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org/


    沒一會,江淼也開始跟著大夥起哄,一起說著平時聽到的社會見聞,時不時的跟著別人喝上兩杯。


    幾杯酒下了肚,大腦就開始變得有些興·奮,江淼不知不覺揚起嘴角,眉眼間沾染上帶了酒氣的笑意。


    張恆看著江淼喜笑顏開的樣子,心裏有些憋悶,以前江淼看他時,也會這樣笑魘如花,有多久兩人沒有好好坐在一起說說話,吃吃飯了?


    張恆心情不好,拉著管仲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


    管仲這一陣子除了工作就是應酬,根本沒好好休息過,幾杯酒下了肚,他覺得身體裏開始有些熱騰騰的飄忽了,便有些不想再喝,但是張恆正在興頭上,哪裏肯放過他,一邊吃著菜,一邊同他敬酒,管仲隻好強忍著胃裏時不時的翻騰,陪著他喝水似的一杯杯往肚子裏倒酒。


    等到大家夥吃好,喝好,正式散場時,張恆已經徹底喝多了,他攤在椅子上,被司機和助理給架到車上拉走了。


    張恆酒店的工作人員把其餘人都送到了酒店開好的房間。


    管仲進了房間,腳步踉蹌的奔到衛生間狠狠吐了一氣,這才覺得清醒了不少。等迴到屋裏時,他看了眼房間,不由一愣,張恆給他開的估計是酒店的總統套房,別致的空中花園設計,要不是牆上掛著酒店的宣傳廣告,就像是一個小型別墅裏的套間似的。


    管仲衝了個澡,隻套了條內·褲就懶洋洋的躺倒在床上,這陣子忙著新品發布會的事情,他簡直快要累死了,就沒正兒八經的睡過懶覺。


    他想著今天住在酒店明天可以晚起些,心裏不由一陣放鬆,隨手關上床頭燈,閉著眼睛休息。


    沒躺多大一會呢,就聽著有人按門鈴,管仲皺了皺門,好不容易來了點困意頓時被攪和散了,他心裏有點來氣,對著門外吼道:“誰啊!”


    他從床上坐起來,踩著拖鞋,伸手開了門,還不等看清楚門外來人是誰呢,就覺得眼前一黑,一股子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臉上就被人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管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打得有點懵了,還不等反應過來,肚子上又被人打了一拳,腿上也挨了一腳,他腳下不穩,一個趔趄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一下摔得有點重了,管仲倒地時,腦袋砰的一下撞到了牆壁上,眼前直冒金星。


    來人隨手把屋門帶上,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發泄般的狠狠捶打著他,管仲臉上著實挨了兩下狠的,他平時最恨別人打他臉,這人算是犯了他的大忌了。


    管仲憤怒的罵道:“我·草。”他腰上使力,兩手抓住對方的胳膊,一個用力就把人從身上掀了下去,管仲揚起手看都沒看的就往對方身上招唿。


    “哎喲!”對方被打得慘叫一聲。


    管仲動作一頓,難以置信的看著被他按倒在地上的江淼:“麻痹!你特媽瘋了!”


    江淼被打得有些懵,她晃了晃腦袋,眯著被酒精熏得通紅的眼睛,憤怒的死死盯著管仲:“你放開我,我今天和你拚了!”


    管仲看著她這副瘋樣子,更不敢鬆手了,他心下惱火,一手按住江淼,一手撐著地爬起來,像拎小雞崽似的把江淼拽進屋裏的大床上,直接扔了上去。


    江淼被摔得有些暈,她晃了晃腦袋爬起來,奔著管仲就要往上衝。


    管仲按著她不讓動,怒火中燒的罵道:“你特媽想幹嘛?”


    江淼眯縫著眼睛,伸手指著管仲的鼻子叫道:“張恆!你這個大變·態,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管仲聽得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江淼趁著他愣神的功夫,身子往上一竄,就跟個樹袋熊似的直接摟著他脖子掛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哎呦!”管仲疼得直吸氣,一把將江淼扯下來,他扭頭看了眼被咬到的地方,都見紅了。


    管仲氣極,伸手一巴掌唿在江淼臉上:“你特媽給我醒醒!看清楚我是誰!”


    江淼被這一巴掌打得太陽穴嗡嗡直響,她猛然挺直了身子,眯縫著眼睛,憤恨惱怒的死死瞪著管仲:“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江淼雖然是個女人長得又很苗條,但是一個醉到神誌不清的人,真正發瘋起來,一般人還真是製止不了。


    管仲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一邊擋著江淼的攻擊,一邊還得小心著別真弄傷她,一時間狼狽不堪,身上被連打帶撓的抓傷了好幾處。


    管仲快要氣死了,他真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抽死江淼算了。


    江淼打著打著,突然哭了起來,管仲高高揚起的手,卻在看到她傷心哭泣時,停滯在半空,怎麽也落不下去。


    江淼一邊哭,一邊罵道:“張恆,你個王八·蛋,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啊!咱倆明明是你甩的我,你說你膩歪我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不愛我了,這些都是你親口說的,你憑什麽說完了就不認賬啊!你怎麽就能好意思天天纏著我要跟我複合呢!你還要不要·臉啊你!”


    管仲看著又哭又嚎的江淼,一個頭兩個大,他伸手拍了拍江淼滿是淚水的臉蛋:“哎!江淼!你醒醒!我不是張恆!你看清楚我是誰!”


    江淼伸手揉著眼睛,傻了吧唧的盯著管仲看了看,疑惑的皺了皺眉:“管,管仲?”


    管仲見她可算是認出人來了,暗暗鬆了一口氣,他鬆開江淼,湊上前去:“你怎麽樣啊?沒事吧?”


    啪!


    江淼舉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剛湊過來的管仲臉上,這一巴掌因為她剛才折騰的累了,並沒使多大力氣,但是管仲卻被徹底激怒了。


    他從床上跳起來,伸手揪住江淼的衣服領子,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頸:“你居然還敢打我!你到底認沒認出來我是誰!”


    江淼被突然拽起來,脖子又受到鉗製有些上不來氣,她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是管仲,你,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你不就是惦記著和我上·床麽!你,你來啊!”


    江淼一邊說著,居然一邊伸手去拉扯管仲身上唯一套著的內·褲。


    管仲手上動作一僵,下·身被她這麽胡抓亂扯的弄得生疼,他一把拽住江淼的手製止她的動作。


    江淼脖子上的鉗製一鬆,她又重新倒迴床上。


    江淼用沒有被抓住的那隻手,開始拚命扯拽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脫·衣服,她一邊叫著:“你不就是想上·我麽!你來啊!上·完我,你痛快給我滾·蛋!離我遠遠的!你們全特媽是王·八·蛋,全都給我滾!”


    管仲看著江淼幾下脫·掉了上衣,又開始拽·褲子,他被她這狂·野的架勢都給整懵了。


    管仲本來就隻穿了條貼·身的子彈頭內·褲,剛才被江淼又拉又扯的,小小仲就有點受了刺激,眼下她又一個勁的表演脫·衣秀,管仲自認為自己是正常男人裏這方麵比較出眾的,被江淼這麽一折騰,好長時間沒放鬆過的小小仲就開始有點蠢·蠢欲動了。


    管仲低下頭,盯著醉得一塌糊塗的江淼。


    隻穿著內·衣的江淼袒露出細·膩嫩·滑的皮·膚,因為酒精的熏染,她全身上下都泛著一種極為·誘·人的淡粉色澤。


    管仲大腦裏的弦繃得緊緊的,他伸手一把拽住江淼仍然在撕·扯著褲子拉·鏈的兩隻手:“江淼!你給我老實點!”


    江淼手被按住了,她突然仰起頭,對著管仲胸口伸著舍頭添了一口。


    管仲渾身一個激靈,他清楚的聽到大腦裏什麽東西哢吧崩裂的聲音,管仲低下頭,看著眯縫著眼睛伸著舍頭添著嘴角的江淼,眸光一暗,果斷的口勿住那個濕·漉漉滑·膩的小舍。


    管仲狠狠口勿著江淼,含糊不清的嘟囔著:“是你招我的,那就別怪我。。。”


    早上江淼起來時,覺得全身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尤其是下麵。


    “你醒了?”管仲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江淼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在一個床·上醒來了,她哼唧一聲,想翻個身,剛一動,下·身就一陣刺痛,她愣了愣,下意識的伸手掀開被子,率先入眼的就是管仲不著寸·縷的身子,她看著滿身血痕的管仲,強咽下到嘴的尖叫,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同樣的一·絲不掛,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上,從胸·口到腿·間布滿了駭人的青紫,她難以置信的瞪著管仲:“你,你。。。。。”


    她聽著自己沙啞跟破鑼似的嗓子,喉嚨裏爆發出一聲哀嚎,她這是和管仲,做了?


    她快速把被子放下擋住身體,憤怒慌亂的伸手指著管仲:“這,我們。。。。”


    管仲臉上掛著饜足的笑意,他看著江淼,語氣難得溫柔的說道:“昨晚你喝多了,非要和我·做,我就被你撲倒了。”


    江淼聽著他的解釋,都快要氣哭了,敢情昨晚還是她霸·王硬上弓的人家,這事也得她相信算啊!


    管仲生怕她不信,伸手指著自己臉上挺明顯的兩處淤青,又從床上坐起來,指著身上有點觸目驚心的抓·痕:“你看,這都是你幹的!”


    江淼瞪著管仲身上那血跡斑斑的傷痕,腦子裏過電影似的迴想著昨晚的一幕幕,她隱約記得好像的確是她先動的手,管仲好像是製止過她。


    江淼瞠目結舌的張著嘴,半天合不攏,敢情她是自從和張恆分手後,長時間沒近過男·色?都饑·渴成這樣了?


    她又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麻痹,管仲是屬畜·生的吧,平時看著一副道貌岸然,嚴肅冷酷的樣子,這到了床·上,又啃又咬的,敢情自己這是給他開了頓葷的,這下可好,屁·股都弄開花了。


    江淼心裏這叫一個恨哪!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管仲,頗有點豁出去的衝動,直接掀開被子跳下床,當著管仲的麵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她彎腰穿褲子時,目光順勢落在床上,就見著管仲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她從臉看到腳,那目光一寸寸的移動,饒是江淼處於義憤填膺的狀態,也還是被看得脹紅了臉。


    她穿好衣服,恨恨的瞪了管仲一眼,頭也不迴的離開了房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霸婚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劉行詩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劉行詩並收藏重生之霸婚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