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須氣得發狂,他大笑道:“秦檜,這裏是徐國,本公倒是要看看,今日你如何讓我死,你若弄不死我,就是你的死期!”


    趙須將秦檜痛恨到了極點。


    這秦檜多次在徐王麵前說要立五王子趙弘為太子,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實在可惡。


    “三王子,如果你沒有別的事,還請讓道。”


    “讓道?”趙須嘿嘿冷笑道,“秦檜,今日本公就是不讓了,你還敢殺了趙氏不成!”


    後麵幾個紈絝子弟也跟著趙須嚷嚷起來。


    “哈哈,秦檜,三王子可是陛下宗親,你敢對宗室下殺手,就是找死!”


    “秦檜,你還不知道局麵的變化吧,現在跪地認錯還來得及!”


    ……


    秦檜眉頭一抬,淡淡道:“那就得罪了,來人!”


    後麵的海軍齊唿道:“在!”


    聲勢浩大,震人心魂。


    “秦檜!你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帶兵聚眾街頭,無事生非,按照大宋律法,可是要拘留一個月的,當然是執行大宋律法!”


    趙須怒道:“笑話,這裏是徐國,不是大宋!還輪不到大宋律法管製!”


    秦檜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趙須,真是人蠢無藥可救啊。


    “這話是徐王告訴你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秦檜笑眯眯,溫柔道:“沒怎樣,我就問問,是不是徐王告訴你的?”


    “是!”


    “好,很好。”秦檜大喜,那徐王趙棣一直不聽話,秦檜早就想著借機換人了。


    畢竟是宗室啊,殺不得,打不得,秦檜也覺得很難辦的。


    現在好了,一個自以為是的蠢豬上來送死,他不收下都難。


    “都聽到了吧,趙須說徐國不遵大宋律法,這是徐王教他的。”


    文若和一幹海軍道:“都聽到了!”


    秦檜像是突然撿到了寶一樣,歎了口氣,感覺全身舒坦無比,道:“行吧,將趙須拿下,咱們去見徐王。”


    趙須頓時大怒:“誰敢!”


    文若卻是對趙須的憤怒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道:“都聽到了吧,將趙須拿下,其餘人,敢反抗者,殺無赦!”


    海軍迅速將火槍上膛,幾個眨眼的工夫,十幾把火槍對準趙須周圍的徐國士兵。


    還有十幾把刀出鞘,在陽光下冷光熠熠。


    趙須臉色的肉在抽搐:“秦檜,你敢殺我麽!你不敢!都給我聽好,將秦檜拿下,本公重重有賞!”


    他的士兵剛動,砰的一槍,子彈打在一個士兵腦袋上,右邊眉骨都打中,濺起血浪,一聲慘叫便倒地身亡。


    這一聲槍響,隨後便有十幾聲槍響。


    距離才不過幾米,命中率極高,殺傷力也極高。


    一瞬間就倒了十來人。


    剛倒地,出刀的海軍便幾步衝上前。


    趙須身邊跟著的一個紈絝子弟微微一怔,還來不及閃躲,就被一個迎麵衝來的海軍一刀子劈在前額上。


    刀子是斬馬刀,在空中化出弧度,甩過來,仿佛可以劈開山石一般。


    哢嚓一聲,刀子將頭骨撕開,鮮血和腦漿迸濺出來,那人發出極其慘烈的叫聲。


    但嘴巴瞬間被撕開,慘叫聲被淹沒了。


    一個人被硬生生劈開,這場麵十分具有震撼力。


    其他人想動,但他們的反應哪有軍紀嚴明的宋軍快。


    隻見幾個宋軍動作如兔起鶻落,一人橫切,一人豎劈,一人砍頭,另一人在突刺。


    刀鋒鋒利,削鐵如泥。


    更何況是削在人的骨肉上,仿佛且在豆腐上一樣。


    頓時熱滾滾的鮮血噴灑出來,在空中飛濺,喋血當場。


    剛才還站著好好的人,就有被腰砍斷了,頭被削下來了,心髒被刺穿了的。


    周圍路過的民眾連忙躲避,不敢在這裏就留。


    那趙須已經嚇得呆呆站在原地,一動不敢亂動。


    但卻沒人敢動他,他畢竟是宗室,體內流淌著皇族的血液。


    就算是犯了死罪,那也是皇帝陛下親裁。


    沒有人敢不要腦袋去動他。


    火槍手這邊呢?


    一槍發完,後麵的人突身向前,槍膛中的子彈噴出來,將對麵人的臉打得血肉模糊。


    秦檜和文若就站在原地。


    不多時,這些徐國的士兵都被解決得一幹二淨。


    諸侯國的戰力是被限製了的,再加上他們裝備簡陋,平日裏不加訓練,在宋軍麵前還不是像兔子在獵人麵前一樣?


    跟著趙須的那幾個紈絝子弟來曆可不簡單,都是徐國貴族,家裏在徐國那都是有地的,在朝中當官的。


    要不然怎麽會趙須走到一起?


    但今日,他們被毫不留情殺掉,命比路邊的草芥還要廉價。


    不因別的,而是他們膽敢帶兵唯獨大宋皇帝陛下的特使。


    秦檜本身就是心胸狹隘,有仇必要之人。


    這人辦事從來不隔夜,殺人也是如此。


    殺完人,秦檜卻不依不饒,他對旁邊的文若道:“速速去集結大宋海軍第五軍團第一軍進城,今日徐國有人要造反,一定要保護好徐王。”


    “是!”


    趙須這二世祖雖說是宗室,但畢竟是養在溫室裏的花朵,平日裏帶著人欺負欺負小老百姓沒問題,現在和大宋的精銳對上了。


    當場嚇尿。


    又聽秦檜這樣一喝,頓時跪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檜卻是還要感謝他們這樣的二世祖,正愁著沒機會扶持一個聽自己話的人尚未。


    那五王子趙弘就很聽話。


    “來人,將反賊拿下,交給徐王親自發落。”


    秦檜一擺手,本是與文若去喝酒的,現在全然沒有喝酒的心思了。


    正好借此機會去找徐王趙棣的麻煩,讓他乖乖退位,讓趙弘來接手。


    趙棣正在王宮裏喝著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椰汁,一副愜意的樣子。


    “報!大王!三王子……三王子……”


    “有屁快放!”


    “三王子他被秦檜抓了!”


    趙棣從竹椅上疼起來,推開旁邊黑溜溜卻性感漂亮的美女,道:“什麽!秦檜那廝敢動孤的兒子!讓他來見孤!”


    又一人匆匆跑來:“大王!不好了!秦檜帶著宋軍到了王宮門口!”


    “嗬,他敢來,孤倒是要看看,這裏是姓趙的大,還是他姓秦的大!”


    趙棣帶著王宮的親衛兵一路浩浩蕩蕩出去,到了王宮門口。


    一見到趙棣,趙須就哭喊出來:“大王救我!”


    “秦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連孤的兒子都敢隨便抓!你別忘了,東京城那位他姓趙,不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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