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大學後山的青石上和雲珠的有了第一次,我一直渴望著能和雲珠有一個真正的意義上的家,做愛不必東躲西藏的找荒山野嶺解決。雲珠給我租的房子不大,除了一張大床外,還能放一張桌子。我在桌子上立一個書架,零落的擺上幾本大學時的書,陪伴我七年的雙卡收錄機放在最上麵。廚房很小,去了灶台,隻能放一個小方桌、兩把凳子,和一個臉盆架。

    艱苦的生活方能磨練頑強的意誌,聖人言,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雖然我並沒有想當什麽人上人,但家貧無柴米,貓狗不登門的日子確實難熬。沒有物質,精神上雲珠的鼓勵也日漸稀少,生活不知不覺中蒙上了一層灰色,這才剛二個多月,我不禁一聲長歎。

    雲珠的突然來臨帶了一絲光亮,仿佛天上掉了餡餅進我嘴裏。門打開,才知道餡餅的餡吃起來帶著點苦味。雲珠的身後一個穿著筆挺西服架著眼鏡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看著我。

    雲珠指了指他,“這是極樂園裏最年輕的醫生-曆坌”。

    我從上到下大量一遍,個頭和我差不多,身材單薄,手指細長而靈活。皮膚細膩,麵孔嬌好,看來是在他投胎時投錯了,如果留個披肩長發,絕對能迷到像我這樣的男子數個。當然隻能是像,我心中除了雲珠是天仙外,其他女生隻能算是路邊的野花了,路邊的野花不能采,這是父母從小灌輸的理念。

    我伸出手來,“認識你很高興,我是雲珠的男朋友!”

    曆坌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接著轉向雲珠,仿佛在征求她的看法。

    雲珠拍了我巴掌,“開玩笑的,你別介意,我朋友就是這樣的!”

    曆坌有些扭捏還是伸了過來,“謝謝,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我靠,關照個屁!一副小日本的口氣。想跟我搶女友是吧,我們走著瞧!”我用力的收縮了一下手指,他的臉上表情立刻變得不自然。

    雲珠拉著我的手,把我連帶他一起扯到臥室。

    “明天越州要舉辦公審公判大會,你不許逃跑!”雲珠說。

    “這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我衝雲珠傻笑。

    雲珠上來就是一下子,我胳膊上立刻起了一個紫疙瘩!

    我立馬站起來,繞床跑到另一側。雲珠根本沒想放過我,追上來,目標依舊是我的胳膊。

    我大叫著,“謀殺親夫了!”躲避她的芊芊十指。

    “去不去,去不去!”她絲毫不理我的感受,向我的皮膚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我舉起白旗!“去,去!先放開你的手!”

    她臉上帶著勝利的露著兩個酒窩的紅撲撲的笑容!

    我的心立刻就醉了,這個時刻她是醉美的!我花癡一樣盯著她的臉!

    她早就熟悉了我色狼般的眼神,鬆開手,去廚房找暖壺了!

    曆坌看著我們表演,一臉驚訝的神情。可能他沒想到我和雲珠的關係如此的親密吧!

    我揉了揉胳膊上的淤青,接過雲珠低過來的水,一揚脖,全都進去!

    雲珠看著我,嘿嘿的傻樂,她說過最喜歡看我喝水的樣子,從來都是一口解決問題!

    曆坌一口口的抿著,喝半開的熱水讓他很不適應。但雲珠喝的很開心,他也隻有奉陪!

    屋裏沒有空調,兩個人瘋一圈加上熱水臉上都見汗!

    我剛找出塊手帕想給雲珠擦,卻被她一把奪過去,放在鼻子底下,然後嗖的一下進了水盆!

    “一定要洗幹淨!”她的話斬釘截鐵。

    我誠惶誠恐的迴答,“差,我的老婆大人!”

    曆坌站起來,他覺得很悶,臉上也分泌出星星點點的汗液!

    雲珠把我拽起來,“明天我們一起去參加公審公判大會。”

    公審公判大會向來是越州的一大盛事,但今年舉辦的特別隆重,因為前一陣子嚴打賣淫嫖娼抓了大批的妓女和嫖客。嫖客們在交了罰款後,就當場釋放迴家了。妓女就不會那麽好過,錢別沒收不說,還要搞這個遊街,之後據說還要全部勞教一年。

    按照正常程序,公審公判大會是在體育場舉行,完事後,才拉在車上遊行的,不過在越州,這個手續被倒置了,犯人是先站在車上供遊客們欣賞完後才拉進體育場的,之後再有一遍就該斃的斃,該迴的迴了。

    也許是整日與犯人打交道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在秦嶼有高度的民主,也許是因為同情、憐憫,也許是因為對越州人的憎恨,不管以上那個原因是真的,秦嶼人天生對遊街這個東西反感到了極點。不過,在發生那件事後,秦嶼人改變了很多。

    “師兄早通知我,統一行動聽指揮。”我隻有拒絕她,警察是紀律部隊,服從是第一天職。

    “我們有重要任務,美娜姐和你的上級打過招唿,明天你就負責保護我。”雲珠笑著說。

    “yes,madem,不過老婆,他也要去嗎?”我指指這位不速之客。

    “他特別膽小,而且怕血!老舅讓我帶他鍛煉鍛煉。”雲珠低聲說。

    這隻五百瓦的大燈泡子,他要當定了,我心裏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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