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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聽蟬見謝橫天找自己,便走了過去。


    謝橫天瞪著柳聽蟬嗬斥道:“讓你參加了地級丹師考核,你就交了一張白卷,你當地級考核是開玩笑的?


    你要是沒本事,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柳聽蟬反駁道:“我可沒有交白卷,還是答了幾道題的。”


    謝橫天沒想到柳聽蟬臉皮這麽厚,一想到這小子好歹是她女兒的學生,要是成績太差,她女兒和謝家都跟著丟人,頓時吹胡子瞪眼道:


    “就那麽幾道題,和白卷有什麽區別?


    你要是不行,幹脆下麵的也別考了。……”


    柳聽蟬撇撇嘴,說道:“你找我就這事兒?那我迴去了。”


    “等等,我問你,你老師去哪裏了?”


    柳聽蟬愣了愣,才想起謝橫天嘴裏的老師是指謝汀蘭,心道謝汀蘭才離開沒多久,這要是說出去,以謝家的能力,說不準能抓迴來。


    於是說道:“不知道,她那麽大的人了,去哪也不會跟我說的。”


    謝橫天盯著柳聽蟬,問道:“前些天,她申請了一個靈火煉丹室,我聽說她把令牌和鑰匙都給你了。


    後來她又找我拿了備用的令牌和鑰匙。


    我問過,那個時候,你在靈火煉丹室,後來她出來就不見了,去哪裏了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


    “那你們在靈火煉丹室裏麵都做什麽了?讓她一出來就不見了?”


    柳聽蟬被問得直瞪眼,能幹什麽?啥都幹了,能跟你說嗎?


    “煉丹啊,在煉丹室裏麵還能做什麽?”


    “你煉丹煉一個多月?跟我說實話。”


    柳聽蟬攤攤手,說道:“信不信隨你,我還真是煉丹去了。”


    謝橫天又問了幾句,也沒有問出謝汀蘭的去向,最終擺擺手,讓柳聽蟬又迴去了。


    柳聽蟬雖然不知道謝橫天找謝汀蘭幹什麽,不過他能做的就是替她保密了。


    那個向往自由的女人,想飛就飛吧。


    初試的第一場和第二場之間,間隔時間大約有小半個時辰,柳聽蟬去了鐵小山那邊坐下。


    不一會兒,初試第一場的成績出來了。


    柳聽蟬看到那麵牆壁上,貼滿了試卷,還有一個成績榜單,下麵頃刻間圍攏了幾百人,大都是一些下了注的賭徒們。


    知道自己考得不好,柳聽蟬自然也不會去湊那個熱鬧去看什麽榜單。


    他不看,有人著急看。


    南燭有幾個經常跟著他倒賣藥材的小弟,大都是丹院的學生。


    南燭去下注的時候,這幾個小弟看到他竟然拿著十億賭烏蘅姌贏不了第一,都驚呆了。


    這可是大手筆,紛紛跟在他身後,密切關注是南燭能不能贏。


    等榜單一貼出來的時候,南燭幾個人在一群人的夾擠下已經圍了上去。


    當南燭看到烏蘅姌以滿分的成績穩穩排在第一的時候,頓時脊背發涼,張了張嘴,有點兒不敢相信。


    連忙在榜單上找柳聽蟬的名字,從前往後找,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越往後看,心就越冰涼。


    當他看到柳聽蟬的名字的時候,心已經冰涼一片了。


    最後一名,十二分。


    倒數第二名都及格了,柳聽蟬隻有十二分。


    南燭隻覺得口幹舌燥,揉了揉眼睛,掐了自己一把,確認這不是幻覺,心裏更涼了。


    兩腿頓時有些發軟。


    一個小弟指著烏蘅姌的名字,說道:“南哥,這,這,情況不大妙啊,……”


    另一個小弟問道:“南哥,你心目中的第一是誰啊?現在還不能說?”


    南燭兩眼發直,喃喃道:“柳聽蟬,……”


    這裏人群擁擠,十分嘈雜。


    幾個小弟沒聽清南燭說的什麽,又大聲問道:“誰?”


    南燭怒急,大聲喊道:“柳聽蟬!這迴聽清楚了嗎?”


    幾個小弟紛紛愣了愣,連忙去榜單上找柳聽蟬的名字。


    南燭這一嗓子,仿佛是提醒了圍觀的眾人似的,一個個紛紛想看看柳聽蟬這個加塞的考的怎麽樣。


    終於有人在榜單的最後找到了柳聽蟬的名字,頓時哈哈大笑道:


    “這個柳聽蟬,倒數第一,十二分,我去考都不止這個數,……”


    “哈哈,沒本事還參加地級考核,打腫臉充胖子,露餡兒了,……”


    ……


    南燭的幾個小弟被周圍的人一提醒,連忙朝榜單最後看去,當看到真是柳聽蟬的名字,後麵赫然就是十二分的時候,都有些傻了。


    其中一個小弟安慰南燭道:“或許是搞錯了也不一定。”


    南燭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對啊,會不會是搞錯了?”


    就在此時,有人喊道:


    “貼試卷了,貼試卷了,……”


    南燭頓時來了精神,帶著幾個小弟又朝張貼試卷的牆下麵跑去。


    胖胖的身體此時非常靈活,不一會兒就到了貼著試卷的牆下。


    此時二百多張試卷還沒有貼完,不過柳聽蟬的已經貼出來了。


    也不知道那些貼試卷的是不是故意的,把柳聽蟬的試卷和烏蘅姌的試卷並列貼在了一起。


    一個滿分一百,一個隻有十二分。


    一個寫的滿滿當當,字跡娟秀工整,一個隻寫了幾道題,剩下的白花花一片。


    南燭看到這裏,腦袋嗡的一下。


    連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


    而此時,看到這麽懸殊的對比的人,不在少數,仿佛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


    整個考卷牆下,都是諷刺柳聽蟬的,沒聽見有一個同情的。


    南燭覺得在這裏站著,實在是難受,聽著那些人嘲諷柳聽蟬,就像是嘲諷自己似的。


    扒開人群,就往外走。


    看到在鐵小山坐著的地方,柳聽蟬在那裏安安穩穩的坐著,南燭踮起腳尖,蹬蹬跑了過去。


    幾個小弟一看南燭跑了,連忙跟上,一個個在後麵喊道:“南哥,你幹什麽去啊,……”


    “南哥,你別想不開啊,……”


    “是啊,南哥,不就是錢嘛,沒了再掙就是了,……”


    南燭充耳不聞,跑到柳聽蟬跟前,氣喘籲籲看著柳聽蟬,說道:“柳聽蟬,這,這,怎麽迴事?”


    “什麽怎麽迴事?”


    南燭指著榜單牆說道:


    “你考了多少自己心裏沒數?”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超過十分吧?”


    南燭吐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為評委打壓你呢,看來人家對你還不錯,還多給了幾分,十二分。”


    柳聽蟬聞言,“哦?那還算公正,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南燭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苦著臉說道:“你放心了?十個億啊,你能放心?”


    柳聽蟬攤攤手,看著南燭,說道:“急什麽?才第一場而已。”


    南燭頓時氣結,說道:“是第一場不假,但是你也別拉得太多呀。


    烏蘅姌考了滿分,差著八十八分呢,這也太多了,怎麽追啊?”


    柳聽蟬攤攤手,說道:“那第二十名是多少分?”


    南燭頓時一愣,說道:“這個我倒是忘了,光顧著找你了,不是你的名字,我都一掃就過了,還真麽注意,……”


    就在這個時候,南燭的那些小弟也紛紛跑過來了,看到柳聽蟬,一個個的眼神十分鄙夷。


    原本之前南燭宣傳柳聽蟬的時候,他們就壓了不少錢,賭柳聽蟬得第一。


    結果柳聽蟬沒到,南燭雖然把錢還給他們了,但是他們心裏仍然有氣。


    南燭像是沒有見到似的,問他們道:“你們誰記得第二十名是誰,多少分?”


    其中一個說道:“好像是叫盛明石,七十分。”


    被他這一提醒,南燭也有點兒印象了,說道:“對,就是他,盛家的盛明石,七十分,那也還差五十八分呢。”


    柳聽蟬笑道:“行了,不就是五十八分嗎?後麵還有兩場呢。”


    “……”


    南燭一陣無語,第一場最簡單,都是些死記硬背的東西,你弄出個十二分,後麵更難,這能讓人放心?


    看柳聽蟬不在乎的樣子,南燭心裏更沒底,這要是輸了,就是十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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