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衣想到在哪裏見過那枚金戒子了,她站在馬車旁,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蕭梨花,華恆看到她站在那裏沉思,問她怎麽了,她抬起頭來,對他悄聲說了一句話,華恆聽了後挑下眉,說告訴吧。

    謝有順一家人一起送華恆和蕭紫衣,想著他們坐上馬車,他們就能迴去了,可是卻見他們一起轉迴身,想難道還有事嗎,

    蕭紫衣把蕭梨花叫過去,把她剛想起來的事情告訴了蕭梨花,然後和華恆一起上馬車走了。

    “媳婦,你在想什麽?剛才蕭小姐和你說了什麽不好的事?”謝有順見蕭梨花微微皺眉站在原地就問道。

    蕭梨花說:“剛才紫衣對我說她見到過高正平的夫人手上出現過那枚金戒子。”

    蕭梨花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很驚訝,李金鳳嫁的夫家還算是富裕,有這樣一個戒子也不是不可能,她想也許是李金鳳很招夫家喜歡,才會得了這樣一個戒子,當然也想過她是從別人手裏得來的,畢竟小月說過在別人手上見過。她卻沒想到是從高家得來的,還是從蘇元春手上得來的,她寧願相信是從如意那裏得來的,因為李金鳳和如意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謝有順也有些驚訝,說:“高正平的夫人?正室夫人?”

    蕭梨花點頭,說:“要是如意我也不會這樣驚訝了。李金鳳和如意交好,她又怎麽會得到蘇元春的戒子?”

    “會不會是有兩個相同的戒子?要是全從高家出來的,那有可能。”

    蕭梨花看他一眼說:“誰會送大小老婆一樣的戒子,還是兩個關係不怎麽樣的女人,高正平看起來像是那樣蠢的人嗎?”

    謝有順聽了想媳婦說的對,他說:“那最有可能那戒子真是蘇元春手上的那一個了,怎麽會到李金鳳手裏呢?莫不成是撿的?她要是去高家看如意,走在院子裏撿到倒有可能。”

    蕭梨花點點頭,想到金鳳之前拿迴戒指後警惕地看著他們的眼神,還有那飛快地把戒子藏好的樣子,想這要真是撿的,她是怕讓人知道她撿了高家夫人的東西吧,畢竟在人家撿了東西卻不還,被人說成是偷都有可能。

    謝有順問:“這事怎麽辦?還不能確定就是高家的東西,她又是村長的女兒,李大哥的妹妹,要不就算了吧。就算是高家的東西,更不用理。那家人的東西全都丟光才好。”

    “我們不管。”蕭梨花看謝有順提到高家的不喜樣子笑了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這大男人對高家其實也耿耿

    於懷。

    不過蕭梨花嘴上說著不管,心裏麵卻想著如果有機會還是要確定一下李金鳳手裏的那相金戒子是不是蘇元春的,還有到底是怎麽到了李金鳳手裏的,對李金鳳這個人她沒什麽好印象,雖然無仇無怨,但是有時候李金鳳看著她的眼神總讓她想到毒蛇,被一個無仇無怨的人這樣看著,蕭梨花很不喜,所以關係到她的事情,她就會留心,這也算是未雨綢繆。

    而那個金戒子可能又關係到蘇元春,那就是和高家有關,對高家,蕭梨花還是防備的,不僅因為多年前的事,還因為現在她幫著華恆,高家拉攏他們沒成功,她不信他們會沒什麽想法。

    蕭梨花不想被動,所以她不會放過一絲能抓到敵人弱點的機會。

    晚上剛吃完飯,天還沒全黑下來,正是一天當中最涼快的時候,村裏不少人都趁著這個時候轉悠著聊天,李興和楊草帶著小月過來了。

    聽小月說了白天的事,兩口子過來打聽情況。

    蕭梨花就把經過和他們說了,最後還說了一下狗蛋在那個家裏爹不疼娘不愛的情況。

    “狗蛋的爺爺奶奶知道不知道這個事啊?他們就不心疼?”蕭梨花想狗蛋可是李家唯一的男孫,之前沒分家時那可是寶貝蛋啊,她不信這一分家村長他們就不管了。

    楊草歎了口氣說:“小月二叔不打孩子,張水桃打也不是常打,兩個老人哪能管的住啊,畢竟是小月二叔做的錯事。他們也想過把狗蛋接身邊,可是張水桃要抹脖子上吊的,最後也隻能這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蕭梨花搖了搖頭,想狗蛋還真是可憐,雖然李隆不會打他,張水桃也不會總打他,但是真的沒法和從前比,這種落差也夠讓這個小娃難受的。

    “娘,今天我看狗蛋和大虎吵架,還打起來了。”石頭本來和木頭小月在一旁玩著,聽到爹娘他們說狗蛋的事情,他就插了一句嘴。

    李興連忙問為什麽,對這個侄子他還是關心的。

    楊草也很關心,就算狗蛋平時再皮,那也是李家人,比起她同樣討厭的朱家人,她自然向著狗蛋,而且因為李隆出了這個事,讓他們李家的名聲受到了損傷,現在李高有意讓李興以後當村長,楊草想著不能讓他們李家給人看扁,所以這個侄子的事她更得管。

    石頭就把他聽到的說了,原來狗蛋是悄悄把姑姑李金鳳的戒子拿去給大虎幾個同伴看,因為他爹給他找小娘,讓他在小夥伴中丟臉了,威望也不如從前,

    不少小夥伴聽了父母的話不願意理他了,他就想著拿些好東西挽迴,結果戒子丟了,他認為是大虎從他那裏偷走了戒子,才害的他被家裏人打罵,他也是事情過去了才想到,就去找大虎算帳。

    大虎自然不承認,所以就打起來。

    蕭梨花想這熊孩子啊,怎麽和栓子鎖子一個樣呢,那兩個混小子也是偷了家裏的東西才害的他們爹娘露了財。她看看自家的兩個娃娃,想著得好好教育他們什麽叫財不露白,順便再把錢收緊實一點兒。

    小月說:“可能就是大虎偷的,我聽人說大虎在木頭撿到戒子的地方玩過,好像有些悄悄摸摸的。當時還有人以為他在玩躲貓貓。”

    蕭梨花說:“大虎是會玩躲貓貓的娃嗎?”

    三個娃都搖頭,四個大人全更懷疑大虎了,不過他們就算懷疑,這事已經過去了,金戒子已經物歸原主,也沒證據證明是大虎偷的,而且李興是真不想弟弟家裏再為這個事去鬧騰了,他們的名聲已經夠壞了。

    不過李興不想讓弟弟家裏再出事,事情並不如他所願,張水桃還是從狗蛋嘴裏聽說了,因為狗蛋和大虎打架讓她看出來,她一逼問就問出來,然後就跑去找朱家人算帳了。

    朱大嫂也不是好惹的,她心裏也生張水桃的氣,想自己以前幫了張水桃那麽多,那麽巴結她,她居然一點兒麵子也不給自己。如果張水桃還是原來的那個風光體麵的張水桃,李隆也還是那個可能會當上村長的李隆,朱大嫂還會陪個笑臉道個歉,但是不是了,朱大嫂也不願意再伏低做小,就和張水桃對著叫罵起來。

    兩個人全是能吵的,又正是閑暇時,不少人看熱鬧,吵鬧中朱大嫂就把張水桃這些年做的一些不光彩的事給說了,還添油加醋了,包括把蕭梨花推倒的事情。

    張水桃的裏子麵子全丟光了。

    村長出麵把張水桃給罵迴家去了,他們兩口子對小兒子家的事更是失望,最後借著這個機會把狗蛋從他們身邊要走,養在他們身邊。張水桃不願意,但是這次她又犯了錯,看著公婆和李隆的臉色,她隻能把所有不滿咽迴肚子裏。

    這事過去後,沒幾天就到了收麥子的季節,村裏的人開始搶收,沒人再談論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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