座下的泥土都是紅色的,所有人自然會想到這是什麽,沒錯這就是血。

    發現這東西之後,家裏就慢慢慢開始出事了。先是家裏的井水晚上開始翻泡,水變的是又澀又苦,晚上地底下沒事就會發出“咚咚咚”的敲打聲,再後來就奇奇怪怪的,曾經那隻下金蛋的雞呆過的巢舍底座底下莫名其妙長了一株苗。

    那株苗沒人澆水,還受不到陽光的照耀,卻是長的一場壯實,隨後的日子,那苗子終於長大了,並把那巢子給頂破了,這才被人發現,後來長了葉子,這苗長成了樹,其實還有一件事特別奇怪,那就是這樹她不喜陽,長的最盛的時候就是晚上,白天見了陽光,這葉子就開始敗下來,晚上又開始長。

    就這樹愣是長了三年,也不知道怎麽長的長得,就有十多米高,這樹沒見過陽光長大了,還長得那麽壯實,這就更怪了。

    這棵樹所有人都看著像槐樹,但是這樹還有一個特點,沒鳥下窩。槐樹我聽人說,這是一種陰氣特別重的樹,又稱鬼樹,這樹怎麽會長在在這裏,那確實沒人說得清楚,所以就沒人沒事就去碰著這棵樹,怕沾上晦氣,但是這棵樹就長在後院的牲口圈的旁邊,喂牲口的人有時候就在這樹下瞅抽旱煙,所以大夥也是沒什麽顧忌的了。

    那喂牲口的人有一次就碰到了特別奇怪的事,正蹲在樹下歇呢,就不知道從哪滴在了這人的臉上幾滴水,他以為是水,可是用手一抹,嚇了一身冷汗,那不是水是血,他抬頭瞧了瞧,沒看見什麽,就沒再多想這事了。

    還有一次,晚上聽見後院有哭聲,這是值夜的更夫聽見的,哭聲就是發於後院,可是後院壓根沒有人,問那人是男人哭的,還是女人哭的,他聽不出,他說那聲音半男不女的。

    不敢怎樣的謠言,大夥不管怎麽說,大夥也隻把那棵槐樹當做飯後的一種談資,卻是沒人把它當迴事,可是似乎這棵樹他有人性,想要將此事搞的人心惶惶才算是作罷。

    終於,有一天早上發現後院的槐樹上掛著一個貌似是人的樣子的東西,走進一看,原來有人在這棵樹上吊死了,這一下可是全家都是搞的人心惶惶。

    人心惶惶的事其實在後麵,這吊死一個人不稀奇,可是每天早上都有人發現那棵槐樹上都吊死的有人,這可是令人受不了了,當吊死第六個人的時候,全家大大小小都不敢在家呆了,而且這棵樹上吊死都是這家裏的人,全是仆人,第一個吊死在槐樹上的就是喂牲口的那個人。

    這時候,就需要一個人站出來,調查清楚這件事。開始請了些衙門的人,隨後就發現都是一些吃白飯的,祖姥姥就準備自己調查。

    自事件發生後的第七天那個晚上,祖姥姥當時也是二十多歲呢,當天晚上帶了院子裏的六七個壯年漢子,拿著刀斧就在後院埋伏了下來,所有人都不信鬼神之說,但是那些人怎麽h會奇怪地上吊死了呢,還都在同一棵樹上吊死的,死者身上沒任何傷口,隻要一點就是那些被吊死的人,血都沒有了,成了幹屍,皮肉都凹陷了下去。官府的迴答是自殺,怎麽會無緣無故自殺呢,程家對這上上下下幾百口子都是特別的好,怎麽會自殺呢?這些問題在祖姥姥的腦海裏遛了不知多少遍,可是祖姥姥壓根不信鬼神,他斷定一定是有人搗鬼。

    他們就在後院,從太陽落山一直等到了晚上子時,這個時候全家上下都睡覺了,其中一個人對祖姥姥就說:“東家,我看著那家夥估計不迴來了,肯定是覺得風聲緊了,不會來了吧。”

    祖姥姥聽完之後就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等了幾個時辰,說不定真按他說的,風聲緊了,真就不來了,對他們幾個說道:“別這麽說,要咱們走了,說不定明天又是一條命,都好好給我在呆著。”話也是剛落下,祖姥姥就聽到有人走路的聲音,祖姥姥做了個低聲的動作,然後祖姥姥和他們幾個,就看見一個女人右手拿著一根白綾子(長白布),白綾子耷拉著地,那個女人穿睡覺時的白衫子,就是相當於現在的睡衣。

    幾個人在牆角藏著,就看那女人走到了那棵槐樹的跟前,然後就跪在了那裏,好像是懺悔的動作,接下來的事讓幾個人歎為觀止,那個女人跪在地上又站了起來,抱著那棵槐樹,一動也不動,過了有半壺茶的時間,那個女人往後退了一步,轉了一下臉,祖姥姥幾個趁著月光就看到那女人的臉都凹陷了下去,好似剛剛被抽幹了血。

    那個女人一甩手就把那白綾子給套在槐樹上的其中一根粗枝上,蹬著樹下的石頭就吊在了白綾子上,這一切都被大家夥看得真真切切,大家一看這兒,就趕緊的跑過去將那女子給接了下來。

    接下來之後,那個女人應斷氣了,嘴角溢著血跡,全身上下輕了很多,因為隻剩下了皮肉和骨頭,沒有了血。

    怎麽迴事,祖姥姥看了看這個女人又看了看那棵槐樹,槐樹靜靜地站在那裏祖姥姥感覺這並不是一棵普通的樹,當然是不會把它當做神一樣給供起來,祖姥姥抄起斧子就朝那棵樹就是一斧子。

    那幾個人還沒明白怎麽迴事呢,就見祖姥姥將斧子劈向了那顆槐樹,斧子砍到那棵槐樹的身子的時候,一下子就從槐樹被砍的地方噴出了一注鮮血,然後就見那棵槐樹的枝椏開始發長發粗,並向祖姥姥伸去。祖姥姥先是愣了一下,又從懷裏抄起一把單式火槍,朝那些向他伸來的鬼槐枝椏開槍,但是這種火槍是一種線鏜式火槍,裝子彈非常麻煩。開始打了幾槍,但是由裝彈太慢,就索性給棄在了一旁。

    旁邊的幾個大漢,一看自己東家有危險,就趕緊跑過去拉起祖姥姥就跑,一直跑到前院,看沒有追來,就停了下來。

    此時的祖姥姥也是嚇壞了,坐在地上和那幾個壯漢一起喘著粗氣,其中一個人說道:“東家,那家。。那家夥什麽玩意呀,怎麽突然就會動了?”

    祖姥姥聽了他說的話,就迴到:“不知道,看來這事還真沒那麽簡單了,我們幾個今天晚上都別睡了,開始守一夜明天早上再說。”就這樣祖姥姥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不尋常的東西,他甚至對剛才發生的事的真實度感到懷疑,世界上居然有樹精這樣的東西,但是剛才的事發生之後,他對常理開始了分歧。

    第二天早上全家上下都圍在那裏看那具被樹精吸幹血的女屍,所有人說什麽要把那棵槐樹砍掉,否則全家上下不會安寧,但是若是砍了那槐樹,又會發生什麽事呢?所有人都不敢往下想。

    就在大家不知如何處理此事,焦頭爛額之時,從外麵進來一個人。說到:“你們這裏那個人是這的主人”。

    祖姥姥看到這個人,從衣著到神色,透著仙風道骨,不像是江湖騙子,就說到:“老先生,我是這裏的主人。”

    那人打量了一番祖姥姥,就說到:"恕老朽明言,我路過寶地,見貴府顯犯血煞,府門陰氣衝天,不出三日全府上下必遭血光之災。“

    祖姥姥一聽就說道:“沒錯,這地上的女屍就是昨天晚上死的。”

    那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屍,又說:“此人定是先被那嘶吸了魂魄,又給吸幹了血,迷失了心智,才慘遭如此下場,不過生死在天,也就沒有什麽可歎惜的了。”

    祖姥姥將那人請進了客廳,說到:“完備有一事相求”。

    那人聽了之後,說到:“可是讓我幫你將那妖孽給收複”。

    祖姥姥一聽,放言道:“老先生真乃神人也,不知老先生的名號是?”

    那人聽罷說到:“老朽,時遠雄”。

    一番交談之後,時遠雄就要求祖姥姥將他帶領到那妖孽所在的地方,他看祖姥姥有些猶豫,就說到:“你口中的妖孽,隻是一棵鬼槐,尚未成精,白天他並不喜陽,所以並無大礙。”

    祖姥姥當時見時遠雄這樣說,就徑直帶他來到了後院,時遠雄見到那棵鬼槐,神色略微有些變然,問道祖姥姥:“在這棵樹上已經吊死多少人了?”

    “帶上昨天那具女屍是第七具。”祖姥姥如實迴答

    “第七具怎麽會有如此大的陰氣,而且煞氣逼人,今天是十五,看來今晚必有一場惡戰。”時遠雄說到

    祖姥姥看他說的真切,就說到:“如果,老先生也不能將此樹製服,那就不要勉強,我帶著眾家眷搬離這個地方也行。”

    時遠雄聽了祖姥姥的話就說到:“即便你們走了,這可鬼槐也不會善罷甘休,繼續危害人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豈能饒恕這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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