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差點把人治死了。”林玲哭哭啼啼地說道。

    向天眉頭蹙起,沉聲道:“你先別哭了,到底是怎麽迴事,給我詳細說說。”

    “哦!”林玲頓了一下,估計抹掉了眼淚,然後繼續說道:“這幾天我在幾個醫院做了幾場報告,也演示了幾次玄黃濟世針法,開始都挺順利的。可是,可是今天上午在省中醫院碰到了一個腿上有風濕性關節炎的病人,我按照你說過的方法給他紮了三針,沒想到他突然心肌梗塞,要不是搶救及時,差點就死了。”

    風濕性關節炎,心肌梗塞?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能有什麽關係。向天問道:“是不是巧合?”

    “不知道,但是那個病人的家屬說他以前從來沒有心髒病的病史,現在他們都說是我的針灸有問題。”林玲又開始哭哭啼啼了,“師父,我都是按你說的方法紮的,他們……他們太不講道理了。”

    “怎麽,他們欺負你了?”

    “他們說我是個騙子,說玄黃濟世針法是假的,病人家屬還說要追究我的責任。”

    “放屁!”向天氣得大罵,“你告訴他們,不相信拉倒,咱們沒那麽多閑工夫陪他們扯淡。”

    林玲嚇了一跳,不過心裏卻安定多了,擦掉眼淚後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醫生推開門走了進來。見林玲獨自一人在屋裏,眼睛裏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

    “嗬嗬,林醫生,我剛剛跟病人家屬說了一下,他們已經決定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了,你盡管放心。”

    此人是中醫院針灸專科的副主任醫師,叫範雄,聽說還是博士。林玲偏開頭擦掉臉上最後一點淚痕,擠出一絲笑容,“那多謝範醫生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範雄卻攔住了林玲,笑眯眯道:“林醫生,不管怎麽樣,你遠來是客,我們院長也交待了,讓我好好招待你。今天中午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席,請你務必賞光,否則,我在我們院長那邊也不好交待啊。”

    “不必了,我真的還有事,要先走了。”林玲把手機裝進了兜裏,垮起了自己的皮包。

    剛才在針灸現場,病人家屬指著她破口大罵,那些圍觀的醫生護士也都是議論紛紛的,讓她羞愧欲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隻有這個範雄對她始終客客氣氣的,還出麵幫她說情,所以林玲對範雄的觀感不錯。不過讓她留下來吃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今天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哪還有臉留下來吃飯。

    範雄見她執意不肯留下來吃飯,也不強求,改口說道:“其實吧,我跟他們的想法不一樣,覺得林醫生你的玄黃濟世針法是真的。”

    林玲愣了一下,就跟在漫無邊際的大海上忽然發現了陸地的影子似的,驚喜道:“真的?範醫生你真的是這麽認為的?”

    範雄爽朗地笑了笑,示意林玲坐下,然後搬了張椅子在林玲對麵也坐下來。

    林玲今天穿著一條水白色的牛仔褲,把修長筆直的雙腿包裹的緊緊的,非常性感,範雄的目光在上頭掃了一眼,心頭立刻竄出了一股邪火。

    不過他隻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對林玲笑道:“我也是搞針灸的,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治療風濕性關節炎會引發心肌梗塞,真要我說,這隻能是一個巧合,跟你沒有什麽關係。”

    林玲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對著範雄鞠了一躬,激動道:“範醫生,謝謝你對我的信任,謝謝!”

    範雄又示意她坐下,不過眉頭又蹙了起來,搖了搖頭,歎息道:“不過今天這事還真不好辦,剛才那個病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林玲問道。

    “聽說他女婿在省衛生廳工作,還當了個不小的官,他女兒你剛才也看到了,就是穿皮大衣,打扮得像個妖精似的那個。”

    林玲眼前浮現出那個三十來歲女人,剛才就屬她說的話最難聽。聽範雄的口氣,他好像對那個女人也很不滿,不由得抱怨道:“就是那個女人最煩了。”

    範雄點點頭,“她那個人素質確實比較差,每次跟她打交道,我也很頭疼。比如說剛才,雖然他們已經答應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了,但是我剛才聽那女人的口氣,好像說是要讓他老公取消你的行醫資格,不讓你再行騙害人了。”

    林玲大吃一驚,又激動得站了起來,“他們太欺負人,不行,我找他們去。”

    範雄趕緊攔住她,“小林,你要信得過我,這件事交給我去辦。我跟他們一家人看了三四年病了,也算是有幾分交情在,相信他們會給我這個麵子的。”

    林玲氣得俏臉煞白,不過對於範雄的好心還是非常感激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謝謝!”

    “嗬嗬,不用跟我這麽客氣。你是我們請來的,讓你無辜受了委屈,我們也有責任啊,這樣吧,你看現在也快到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聊。你放心,就我和你,沒其他人。”

    林玲猶豫了一下,想到還要求著範雄幫忙跟那病人家屬說說情,就無奈地點了點頭。到了這時,她真是後悔死了,早知如此,真不應該出來做什麽報告搞什麽演示。

    範雄非常高興,換了衣服以後立刻領著林玲離開了中醫院,在距離中醫院不遠的一個酒樓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宴請林玲。

    包間很大,桌子也很大,但是除了服務員,吃飯的就隻剩他們倆。林玲顯得頗為不好意思,“範醫生,菜太多了,我們肯定吃不完的。”

    “嗬嗬,小林你不用跟我客氣。我這是代表中醫院請你,費用都可以報銷的,你不用擔心會把我吃窮了。”

    這範雄長得一表人才,嘴皮子也活泛,一句不是玩笑的笑話立刻把氣氛弄得活絡起來。

    等酒菜上齊以後,服務員就退出了包間。範雄拿起紅酒瓶笑著說道:“咱們下午都還要上班,按說不能喝酒,不過無酒不成席,咱們多少喝一點,意思一下,你看怎麽樣?”

    林玲真不想喝酒,不過範雄的話說得又讓她不好拒絕,隻好拿起酒杯遞了過去。

    範雄笑著給她斟滿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上了,端起酒杯跟林玲碰了一下:“小林,今天讓你受委屈了,我代表我們中醫院跟你說聲抱歉。”

    林玲趕緊站起來:“範醫生太客氣了,說抱歉的應該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杯酒算我敬你。”

    說完,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哪知道喝得太急,嗆了一下,連續咳嗽了好幾聲。

    範雄趕緊遞過來紙巾,又體貼地幫她拍了拍背,等林玲緩過來後,把服務員叫了進來,讓她拿來一瓶雪碧,在醒酒器裏把紅酒跟雪碧混合在一起。

    “小林你可能很少喝酒,沒事,我最開始喝紅酒也是這樣,不過跟雪碧混合在一起喝的話感覺就會好多了。”

    混合好了後,他又給林玲倒了一杯。林玲抿了一口勾兌了雪碧的紅酒,味道甜絲絲的, 確實好喝多了,就笑著道:“還是範醫生你有經驗。”

    “嗨,在私底下別叫範醫生了,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名字或者老範都行。”範雄笑著擺擺手,端起酒杯跟林玲走了一個。

    “那行,私底下我就叫你範大哥好了。範大哥,今天的事讓你多費心了。”

    “嗬嗬,這都是小事。來,吃點菜。”範雄拿著公筷幫林玲夾了半隻龍蝦到她碗裏。

    林玲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本來沒什麽胃口,可是禁不住範雄的熱心相勸,再加上這裏的菜味道確實不錯,吃了幾口倒是開了胃口。

    範雄把她的變化瞧在眼裏,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頻頻舉杯敬酒,不知不覺中,醒酒器中摻了雪碧的紅酒都讓他們倆給喝光了。

    範雄還要再開一瓶紅酒,林玲趕緊攔住他,粉.嫩白皙的臉蛋上早就有些酡紅,“範哥,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嗬嗬,紅酒不比白酒,不僅能疏通血管,更能美白嫩膚,象小林你這樣的美女,平時喝點紅酒是再好不過的了。你沒看電視裏那些有錢人家的女人們,平時不都喜歡喝幾杯紅酒嗎。”

    林玲此刻頭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聽了範雄的恭維話,心裏頭有些得意,也有幾分高興,不過還是保留著幾分清醒,道:“範大哥,今天真不能喝了。等你下次去我們那邊,我再請你喝酒。”

    範雄也不堅持,順手放下了酒瓶,半開玩笑地問道:“小林,不瞞你說,我對玄黃濟世針法很感興趣,甚至想拜你為師,跟你學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收我這個徒弟啊?”

    “哎呀,我哪行啊,我都是剛剛開始學。”林玲連忙擺手,羞了個大紅臉,“範大哥你要是真想學,等我師父迴來了以後我跟他提一提,看他願不願意收你當徒弟。”

    “真的?那真是太感謝了。不行,你這麽幫我,我一定要再敬你一杯!”範雄一臉激動地說道,然後不顧林玲反對,強行把第二瓶紅酒也打開了,也沒摻雪碧,給林玲倒了大半杯,“小林,為了表示感謝,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他一樣脖子,把自己杯子一滿杯的紅酒喝了個精光。林玲看著自己麵前那大半杯紅酒有些為難,不過想到範雄今天為了自己跟人陪笑臉說好話,接下來還要指望他跟那個賤女人求情,也不好意思失了禮數,隻好端起酒杯慢慢喝掉了杯中的酒。

    “好!真是好酒量!”範雄豎起了大拇指,高興地讚道。

    林玲剛才喝的是飲料勾兌之後的紅酒,陡然換了純紅酒,還一口喝了一大杯,肚子裏立刻就鬧騰起來,跟翻江倒海似的,甭提多難受。而且頭也更加暈了,麵前的杯碗盤碟都出現了重影,怎麽看都看不清。至於範雄那張臉,就更加模糊了……

    過了一會,看著趴在桌上醉得一塌糊塗的林玲,範雄嘴角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忍不住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哼,早知道這麽容易搞定,就不費這麽大周折了。小騷貨,等老子拍了你的裸照,看你還不乖乖地把玄黃濟世針法雙手送上。”

    其實,那什麽省衛生廳的領導都是他胡謅的,今天那個心肌梗塞的病人也是他暗中請好的托,目的隻有一個,套取林玲手中的玄黃濟世針法。

    當然,還可以好好地爽一下。

    色眯眯地看著已經變成一隻醉魚的林玲,範雄淫笑著伸出了安祿山之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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