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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淼看向苗園園表哥,笑得特別巴結:“毅哥!”


    隋毅深邃的目光落在江淼臉上,對著她點了點頭:“坐吧。”


    江淼立馬乖乖的就近坐下,苗園園伸手去拽她:“你坐那幹嘛啊,過來,挨著我坐。”


    江淼連忙看向隋毅,見他沒反對,這才跟著苗園園坐過去。


    苗園園坐在隋毅左手邊,跟著江淼使眼色:你不是不怕我表哥麽!


    江淼瞪了她一眼,你表哥那是一般的嚇人麽。


    隋毅伸手給江淼倒了一杯啤酒。


    江淼忙端起杯子。


    隋毅長得挺帥氣,就是平日裏為人嚴謹,不善言辭,看上去冷冰冰的極不好相處,再加上江淼受苗園園荼毒已久,對於隋毅多少還是有些打怵。


    隋毅跟她碰了下杯子:“我家園園一直多虧你照顧,我這次來也沒抽出時間找你聚聚,你不會介意吧?”


    江淼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會,當然不會。”


    隋毅手腕一抬,一杯啤酒直接進了肚子,對著江淼倒扣著杯口晃了晃。


    江淼咽了口唾沫,斜著眼珠子掃了苗園園一眼,看著沒,你表哥灌我酒呢,你也不管管。


    苗園園幸災樂禍的對著她擠眉弄眼,喝吧,他要是灌我,我不也得受著麽。


    江淼分了幾口把一滿杯的啤酒喝光,對著隋毅搖了搖杯子。


    隋毅拿起筷子:“也不知道你愛吃些什麽,就隨便點了幾個,你看看還有什麽想吃的,再點些。”


    江淼連忙拒絕:“不用,我不挑食。”


    隋毅也沒再堅持,低頭看了眼菜色,伸著筷子指著清燉大蝦,對著苗園園吩咐:“給我扒點蝦。”


    苗園園立馬拿起筷子,夾起大蝦,伸著手指拽蝦頭剝蝦殼,苗園園手指圓潤可人,白嫩嫩的青蔥可人。


    江淼看著她手指靈活的剔著蝦肉,心裏一陣惡寒,這還是那個對著她大唿小叫,上竄下跳的苗園園麽,這整個一貼身職業保姆。


    江淼被苗園園這極為難得的乖巧樣,惡心出了一身的疙瘩,她握著筷子低著頭,一個勁的往嘴裏夾菜吃,拒絕去看苗園園這副醜惡的奴才嘴臉。


    “江淼!”


    江淼被嘴裏嚼著的絲瓜噎了一下,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手勁一鬆,握在指尖的筷子啪嘰掉在盤子上。


    張恆西裝革履的站在過道上,對著江淼笑得春風拂麵:“這麽巧,你也在這兒!喲!這不是園園麽!挺長時間不見,你還好麽?”


    江淼捂著嘴夠著手旁的杯子往嘴裏灌水。


    苗園園一邊幫著她順氣,一邊瞪著眼睛看張恆:“你誰啊?”


    張恆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隻一瞬,又恢複了笑意,他伸手拉開椅子,挨著江淼坐下,眼睛卻看向一直沉默沒有說話,卻讓人無法忽視的隋毅:“這位是?”


    隋毅打量著張恆,目光不善的盯住苗園園:“園園,你不介紹一下?”


    苗園園被隋毅這一眼瞪得腿肚子都軟了,硬著頭皮說道:“這是我表哥,隋毅,他叫張恆,是江淼的,前男友。”


    隋毅看了看張恆,又看了看江淼,臉色稍霽,移迴視線,伸著筷子比劃著清蒸蟹:“我要吃這個。”


    苗園園立馬狗腿的揮舞著筷子朝著螃蟹進軍。


    張恆挨著江淼,伸手極自然的拿過她剛剛才用過的杯子,就著杯沿喝了兩口水:“剛開完會,渴死了。”


    江淼一把奪過杯子,瞪著眼睛瞅他:“誰讓你坐這的?”


    張恆微笑看著江淼,一臉的寵溺:“就這離你最近。”


    江淼沉著臉:“我們是什麽關係,你離我這麽近?”


    張恆笑容不變:“江淼,我真知道錯了,你就不能原諒我麽?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既衝動,又沒有耐心,我當時真是被豬油糊住了腦子,才會那樣對你。我們和好吧,啊,江淼。”


    江淼聽著江恆一字一句的求複合,一顆心顫顫巍巍的左搖右晃。


    五年的癡癡期盼,她心裏壓根就沒完完整整的把張恆這個人,以及這個人的一切全部從生命中剔除出去。


    她對張恆的一片癡情,那都是融入了骨血裏,連著骨抻著筋。


    張恆眼見著江淼臉上表情有些鬆動,再接再厲的伸手一把握住了她仿若無骨的右手:“江淼,我原以為我不愛你,但是自從我們分開了,我才發現,我根本離不開你,我心裏一直都裝著你。你呢,你敢說你就真能狠得下心扔下我,不要我,對我視而不見麽?”


    江淼動搖了,她感受著自己心底裏的防線開始蠢蠢欲動的土崩瓦解。


    放在腿上的左手突然被人用力握住,掌心抵住了一個既鋒利又堅硬的東西。


    她詫異的扭頭看去,就見苗園園正瞪著眼睛看過來。


    苗園園沒有說話,臉上卻笑意全無,指甲一個勁的用力摳著她的手掌心。


    江淼看著苗園園眼中明顯的擔憂,心神不由一震。


    她這是怎麽了?見到張恆這張帥臉就又被迷住了麽?


    之前的那五年苦苦等待,她換來了什麽?張恆那永遠也打不通的電話號碼,和小報上三不五時的桃色新聞?


    江淼低頭看了眼被張恆握住的手,就見張恆幹淨修長的指尖輕輕壓住她的手背,微微用力。


    她抬起頭看著張恆,眼前閃過他曾經離開時,那毅然決然的背影,和老死不相往來的絕情。


    江淼心尖一顫,就覺得透骨的寒意順著張恆的指腹流向她全身的血脈。


    江淼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中已經一片澄明,她冷笑著盯住張恆:“張恆,你總這樣,有意思麽?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懂什麽叫分手麽?覆水難收是什麽含義,你能理解麽?”


    打從同江淼相識相知到相戀,近小半年的時間,張恆從來沒見過江淼用著這種嫌棄的語氣同他說過話。


    那個總愛用著崇拜愛慕的小眼神盯著他看不夠的江淼,好像一下子從這個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一樣。


    張恆看著眼前咄咄逼人,表情既冷淡,又生疏的江淼,突然有些懷疑,他究竟有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江淼沒打算給江恆說話的機會,她一字一句的鄭重說道:“張恆,你聽好了,有些話說多了其實真挺沒勁的,我們之間完了,徹底沒戲了。要是你真後悔當初甩了我,那你看,要不這樣,現在我正式甩你一次?我們分手吧,我膩歪了,不喜歡你了,咱們好聚好散,以後沒準見了麵,我還能和你打個招唿什麽的。”


    張恆嘴唇顫了顫,有些說不出話來。


    江淼居然是真的要甩他了,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女人主動放棄他,他可是張恆,張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江淼抽出手,拿著濕巾仔細的擦了擦手心和手背,仿佛想甩掉張恆指尖殘留的溫度和氣息。


    張恆看著她細白的指尖,心裏湧起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憋悶,不甘,憤怒,疑惑,種種情緒夾雜著在胸腔裏翻騰。


    他盯著江淼漂亮精致的側臉。


    江淼偶爾也會跟著苗園園湊在一起,啤酒小菜的熱鬧熱鬧。


    她酒量還可以,很少喝醉過,唯獨隻有個算不上什麽大毛病的缺點,就是無論什麽酒,隻要入了口,甭管多少,用不了一會功夫,她這臉啊,手啊,全身上下都會慢慢的開始變紅。


    剛才跟隋毅幹了一杯啤酒,江淼也沒理會,眼下,那酒勁開始慢慢蒸騰了起來。


    張恆看著江淼泛著淡粉的臉蛋,脖頸和纖細精致的鎖骨,看著看著,嗓子就有點發幹,他伸手拿過被江淼搶走的杯子,一口喝光裏麵的茶水,這才清了清嗓子說道:“江淼,不管你願不願意原諒我,我都喜歡你,我不能讓你離開我,既然你非要和我分手,那行,我答應你,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們正式分手。但是打從明個開始,我要重新追求你,這世界上還沒有哪條法律明文規定,不許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吧?”


    張恆從懷裏掏出錢夾,抽出一疊人民幣,放在桌子上,對著隋毅和苗園園說道:“今天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這頓飯算我頭上,你們愛吃什麽隨便點。”說完,他站起身,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江淼:“江淼,你可以不搭理我,但是你不能拒絕我追求你。”


    張恆說完轉身走了。


    苗園園一把撿起張恆放在桌子上的人民幣,伸手就要砸人,手都舉到半空了,卻被江淼一把按住。


    苗園園瞪她:“你幹嘛!”


    江淼搶下她手裏的錢:“傻呀你,居然扔錢玩!”


    苗園園愣愣的看著她:“什麽意思啊你!”


    江淼沒搭理她,諂媚的對著隋毅笑了笑:“毅哥,這頓飯算我請啊!”


    隋毅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臉上好像是柔和了那麽幾分,江淼覺得自己眼睛有點花,沒太看清楚。


    作者有話說:才發現自己長了一顆玻璃心,這新書榜爬的太糾結了,七上八上的,親們有推薦票的,支持一下唄!謝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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