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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妙計見艾小曼愣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拉了拉她,艾小曼還是沒有反應。陳妙計伸手在艾小曼眼前晃了晃,艾小曼隻是呆呆的站著。於是陳妙計親了一下艾小曼的額頭,然後甜甜一笑。每次艾小曼發呆的時候,陳妙計總是喜歡親一下她,陳妙計說,那時候艾小曼憂鬱的神情特別可愛。


    我迴神,緊緊拉著陳妙計的手:“趕緊走。”


    陳妙計把我安全的送到房門口,他才迴去。


    留我自己一個人呆在屋裏,靜靜的發了會兒呆,房間裏安靜的有些恐怖,我轉身拖著虛弱的步伐,腦袋發脹,理不清頭緒,昏昏沉沉的。一想到那些靈異的叫聲,我自己一個人是不敢在這待了……我爬上陳妙計的窗戶,一腳掛在窗戶的護欄上,看著陳妙計房間的大門:“我不是可以走大門?”說著就跳下牆,緊接著從大門大搖大擺進了房間。然後去找陳妙計的法寶玩。


    躡手躡腳的走近陳妙計的床,在陳妙計床上翻了個遍:“怎麽沒有?藏哪裏呢?”我雙腳叉開站在陳妙計的床上:“藏哪啊?”我湊近陳妙計,盯著他暗淡無光的臉看:“黑眼圈這麽大?”說著,我用手做了個眼鏡框靠在自己的眼睛上看他。陳妙計突然一個翻身,嚇的我立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陳妙計迷迷糊糊中把腳壓在我的腰上,牢牢的抱著我。我掙紮了一會兒掙紮不過他,隻能妥協了。


    是真是假還是幻覺?


    黎明時分,朝陽的微光打在窗戶上。


    陳妙計一睜眼看見艾小曼委屈的看著自己,小寵物的眼神。“你終於醒了,折騰死我了。”我感覺臉燙燙的,紅的厲害,見陳妙計鬆手那一刻,我一溜煙跑遠了。


    10月30號晚上。一條羊腸小道有一根筆直的電線幹旁邊一個黑影居然是無頭女鬼,披著一件蓑衣,幽幽的飄著。突然身後吹來一股帶著腐肉味的風……啪唧。一團東西從天而降,還沒看清,一個中年的村民(男子)已經被壓成了一張模糊的人肉燒餅,骨頭碎片帶著腦漿飛過路邊的樹,割開了一道口子。隻見一個黑影在空中龍卷風一般轉了幾圈就不見了。


    被黑影抓走後拍成肉餅的男子的家裏,男子的母親孤枕難眠,白頭發送黑頭發的滋味不好受,男子的母親已經熬了半個月了,始終接受不了男子去世的事實。突然,男子的母親發現門被敲開了,男子母親注目著大門,一個黑影在男子母親麵前晃了晃,最後跑進了男子母親的屋子就不見了,男子母親臉都白了……


    陳妙計迷迷糊糊入睡中突然感覺有人在他的臉上時不時吹冷風,還伴隨著貓的唿吸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逼真……像鬼壓身,想動卻動彈不得。他嘴巴碎碎念猛地坐起身。


    陳妙計皺著眉,竟然一臉相當不解的神情:“你又幹嘛?”


    “沒事啊~”我的聲音帶著一點微微的顫抖。嚇得停止手上玩弄的動作,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別玩了。我還要睡覺呢。”陳妙計一拉被子躺下。


    我猛的掀開被子:“晚上你也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我們是去做事的不是去玩的。”陳妙計一本正經的說。


    “反正是晚上,我一個人也睡著了,你就帶我玩,帶我去抓鬼嘛~”我萌萌噠的搖著陳妙計的手,嬌滴滴的撒嬌:“你就帶我去嘛~”說實話,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比跟在流氓兔身邊還恐怖。


    “你在的時候我會分心,我壓根沒有時間照顧你,你不要來搗亂!”


    他一點餘地也不給我留。我隻能嘟著嘴,一直瞪著他。“那毛峰怎麽可以去?”


    “他會武功,你會嗎?”


    傍晚。


    “我警告你啊,今天你要是在沒有看住艾小曼,我就把你趕到大街上,任你自生自滅!”


    毛峰看著陳妙計猛地點點頭。


    陳妙計前腳剛一走,我和毛峰鬼鬼祟祟跟其身後。


    “要是大師哥趕我到大街上自生自滅,你一定要收留我啊!”毛峰撲閃撲閃的眨巴著眼睛。


    “隻要我們在他迴到房間之前先到房間,他就不會發現我們出去了。這樣你就不會被趕出家門了。”我很自信的說。“沒事,我可以收留你。”我一拍自己的腦門:“對呀~他不帶我們去,我們可以自己去呀!”


    毛峰猛地點點頭,伸手拉著我的手出發了。


    “嫌棄我沒有武功?把我留在這就安全了?也不想想上次的夢瑤,她就是在這裏的。”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緊緊拽著毛峰的袖子。


    突然身後吹來一股帶著腐肉味的風,我和毛峰不禁顫了一下。


    不遠處一個黑影在晃動,正向我們在招手,原本寧靜的夜突然緊張起來。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一片墳墓的中間,我和毛峰被某個陰暗處傳出一聲聲叩-叩-叩的聲音嚇的渾身發抖。


    突然一個淒慘而沙啞的聲音說:“您終於來了,恭候多時!”


    我戰戰兢兢撿起一塊石頭朝前方仍去,卻聽不見石頭落地的聲音。更害怕了,又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還是不見迴應。此時我已經接近崩潰,趕緊躲毛峰身後。


    “你有點出息行不行。”毛峰無奈的說,說這話時他自己也是害怕的。


    突然被毛峰一拍肩膀,我打了個冷戰:“能不能不要突然拍我肩膀?沒被鬼咬死已經被你嚇死了!”


    黑影也算的上是眉清目秀,就是臉色死白白的,可以確定是隻女鬼。


    “她好像不是用嘴巴說話啊!”我察覺不對勁之後靠近毛峰耳邊,小聲的說。


    毛峰一聽,很詫異的瞪了我一眼,結結巴巴的說:“你不不不說話會會會會死啊?”


    “女鬼!還想作惡?今天要是讓你逃了,我就不配做捉妖師!”毛峰話還沒說完,手上的符已經飛出去了,飛符緊緊纏繞著黑影。這時候陳妙計也趕了過來。毛峰一下子有了十足的底氣,做法要將女鬼黑影燒死,飛符卻怎麽也燒不起來。


    好奇的毛峰第一時間上前捉住黑影,隻見黑影的口袋裏,鑽出鬆鼠,鬆鼠撲閃撲閃的在毛峰的肩膀上來迴跳躍著。


    “陳欣?”毛峰和陳妙計異口同聲的驚唿。


    掀開地上黑影的道具服,裏麵的人是陳欣。陳妙計的臉瞬間變黑。跟陳欣一起的還有陳彪。


    下一秒陳妙計拉著我的手,頭也不迴的往迴走了。


    迴到村裏,就傳來隔壁村男子的母親吊死在屋裏……


    陳妙計屋裏。他背對著我。我都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


    “不要這樣嘛~一路上迴來,你一句話也不跟我說。”我跳到他麵前,他立即轉向另一麵。“你說話嘛~”我抓住陳妙計的手,蹲在他麵前:“大不了我以後不給你惹麻煩了嘛~哎呀,我以後不去了還不行嗎?”


    陳妙計突然起身要走。


    我死死拽住他:“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呀……”


    門口,毛峰和陳彪撅著屁股,閉著一隻眼睛,偷看屋裏的動靜。我一開門被他們倆嚇了一跳。


    毛峰告知我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陳欣和陳彪都是陳妙計的弟弟妹妹。可是我看陳欣看陳妙計的眼神卻並非是妹妹對哥哥的愛,陳妙計拉著我那一刻,陳欣眼神很怪異。女人的直覺!


    我和毛峰坐在屋頂上,我問毛峰:“你大師哥是不是不喜歡陳欣和陳彪啊?”


    “沒有啊。”


    “那為什麽見麵的時候都板著一張臉?”


    “我也不知道。”


    我察覺的到毛峰有意在隱瞞些什麽,他嘴巴很嚴,我也沒再多問。


    白天,我一直跟著陳妙計。


    “都說了不讓跟,怎麽還跟?”陳妙計眼睛都不眨的死死盯著我。


    “我在家也無聊啊~在說了,我又不是來給你舔亂的,我來幫忙的好不好?我說你這個人有些時候也不能那麽死腦筋嘛~”


    “你在幫我?”


    “額~”


    我呆住傻笑,隻感覺漸漸襲來一陣緊迫感。


    汪洋早在不遠處的寺廟裏開壇施法尋找無頭黑影的下落。竹林陰森陰森的,即使是正午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涼風拂過,汪洋手臂上劃出一排排雞皮疙瘩。突然一聲‘咚’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汪洋木然迴頭,一個身影飄過。


    我一開始還擔心陳妙計晚了一步,剛想諮詢毛峰,就看見陳妙計帥氣的身影了,我嘴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我自己都未察覺,也不知道這是得意的還是驕傲的。


    “居然跑我的地盤來搶?實在是太可惡了。”陳妙計輕輕躍起,踩了下樹枝,很快向無頭黑影的方向前進。


    汪洋已經布陣將無頭黑影團團圍住。正要施法將其打的魂飛魄散。


    “他可以嗎?”我不禁擔心道。


    “放心,大師哥做事有分寸的。”


    “喂~臭道士!”陳妙計將**之扇背在身後:“你三番五次在我的地盤搶我的人,未免太過分了吧?”


    “放開我!”無頭黑影掙紮著。


    “妖女,讓你嚐嚐本座的厲害!”汪洋開始施法念咒。一時四周火光四射。


    “實在是太不給我麵子了。讓你看看我怎麽破你的陣!”陳妙計一揮手上的扇子,扇中有一隻細小的紅針穿過一切阻礙,破了汪洋的陣法。汪洋也連帶被打的飛出五米之外。


    “快點把黑影帶走!”陳妙計突然看向我這邊,後知後覺是對著我身後的毛峰囑咐道。


    汪洋乘機在陳妙計背後出手:“聖光火棒!”


    我的心揪在了一起,那一刻的時間突然靜止了……陳妙計並不迴頭看,隻是微微一笑,在‘聖光火棒’即將到達的時候,帥氣的轉身,用扇子將‘聖光火棒’折射迴汪洋的身上。汪洋瞬間像被雷劈了一樣。


    我猛的鬆了口氣。


    毛峰和陳彪扛著無頭黑影走了許久,黑影突然抓住背著她的毛峰。三人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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