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麵,好不溫婉。

    非卿手持紙扇,青絲微揚,笑而不語。麵前是滿臉鬱卒的非君,以及滿臉怒其不爭的花醉書。

    著實不是非卿太過幸災樂禍,而確實是這花醉書太過極品。一個聒噪的采花賊少見,一個聒噪又墨跡的采花賊,更少見,一個聒噪墨跡還自驕自傲愛教育人的采花賊,嘖嘖,更是少之又少。可偏偏這花醉書就是這麽一個人兒。

    非君的氣場在花醉書的不知所雲中完完全全被消磨幹淨約等於無,看得非卿著實是歡樂得緊,歡樂得緊哪!

    三人在客棧角落坐下,開始商討一幹事宜。

    非卿:“你不是采花賊麽。”好奇。

    花:“如何?”反問。

    非君嘴角抽搐。

    非卿:“采花賊很空?”好奇。

    花:“是啊,如何?”理所當然地反問。

    非君翻了個白眼。

    非卿:“···你跟著我們幹嘛?”

    花:“我有跟著你們麽。”繼續反問。

    非卿:“得!既然如此您老吃好喝好我和非君先行一步,青山常在綠水長流您慢來嘿!”起身準備離開。

    花:“我跟的,可是卿兒你呐。”

    非卿黑了臉,非君隱忍。

    非卿:“跟我幹啥?缺心眼兒麽你?”

    “我可帶你去找脂箏,如何?”

    “哎喲喂這位俊哥哥,單獨一人上路多無聊,不若讓妹妹陪陪您吧?”

    花醉書瞠目,非君結舌。

    於是三人行的日子,就此拉開了帷幕。

    碧藍天空,白雲青草花兩朵。非卿非君與某隻自稱‘桃花妖’的采花賊蹲在了丞相府角落。

    “你確定可行?”非卿。

    “當然。”花醉書。

    “哼。”不滿現狀的非君。

    半柱煙後。

    “目標人物出現!行動!”花醉書。

    “···”非卿噤聲。

    “···”非君沉默。

    花醉書大步走出小角落,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秀發,朝著滿臉鬱色正是非卿兩年未見的朱顏做了個偮道:“朱顏兄,許久不見。”

    朱顏隻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微微笑笑道:“怎的小夜如此客氣了?”隻是那笑,在非卿眼中更像是勉強為之的。光是動腦想想就可知道,如今朱顏一天到晚瞧著微書與脂箏卿卿我我,心中不鬱卒才是奇怪。

    “嗬,嗬嗬,此次倒是又要勞煩你了。我來蹭幾天飯吃,可否?”

    “嗬,嗬嗬。你還是如此幽默。”

    “不。”深邃狀,隨即朝著角落裏的非卿非君一揚手,“這迴與前幾次都不同,此次為三個人的分量。”

    非卿非君突然覺得其實以前的二人行還是很美好的。

    她伸手,訕訕朝朱顏打了招唿:“朱顏哥,真是好久不見,可想死我這老媽媽了。”

    朱顏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你是非卿?”

    非卿訕笑幾聲,方才道:“此次妹妹我前來,是想煩勞哥哥幫我一忙···”

    朱顏瞧著非卿逐漸深沉的臉色,了然道:“如此,妹妹便隨我來吧。”

    非卿分析得透徹,若是想要不動聲色得見到穿越一麵,唯一可行的辦法便是接近唯一一個沒有與脂箏有過多接觸的朱顏。以二人的立場,隻怕是不針尖對麥芒就是好的了,又怎會過度親密?

    如今脂箏穿越一行皆駐紮在了皇宮之中,隻因這三國最近好不熱鬧,據說是要辦個什勞子國宴。嘖嘖,真是有夠醉生夢死的。

    此番與朱顏先行串通一氣,啊呸個串通一氣,是團結一心,再借他之力混進那圈子中見上穿越一麵將玉佩交與他,變算是完成了一半任務了。

    依舊是傾城容顏,花般貌竅,可再美的再豔的人兒,若是少了愛,還剩什麽?

    罷了。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劫,隻望著若幹年之後,朱顏,我可望見你的笑,莫要再愁悶。

    (今日一更,之後幾日會暫更,好文推薦在作者公告,注意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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