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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秦朝離開的時候,辛雙清問出一個憋在心裏已久的疑問:“主人到底是不是像天山童姥那樣返老還童?”


    秦朝哈哈一笑,道:“我若說自己今年已經兩百二十歲,你信嗎?”[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辛雙清撲哧一笑,道:“總比主人現在十幾歲的樣子可信十倍吧。”


    辛雙清道:“奴婢既然能拜年紀小很多的主人,當然也能拜年紀大很多的主人,二十五歲也好,二百五十歲也罷,奴婢不介意這些,隻是很好奇而已。”


    秦朝啞然失笑,心道:“恐怕你真正好奇的是如何把自己也變年青吧!”這話他顧及辛雙清的顏麵,不好說出口,轉著彎勸道:“天山童姥做夢都想長大,為此煩惱一生。”


    辛雙清道:“長大有長大的好,不長大有不長大的好,大可不必為此煩惱。”


    秦朝心想這話多半是安慰你自己,嘿嘿一笑道:“如果不想生兒育女的話,倒是勉強說得通。”


    辛雙清臉色一變,道:“難道不長大就不能生兒育女了嗎?”


    秦朝道:“這我可不準。我隻知道這類功法大都是童子功,不能破身。”


    辛雙清嬌軀一顫,“哦!”了一聲,臉露驚喜,心想:“原來主人修煉的是童子功,難怪比和尚還守清規!”轉念又想:“我現在就算能修煉,為侍奉主人,也隻有放棄。何況連天山童姥和主人都為童子功那麽煩惱,可見這類功法威力是驚人,難度也不是一般地大。我連無量劍法都修煉不好,還是別癡心妄想的好。”


    秦朝走後,辛雙清主動擔當起教官一職,輪流操練十一個小丫環,不但教她們練武,還教她們做人,或者應該在人前加一個‘下’字,合在一起便是‘下人’。辛雙清雖然自願為奴,卻和喜歡高高在上的木婉清一樣,覺得秦朝對下人太過寬鬆、仁慈,辛雙清想改變秦朝的觀念,又覺得那是對主人不敬,既然改變不了主人,便隻好改變下人。


    從此之後,十一個小丫環見了辛雙清就像老鼠見到貓,做夢都想迴到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


    趙小丫暗地裏給辛雙清起了個外號――獅奴。


    眾丫環皆舉雙手讚同,覺得木婉清雖然是野蠻的母老虎,與這頭霸道的獅奴一比,隻能算是小母老虎。


    不但眾丫頭,連李嬤嬤也對辛雙清很不滿,暗地裏向秦朝告狀,怪辛雙清管得太寬,連她出奶的時間和數量都嚴格要求,甚至連她喝的湯也管,為幫她多摧些奶給主人用,拿她不當人做實驗,整整一個星期她都在喝骨頭湯。這些事就發生在秦朝身邊,他不用眼睛和耳朵也知道,隻是懶得管,李嬤嬤告上門,他仍不想管辛雙清,隻從其它方麵補償李嬤嬤,安慰一番。


    小亂一陣後,在辛雙清的嚴格治理下,眾女過分的言行舉止漸漸消失不見。雖然秦朝什麽也沒幹,可在不知不覺中,眾女覺得他身上威嚴日重,每日若不跪下給他請安一次,眾女自己皆不得心安。其中蘇曉曉的武功還在辛雙清之上,卻也被辛雙清管住。秦朝明白那不是辛雙清的功勞,主要是蘇曉曉自我的嚴格約束,目標當然是表現給他看,討他歡心。


    眾女各懷各種小心思,秦朝懶得管,也管不了。辛雙清能約束眾女的言行舉止,卻也無法約束眾女的小心思。


    辛雙清自己也有不少小心思,秦朝這個主人同樣管不住,也不想管,做無用功。


    對於當過很長一段時間名門大派掌門的辛雙清而言,管住養生堂這些女人隻是舉手之勞,不足以表現她對主人的價值。雖然王閏之見她才來不久,便使養生堂氣象為之一新,遠勝木婉清這位名義上的女主人,誇她是秦朝的得力助手,可她自己卻不以為然,因為太輕鬆,太沒挑戰性。她得知秦朝想煉製‘十全大補丹後’,也開始學醫之旅,秦朝見了暗自搖頭,認為這和木婉清學廚藝本質無二,卻沒加以勸阻。


    他對這個時代的女人已經了解很深,自覺不在對另一個時代的女人之下。像黃蓉的不少想法和行為他就很不理解,雖然他是現在最理解理解黃蓉的人。


    十二月十五,新任丐幫幫主不久的黃蓉帶著他的老相識吳長風上門拜訪,他本來很高興,可黃蓉在養生堂左瞧右看轉一圈後,隻是取走一大包丹藥轉身就走,讓他白高興一場,也白忙一場。


    辛雙清私自提劍追出去,不久便被打得鼻青臉腫逃迴來。眾女見她的狼狽樣,既大感痛快,很感激黃蓉出手教訓她,也覺得養生堂從未丟過這麽大的臉,很不滿黃蓉的囂張。


    從此之後,辛雙清又把重心轉移到武功上,欲報仇雪恨,以後也當眾把黃蓉打得臉上開花。


    秦朝很高興辛雙清的轉變,他早從辛雙清嘴裏得知無量劍法需要寶劍相助才能修煉得快,寶劍越好,修煉越快,便把一直背在背上的青木劍取下,暫時交給辛雙清使用。


    辛雙清原來使用的也是一把寶劍,但與秦朝的青木劍相比,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何況青木劍是主人所贈,對她有很特殊的意義。因此她修煉的動力更足,進展也自然加快。


    若非青木劍是木婉清所送,秦朝早把它送給辛雙清,幫助辛雙清修煉無量劍法,現在木婉清不在身邊,為免木婉清傷心,他也不敢送,隻好暫交辛雙清使用。


    秦朝見辛雙清在一大堆武功秘笈前不改初衷,仍堅持修煉原來並不出眾的無量劍法,既不出言阻止,也不表示讚同,實則很是重視。他現在的武學知識大漲,對無量劍法不再小瞧,認為這門劍法雖然不怎麽樣,但若是能修煉至大圓滿,威力也不可小視。若能突破大圓滿,開始氣劍雙修,便是青取之於藍而勝於藍,超出無量劍派的創派鼻祖,拉近無量劍派與華山派的差距。若能氣劍融合為一,便可超現在的華山派,有資格與獨孤求敗比劍。秦朝不想在這方麵影響辛雙清的判斷,想看她自己能堅持多久,在這條路上能走出多遠。


    秦朝也想把心思完全放在武功上,上次九仙女邀請他,可他卻不敢進皇宮,對他的刺激並不比辛雙清這次被當眾打臉小,但是不突破瓶頸的話,練了也是白練。


    他現在的行為看似與武功關係不大,實則全圍繞在突破武功的瓶頸上。送北冥真氣,治病救人,是從大道入手,主動消災抵禍,類似佛門修行,大慈大悲大願,大功大德大行,化解武學障。雖然他既不念經,也不頌佛,但那些在他看來隻是外在的形式,是由外而內的修行,簡單易行適合大眾,功效遠不及他直指本質。他把這些心得寫在《修行新解》上,既能幫助他自己加深理解,也希望能像《大日經》那些佛門聖經一樣,對後人的修行有所幫助。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大道本質是一,小道無窮無盡。”


    “條條道路通東京。相對而言,那些道路就是小道,東京就是大道。”


    “萬流入海,萬法歸一。北冥神功是海也是一,其它武功皆可融入其中。”


    “一生二。八荒**唯我獨尊功和小無相功是二,一個融合各種動功,一個融合各種靜功。”


    “一生三。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陽掌和淩波微步是三,一個融合各種外功招式,一個融合各種內功招式,一個融合各種輕功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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