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哈皮從外麵趕來,接到林語諾的電話,許哈皮頓時沒了睡意,許哈皮站在外麵,看見睜著眼睛的薑旬,許哈皮有些覺得不太真實。


    “薑旬?”許哈皮的語氣裏帶著疑問,薑旬看著站在門口的許哈皮,把手放在自己的頭上,頭有些痛。


    林語諾看到了,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薑旬旁邊:“怎麽了?那裏不舒服。”


    “語諾,他是誰。”薑旬指著站在門口的許哈皮,許哈皮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他忘了自己,真的假的。


    許哈皮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我是你的經濟人,你不記得了嗎?”


    “經紀人是什麽東西,林語諾。”薑旬一臉無公害的看著許哈皮,許哈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經紀人是什麽東西?薑旬居然不記得,許哈皮有些詫異。


    難道如今的薑旬,會像那些狗血偶像劇一樣,失憶。許哈皮搖了搖頭,真的不敢相信薑旬竟然會失憶。


    許哈皮伸出手,把林語諾叫過去:“語諾,他怎麽了?”


    林語諾站在那裏不說話,許哈皮張著嘴,看著他的唇語,林語諾知道薑旬是在問薑旬是否是真的失憶了。


    其實說實話林語諾也不知道薑旬是否是真的失憶了,剛剛薑旬醒來的時候,林語諾問過醫生,醫生說檢查過薑旬的頭部並沒有什麽損壞,林語諾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種狀況。明明薑旬記得很多事情,甚至連僅僅合作過一麵的虞城都還記得,為什麽會不記得許哈皮呢?林語諾也覺得很詫異。


    “要不你先走吧。”林語諾的聲音很小,小到讓人聽不到,但是許哈皮還是讀懂了林語諾的意思。許哈皮轉過身去,手握住門把手,迴過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薑旬。


    門打開的聲音很小,但是安靜地房件裏聽起來特別大。


    “許哈皮。”許哈皮的手停在那裏,迴過頭去看躺在床上的薑旬,薑旬在那裏笑著。


    一瞬間許哈皮覺得好像自己被人耍了一般:“薑旬,你……”


    “我怎麽?一個大老爺們哭什麽?”薑旬躺在病床上笑著許哈皮,其實從自己剛剛醒來的時候他最想看見的兩人就是林語諾和許哈皮。


    許哈皮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真的剛剛的薑旬把許哈皮嚇到了,林語諾也做在哪裏看著薑旬,薑旬有時候真的很壞,壞到讓自己卻為他們擔心,可是後來才發現一切不過是一場誤會,不過是他要和他們開的一個玩笑。


    “我睡了多久?”薑旬問。


    林語諾握著薑旬的手:“你知道嗎?你睡了很久,大概有半個月了。”


    薑旬向許哈皮求證,許哈皮點了點頭,是的從月初一直到今天正好十五天。


    “我睡了那麽久。”薑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昏迷了那麽長時間,長到自己都無法相信。


    外麵正在下雨,林語諾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半個月以來這座城市似乎特別喜歡下雨。


    “我的工作。”


    許哈皮笑了笑:“都什麽情況,還擔心自己的工作。你的那部戲已經開機了,換了男主演,不過其實他也瘋了咋們很久。不過你一直在睡覺,他們實在等不起了,不得不換了男主演。”


    “換了也好。”薑旬握緊了林語諾的手。說實話還是會心有不甘真的。


    林語諾坐在那裏,看著薑旬,臉上的傷疤還是很明顯,說實話有些心疼。


    這些年裏他最害怕的就是薑旬受傷,從小時候開始,林語諾最受不了的就是薑旬身上有血,有傷疤。她總是會因為薑旬的一些傷疤而傷心,也許愛上一個人就是為了自己的心裏多一個人去擔心,誰知道呢?


    林語諾看著薑旬,薑旬也看著林語諾,這麽久了,好像很久沒有這麽安靜的看過林語諾了。


    薑旬想問林語諾,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林語諾是不是很擔心,可是薑旬終究沒有說出口,他想他以後要對林語諾更好,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給予給林語諾,從今天到以後林語諾都迴事他的全部,工作什麽,名氣什麽,在林語諾麵前都不值得一提。


    “喂你們在這裏給我吃狗糧嗎?我來之前吃過飯的。”許哈皮開著玩笑。


    薑旬和林語諾對視了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兩個人之前真的有些過分呦。


    安安給葉佟上過藥,葉佟進了臥室換好衣服,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葉佟打開電視:“不如今天陪我看球賽。”


    “球賽?”


    “嗯。”


    安安點了點頭,安安從來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看球賽竟然會因為葉佟的邀請,大概這就是喜歡吧,喜歡就是願意為了另一個人去犧牲自己,哪怕自己並不是很喜歡這件事情。


    “這場球賽是誰和誰在比賽。”


    葉佟似乎好像很有耐心,給安安解釋著。


    “那貝克漢姆是那個隊的。”


    “貝克漢姆?早退了。”


    安安似乎有些失望,歎了口氣,原來貝克漢姆退役了。


    “那c羅是那隊的?”


    “c羅皇馬的。”


    “哦。”


    原來c羅還在踢球,不過貝克漢姆的身材真的很好,他的內褲廣告很好看,每次無聊的時候安安總會看上一遍,安安有的時候總是想和葉佟說,像讓他把身材練到和貝克漢姆一樣身材的地步,不過安安還是會有些害羞,因為一個女孩子像一個男孩子提出關於身材的問題,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很累嗎?”看了一會足球,葉佟看了一眼安安,安安似乎有些困,她的胳膊扶著自己的臉,眼鏡不聽使喚的閉上張開。


    聽見葉佟說話,安安搖了搖頭:“不累。”


    “真的不累?”


    “真的不累。”


    安安起身在葉佟的臉上親上一口,後來安安迴想起那天,居然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


    “安安你要幹什麽。”安安坐在葉佟的身上,手不停試探著葉佟最敏感的部位。


    安安低下頭,唇對上葉佟的唇,手撕扯著葉佟身上的衣服,葉佟身體裏的那股力量似乎也被激發,脫掉自己的上衣,把安安壓在自己的身下。


    他們賬相互交纏著,互相交換著彼此嘴裏的氣息。


    “我要。”安安的聲音有些嬌?喘,葉佟的技術很好,總能讓安安瞬間達到高?潮。


    那天的最後,安安和葉佟躺在一張床上,葉佟從背後抱住安安,相互顫抖著。


    第二天葉佟起來的很早,做好早餐,才把安安叫起來,給安安遞過來一個麵包:“昨晚很痛嗎?”


    安安低下頭,不說話,多少還是會有些害羞:“一點點。”


    “我也是。”


    兩個人不說話,低下頭,吃著早餐,時不時的兩個人抬起頭,目光相對,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有時候愛情就是這麽簡單,我們以為很難,但有時候很簡單。


    吃過早餐,周末沒有什麽事情幹,安安找了一首情歌,硬是要葉佟和自己一起唱。


    葉佟並不喜歡那首歌,他喜歡西方歌劇,所以安安放出那首歌的時候,葉佟多少有些詫異。


    紅塵情歌,葉佟不喜歡聽,安安很喜歡。


    “我教你唱。”


    葉佟還是為了讓安安開心點頭答應了,安安很滿意有的時候,葉佟真的很聽話。


    安安在手機找到紅塵情歌的伴奏,放起來,遞給葉佟手上一份自己事先準備好的歌詞。


    “男:不知道為了什麽


    痛苦它天天圍著我


    女:天上的星星有很多


    你到底是哪一顆


    男:分手時含淚看著我


    我心裏也很舍不得


    女:愛情的秋天心碎了


    分分合合都是我的錯


    合:轟轟烈烈的真心相愛過


    女:纏纏綿綿再唱這首歌


    男:滾滾紅塵中我為愛情執著


    合:起起落落有你陪著我


    男:分手時含淚看著我


    我心裏也很舍不得


    女:愛情的秋天心碎了


    分分合合都是我的錯


    合:轟轟烈烈的真心相愛過


    女:纏纏綿綿再唱這首歌


    男:滾滾紅塵中我為愛情執著


    合:起起落落有你陪著我


    合:轟轟烈烈的真心相愛過


    女:纏纏綿綿再唱這首歌


    男:滾滾紅塵中我為愛情執著


    合:起起落落有你陪著我


    合:大聲說我愛你


    我依然愛著你


    一千年一萬年


    為你唱這首歌


    合:轟轟烈烈的真心相愛過


    女:纏纏綿綿再唱這首歌


    男:滾滾紅塵中我為愛情執著


    合:起起落落有你陪著我


    合:起起落落有你陪著我”


    唱過一遍,安安似乎並不是很滿意,想在唱一遍,葉佟有些不開心。


    “這首歌我們現在唱真的好嗎?”


    安安看著葉佟::“有什麽不好的。難道是這首歌不好聽。”


    “不是不好聽,是這首歌真的不適合,我們恩恩愛愛的甜蜜,這首歌卻鬧著分離。”


    “小氣鬼。”安安不說話,自己跟著伴奏唱著歌,反正我喜歡怎麽辦。


    葉佟終究還是弄不過安安,點頭繼續和安安唱著歌。


    那天安安似乎特別開心,看著安安開心,葉佟也感覺特別開心,有時候愛上就是這樣哦們會愛上她喜歡的東西,會因為她去改變自己,也會在不經意間越來越和彼此想象,愛情是個魔方,大概就是這般模樣。


    薑旬睡了,林語諾也第一次如此放心的迴到酒店去睡,許哈皮今天值班,坐在椅子上睡不著看著外麵的星空,這裏的星空真的很美,薑旬夜裏醒來,看到站在窗前的許哈皮。


    “你在幹什麽?”


    “看星星。”


    “星星。”


    “嗯。”


    “你什麽時候喜歡看星星了?”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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