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拒絕她嗎,我幫你徹底迴絕了,這一下,她也能徹底死心了。”於曼妮趴在向天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說道。

    向天苦澀地笑了,把手機丟在一邊,歎道:“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

    “怎麽,還是舍不得?”

    “那倒沒有,隻是看那丫頭哭得傷心,有些不忍心。”

    於曼妮嘴角癟了一下,揪住向天的耳朵輕輕地擰了擰,道:“你這風.流性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改改,再這麽下去,不知道還要惹下多少風.流債。”

    向天嘿嘿一笑,翻身把於曼妮壓在身下,在她的驚唿聲中再次貫穿了她的身體。

    “讓我收心好辦啊,你每天把我喂得飽飽的就行了。”

    啪啪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其中夾雜著於曼妮的氣若遊絲的呻吟聲:“你……你就是一頭喂……喂不飽的狼!”

    與此同時,童蕾拿著手機怔怔出神,眼睛裏亮晶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手機屏幕上,兩個字清晰可見。

    “傻瓜!”

    ……

    半個月後。

    有了栗輝出麵作保,於曼妮終於從銀行貸到了款子,於宏宇的公司終於保住了。雖然傷筋動骨,但是砍掉大部分不良資產,核心部分還是保留了下來,假以時日,總有重新發展壯大的一天。

    然而天薇公司這邊,雖然經過謝家明從中協調,總算是再次拿到了省質監局的生產合格證,但是天薇係列產品在市場上遭遇的寒流始終沒有減退的跡象。

    許淩薇終日憂心忡忡,秀秀和娟子也是愁眉不展。

    向天也著急,可是沒有什麽好辦法。他也試過找明星代言,那些大明星一聽是出過問題的護膚品,都退避三舍,找小明星花錢不少,還不會起多大作用,幹脆放棄了。

    這天下午,他剛剛用石王製造出了一小瓶原水,手機響了。

    拿過來一看,是遠在京城的田蘭打來的。

    向天這些天雖然離開了京城,但是田蘭經常給他打電話,一來關心他的生活,二來也是不是地跟他諮詢一下生活裏應該注意些什麽,所以看到是田蘭打來的,他也沒有太驚訝。

    “蘭姐,是不是懷上寶寶了?”向天笑著問。

    “小天,爺爺病了,病得很重,你……你能不能過來看看?”

    田蘭的聲音很急促,向天楞了一下,趕緊道:“我馬上就來。”

    掛斷電話,他趕緊收拾了東西,順手把石王跟那瓶原水也裝進了包裏,然後火速趕往機場。在路上給許淩薇和於曼妮她們分別去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飛到京城時已經是晚上八點,田蘭派了車來接他,一路直奔四合院。

    九點不到,向天再次見到了何老爺子。

    老爺子躺在炕上昏迷不醒,額頭燙得厲害,嘴裏哼哼唧唧的說著胡話,手上掛著點滴。

    屋裏除了何立國夫妻倆,還有很多向天不認識的人,其中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爺爺今天早晨還挺好的,出去逛了趟街,迴來睡了個午覺就成這樣了。”病床邊,何立國一臉焦急地對向天介紹情況。

    他又把一個醫生叫了過來,讓他跟向天說說情況。

    “首長年紀大了,雖然隻是普通的感冒,但是還是很危險,我們建議立刻住院,進行詳細的身體檢查。”這個醫生四十多歲,白大褂裏頭穿的還是軍裝,應該是軍醫大趕過來的。

    何立國搖了搖頭:“他老人家是絕對不肯去醫院的,這麽多年了,就從沒去過醫院。”

    向天在炕上坐下,伸出手指搭在了老爺子的手腕上,過了一會,他揭開老人身上的被子,取出灸針,給老爺子紮了幾針。

    一屋子人斂息屏氣,看著向天做著這些。何立國夫妻倆最為緊張,他們對向天的醫術有著很強的信心,但是事關老爺子的安危,由不得他們不緊張。

    幾分鍾後,向天拔掉灸針,在老爺子耳邊輕輕喊了兩聲,何老太爺竟然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裏的渾濁很快褪去,等到看清楚麵前的向天,老爺子樂了,“蹭”地一下坐了起來,抓住向天的胳膊道:“好小子,你可來了。”

    向天苦笑道:“老爺子,我就在這裏,又跑不掉,您老能不能輕點。”

    一屋子人楞了一下,都笑了起來。

    老爺子這才注意到屋裏竟然站了這麽多人,皺起了眉頭:“你們都來幹什麽?老頭子我死不了,都迴去,迴去!”

    說完又非得讓人拔了手上的針管,何立國望了向天一眼,見他點了點頭,便讓醫生給老爺子撤掉了點滴。

    過了沒多久,一屋子人都差不多散光了,隻剩下了何立國夫妻倆,還有向天跟老爺子。

    “老爺子,你現在覺得怎麽樣?”向天問道。

    何老太爺下床走了兩圈,還是跟以前一樣,虎虎生風。手一擺,道:“沒事了,挺好!”

    向天笑著點頭,不過還是囑咐老爺子喝點粥,然後再好好睡一覺。

    等老爺子睡下,幾個人退出了房間。

    何立國緊張地問道:“小天,爺爺的病要緊嗎?”

    向天笑道:“放心吧,沒什麽太大問題,這幾天我就住這裏,等老爺子完全好了再走。”

    他這話說得含糊了些,何老太爺身體底子好,性子也剛烈火爆,很少生病,好比一根長期繃緊的弓,好的時候極好,一旦出了問題,就好比弓上出現了裂縫,那就幾乎沒有任何挽迴的餘地,很可能頃刻之間斷成兩截。

    所以別看老爺子隻是感冒,但是非常危險,如果他剛才不用續命針給老爺子吊迴一口氣,老爺子隻怕今晚都過不去。

    這些道理說出來何立國也不會太懂,而且還會讓他擔心,所以向天幹脆撒了個謊,免得他們兩口子太擔心。

    不過田蘭似乎看出了點眉目,等何立國走了,她又問了一次,向天這才跟她說了實話。

    “那可怎麽辦才好!”聽向天這麽一說,田蘭果然就擔上了心。

    由不得她不擔心啊,何老太爺是何家乃至整個家族的核心,他真有個什麽事,這何家的天就要變了。

    “蘭姐,你放心吧,我有辦法,老爺子不會有事的。”向天道。

    田蘭點了點頭,一步三歎地迴了屋。向天也迴了自己的屋,還是前些天住過的東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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