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陰影人來無影去無蹤，幾乎不可見，極擅長偷襲殺人。
奈何，他們侵入天界之時，天空之中出現了巨大漩渦。
這巨大漩渦出現之時，卻無任何東西從這漩渦裏鑽出來，這頓時就引起了青源五王的警覺。
青源五王可不是尋常人物,彼此交流了一下，須臾間就有了猜測：應該是某種擅長隱身的怪物入侵過來了。
結果證明，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在有了這一猜測之後，流沙王當即就將自己的神域如浪潮般湧向了天空中的那團巨大漩渦！
在沒有強力瞳術，無法窺破隱身的情況下，破解隱身最好用,也是最粗暴的方式,便是以神域進行掃蕩。
在這世間,絕大多數的隱身，在神域掃蕩之下，都是無所遁形的。
此次入侵過來的這些陰影人，同樣如此，他們在被流沙王的神域給掃中了之後，身影頓時就顯現了出來，變得了無所遁形。
這些陰影人的隱匿能力極強，就連流沙王這個中階神靈施展瞳術，都無法窺破他們的行蹤，但他們的戰鬥力卻很一般，其戰鬥力甚至還不如上次的那些血人。
隱身能力被破，這些陰影人在青源五王的麵前，就隻有被橫掃，被殺戮的份了……
這一次的禦守任務，青源世界的五王渡過得還算輕鬆。
五王不僅沒有折損,就連重傷也沒有。
因此，這一次,肖執這個專屬‘護士’可以好好休息了，並不需要匆匆忙忙的帶著大昌真君去救人了。
肖執也樂得如此。
數天時間後,炎王來到了大昌國，尋肖執喝酒。
人工島上，一座亭台中，肖執與炎王相對而坐，他們麵前的白玉桌案上，擺滿了各種珍饈菜肴，靈果美酒。
這亭台是水做的，周圍的芳草碧樹都是水做的，甚至連低頭啃草的梅花鹿，天上飛著的白鶴，都是肖執以水行之力所幻化出來的，雖然是假的，卻足以以假亂真。
場中唯一真實的，就是肖執眼前這張擺放瓜果菜肴的白玉桌案。
“來，喝酒，這酒是我以蒼穹點數兌換得來的，絕對算得上是這世間極品,肖執兄弟你且嚐嚐。”炎王舉杯笑著道。
“來，李闊兄弟你也嚐嚐。”炎王又笑著向陪坐在側的倀妖李闊舉杯。
李闊舉杯示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了一絲陶醉表情，顯然對這酒很是滿意。
肖執卻沒有舉杯飲酒，而是看了眼杯中酒，微微皺眉道：“炎王，以後不必如此了，蒼穹點數太過珍貴，以此來兌換酒水，說實話，有些浪費了。”
炎王聞言微怔，隨即哈哈笑道：“肖執兄弟，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明你是真的將我當做朋友來看待了，說實話，我很感動，放心吧，用蒼穹點數兌換這酒很便宜的，一個蒼穹點就能兌換到一大缸子的絕世佳釀，我兌換這酒，並不會耽誤我兌換別的東西。”
“那就好。”肖執點了點頭，這才舉杯，將杯中的美酒給一飲而盡了。
“來，我們繼續喝酒，今天一定要喝個盡興，我們不醉不歸！”炎王又開始在勸酒了。
數小時之後，與肖執喝了個盡興的炎王，準備離開這裏，返迴青源帝國了。
臨行前，炎王還贈給了肖執幾壺絕世佳釀，留給他慢慢喝。
身影騰空的瞬間，炎王身上的酒意便一掃而空，重新變得了精神奕奕。
肖執與李闊同樣如此。
這一次，肖執帶著李闊，同樣將炎王送到了大昌國的邊境處，這才折返了迴來。
“李兄，我看你比較愛好美酒，這幾壺酒，就給你喝吧。”肖執一揮手，幾個白玉酒壺便憑空出現，飄向了李闊。
李闊看著眼前飄著的白玉酒壺，眼中泛起光芒，卻並沒有伸手去接：“主人，這是炎王贈與你的美酒，我不能奪人所愛。”
肖執聞言，不禁笑著道：“你就拿著吧，我並不嗜酒，酒這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李闊聞言，這才接過了這幾個白玉酒壺，將它們給小心收納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肖執一笑，身影當即化作了泡影，消失在了李闊的麵前。
送走炎王之後，肖執又開始在修煉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又是數月時間過去了，時間來到了2025年的8月9日這天。
這一天，肖執正在深水之中修煉，忽然心中一動，感覺到了有東西在唿喚他。
是他駐守於淩雲山險地之中的那道神靈分身在唿喚他。
不久之後，淩雲山險地深處，一片水域的水麵上，忽然蕩漾起了波紋，一道透明身影破水而出，很快便有了顏色，化作了肖執的模樣。
而在這片水域的上空，正有一道人影淩空而立。
這道身影卻不是流沙王，而是蓋王。
蓋王身形一晃，便飄落在了水麵之上，注視著肖執，微笑著道：“肖執兄弟。”
肖執衝著蓋王點了點頭，同樣微笑以對：“蓋王。”
他向著四麵八方掃視了一圈，道：“流沙王呢？我以為是他在喚我，沒想到卻是蓋王你。”
時至今日，在青源世界的五王之中，就隻有流沙王與蓋王，能夠隔著數十萬裏之遙，將他們的神靈分身駐守在這大衍國境內的淩雲山險地之中。
青源世界的其他三個王，或許戰力要強於蓋王，但在以神念操控分身這方麵，卻是及不上蓋王的。
蓋王道：“流沙大人正在閉關，於是這次由我來通知肖執兄弟你，三日之後，在諸生須彌界中，又將有七彩至寶降臨，我希望肖執兄弟你能夠出手，助我們一臂之力。”
‘果然，又是七彩至寶。’肖執心道。
這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平靜。
像這種事情，他是無法拒絕的。
因此，肖執沒什麽猶豫的，便點了點頭，道：“義不容辭，到時候我會準時趕到的，這次的集合地點是在哪裏？”
蓋王見肖執答應了下來，臉上笑容更甚，說到：“地點是在……”
三日後，諸生須彌界，距離十萬大山大約五萬裏的地方，肖執與青源世界的五王，匯合在了一起。
不久之後，破曉世界的曙光之神與黎明之神也趕了過來。
這一次，為了爭奪七彩至寶，青源世界亦如之前那般，組織起了一支八人規模的神靈小隊。
“希望這一次，我們的運氣能夠好一點吧。”流沙王沉聲說道。
結果這一次，幸運女神仍舊沒有眷顧青源世界的這支玩家小隊。
這一次，開局還算順利，在七彩至寶出世之時，青源世界的這支八人隊，率先趕到了七彩至寶所出世的地方，對著存在於七彩至寶周圍的七彩禁製，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在這一波攻擊中，肖執能夠明顯感受出來，青源世界的五王，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至少他們在攻擊七彩禁製時，所爆發出來的傷害，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從這也能看得出來，青源五王在禦守任務中，是獲得了不少好處的。
反觀破曉世界的那兩位神靈，他們的實力相較於之前來，進步就不太明顯了。
肖執故意藏拙之下，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相較於之前來，進步同樣不太明顯……
不過，青源五王在意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言出法隨’能力。
作為工具人一樣的輔助角色，他隻需以他的‘言出法隨’能力，來增幅青源五王的戰鬥力就可以了。
不，真正需要他‘言出法隨’能力增幅的，其實就隻有流沙王一人而已。
流沙王作為隊伍中的絕對主力，他一個人的輸出，甚至能媲美隊伍中其他所有人的輸出。
而在經過了肖執‘言出法隨’的能力加持之後，他的輸出更是又暴漲了一大截，達到了一個極為誇張的程度！
唿吸間，七彩至寶周圍的七彩禁製，就被青源世界的這支八人小隊給擊破了。
一名穿著金縷法衣，腦後旋著一圈金輪的中年僧人，雙手合十，一臉寶相莊嚴的出現在了肖執的麵前。
“是菩薩！是菩薩級的寶箱怪！”武王道。
流沙王眼睛一亮，道：“速度解決它！”
事實證明，以他們這隊人現如今的實力，想要快速解決掉一尊菩薩，還是不太現實。
菩薩不是那麽好殺的，特別是施展出了金身術，一心防禦的菩薩，就更不好殺了。
幾秒鍾之後，第二支玩家隊伍趕至，然後緊隨其後，第三支玩家隊伍也趕到了。
場麵一時間變得了十分混亂。
又過去了數秒鍾，空天帝趕至！
趕過來的空天帝，亦如之前那般，先是一波大規模的空間絞殺，滅殺了場中一大半的神級玩家，然後又是一招空間轉移，將剩下的神級玩家，全從寶箱怪的身邊給強行轉移走了。
寶箱怪在青源世界這支隊伍的麵前，撐了數秒鍾都不死，但在空天帝的麵前，卻是眨眼功夫就被幹掉了。
七彩光芒再次綻放，這一次綻放出七彩光芒來的，是寶箱怪被殺之後，所掉落出來的那件七彩至寶。
“又是個菩薩果位，最近怎麽老是掉這玩意。”空天帝一揮手，將這團耀眼的七彩光芒抓攝在了手中，一臉嫌棄道。
肖執聞言，心中不禁微動。
他想到了被他所融合的那個菩薩果位。
雖然對於手中的寶物，表現得很嫌棄，但空天帝也沒有要將寶物丟棄的意思，他手中握著七彩光芒，身影陡然間化作了泡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再出現時，已經在百裏之外了。
空天帝帶著寶物走了，在場幸存下來的神級玩家們，沒有誰敢去追趕他。
一是追不上，二是即便追上了也打不過，就是去送人頭的。
青源世界的這支八人隊，這次又被空天帝一波空間絞殺幹掉了五人，剩下的三人依舊是流沙王、肖執以及虎王。
流沙王的臉色陰沉如水，他一言不發，身影直接化作了泡影，消散在了空氣中。
“晦氣，又是這個空天帝。”虎王低低罵了一聲，用他那血肉模糊的虎爪，拍了拍肖執的肩膀之後，身影也跟著化作了泡影，消散在了空氣中。
在場陸續又有好幾名神級玩家，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選擇了傳送返迴出生點。
肖執並沒有急著返迴出生點，他身形一閃，向著一側方向閃出了數百丈遠，然後施展出了【神隱術】神通，又撐起了小黑傘，隱匿了自己的身形。
“令他的飛行速度，提升五倍！”一個隻有肖執才能聽得到的浩渺聲音道。
頓時，肖執的飛行速度暴漲，破空追向了空天帝。
空天帝的位置很好判斷，遙遠處那點七彩光芒所閃耀的位置，就是空天帝所處的位置。
在肖執的視野之中，這一點七彩光芒，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向前遠遁！
他在加持了五倍速之後，非但沒能拉近與空天帝之間的距離，他們之間的距離，反而還在被迅速拉遠著。
竟然飛不過？
肖執有些不信邪。
五倍不行，那就十倍！
便聽一個隻有肖執能夠聽得到的浩渺聲音道：“令他的速度，提升十倍！”
肖執原本就快到了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又暴漲了一大截！
然而，哪怕是十倍速，肖執仍舊無法追趕上空天帝，他與空天帝之間的距離，依舊在被不斷拉遠著。
十倍速對於神力的消耗，可是非常恐怖的，再加上肖執之前為流沙王增幅實力時已經消耗了大量的神力，剛剛又承受了一波空間絞殺，他此時的狀態已經非常不好了。
這種十倍速，隻持續了一瞬間，肖執的飛行速度就銳減下來了。
這差距還真是夠大的啊，大得讓人絕望……
肖執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苦笑。
既然追不上，那他就隻能隔空喊話了。
便見肖執深吸了一口氣，以神力向著遙遠處的那點七彩光芒傳音喊道：“空天帝，我想請教你一件事情，眾生係統，究竟是什麽？”
這一刻，肖執選擇了以隔空傳音的方式，向著遙遠處的空天帝，問出了他心中深埋已久的一個問題。
1秒記住頂點：
奈何，他們侵入天界之時，天空之中出現了巨大漩渦。
這巨大漩渦出現之時，卻無任何東西從這漩渦裏鑽出來，這頓時就引起了青源五王的警覺。
青源五王可不是尋常人物,彼此交流了一下，須臾間就有了猜測：應該是某種擅長隱身的怪物入侵過來了。
結果證明，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在有了這一猜測之後，流沙王當即就將自己的神域如浪潮般湧向了天空中的那團巨大漩渦！
在沒有強力瞳術，無法窺破隱身的情況下，破解隱身最好用,也是最粗暴的方式,便是以神域進行掃蕩。
在這世間,絕大多數的隱身，在神域掃蕩之下，都是無所遁形的。
此次入侵過來的這些陰影人，同樣如此，他們在被流沙王的神域給掃中了之後，身影頓時就顯現了出來，變得了無所遁形。
這些陰影人的隱匿能力極強，就連流沙王這個中階神靈施展瞳術，都無法窺破他們的行蹤，但他們的戰鬥力卻很一般，其戰鬥力甚至還不如上次的那些血人。
隱身能力被破，這些陰影人在青源五王的麵前，就隻有被橫掃，被殺戮的份了……
這一次的禦守任務，青源世界的五王渡過得還算輕鬆。
五王不僅沒有折損,就連重傷也沒有。
因此，這一次,肖執這個專屬‘護士’可以好好休息了，並不需要匆匆忙忙的帶著大昌真君去救人了。
肖執也樂得如此。
數天時間後,炎王來到了大昌國，尋肖執喝酒。
人工島上，一座亭台中，肖執與炎王相對而坐，他們麵前的白玉桌案上，擺滿了各種珍饈菜肴，靈果美酒。
這亭台是水做的，周圍的芳草碧樹都是水做的，甚至連低頭啃草的梅花鹿，天上飛著的白鶴，都是肖執以水行之力所幻化出來的，雖然是假的，卻足以以假亂真。
場中唯一真實的，就是肖執眼前這張擺放瓜果菜肴的白玉桌案。
“來，喝酒，這酒是我以蒼穹點數兌換得來的，絕對算得上是這世間極品,肖執兄弟你且嚐嚐。”炎王舉杯笑著道。
“來，李闊兄弟你也嚐嚐。”炎王又笑著向陪坐在側的倀妖李闊舉杯。
李闊舉杯示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了一絲陶醉表情，顯然對這酒很是滿意。
肖執卻沒有舉杯飲酒，而是看了眼杯中酒，微微皺眉道：“炎王，以後不必如此了，蒼穹點數太過珍貴，以此來兌換酒水，說實話，有些浪費了。”
炎王聞言微怔，隨即哈哈笑道：“肖執兄弟，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明你是真的將我當做朋友來看待了，說實話，我很感動，放心吧，用蒼穹點數兌換這酒很便宜的，一個蒼穹點就能兌換到一大缸子的絕世佳釀，我兌換這酒，並不會耽誤我兌換別的東西。”
“那就好。”肖執點了點頭，這才舉杯，將杯中的美酒給一飲而盡了。
“來，我們繼續喝酒，今天一定要喝個盡興，我們不醉不歸！”炎王又開始在勸酒了。
數小時之後，與肖執喝了個盡興的炎王，準備離開這裏，返迴青源帝國了。
臨行前，炎王還贈給了肖執幾壺絕世佳釀，留給他慢慢喝。
身影騰空的瞬間，炎王身上的酒意便一掃而空，重新變得了精神奕奕。
肖執與李闊同樣如此。
這一次，肖執帶著李闊，同樣將炎王送到了大昌國的邊境處，這才折返了迴來。
“李兄，我看你比較愛好美酒，這幾壺酒，就給你喝吧。”肖執一揮手，幾個白玉酒壺便憑空出現，飄向了李闊。
李闊看著眼前飄著的白玉酒壺，眼中泛起光芒，卻並沒有伸手去接：“主人，這是炎王贈與你的美酒，我不能奪人所愛。”
肖執聞言，不禁笑著道：“你就拿著吧，我並不嗜酒，酒這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李闊聞言，這才接過了這幾個白玉酒壺，將它們給小心收納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肖執一笑，身影當即化作了泡影，消失在了李闊的麵前。
送走炎王之後，肖執又開始在修煉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又是數月時間過去了，時間來到了2025年的8月9日這天。
這一天，肖執正在深水之中修煉，忽然心中一動，感覺到了有東西在唿喚他。
是他駐守於淩雲山險地之中的那道神靈分身在唿喚他。
不久之後，淩雲山險地深處，一片水域的水麵上，忽然蕩漾起了波紋，一道透明身影破水而出，很快便有了顏色，化作了肖執的模樣。
而在這片水域的上空，正有一道人影淩空而立。
這道身影卻不是流沙王，而是蓋王。
蓋王身形一晃，便飄落在了水麵之上，注視著肖執，微笑著道：“肖執兄弟。”
肖執衝著蓋王點了點頭，同樣微笑以對：“蓋王。”
他向著四麵八方掃視了一圈，道：“流沙王呢？我以為是他在喚我，沒想到卻是蓋王你。”
時至今日，在青源世界的五王之中，就隻有流沙王與蓋王，能夠隔著數十萬裏之遙，將他們的神靈分身駐守在這大衍國境內的淩雲山險地之中。
青源世界的其他三個王，或許戰力要強於蓋王，但在以神念操控分身這方麵，卻是及不上蓋王的。
蓋王道：“流沙大人正在閉關，於是這次由我來通知肖執兄弟你，三日之後，在諸生須彌界中，又將有七彩至寶降臨，我希望肖執兄弟你能夠出手，助我們一臂之力。”
‘果然，又是七彩至寶。’肖執心道。
這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平靜。
像這種事情，他是無法拒絕的。
因此，肖執沒什麽猶豫的，便點了點頭，道：“義不容辭，到時候我會準時趕到的，這次的集合地點是在哪裏？”
蓋王見肖執答應了下來，臉上笑容更甚，說到：“地點是在……”
三日後，諸生須彌界，距離十萬大山大約五萬裏的地方，肖執與青源世界的五王，匯合在了一起。
不久之後，破曉世界的曙光之神與黎明之神也趕了過來。
這一次，為了爭奪七彩至寶，青源世界亦如之前那般，組織起了一支八人規模的神靈小隊。
“希望這一次，我們的運氣能夠好一點吧。”流沙王沉聲說道。
結果這一次，幸運女神仍舊沒有眷顧青源世界的這支玩家小隊。
這一次，開局還算順利，在七彩至寶出世之時，青源世界的這支八人隊，率先趕到了七彩至寶所出世的地方，對著存在於七彩至寶周圍的七彩禁製，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在這一波攻擊中，肖執能夠明顯感受出來，青源世界的五王，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至少他們在攻擊七彩禁製時，所爆發出來的傷害，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從這也能看得出來，青源五王在禦守任務中，是獲得了不少好處的。
反觀破曉世界的那兩位神靈，他們的實力相較於之前來，進步就不太明顯了。
肖執故意藏拙之下，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相較於之前來，進步同樣不太明顯……
不過，青源五王在意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言出法隨’能力。
作為工具人一樣的輔助角色，他隻需以他的‘言出法隨’能力，來增幅青源五王的戰鬥力就可以了。
不，真正需要他‘言出法隨’能力增幅的，其實就隻有流沙王一人而已。
流沙王作為隊伍中的絕對主力，他一個人的輸出，甚至能媲美隊伍中其他所有人的輸出。
而在經過了肖執‘言出法隨’的能力加持之後，他的輸出更是又暴漲了一大截，達到了一個極為誇張的程度！
唿吸間，七彩至寶周圍的七彩禁製，就被青源世界的這支八人小隊給擊破了。
一名穿著金縷法衣，腦後旋著一圈金輪的中年僧人，雙手合十，一臉寶相莊嚴的出現在了肖執的麵前。
“是菩薩！是菩薩級的寶箱怪！”武王道。
流沙王眼睛一亮，道：“速度解決它！”
事實證明，以他們這隊人現如今的實力，想要快速解決掉一尊菩薩，還是不太現實。
菩薩不是那麽好殺的，特別是施展出了金身術，一心防禦的菩薩，就更不好殺了。
幾秒鍾之後，第二支玩家隊伍趕至，然後緊隨其後，第三支玩家隊伍也趕到了。
場麵一時間變得了十分混亂。
又過去了數秒鍾，空天帝趕至！
趕過來的空天帝，亦如之前那般，先是一波大規模的空間絞殺，滅殺了場中一大半的神級玩家，然後又是一招空間轉移，將剩下的神級玩家，全從寶箱怪的身邊給強行轉移走了。
寶箱怪在青源世界這支隊伍的麵前，撐了數秒鍾都不死，但在空天帝的麵前，卻是眨眼功夫就被幹掉了。
七彩光芒再次綻放，這一次綻放出七彩光芒來的，是寶箱怪被殺之後，所掉落出來的那件七彩至寶。
“又是個菩薩果位，最近怎麽老是掉這玩意。”空天帝一揮手，將這團耀眼的七彩光芒抓攝在了手中，一臉嫌棄道。
肖執聞言，心中不禁微動。
他想到了被他所融合的那個菩薩果位。
雖然對於手中的寶物，表現得很嫌棄，但空天帝也沒有要將寶物丟棄的意思，他手中握著七彩光芒，身影陡然間化作了泡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再出現時，已經在百裏之外了。
空天帝帶著寶物走了，在場幸存下來的神級玩家們，沒有誰敢去追趕他。
一是追不上，二是即便追上了也打不過，就是去送人頭的。
青源世界的這支八人隊，這次又被空天帝一波空間絞殺幹掉了五人，剩下的三人依舊是流沙王、肖執以及虎王。
流沙王的臉色陰沉如水，他一言不發，身影直接化作了泡影，消散在了空氣中。
“晦氣，又是這個空天帝。”虎王低低罵了一聲，用他那血肉模糊的虎爪，拍了拍肖執的肩膀之後，身影也跟著化作了泡影，消散在了空氣中。
在場陸續又有好幾名神級玩家，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選擇了傳送返迴出生點。
肖執並沒有急著返迴出生點，他身形一閃，向著一側方向閃出了數百丈遠，然後施展出了【神隱術】神通，又撐起了小黑傘，隱匿了自己的身形。
“令他的飛行速度，提升五倍！”一個隻有肖執才能聽得到的浩渺聲音道。
頓時，肖執的飛行速度暴漲，破空追向了空天帝。
空天帝的位置很好判斷，遙遠處那點七彩光芒所閃耀的位置，就是空天帝所處的位置。
在肖執的視野之中，這一點七彩光芒，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向前遠遁！
他在加持了五倍速之後，非但沒能拉近與空天帝之間的距離，他們之間的距離，反而還在被迅速拉遠著。
竟然飛不過？
肖執有些不信邪。
五倍不行，那就十倍！
便聽一個隻有肖執能夠聽得到的浩渺聲音道：“令他的速度，提升十倍！”
肖執原本就快到了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又暴漲了一大截！
然而，哪怕是十倍速，肖執仍舊無法追趕上空天帝，他與空天帝之間的距離，依舊在被不斷拉遠著。
十倍速對於神力的消耗，可是非常恐怖的，再加上肖執之前為流沙王增幅實力時已經消耗了大量的神力，剛剛又承受了一波空間絞殺，他此時的狀態已經非常不好了。
這種十倍速，隻持續了一瞬間，肖執的飛行速度就銳減下來了。
這差距還真是夠大的啊，大得讓人絕望……
肖執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苦笑。
既然追不上，那他就隻能隔空喊話了。
便見肖執深吸了一口氣，以神力向著遙遠處的那點七彩光芒傳音喊道：“空天帝，我想請教你一件事情，眾生係統，究竟是什麽？”
這一刻，肖執選擇了以隔空傳音的方式，向著遙遠處的空天帝，問出了他心中深埋已久的一個問題。
1秒記住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