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大賽決賽以後,青學的正選利用假期去德國探望了正在治療中的手塚。卻不知道沒和他們一起來去的芝美和藍兩個人先他們一步到達德國,並且也在手塚所在的康複中心,這一點就連手塚都不知道。

    龍崎教練和幾個正選到達德國後,接待他們的是手塚的主治醫師。

    “請問……你們是青春學園網球部的嗎?我是手塚君的主治醫師。我是來接你們的。”

    “麻煩你了。”

    “哪裏。”

    在去往康複中心的路上龍崎教練詢問了手塚的康複情況。

    “這麽說來手塚的狀況很順利。”

    “他自己很努力,再加上有一個很優秀的訓練指導。”

    “哦,優秀的訓練指導啊。”

    “這麽說是不是就可以出院了。”

    “那還不至於。太勉強的話,很容易複發,就會前功盡棄的。”

    “什麽嘛,我還以為可以跟我們一起迴去了呢。”

    “不管怎麽說,現在還太早了。”

    “好了,我們到了。”

    “下車吧。”

    手塚早就已經等在了門口,當看到大家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很高興。

    “感覺胖了一點呢,手塚。”

    “大家都很有精神。”

    因為好久都沒有見麵了,手塚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手塚,我把這個帶來了。是關東大賽的優勝獎牌,收下吧。”

    “不……但是……我……”

    “現在還客氣什麽。”

    “即使不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和你一起並肩作戰。”

    “你就收下吧,手塚。大家都很期待把這個交給你。”

    “謝謝大家。”連龍崎教練都這麽說了,手塚也不再拒絕了,“我帶你們參觀一下我住的地方吧。”

    “好啊。”

    “助教和藍大哥怎麽沒和你們一起來。”手塚沒看到芝美和他們一起,所以很奇怪。

    “他們出國辦事去了,關東大賽決賽的第二天下午就走了。至於去了哪裏沒人知道。”

    “這樣啊。”

    另一方麵,先他們一步來的芝美和藍兩個人正在康複中心裏等待芝美的檢查結果。

    “怎麽樣醫生?是不是很嚴重啊。”看到醫生拿來檢查結果以後,芝美很著急的問。

    醫生看了一眼結果,搖搖頭說,“結果很嚴重,很難恢複了。之前的傷剛剛痊愈,左肩的傷雖然影響不大,但是一時半會兒是不能做劇烈運動的。右手的手肘,雖然恢複的不錯,但是也是不能長時間劇烈運動。”

    “那這麽說來我是趕不上今年的比賽了。”

    “恐怕是這樣,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打球了。”

    “可惡!”芝美很懊惱,“今年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過了今年我就不能打網球了。難道就這樣放棄了。不可以,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我是絕對不容許發生這樣的事。我一定要參加今年的比賽。”

    “重生,你別亂來啊。醫生啊,難道沒有什麽辦法嗎?”

    “如果你想參加比賽的話,這幾天裏我會和其他幾個醫生還有訓練師給你做一個康複計劃。然後,你就留在這裏認真的按照我們的方案做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我這幾個月必須留在這裏。”

    “如果你想比賽的話,就必須留下來。”

    “不可能的。”

    正在康複中心參觀的正選,聽到了吵鬧聲都很奇怪。

    “誰啊,這麽大的聲音。”

    “哦,你是說她啊。她也是從日本來的,以前也在打球。前幾天來這裏複查。”手塚的主治醫師說。

    “她也受傷了?”

    “是啊,她是來複查的。她的傷也有兩年左右了,這次又添了新傷。昨天她的結果出來後,我看了一下。很嚴重,恐怕再也不能打網球了。”

    “難怪會這樣。”

    “是啊,換了是誰,聽到自己有可能不能打網球了都很難接受的。”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助理教練——浴火重生。

    芝美聽到醫生的話心裏很難受,從醫生的辦公室裏跑了出來,藍連忙追了上去。因為兩個人也不知道龍崎教練他們什麽時候會到德國來,結果就在走廊裏撞上了。

    眾人看到了芝美很是吃驚,倒是芝美和藍他們很平靜。

    “助教?”

    “重生,你怎麽在這裏?”大石很不解的問。

    芝美沒有迴答他,而是跑了出去。藍想跟上去,但是走了幾步想了想又停了下來。

    “藍,剛才醫生說的人該不會是重生吧。”藍點了點頭。

    “那她……”

    “你們第一次來德國吧,我帶你們去參觀一下吧。”藍叉開話題。

    對於藍叉開了話題,他們也沒多說什麽。

    “好誒。”

    “龍崎教練,你怎麽了?”醫師問她。

    “坐了11個小時的飛機,有些累了。”

    “老師您就休息吧,大家就由我照顧吧。”

    “就這樣吧,交給你了。手塚。”

    “是。”

    藍和手塚帶著他們幾個參觀了幾個比較有特色的景點。

    不過大石還是很擔心芝美,“藍,重生她沒問題吧。”

    “讓她自己冷靜冷靜。”藍轉過身去對大家說,“我們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吧。”

    “好啊。”

    藍又帶著他們去了很多的地方,可是途中乾、桃城、龍馬和海堂四個人跟隊伍走散了。

    “現在怎麽辦?”

    “要不要報警啊。”

    “先找找看再說吧,說不定他們會去咖啡館呢。”

    “他們能找得到嗎?”

    “總而言之,先等等看再說吧。報警隻是最後的方法了。”

    芝美從康複中心出來以後,隻是在街上閑逛。卻碰到了桃城、乾和龍馬三個人跟一個女人坐在一起說話,她就走過去看看。

    “你們怎麽在這裏?他們呢?你們沒跟他們在一起嗎?”

    三個人一看,原來是芝美。

    “助教。”

    “我問你們話呢。”

    “我們走散了。”

    “這樣啊,你們怎麽和她在一起。”

    那個女人抬頭看了一眼芝美,“怎麽是你?”

    “你們認識?”

    “是啊,我們可是老朋友了。”芝美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真是的,沒想到1年沒見你就還是這個樣子。還是讓人討厭啊,漢娜。”

    “你也還是老樣子,說話還是那麽毒。”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漢娜突然提出要和龍馬比一場。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因為我不喜歡你的臉。”

    “不行啊,和醉酒的人是說不通的。”

    “沒辦法了,龍馬你就和他比一場吧。”

    “一局定勝負,由我先發球。可以嗎?”

    “請便。”

    沒過多長時間,手塚他們也找了過來。

    “是學長們啊。”

    “你們啊,可讓我們好找啊。”

    “總而言之匯合了就好。”

    “助教你也在啊。”

    “海堂呢。”

    “他還沒找到,藍已經過去找了。”

    “那就好。”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

    “越前竟然當方麵被壓製著。”

    漢娜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手塚,便和他打了聲招唿。

    “嗨,國光。”

    手塚也向漢娜點點頭。

    “手塚你認識她?”

    “嗯。”

    “也就是說,國光想讓我們見的那個人……”不二說。

    “沒錯,就是她。現在是我的教練。”

    “也就是說,她說的那個……自大狂妄、擺優等生的派頭、過度老成的……”

    “莫非是……”

    “你們在說什麽?”

    “不,沒什麽。”桃城和乾兩人連忙否認。

    “漢娜說,有一個‘狂妄自大、過度老成,而且還擺優等生的派頭’的人,很讓她討厭。他們在想這個人是不是我們隊上的某個人而已。”芝美說。

    不過,芝美的話顯而易見是說給手塚聽的。聰明人都能聽得明白。乾和桃城渾身冒著冷汗的看著手塚。其他人想笑又不敢笑,隻能憋在心裏。手塚沒有理會他們。

    “不過,讓漢娜做你的訓練指導,肯定會很辛苦的吧,手塚。”

    “還好。”

    “怎麽,助教你也認識手塚的教練?”

    “認識,5年多以前我們就認識了。這幾年也有些聯係,不過她現在這個樣子真讓人討厭。”

    ……

    “那個人真的好厲害。”

    “是啊。”

    “哼,我還以為過了這麽多年她早就忘了怎麽打球了。沒想到還是那麽厲害。”

    “助教,你和她比賽過嗎?”

    “當然了。”

    “那誰贏了?是她贏了嗎?”

    “開什麽玩笑,她想贏我還早十年呢。”

    “嗯,那張臉及打球方式……”

    “怎麽了,乾?”

    “我好想在哪裏見過。”

    交換場地的時候,乾好像想起她是誰了。

    “我想起來了,她是漢娜·埃鑫艾瑪。對嗎,手塚。”

    “嗯。”

    “16歲就以職業網球選手身份出道,歐洲各地錦標賽獲得8項4連勝。當時被稱為巴伐利亞州的新秀,漢娜·埃鑫艾瑪。”

    “也就是說,和越前比賽的人是職業選手。”

    “可是既然是職業選手,為什麽會成為手塚的教練?”河村不解地問。

    “5年前比賽中途棄權,自從那之後就消失了身影。接下來由手塚說明比較適合。”

    “當時獲得4連勝的漢娜,以其閃耀的球技出道。同時也被世界大賽所矚目……”手塚接著往下講。

    “真有這樣的事情嗎?”

    “這種事情在職業選手中是很常見的。先不說頂級的職業等級,在等級低的選拔賽中這種事情就是經常發生的事情了。”芝美說。

    “漢娜在那次比賽之後,開始轉做職業教練。然後才來到慕尼黑的。”

    “對於漢娜來說,職業網球世界留下的隻有痛苦。”“或許是這樣沒錯,但是就這樣放棄。我最討厭這種人了。”芝美說。

    “為什麽?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大石問。

    “我和她認識的時候是在我帶著隊伍去歐洲比賽的時候,正好那個時候看到了她在比賽。當時的她已經有所成績,我們真正認識的是在那次比賽結束之後,我所帶的隊伍獲得了冠軍。被安排參加了一項公益活動,正巧她也在。於是我們便聊了起來……”芝美迴憶說,“……在那之後,我們就經常聯係。聽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我就去安慰她。結果,聽到的卻是她想放棄職業選手。我當時很生氣的走了,後來想一想還是不希望她放棄。不論我說過她多少次,罵過她多少次還是聽不進去。後來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我現在也懶得管了。”

    “我想助教,你這是愛之深責之切吧。因為不想看到她這樣才說討厭她的話吧。”不二說。

    “是啊,我真的很想幫她。但是,我卻無能為力。希望,龍馬能使她迴心轉意吧。”

    比賽結束之後,漢娜對龍馬說,“謝謝你。”

    “看來總算是恢複了。”

    “是啊。”漢娜走到芝美的麵前,“我也要謝謝你,芝美。”

    “不用感謝我。我可沒有想幫你的意思,隻不過是覺得你是一個很好的對手罷了。”

    “下一次我一定不會輸了。”

    “無論多少次,你都不會從我這裏拿到一分的。”

    兩個人都會心的笑了。

    第二天,大家都準備啟程迴日本了。芝美和藍,跟大家一起迴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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