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旬的唇落在林語諾的唇上:“你是在說吃一個男人的醋嗎?”薑旬的眼神裏帶著些許誘惑,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瞬間覺得此時的薑旬真的很有誘惑力。


    薑旬的身上僅著著一條內褲,站在那裏,林語諾從陽台拿下薑旬的衣服。


    “衣服幹了,一會穿起來。”


    薑旬迴過頭走到床邊坐下:“林語諾我打算在s城買一套房子。”


    房子?一時間林語諾呆在那裏。


    “那個時候我們一起有一個小天地,我們可以一起看電影,遊泳。然後我們會有一個小娃娃,跟在我們身後,叫你媽媽,叫我爸爸。”


    薑旬閉著眼睛,薑旬的手機在一旁嗡嗡叫著。林語諾走進看見手機上的名字,許哈皮,林語諾在薑旬的頭上輕輕的敲了敲,


    “許哈皮的電話。”薑旬拿起電話,許哈皮的聲音響起來。


    “車到了,我們迴影視城吧。”


    影視城,薑旬真的有些不想迴去。


    但是他無法選擇,他有合約在身,不能違約。


    “好的,我馬上下去。”


    薑旬掛斷電話,穿著放在床上的衣服,站在鏡子前拿起林語諾的木梳梳著自己的頭發。


    “要走了,”林語諾問。


    薑旬站在鏡子前點了點頭:“我要走了,要拍戲了。”


    下一秒林語諾抱住薑旬:“注意安全。”


    這些年薑旬的身上的傷有很多,很多都是拍戲時造成的,昨天薑旬和林語諾躺在床上的時候,林語諾伸出手撫過薑旬傷口的時候,竟然還是會有些心痛。


    “這些傷口還痛嗎?”林語諾趴在薑旬的耳邊低聲問著。


    薑旬迴過頭來,在林語諾的唇上輕輕的一吻::“不痛了。”


    林語諾從櫃子裏拿出來一頂帽子,這頂帽子還是薑旬去c市林語諾給薑旬買的:“戴著吧,現在幾乎都準備上班了,讓他們撞見你很久都走不了了。”


    薑旬接過林語諾手裏的帽子:“那我走了。”


    林語諾點了點頭,薑旬打開門,林語諾站在門口很久不願進屋,看著電梯一層層下降,直到電梯停在一樓,林語諾才關了門進了屋裏,走到陽台上看著窗外。


    窗外的薑旬帶著帽子,帽簷壓的很低。


    許哈皮站在車前給薑旬打開車門,關上,許哈皮上車,車輛駛離。


    “許哈皮耽美是什麽?”


    許哈皮一瞬間呆在那裏,薑旬問自己什麽,耽美。


    耽美是什麽?一時間許哈皮也迴答不上來,趕忙百度,看來自己理解的並沒有什麽錯誤。


    〔耽美:耽美一詞最早是出現在日本近代文學中,為反對自然主義文學而呈現的另一種文學寫作風格:耽美派。耽美派的最初本意是“反發暴露人性的醜惡麵為主的自然主義,並想找出官能美、陶醉其中追求文學的意義”。耽美在日文中的發音為tanbi,本義為“唯美、浪漫”之意,如耽美主義就是浪漫主義。耽美,沉溺於美,詳細解釋則是「包含一切美麗事物,能讓人觸動的,最無瑕的美」。後來這個詞被日本的漫畫界用於bl(boy''slove)漫畫上、結果引申為代指一切美型的男性,以及男性與男性之間不涉及繁殖的戀愛感情,最後更發展為男同性戀漫畫的代稱之一。在耽美的世界裏,男男之戀被描繪成一種完美精神世界裏最為理想的戀情。〕


    薑旬看過手機把手機還給許哈皮:“你覺得我適合演耽美劇嗎?”


    許哈皮有些詫異,怎麽迴事,薑旬難道因為昨天不爽,今天性向都發生了。變化。


    “適合,我們薑旬演什麽都適合。”


    “許哈皮你為什麽沒有女朋友?”下一秒許哈皮愣在那裏,今天的薑旬真的很反常,似乎對於gay這個話題特別關心。


    許哈皮支支吾吾的迴答:“其實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工作太忙了。”


    “許哈皮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許哈皮看著後視鏡裏的薑旬,薑旬真的是一臉嚴肅。


    “喜歡你?就是全天下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啊。”許哈皮想,我怎麽會喜歡你,你知道嗎?在成為你經紀人之前我是有女朋友,我是直男,直男,好不好。


    “那就好,看來林語諾猜錯了。”


    林語諾,猜錯了,許哈皮愣在那裏,好像這件事傾和林語諾還有關係,為什麽會和林語諾有關係呢?不會是林語諾是一個腐女。


    “許哈皮今天我們拍夜戲是嗎?”許哈皮點了點頭。


    薑旬有的時候真的很後悔,當時聽了林語諾的話,選擇了一部古裝戲,現代戲化妝真的是很方便,但是古裝劇化妝真的是很麻煩,常常要坐在化妝台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到達片場的時候,片場正在搭景,薑旬當即被化妝師帶近化妝師化妝。


    導演來的時候薑旬剛梳好頭發,導演給薑旬講著戲。


    “這場戲我們要拍的是郭多多發現了你的秘密,也發現了自己家族的秘密,你們發生了打鬥,下一秒你把郭多多推到在床上,郭多多反抗,床倒塌,床上的紗布掉在你的身上,落在你們的身上。此時的你的侍衛進來,你罵他滾。然後你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你們被紗布蓋住,我們拍幾個你們顫動的鏡頭,就結束了。懂了嗎?”


    “懂了。”導演看著鏡子裏的薑旬:“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那個床的開關就在枕頭的左邊,隻要你們一碰你們床就可以倒下來了?”


    薑旬點了點頭。


    化妝師:“閉上眼睛。”


    薑旬配合的閉上眼睛,導演也識趣的走了出去。


    拍戲的時候郭多多似乎特別緊張,薑旬問:“第一次拍床戲。”


    郭多多點了點頭:“別緊張,跟著我的步伐走就行。”


    郭多多:“好。”


    “開拍。”導演坐迴監視器前。


    郭多多在櫃子裏發現一封信,拆開,熟悉的筆記,來自自己的哥哥。


    為什麽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封信呢,下一秒郭多多在櫃子裏發現了,皇帝給薑旬的令牌。


    郭多多癱坐在地上。


    薑旬從外麵迴來,看見癱坐在地上的郭多多,低下身準備扶起郭多多。


    “南嶺,這是什麽?”郭多多問。


    薑旬從郭多多手裏拿過令牌。


    “這是令牌,念兒。”


    “南嶺,是你帶兵打的我們國家吧。”


    薑旬點了點頭。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下一刻郭多多瘋了一般,淚從眼角留下來。


    “你明明就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明明知道那些都是我最親的人,你卻沒有把一切都告訴我。”


    下一刻薑旬把郭多多推到在床上,郭多多7伸出手,打在薑旬的臉上,現場可以聽到巴掌落在肉上的聲音。


    “你真的恨我嗎?”


    郭多多的眼神很堅定:“是。”


    下一秒他們打鬥在一起,床一瞬間倒下去,侍衛充了進來。


    “滾。”薑旬迴過頭,向自己的侍衛罵去。侍衛急忙從屋裏退出去,屋子裏又剩下了薑旬和郭多多兩個人,


    下一秒薑旬的唇落在郭多多的唇上,很輕,但是還是可以在監視器裏看見郭多多瞬間羞紅的臉。


    下一秒床單蓋在他們身上,兩個人上下起伏著,伴隨著些許呻吟聲。


    “卡。”導演喊了句,薑旬扔掉床單,站起來,走到許哈皮的位置上,拿了瓶水喝了口。


    “演的很好。”導演誇讚著薑旬和郭多多。


    郭多多笑了笑,獲得肯定就好。


    今天的戲就到這裏,薑旬和許哈皮迴酒店的時候,命許哈皮去燒烤攤那裏買了幾串燒烤。


    “我記得你很少吃這些食物的。”許哈皮把羊肉串遞給薑旬


    薑旬點了點頭:“不過你不覺得很好吃嗎?”


    許哈皮咬了一小口,真的很好吃。


    葉佟這兩天出差,家裏隻剩下安安一個人,安安無聊的時候會上樓找林語諾玩。


    “語諾,我總覺得我應該在找份工作,經常呆在家裏真的很無聊。”


    “對了語諾,我打算和葉佟領結婚證。”


    結婚證,這麽快。


    “你們這麽快。”林語諾多少還是有些詫異。


    安安從冰箱裏拿出一袋薯片:“有嗎,我和他都在一起四個月了。”


    “四個月,四個月就領證了是不是有些快。”


    “快嗎?現在很流行閃婚的,何況我們都那麽喜歡彼此。”


    “也是。”


    “對了你和薑旬什麽時候領證啊。”提到薑旬安安瞬間八卦起來,眼睛裏閃爍著光。


    林語諾抱起抱枕:“我們打算晚些。”


    安安有些不開心的樣子:“語諾,你是不是傻,薑旬那麽受歡迎,萬一遇見了比你更好的,不要你了怎麽辦。”


    林語諾搖了搖頭:“不要我就不要吧,我打算在他不要喔之前甩了他。”


    安安伸出大拇指:“有個性。”


    “語諾,如果我是你,有一個大明星男朋友,我一定每天纏著他,讓他給我買各種各樣的零食,然後我就就著他的肉體,吃那些零食。”


    安安閉著眼睛在想象。


    林語諾在安安的腦袋上敲了敲:“可是我不是你。”


    “對了,語諾我聽說醫院給你調到放射科去了。”


    林語諾點了點頭,現在的自己明著說是升了職,但是實際上卻削減了自己的能力,可能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在拿手術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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