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之絲的分化個體之中,性格隨性甚至可以說是腹黑的不少。


    歐申那樣豪爽的性格,還有安那努那樣的,以及諾爾拉,偶爾也有一些壞心眼的樣子,當然,諾爾拉的壞心眼更多的是想要逗你開心。


    眼前的這個黑老登和歐申還有安那努都不一樣,勞倫斯感覺有些.難以形容。


    “總而言之,想辦法贏就好了。”


    “對立香那孩子來說,目前隻有這一條路能走。”


    “好好休息。”


    黑老登拍了拍自己的摩托車,然後走迴了地下空間。


    “隻能贏嗎。”


    勞倫斯坐在阿爾托莉雅的摩托車上,神色之中略微帶著一點痛惜。


    有時候她真的會感覺不公平。


    尤其是在看著藤丸立香在麵對新到來的那種危機,依舊堅強無比的選擇麵對的時候,就更感覺不公平了。


    救世主,這個名字聽起來好聽,帶實際上的重量完全就不該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女該承受的。


    勞倫斯和瑪修跟著藤丸立香一起,走過了七個特異點,從奧爾良到美索不達米亞,然後再到時間神殿,她們見證了藤丸立香是如何一步一個腳印的用自己的雙腳硬生生的走過七個特異點,甚至勞倫斯都缺席了其中一個特異點。


    無論是哪個特異點之中的敵人,都是難以戰勝,甚至幾近不可能戰勝的。


    奧爾良的伏提庚·法芙那,羅馬的阿提拉,大海上那糾纏在一起的四柱魔神柱,倫敦的阿德羅鬆,北美的狂王,中東的獅子王,美索不達米亞的提亞馬特和阿勃祖兩個beast。


    以及,時間神殿之中虛假的魔術王,蓋提亞。


    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明明都已經那麽努力的去戰鬥了,明明已經將整個世界的命運背負在背上行走了整整一年,卻還是無法歇息。


    為什麽?


    勞倫斯的拳頭握緊。


    如果命運真的存在,是不是對藤丸立香這個孩子,太過殘酷了?


    瑪修是從小就在迦勒底長大,她的人生一張白紙,就算遇到了一些衝擊性的事也不會動搖,因為她並沒有體驗過那種美好,所以可以坦然的麵對苦難。


    勞倫斯則是完整的走過自己的一生,從被安娜嬸嬸與費迪諾叔叔撿迴去,到坐在辦公桌前一個人安靜無比的逝去,她所經曆的一切都讓她能夠堅強坦然的麵對眼前的災難。


    但藤丸立香,她就真的,在來到迦勒底之前隻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然後這個普通的女孩子在拯救了世界之後,依舊不被允許去歇息,而是要繼續戰鬥。


    “多少.有點太殘忍了吧?”


    勞倫斯低下頭,劉海遮蓋了陰影,聲音顫抖。


    此刻的新宿並沒有白天的概念。


    不過archer還是醒了過來。


    然後兩把黑色的聖劍就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劍下留人。”


    麵對兩個saber蓬勃的殺氣,archer選擇了舉起雙手。


    “把你的真名給我報出來,不然挨揍。”


    安諾指了指被放在旁邊的,上麵釘了一堆釘子的棒球棒。


    “別別別,你先給我個機會。”


    archer頓時一陣惡寒。


    “給你什麽機會,你難道忘了你和我們戰鬥過的事情了嗎?”


    阿爾托莉雅眯了眯眼睛,眼神之中帶著殺意。


    “什,什麽玩意?我和你們戰鬥過,不是,這位小姐,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吧。”


    archer欲哭無淚的說道。


    “第一次見麵?不要裝神弄鬼!”


    阿爾托莉雅看上去鋒芒畢露。


    “說實話,要不是我能看出來,你確實是發自真心的在保護立香,我可能就不是把伱打暈,而是直接一劍砍下去了。”


    安諾的笑容多少有點殘忍。


    “嗯如果archer真的是敵人的話,為什麽會救我呢?”


    藤丸立香對此也有些許疑慮的樣子。


    “啊,那個的話.我隻記得我當時好像是下意識的就動起來了呢,其實我多少也有點搞不懂?”


    archer對著安諾和阿爾托莉雅露出了一個訕笑。


    “所,所以我們大概是站在一邊的?大哥大姐,能不能把劍先挪開?”


    “先交代清楚你和我們交手過的那個男人是什麽關係!”


    阿爾托莉雅厲聲說道。


    “啊你們竟然和他交手過?”


    archer的臉上總算是流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


    “交手過還能活下來,你們的身手看樣子很不錯啊。”


    “長得一模一樣,身上的氣息也一樣,別跟我說你們毫無關係。”


    安諾的另一隻手已經拿起了那根棒球棒,呲牙咧嘴的笑著。


    “那種話可是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哦?”


    “呃好吧,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總,總而言之,你們先把劍那遠一點,麵對友軍很嚇人的。”


    archer將安諾和阿爾托莉雅的劍推遠了一些,討好的笑著。


    安諾和阿爾托莉雅對視了一眼,將聖劍收了起來。


    然後安諾拿起了棒球棍,阿爾托莉雅給自己的雙手都套上了指虎。


    archer的臉猛地一抽。


    “是,是分身——我是那個男人的分身啦!”


    “不對,其實準確來說的話,應該是殘渣之類的東西?”


    “殘渣?”


    幾個人一起皺起了眉毛。


    “你們大概能理解的吧?為了自己靈基某種特質的純粹性,所以把這了這部分之外的東西割舍掉,我就是被割舍掉的那部分,真名被奪走,力量也近乎於無,這就是我不願意報上真名的原因啦。”


    他的臉上帶著欲哭無淚的表情。


    “嗯就是動漫作品之中,善惡分離那樣的存在?”


    達芬奇舉了個例子。


    “虎符咒?”


    藤丸立香歪了歪腦袋。


    “啊那這麽說我是善的那部分?”archer看上去有些意外,有些開心的樣子。


    “嗯達芬奇親,你那邊怎麽說?”


    “靈基好像確實存在殘缺的樣子。”達芬奇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哦!我真的是善啊!那這個設定怎麽說呢總感覺很酷的樣子?”archer陷入到了一種洋洋自得的狀態之中,然後又愁眉苦臉的起來,“話說,惡的那個我是不是有些太強了呢?”


    安諾和勞倫斯對視。


    拋棄的殘渣還會影響腦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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