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薑旬拉著林語諾來到了劍橋大學,劍橋大學很大。劍橋大學一共有31個院係,幾乎和劍橋市區融為一體。這所頂級名校培養出了牛頓、達爾文、霍金等科學家及數十位諾貝爾獎得主,徐誌摩、金庸也曾就讀於此。


    林語諾和薑旬站在劍橋橋上,望著星空,薑旬站在那裏摟住林語諾,念著一段林語諾聽不懂的英文:“tellingitgoodbyesoftly,gently.


    thegoldenwillowattheriveredge


    isthesettingsun‘sbride.


    herquiveringreflection


    staysfixedinmymind.


    greengrassonthebank


    dancesonawateryfloor


    inbrightreflection.


    iwishmyselfabitofwaterweed


    vibratingtotheripple.


    oftherivercam.


    thatcreekintheshadeofthegreatelms


    isnotacreekbutashatteredrainbow,


    printedonthewater


    andiidwithduckweed,


    itismylostdream.


    huntingadream?


    wieldingalongpuntingpole


    igetmyboatintogreenwater,


    intostillgreenergrass.


    inafloodofstarlight


    onariverofsilverand”


    聽他講話,林語諾終究失去了耐心,在林語諾的臉上輕輕掐了掐:“你念的是什麽?我聽不懂。”


    薑旬不說話在,隻是在笑,讓林語諾覺得似乎他有些在嘲笑自己的沒有文化,林語諾假裝生氣的往橋下走。


    薑旬在後麵追著林語諾,抓住林語諾的手,站在一旁的外國情侶看向這裏,似乎想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


    “我剛才說的是徐誌摩的《再別康橋》。”


    林語諾迴過頭:“那你說中文不就好了嗎?裝什麽有文化的。”


    薑旬的手鬆開林語諾的手:“這首詩是我來這裏學的第一首中國詩,那時候書上很少有中國人寫的詩,所以我把這首詩記得特別好。”


    下一秒林語諾伸出手握住薑旬的手,兩個人的手緊緊相握,劍橋大學很大,仿佛倫敦是屬於劍橋大學的一部分。也似乎我們在這裏走的每一片土地,都是一個未來諾貝爾獎獲得者會經過的地方。


    喜歡這樣的環境,林語諾和薑旬坐在那裏,望著河裏的黑天鵝,兩隻黑天鵝相互纏繞,有些人喜歡這樣的生活,喜歡這樣的日子。沒有過多的爭奪和嘈雜擁有著寂靜的環境,喜歡一個人真好。薑旬有你在真完美。


    風吹過河麵,河岸上的雜草隨風擺動,有些冷,薑旬抱著林語諾的手更緊了。


    這些天安安工作狀態很好,老板也看出了安安的努力,安安喜歡被人表揚,自己幹活越來越賣力,林語諾不在家的日子,安安總會選擇加班,一是家裏實在是很無聊,沒有人說句話,還不如在公司和同事們說上幾句話。第二是因為林語諾不在,也不會有人給自己做飯,既然都是過著吃外賣的日子,還不如在公司裏吃。


    安安不喜歡她同事李子涵,李子涵總喜歡穿著一身白衣,搖著屁股似乎在宣布她這個屁股就是她掙錢的法寶,也是這個屁股李子涵每一天都會穿著zara的衣服,拿著lv的包。公司裏的人很多都不喜歡她,因為她有些太過自我,總是喜歡在別人麵前展示自己。不過他們都知道,李子涵不過是一個以mb掙錢的女孩。她們說李子涵髒,但是從來不敢在李子涵麵前說,他們說李子涵和公司大老板有一腿。


    不過安安不怕她,那天李子涵拿著飯盒撞見安安,菜湯滴在安安的衣服上,李子涵一臉不情願的把飯盒扔在垃圾桶裏,嘴裏罵著。


    下一秒安安扯過李子涵的衣服,李子涵每天穿著的衣服都很緊身,安安的輕輕一拉扯,李子涵的扣子就被扯開,李子涵獨特的粉色的胸罩,展示在眾多員工麵前。也是那天起,安安成為了她們的偶像,他們崇拜她,也喜歡上了她。


    安安會像林語諾在信裏說的那樣,沒有什麽事情的時候,安安會去醫院去看衛辰,衛辰的主治大夫說衛辰已經恢複了一些意識,如果可能的話,最近可能會醒過來。衛辰的父親很開心,也似乎更有了動力,每天都像打了雞血似的,為衛辰擦著身子。


    加班到深夜,安安無聊,也許英國那裏是上午吧。好久沒有聽見林語諾的聲音了,有些想念。


    電話嘟嘟幾聲,一個近乎慵懶的男聲傳過話筒:“這麽早,誰啊。”


    林語諾醒過來,揉了揉眼睛,看著薑旬拿著自己的手機,又看了一眼鬧鈴,英國時間早上八點。


    “我找林語諾,薑旬。”


    安安多少還是可以聽到這個男生的聲音,自己那麽喜歡的偶像,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在自己朋友的手機裏聽到。


    “林語諾給。”薑旬每天都會賴床,林語諾拿過電話:“喂。”


    “林語諾是我。”


    安安林語諾知道。


    “英國還好嗎?”


    “挺好的。”


    林語諾和安安分享著這些天在倫敦的見聞,經過的那條商業街,走過徐誌摩曾經走過的那座劍橋。


    安安坐在樓道的樓梯處,聽著林語諾在講話。


    林語諾很興奮,說起某些事情的時候總會突然加高語氣。


    “安安昨天我和薑旬去徐誌摩曾經走過的那座橋了。還記得那些年我們高中的時候,我們曾經學過的那首現代詩嗎?《再別康橋》。


    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裏,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林語諾生情並茂的講著林語諾的話,安安不說話隻是在那裏聽著。好像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喜歡聽著林語諾說話,喜歡聽著林語諾講她所說的每一件事情。喜歡這樣的日子。


    安安也不會知道什麽時候起,林語諾成為了自己的一個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


    “我昨天去醫院了,衛辰的狀況很好,如果衛辰還繼續發揮這樣的狀況,醫生說衛辰離蘇醒那天不遠了。”


    林語諾:“那就好。”


    電話掛斷,薑旬抱住林語諾,唇落在林語諾的唇上,林語諾推開:“我還沒有刷牙呢?”怎麽總讓人聽著是在賣萌呢。


    薑旬不聽林語諾的話,齒落在林語諾的唇上,輕輕的咬著,林語諾的手勾過薑旬的脖子,兩個人享受著,愛就是這樣,在無聲無息的日子學會了很多。


    掛斷電話安安起身放在安安褲兜裏的硬幣掉落在地上,走廊裏響起一陣腳步聲,安安低下身去撿硬幣,男人低下身去撿,兩個人目光相對,男生把硬幣遞給安安,安安不好意思的拿過硬幣:“謝謝。”


    “不用謝。”男人的聲音很有彈性,聽起來特別誘人。安安的目光掃過他胸前的胸牌,山中醫藥公司業務員葉佟。


    葉佟沒有走,看著安安向上走去。


    “對了我叫葉佟,葉子的葉,佟大為的佟。”安安迴過頭:“我叫安安,安靜的安,安全的安。”


    安安消失在樓道,葉佟才迴頭,向樓下走去。愛總是不經意間的產生,離開時我們擁有著太多希望。


    吃過早餐林語諾準備去第一天的交流,薑旬把林語諾送到目的地,就迴到自己的農莊看自己下部戲的劇本,下部戲是個刑偵劇,叫《那年離開時》。講了八個案子,每一個受害者的身體被肢解,構成一個人體拚圖。這部劇裏薑旬飾演的是一個殺人兇手,也是薑旬第一次出演的角色,和以往的角色都有所不同。這次是個完完整整的反派,有些人說反派是個特別考驗人演技的東西,因為總是不是所有人都演出那股狠勁。


    林語諾坐在一堆人中間,這裏坐著的每一個的人都是在醫學領域頂尖人才,中國人很少,很多的都是美國人。他們似乎並不太相信中國的醫學特別是中醫,總是不知道在用一些話,在告訴林語諾你們那裏的醫術沒有這裏厲害。林語諾也不辯解,那些過多無味的辯解,不過隻是讓別人更加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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