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雪直接在向天懷裏哭暈了過去。

    向天把她打橫抱起,送到另外一個房間,裏麵有床,向天把她放到床上,然後坐在床邊幫她擦掉臉上的淚水,輕輕歎了口氣,轉身走出了房間。

    迴到剛才那個房間,看著昏迷過去的李騰龍,向天心裏有一團暴虐的火焰在燃燒,端起那盆鹽水,全都潑在了他的身上。

    “啊!”李騰龍疼醒後大聲慘叫,可是向天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從地上撿起皮鞭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烈地抽打。

    一鞭又一鞭,打的李騰龍全身血肉模糊,然後用真龍靈氣給治好傷,再接著抽打。

    幾個來迴後,李騰龍終於氣息奄奄,一動不動了。

    走到他身邊,向天吼道:“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很牛逼嗎,你不是很厲害嗎,再囂張給我看看啊!”

    李騰龍連頭都抬不起來了,他耷拉著腦袋虛弱無力地說道:“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有錢,全都給你。”

    “哼,你有錢?你大概還不知道嗎,你的所有賬戶已經被查封了,你就算有再多錢也不屬於你了。”向天道。

    “不是我的錢……是我叔叔的,他的錢都……都放在別的地方……隻要你放了我,我……我就告訴你在哪裏。”

    向天心中一動,問道:“在什麽地方?”

    李騰龍耷拉著頭不說話了,向天冷笑道:“我告訴你,不要心存妄想了。你叔叔已經完了,光亂搞下屬老婆這一條,就能給他定個道德敗壞的罪名,而且我還聽說紀委的人已經在他家裏搜出了大量古玩字畫,總價值超過幾百萬,你覺得他還能翻身嗎?你陰謀毒害謝市長的事情已經敗露,沒有你叔叔的庇護,如果我把你交給警察,這輩子也休想離開監獄。”

    說完,向天掄起皮鞭又狠狠地抽了幾下,疼得李騰龍大聲慘叫。

    “我說,你不要……不要再打了。”李騰龍氣息奄奄地說道,然後告訴了向天一個地址。

    “錢都藏在那裏,你……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做夢!”向天丟掉皮鞭,轉身朝外麵走去,“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來到客廳裏,何右銘跟一眾小弟都在等他。何右銘笑嘻嘻地指著兩個體格健壯的猛男對向天說:“小天,怎麽樣,要不要讓那家夥嚐嚐爆菊的滋味?”

    那兩個猛男都穿著黑色運動背心,一身腱子肉,見向天朝他們看過來,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向天冷不丁打了個冷戰,隨意擺了擺手,那兩個猛男頓時興衝衝地跑進了房間。過了不到一分鍾,從裏頭傳出來李騰龍淒厲的慘叫……

    讓人關上門,何右銘讓小弟提來一個皮箱。

    “這是李騰龍準備逃跑時帶著的,不知道裏頭是什麽東西。”

    向天打開皮箱一看,裏頭除了幾件換洗衣服,剩下的赫然是七八捆鈔票,隨意一點,大概有七八萬的樣子。

    除了這些,在箱子底部,還有一整排的金條,大概三十多根,金燦燦的,讓旁邊圍觀的石頭等人發出一陣驚唿。

    看到這些,向天明白,李騰龍是準備攜款潛逃,估計是準備在外地躲藏一段時間後再溜迴來取走李東升藏著的那些錢。

    他抬頭對何右銘說:“銘哥,這些錢就給弟兄們拿去分了。金條你幫我換成錢,季老師跟李騰龍當了一年的夫妻,到頭來不僅什麽沒得到,還落下一身的傷,我想把這些錢給她,也算是對她的一個安慰。”

    何右銘已經聽向天說過季茹雪被李騰龍毒打的事,他也很是憤慨,點頭道:“小天,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妥了。至於這些錢,我們不能要,都給季老師好了。”

    “沒事,這些金條也不少,足夠了。弟兄們這些天一直跟我幫忙,這些就算是給大家的辛苦錢,否則以後我再有事找大家幫忙,說不定就找不到人了。”向天笑著道。

    “他們敢!”何右銘也笑了起來,推辭了一下,最後還是把那些錢收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那兩個猛男結束了他們的遊戲,心滿意足地走出了房間,何右銘一行也迅速離開了這裏。向天則給郝戰兵打了電話,等了沒多久,郝戰兵便帶著手下幹將興衝衝地趕了過來。

    幾個警察推開房門一看,隻見李騰龍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褲子也褪到了腳踝處,從後麵看去,那叫一個慘不忍睹,頓時一個個麵麵相覷,強忍著笑意。

    郝戰兵得了消息,麵色古怪地盯著向天:“小天,你還喜歡這個調調?”

    向天楞了一下,苦笑道:“都是銘哥的弟兄幹的,不關我的事。”

    郝戰兵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跟手下警察一起把李騰龍給帶走了。

    向天知道,這次成功抓到李騰龍,對郝戰兵來說又是一件大功。

    屋裏徹底安靜下來,向天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裏。季茹雪剛才哭得太傷心,一直沉睡未醒。她全身蜷縮成一團,想一個小女孩般安安靜靜地睡著。但是向天心裏有些難受,他記得以前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習慣用這種姿勢睡覺的人往往缺乏安全感。

    他輕輕地坐在床邊,看著季茹雪美麗的麵容。季茹雪是鵝蛋臉,五官都很精致,而且就算是睡著了,嘴角邊還掛著一絲絲淡淡的笑意。

    她是一個天生樂觀開朗的人,有著治愈係的天使微笑,可是這樣一個好女人卻被李騰龍那個混蛋虐待了整整一年,讓她心裏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每次想到這個,向天心裏就跟刀割似的疼。

    他伸出手輕輕撫在季茹雪的臉上,感覺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手指輕輕滑過,心裏溢滿了無限柔情。

    季茹雪長長的睫毛跳動幾下,慢慢睜開了眼睛,她明亮的大眼睛中還殘留著一絲驚悸之色。

    “季老師,那個混蛋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向天柔聲說道。

    季茹雪眼中慢慢蓄滿淚水,晶瑩剔透,在眼中流轉,她哽咽著道:“謝謝,向天,謝謝你!”

    剛才的一場痛哭,把她心中積壓了許久的痛苦和驚懼都哭了出來,現在流出的眼淚,隻是因為感動。

    她知道,如果不是向天,這一天絕對不會這麽快來臨,她還不知道要忍受多少個日夜的驚嚇和煎熬。

    一滴熱淚從眼眶中漫出,沿著她光滑的臉頰淌下。

    向天溫柔地幫她擦掉淚痕,笑著道:“好了,都過去了,應該高興才對。”

    季茹雪抿著嘴努力擠出一絲笑意,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兩把:“嗯,高興,是應該高興。”

    她撐在床沿上剛剛坐起來,卻被向天緊緊摟住,心裏忍不住一陣心慌,輕輕掙紮了兩下,卻聽向天在她耳邊說道:“季老師,從今天開始,讓我照顧你,我要讓你做個快樂幸福的女人。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哭了。”

    聽著這麽溫柔深情的話,季茹雪剛剛忍住的眼淚頃刻間又奪眶而出。

    這麽多年,自從母親去世以後,她照顧父親,管著小弟,還要賺錢養家。後來為了小峰,她百般猶豫後還是嫁給了李騰龍,哪知道換來的卻是無窮無盡的虐待和毒打。她的身體遍體鱗傷,心裏更是千瘡百孔,多少個日夜,她都恨不得結束自己的生命,隻是因為放不下父親和小弟,最後關頭才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一年多了,她心裏的苦和痛沒有人可以訴說,她每次迴家都會告訴父親自己過得很好很幸福,但是他們哪知道自己心裏的苦楚,哪知道她身上其實還在流著血。

    白天光彩照人的教書育人,晚上則象一條狗一樣被李騰龍唿來喝去,時不時還要被他虐打。這種日子不是人過的日子,連畜生都不如,她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終於被小峰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傷,在父親和弟弟的鼓勵下,她勇敢地提出了離婚,可是李騰龍堅決不同意,不僅如此,還變本加厲地把她毒打了一頓,並且還威脅她,再敢提出離婚就要對付小峰。

    她還能怎麽樣,隻有忍氣吞聲地熬著。身上的傷疤好了又痛,一次次地累積著,還要繼續編織謊言瞞騙父親和小弟。

    好不容易終於盼來了離婚,她以為噩夢終於結束了,可是父親突然遭遇了車禍,猶如晴天霹靂差點把她擊倒。

    就在那天夜裏,李騰龍醉醺醺地打來電話,告訴她,雖然離婚了,但是不許她找別的男人,否則下次就不止是軋斷一雙腿了。

    原來一切都是李騰龍幹的,是他撞的父親。季茹雪躲在醫院的廁所裏痛哭不已,可是她沒有辦法,報警根本沒有用,她跟李騰龍做了一年夫妻,對李家的龐大勢力有著深刻體會。

    從那以後,李騰龍就像一團揮之不去的陰影始終籠罩在她的頭頂,她時時刻刻都在擔心,擔心那個惡魔會忽然打來電話。

    現在,這個噩夢終於醒了,她再次痛哭出聲,把憋在心裏的所有話都講了出來,講給向天聽。

    不錯,向天現在在她心裏已經不止是她的學生,他更是一個男人,能夠保護她,幫助她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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