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求你,葉瀾臻我不行了。”

    陶思怡覺得她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在清晨的陽光下,她隻感覺有一隻大手正在撫弄著自己的身體,除了求饒她似乎沒有其它更好的方法。酸澀不堪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經曆一場歡愛。

    “嗬嗬……”

    葉瀾臻看著懷中的小女人,他湊近她的身體,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這小妞昨夜終於沒有力氣嚷嚷洗澡了。她現在全身都充斥著自己的味道,他愛極了這種感覺。他一把扯開陶思怡身上的被子。粉紅的蓓蕾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的挺立迷人,他輕輕吸吮了兩下,被唾液浸濕的嫣紅就像朝陽下的花骨朵,晶瑩閃亮。

    “葉瀾臻。”陶思怡的聲音裏充滿的哀求的意味。

    “好,不來了,不來了。”

    葉瀾臻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她柔弱無骨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昨夜的舒暢讓他感覺神清氣爽,朝陽下的小兄弟似乎還有些食髓知味的挺立著。

    葉瀾臻輕彈一下它,自言自語的教訓著。

    “還想要,想要也得等小妮子緩過來才行。”

    他仔細盯著懷中的陶思怡,她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清醒過來,似乎有些不安的輕顫著睫毛。她腰間有些淤青的指痕,應該是昨晚自己不小心留下來的。那種緊致的包圍感,讓他瘋狂。原本想著是教導,可到了後半截的時候,幾乎都是自己在唱著獨角戲。

    他的手輕輕探向昨夜給自己帶來無限歡愉的源泉。

    “別……。”

    陶思怡忍不住出聲阻止,她的嗓音有些沙啞。這個字對於葉瀾臻來說反而更像是邀請。

    “乖,沒事的,我就是看看傷著你沒有。”

    感覺到手下的柔軟似乎有些腫脹,他克製住自己的欲/望,起身看向她的花瓣。

    濃密的草叢,無法掩飾她的紅腫,那兩片花瓣微張,像怒放的花朵一般惹人采摘。

    葉瀾臻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深吸一口氣,安撫著自己的衝動。暗暗地告誡自己,現在真的不行,好東西要細水長流,一下子玩壞了,損失最大的還是自己。

    “乖,我們去洗澡,然後給你塗點藥,怎麽樣?”葉瀾臻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見,實際他的行動已經替她迴答了自己的問題。

    他起身走到浴室,給浴缸放滿溫水,然後走出來將陶思怡抱在

    懷裏,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溫熱的浴缸裏,然後自己也擠了進去。

    環境的變化,讓陶思怡不得不清醒過來,當看到她和葉瀾臻兩個人同時擠在狹小的浴缸內,她忍不住想想要起身離開。昨夜的一幕幕像洶湧的洪水一樣,猛的衝進她的腦海。她頓時羞愧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眼前的男人。

    那個嗚咽求饒的女人,那個被人折成各種姿勢承歡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二十多年的道德觀讓她無法的坦然麵對這種情況。

    “別動。”葉瀾臻輕拍一下她挺翹的臀部,此刻他正細心地替她清潔著她的身體。

    感覺到她還是想要離開,葉瀾臻不滿的眯著眼睛,緊盯著眼前的女人。

    “再不聽話,我就當你還有力氣,我們繼續昨晚的事情。”

    他的話成功地止住陶思怡的動作,他拿起沐浴露塗遍她的全身,然後又塗在自己的身上。隨後他將陶思怡抱著站了起來,打開花灑,細密的水珠,衝刷著兩人身上的泡沫。待兩人身上的泡沫衝淨,他將陶思怡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將淋浴調節為可移動噴頭,他一隻胳膊輕抬她的大腿,另一隻手拿著花灑衝刷著她的私密。

    “葉瀾臻,你別看。”陶思怡一隻腳站在濕滑的浴缸中,她無法靠這條虛軟的腿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因為無法保持平衡,她無奈地隻能扶住他的肩膀。

    “乖,寶貝,聽話,我幫你洗幹淨,要不容易生病。”他的語氣嚴肅,舉止溫柔,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陶思怡會覺得他就是那救死扶傷的大夫,細心的照顧著受傷的病人。

    “嗯……,葉瀾臻。”陶思怡感覺到他指尖的探入,忍不住輕哼出聲。

    “對不起,我沒克製住。”葉瀾臻毫不避諱地解釋剛剛自己孟浪的行為,乖乖道歉。

    “洗好了,我們出去。”他感覺再不停止這個折磨人的行為,他就又會忍不住蹂躪這可憐的小女人。他扯下一條浴巾,將她包裹在裏麵。他不顧自己濕漉漉的身體,邁步走進臥室。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他用浴巾一點點的擦幹她的身體。

    葉瀾臻撿起昨夜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白色睡衣,輕皺了一下眉頭。衣服已經被兩人磋磨的不成樣子,上麵似乎還有兩人昨夜留下的痕跡。他雖然喜歡小妮子帶有他的味道,但他一點也不喜歡衣服上氣味。

    “還有衣服嗎?”葉瀾臻看向床上的陶思怡,他毫不避諱的展示自己的好身材,上麵

    的水珠還分布在他身體的每個位置。

    “我那個紅色的箱子裏有。”陶思怡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身體,心中忍不住暗罵流氓,他竟然赤身連條內褲都不穿。

    葉瀾臻頭一次細心地打量她的房間,她那幾個來時拎著的小皮箱,正整齊的放在牆角。他忍不住皺起眉頭,走了兩步來到衣櫃旁邊,伸手將櫃門打開,裏麵除了幾套女士內衣別無它物。

    “為什麽不將你的衣服放在裏麵,你是還想著離開嗎?”葉瀾臻沒有急著給她拿衣服,反而重新走到她麵前,眼神犀利地看著床上的陶思怡。

    他的話正中陶思怡的想法,她臉上的表情肯定了葉瀾臻質疑。她的這個行為雖然無可厚非,但葉瀾臻就是不喜歡,一想到這個房間裏沒有她,他就忍不住感覺煩躁。

    “今天我要看到你的衣服掛在櫃子裏,如果再讓我看到你不打算在這裏安心住下去,我不介意將你的這些東西統統扔出去,讓你沒有衣服可穿。相信我,我會非常喜歡那個畫麵地。”葉瀾臻一臉的笑意,但眼睛裏卻寫著無比的認真。

    “你!這是我的事情,衣服我願意放哪就放哪,你憑什麽這麽無賴。”陶思怡稍微恢複了一些體力,他霸道的話讓她不滿。

    “呦,漲脾氣了!”葉瀾臻好笑地看著她,他直起身子站在床邊,依然赤//裸的身體在她麵前毫不避諱的展示著。“如果你真的有力氣話,我不介意再做點別的。”

    “你……,不要臉。”陶思怡滿臉的通紅,她這才注意到他的紫黑已經立正站好。

    “寶貝,這句話,你說了n遍了,我早就知道,你可以選擇是乖乖地按照我的話去做,還是等我們做完了以後,我將你的東西扔掉。”

    “你。”陶思怡看著他一臉的無賴相,隨即垮下肩膀。“你先給我找衣服,我一會收拾。”

    “好。”葉瀾臻聽到她的答案有點失望,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老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白激動半天了,他還真期望這女人拿出點脾氣來。

    葉瀾臻扭頭從她的皮箱中,根據她的指示,翻出她一件家服。看著手中幼稚的衣服,他又有一種想要撕裂的衝動,這麽醜的東西都把她的美好給遮住了。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睡衣,他還是將衣服遞給了陶思怡。

    “你能不能轉過身去。”陶思怡接過手中的衣服,皺眉盯著站在床邊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葉瀾臻,忍不住出聲提醒。

    “我要看著你換。”葉

    瀾臻無賴的聳聳肩。“你什麽地方我沒見過,我就是要看著你換。”

    “你……”陶思怡看著他的表情,知道這個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說時遲,那時快,她拿著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鑽進被子裏,當葉瀾臻發現她想幹什麽的時候,陶思怡已經從被裏鑽了出來,衣服已經整整齊齊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你……,耍無賴。”葉瀾臻滿臉的失望。

    “我這是跟某人學的。”陶思怡聳聳肩,下巴微抬,一臉的得意。

    “可是你別忘了,我可以讓你脫了再穿。”葉瀾臻低頭兩手按在她的身邊,舌頭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你可別亂來。”

    葉瀾臻成功地看見她滿臉的驚恐,伸出舌頭,又輕舔一下她的嘴唇。

    “寶貝,今天不嚇你了,起來吃飯,一會領你去放鬆一下。”

    說完他又輕拍一下陶思怡的臉蛋,才緩緩地直起身來,順手拿起剛剛給她擦拭身體的浴巾,圍在自己的腰上,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葉瀾臻迴到自己的房間,迴味著昨夜美妙的滋味,一臉的滿足。她的滋味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美好,他還真是舍不得放開她了呢。

    他走浴室,照了照鏡子,突然發現自己脖間有一個粉紅的牙印。原來兔子急了還真是會咬人的。這是小妮子什麽時候咬的呢。葉瀾臻眯著眼睛迴憶了一下,隨即他就後悔了,緊繃的老二已經提出了嚴重抗議。

    砰地一聲,陶思怡看著剛剛關閉的房門。

    “臭流氓……!”她拿起身邊的枕頭就朝房門扔了過去,枕頭順著門滑落到地上。軟綿綿的似乎嘲笑她的後知後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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