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整個人被有力的雙臂緊緊的嵌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情緒,心底有個聲音在響,他對那通電話不爽了。


    突然,她伸出雙臂,環上他的頸脖,想到中午的事,心有餘悸的說。


    「別這樣,我身體還痛著。」


    「那你還摟我做什麽?」白衍森皺起眉頭不悅的問。


    蘇惜芩:「。。」


    但是白衍森是隻禁慾多時獸,已嚐到葷的味道了,哪裏還願意放過這樣的機會,他抱著蘇惜芩。


    「乖,這次我會很輕,你不會再痛了。」


    蘇惜芩搖了搖頭,依舊心理陰影很嚴重,「你這都是哄小孩的,五年前我第一次痛的死去活來,今天中午第二次跟第一次一樣,人家說第一次痛了第二次不痛,都是騙人的。」


    白衍森抱著她的身子僵住,低頭看著她。


    蘇惜芩抬起頭來,他的表情有些怪異,以為他不高興了,於是軟著聲音低低的說:「起碼你得讓我休息一個晚上,這麽頻繁誰也吃不消啊.」


    「你中午是第二次做?」白衍森突然崩出一句。


    不是說他在意這事,縱使蘇惜芩真的和莫西顧有過夫妻關係,那也是正常,他沒有那種處女情結,但是如果他的女人至始至終隻有他一個男人,那絕對是高興的事。


    所以聽到這事,他還是覺的不可思議,所以才會問出口。


    蘇惜芩臉上一僵,心想,她說是的話,估計沒有誰信。


    她和莫西顧結婚這麽多年,說沒有過實質的夫妻關係確實太荒唐了,所以她也就說了。


    「你想聽是還是不是?」


    白衍森皺起眉,也不搭理她這個反問,抱著她就往床上走。蘇惜芩似乎又覺的這樣放過他,太對不起自己了,又問。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很在意女人有過別的男人?」


    說話間,她已經被他擱在床上,隨後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誰都有過去,在認識我前,發生什麽我都不計較,但是以後,隻我一個男人,否則的。。」


    「否則怎麽?」蘇惜芩問。


    「否則把你蒸了吃。」白衍森一副淩厲的表情。


    蘇惜芩:「。。」


    但是最後,白衍森還一邊哄一邊撲,蘇惜芩怕疼,所以白衍森把她吻的頭昏目眩的時候,趁機就餵進她的身體裏,當她反應過來時,並沒有痛疼的感覺,反而是另一種奇妙,整個人很滿的那種感覺。


    「看,不痛吧!」白衍森軟著聲音哄,雖然有點小羞赧,但蘇惜芩倒也老實的點了點頭,眨著水盈盈的眸子凝視著他。


    這樣羞羞答答的蘇惜芩有著別樣的小女人味兒,看著他的白衍森眸色越來越深。


    「那個,一會你輕點。」她低低的說著,第三次跟這個男人做這種事,蘇惜芩還是放不開,隻覺的這種事有點難為情。


    白衍森應了她一聲嗯後,就開始他今晚的夜消了,這次,蘇惜芩完全是被白衍森帶進那種天堂般的境界裏,她看著額間青筋盡現,看著他臉色赤紅,這樣的白衍森她覺的好奇怪,原來男人做這種事的是這樣子的表情。


    隻是蘇惜芩想的太簡單了,一次,完全不夠白衍森塞牙縫,直到她承受不住了,不由的哀求:「白衍森,你要知道持續發展的道理。」


    蘇惜芩的聲音被白衍森撞的斷斷續續的。


    「這就是持續發展,還有比這個更持久的,你要不要試試。」白衍森喘著氣說。


    蘇惜芩此時真的想昏過去算了。


    這樣的持續一直到淩晨三點,蘇惜芩實在承受不住他一次次的索求,自己睡過去了,而還在她身上找樂子的男人臉都黑了。————————


    而被掛電話後的莫西顧在素園小區的綠化帶上坐了許久。


    目光一直望向蘇惜芩住的樓層,遠遠的,但卻能看見窗口邊相擁的兩道身影,他對蘇惜芩的身影特別敏銳,一眼就能攫住那抹纖影。


    看著她主動的迴應,她忘情的投入,最後是看著她被白衍森打橫抱起,離開窗口。。


    心,儼如被鈍刀狠狠割著。


    他和她最美好的時光,已悄然逝去,她身邊已有別的男人佇立。


    其實他和她也有過難忘的時光。


    時光倒迴大學時期,她大一時,他會開著車去她的學校找她。


    春暖花開的季節,校園的的梔子花開的特別濃烈,整個校園瀰漫著濃鬱的梔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每當午後,他們在的梔子花樹下約會。


    每每她都會躺在草坪上的時候,頭支在他的膝蓋上,順滑如綢緞般的黑髮撒開鋪在了他的膝蓋上,草坪上。


    午後的陽光,穿過層層密密的樹葉,斑駁陸離的灑在她黑髮及姣白的臉上,黑髮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耳間別著一朵梔子花。


    他坐著草地上,雙手撐住身後的坪地,上半身往後傾,垂著眸看著她。


    「西顧,你聽過一首歌叫《梔子花開》嗎?」


    他對這種事,並不感興趣,所以從未關注過。


    「沒聽過。」他說。


    她睜開出明媚耀人的清眸,看他的時候,烏黑的眼珠子像靈精一樣的,然後笑起來。


    「你竟然沒聽過,看來我們有代溝了。」


    當時他也笑了,他隻不過比她年比幾歲,怎麽就代溝了。


    「這首歌非常好聽,而且也寫出了純純的愛。」


    後來,她又問他,你相信真有純純的愛嗎?


    他當時違心說了一句,他對她的愛就是純純的愛,其實哪有什麽純純的愛,全是他為了騙得她的愛而說的。


    隨後,她笑容妍妍,那樣的笑容到現在他還能清晰記得,周遭都失了顏色,隨後就念了一句詩:「我在千尋之下等你,水來,我在水中等你,火來,我在灰燼中等你。」


    。。


    「西哥,到了。」突然,江雨墨的一句話在寂靜的車廂中響起,打破了莫西顧似夢非夢的迴憶。


    他張開泛著血絲的眼睛,車窗外是他的家,這個家曾經有她的身影,但現在空無一人,太空寂了。


    隻是這個家不再有她了,不再有那抹身影,她說她會等他,她在千尋之下等他,在水中等他,在火中等他,可是最後哪裏沒有她的身影。


    這一刻,莫西顧突然間雙手捂住臉,良久都不曾放開,好久後,江雨墨看見他的指間流出水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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