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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楊秋偉院子門口,看著院子裏麵的石灰地,心裏就瘮的慌,二哥說過,這石灰有防腐的作用,上次在這個院子裏還看見了一個地下室,角落裏有一個木箱子,大木箱裏麵有一具嬰兒的屍首……


    那具嬰兒當時看我的眼神我至今還記得呢。頓時我的腮幫開始麻了起來,後背在到大腿、渾身都抖了下,還好現在是白天。我在門口歪著腦袋看向楊秋偉的院子,神經也開始緊繃的。


    “夫人?”


    突然身後傳來了聲音,嚇了我一跳。我迴頭一看,是丫鬟,就是楊秋偉身邊的那個丫鬟。


    “夫人怎麽在外麵?不進去?”


    “你師父有在嗎?”


    “應該在!”丫鬟做著邀請的動作。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我要說什麽,我來著該說什麽,腦子一熱就過來了,卻沒有想好對策。丫鬟恭恭敬敬的擺著姿勢站著,我也沒有時間多想,就跟著進去了。腳踩在石灰石的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莎莎的聲音。


    我匆匆望了眼四周,緊張的收迴了視線,規規矩矩的坐在桌位上等楊秋偉。不敢隨便亂看,心一直都是懸著的,也靜不下心,沒有辦法專心的啟用‘透視眼’,隻能暫時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就像小學生上課一樣,坐直。


    我腦子是放空的,幻想著等下見到楊秋偉該說什麽?‘簡單的隻是來拜個早安?’‘還是過來邀請他去吃晚膳?’‘或者,或者……’


    “彩虹?”


    身後傳來楊秋偉驚訝的聲音。我的後背瞬間冒了一身冷汗,我緩緩的轉過身,對他笑了笑,很尷尬的表情,估計比哭還難看。“我,我,嗬嗬!”


    “最近怎麽樣?”楊秋偉問道。


    “還不錯。”我記得見麵才沒多久啊,一天還是兩天而已。


    “吃飯了嗎?”


    “早飯吃了,午飯還沒有。”我看了看外麵的天空。這會兒的話,應該是煮午飯的時辰,然後過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吃午飯了。


    我看楊秋偉的神情也是比較緊張的,我心裏冷笑了聲。看來他對蘭彩虹果然是心存愧疚的,也是,從小隻能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當做徒弟或者侄女來養,確實是滿肚子的委屈。按我這個牛脾氣,要麽就永遠不要讓我知道。要麽就一開始就要告訴我,千萬不要這麽吊著、或者半路突然殺出個陳咬金,這是我不能接受的,至少是一時間不能接受,就像大哥哥對我一樣,叫了二十幾年的大哥哥,有一天突然就變成阿瑪了。也不會多騙幾年,等我死了不就得了,當時心裏就是這麽覺得的。


    就像突然半路衝出個人來,哪裏刹的住車?


    我和楊秋偉就這麽幹坐著。他不說話,我也不主動說話,我是不知道說什麽,他為什麽也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這麽坐著將近有十分鍾左右,但是這十分鍾的時間,對我來說是非常的煎熬,我是急脾氣,這麽晾著我肯定會發火的。“你……”


    “你……”


    我和楊秋偉異口同聲的說。


    “你先說……”


    “你先說……”


    我謙讓的同時聽見他說的話跟我居然也是一樣的,我稍覺得尷尬。隨後我就等他說,不再衝動,沒有想到楊秋偉也膽怯了,他也跟我一樣的思想。不說話。


    “我……”我準備向他坦白我來是為了二哥還有流氓兔,想他看在蘭彩虹的麵子上放了他們倆,因為我不是那種會拐彎抹角、走一步看三步、城府很深的人,我是佩服那些有頭腦的聰明人,可是我這神經大條的性格就是學不來那種慢條斯理。


    我準備坦白的時候,丫鬟突然很焦急的走到楊秋偉的身邊。靠近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楊秋偉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下一秒就是朝著大門口走去,走了幾步突然迴頭對我說:“一起去地牢看看?”


    “啊?”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腦子還有點懵,原諒我的笨。


    “帶你看一出好戲!”


    楊秋偉說完,丫鬟拿著件披風遞在我的麵前,手勢比著‘請!’


    剛聽完他說話,腦子開始反複的去複讀他說的話,腳步跟著走了。‘好戲?’一路上也沒有琢磨透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心裏一直砰砰砰的跳著。有丫鬟在前麵帶路,我們進了腸子地牢之後,沒有任何的阻礙物,也是,他們的地盤,機關肯定都是對陌生人來才有作用的。


    我們進來第一個看的人是二哥,楊秋偉還要稍微低點頭才能進地牢的門,進了門之後就寬敞多了。二哥根本就是無視楊秋偉,他很淡然的在桌子上畫畫、寫字。等他畫完了,他將畫的畫拿高,對著較高的窗戶看了看,湊近畫對它吹了吹,將畫上的墨汁吹幹了。


    “喲,你在牢中的日子還是不錯的嘛!”楊秋偉得意的看著二哥,挑釁道。


    許久,二哥抬頭,他的視線掃了一下在座的,有楊秋偉、丫鬟、我、以及五六個隨從。二哥的視線從來沒有看向我,應該說沒有在我身上駐留,他鄙夷的看了楊秋偉一眼,隨後嘴角微微上揚。


    “怎麽樣?對我為你安排的這一切你可否滿意?”


    “你是拿我沒有辦法。”


    楊秋偉被二哥說中了,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他是想將二哥身上的將軍鎧甲卸下來,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二哥,他安排的很多酷刑對二哥也是無用,頭一天將二哥弄的死去活來的,有好幾次,牢中的人都去給楊秋偉匯報,說二哥受不了酷刑死了,但是第二天二哥又活了過來了。


    原本隻是聽聞傳說中的將軍鎧甲有起死迴生的作用,要是沒有親眼所見,他也是不會相信這荒唐的傳說的。現實證明,真的有起死迴生!他與二哥沒有什麽話可說的,二哥很橫的,對他愛理不理的,他來地牢也是自找沒趣。


    和二哥見完麵之後,楊秋偉就啟程準備迴去了。


    出了地牢,我卻沒有看見流氓兔,他去哪裏了?


    【謝謝你讀到這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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