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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仲開車把李晴母子送迴家,路過之前吃過的冷飲店,拐了進去,給江淼買了份她喜歡的抹茶口味。


    這一陣子管仲被工作上的事情拴的死死的,每天早出晚歸,同江淼幾乎沒正麵遇到過,更談不上什麽感情上的溝通。


    對於拿江淼當炮灰這件事情,他也知道是虧欠了她的,但是按照當時的情況,哪怕時間重新來過一遍,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做出之前的決定。


    管仲一直都知道自己事業心極重,雖然他的確是愛著江淼的,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麵前,江淼的這一點心理上的傷害,他認為是完全可以通過時間去治愈的,而機遇這種事情,你若不抓住它,那失去的東西卻是怎樣努力也無法挽迴了。


    管仲在心裏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他的決定是正確的,沒有必要後悔。


    想歸想,但是真正看到江淼宅在家裏,茶飯不思日漸憔悴,他到底還是心疼了。


    拎著冰淇淋開門進屋,除了走廊的暗燈外,其餘光亮都熄滅了。


    管仲愣了一下,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八點多,江淼這麽早就睡了?


    輕手輕腳的進了屋,管仲打開床頭燈,就見江淼蜷縮著身子,雙手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因為熟睡,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管仲坐在床邊,仔細打量著江淼,這才察覺她這陣子應該是一直沒有休息好,眼下有著濃重的黑眼圈,嘴唇泛白幹裂,看上去有些憔悴。


    管仲伸出手,輕輕撫上江淼光滑細嫩的臉龐,指尖輕輕劃下,原以為已經熟睡的江淼突然睜開眼睛。


    管仲有些歉意的詢問:“吵醒你了?”


    江淼茫然的看著他,眼睛裏滿是紅血絲,頓了頓,才反應過來,輕輕搖了搖頭:“沒事,我也該醒了,這是幾點鍾了?”


    管仲放輕語氣:“八點多,聽木子說你晚上吐了?是感冒?”


    江淼不想同他解釋,便敷衍著點了點頭。


    管仲語氣關切:“吃藥了?”


    江淼忙應著:“嗯,已經好多了。”


    管仲揚起嘴角:“感冒了沒有什麽胃口,我給你捎了份冰淇淋,起來吃兩口,也能精神精神。”


    江淼挖著冰淇淋,斟酌著同管仲說道:“今天我去接木子了,李晴沒時間,你也沒接電話,孩子就找到了我。”


    管仲點頭:“嗯,我迴來時遇到了她們,帶木子吃冷飲時,聽他說了。”


    江淼手上動作一滯:“我是不是有點多事了?”


    江淼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瞅著管仲,剛吃過冰淇淋的嘴唇冰得越發紅潤,管仲瞅著她一張一合的樣子,腦袋嗡的一下有點空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兮兮的問道:“啊?”


    江淼原本就覺得這事辦得可能不太穩重,生怕李晴和管仲多想,眼下看著管仲的反應,不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急道:“當時木子打電話過來,孩子都要哭了,我也沒多想,是不是李晴說什麽了?你迴頭可得幫我解釋解釋,我就是好心,她可別誤會了。”


    管仲這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麽,好笑的把冰淇淋往她麵前推了推:“想什麽呢!沒有的事,她隻能感激你,哪來的誤會什麽,我知道你這是愛屋及烏,因為我才對木子好,我都明白。”


    江淼想說,你明白個屁,你要是真明白,你能讓李木子叫你爸爸,你能放任李晴喜歡你。


    坐在辦公室裏,管仲一直熬到晚上九點多才算把一天的工作任務完成,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管仲扭頭看了眼窗外漆黑一片的天色,暗罵道,麻痹,張恆這個瘋子。


    從他被經銷商舉報,到公司一係列的徹查,管仲雖然早備有後手,應付起來卻仍然有些乏力,有些事情可以交待給下麵的人去做,有些事情,卻隻他一個人悄悄處理,在社會漂泊的這兩年,管仲看多了人情冷暖,明白有些事情隻能爛在肚子,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說,隻有這樣才能真正明哲保身。


    開始時,他還以為這一連串的麻煩是總經理為了防止他再往上爬而設下的,但是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甩出來,甚至連他近兩年的工作應酬都被挖了出來,可見為了弄倒弄臭他,想害他的人著實是做了一番苦功的,隻是總經理若真是這般陰險狡詐,隻怕也幹不到今天這個地位,畢竟再人心險惡,若真讓人寒了心,沒有一兩個心腹,想在一個公司裏立足,那是想都別想的事情,何況像總經理這種位置上的人,你可以讓你手下的人員敬你,畏你,卻不可以防備你。


    管仲慢慢嗅出了事情背後的一些蛛絲馬跡,再順著痕跡一點點往下扒,這才開始懷疑到張恆身上。


    想到張恆,管仲不禁有些頭疼。


    張恆這個人本身就很不好惹,更何況還有他身後那龐大的背景。


    管仲明白同他鬥,無異於惟卵擊石,卻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衝。


    兩人男人之間若是結下死仇,隻能有兩個原因,國仇家恨,他和張恆在工作方麵是不可能敵對的,除了江淼,管仲也想不出還有什麽別的事情能把張恆逼急了,想至他於死地。


    管仲原本可以同張恆服個軟找個中間人幫著說和說和,估計事情也就解決了。但是事情卻涉及到江淼,管仲就怎麽也找不到一個像樣的理由可以說服自己。


    對於張恆這種家大業大頭腦聰明的成功人士,管仲明白硬碰硬,最後吃癟的一準是自己。


    對付這種人,管仲並不是沒有辦法,隻是有些無從下手,畢竟他對於張恆的了解,僅止於平日裏工作時的接觸,後來因為江淼,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排斥張恆這個人,隻恨不能把他完全劃出自己的人生範圍。


    把辦公桌上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管仲拿好東西離開。


    江淼又在家裏宅了一天,到了晚上,肚子實在餓的厲害,簡單換了身衣服,連臉都沒洗,直接出了家門。


    剛打車到了一品香粥鋪,就被人叫住了,她迴頭一看,好麽,真巧,是徐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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