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座城市,感覺依舊是一股亂糟糟的感覺呢”


    亞曆山大帶著韋伯站在冬木大橋上,歎了口氣。


    這座大橋上視野良好,韋伯從這裏也能夠觀察到更多的東西——在幾次登上冬木大橋上之後,韋伯實際上已經不是那麽害怕了,畢竟人類是一種適應性極強的生物。


    “saberncer,好像是又發生了戰鬥的樣子。”


    韋伯通過使魔搜集著情報,了解著冬木市內的信息。


    “saberncer嗎.”


    亞曆山大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著。


    昨日的酒會上,剩下的六騎從者來了四位,唯二沒來的兩位就是saberncer,那兩位騎士,對這樣的酒會估計也不會熱衷。


    “我們要出擊嗎?”


    韋伯抬頭問了一句。


    聖杯戰爭開始之後,隻有從一開始的時候是由韋伯自己來主導的rider組的行動走向,但接下來.


    總而言之,現在,韋伯已經會下意識的將戰爭的決定權,放到自己的從者手中了。


    “不,這次戰鬥之中的勝者,才會有資格成為本王接下來的敵人。”


    搖了搖頭,亞曆山大抱起了胸。


    “但說實話ncer想要戰勝saber,可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啊.”


    “畢竟saber那個家夥,在武藝上的表現,本王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算是第一次見到。”


    “啊啦啦,真是可惜啊這樣的人竟然不是本王的臣子,真是羨慕那個叫騎士王的家夥。”


    “——等等!”


    正在通過使魔探查著什麽的韋伯突然察覺到了什麽異樣的氣息。


    “呃——”


    他有些恍惚,跌坐在了鋼筋上。


    “小子,發生什麽了?”


    亞曆山大一把拉住了韋伯的領子。


    “啊”韋伯愣了愣,從恍惚之中掙脫了出來,表情變得急切了些許。


    “我的使魔被殺死了,在死掉之前好像探查到了一些信息!”


    “archer出現了,他好像正在向著saberncer的方向趕過去!”


    破魔的紅薔薇從安諾的白甲上擦過,仙女的寶甲上覆蓋的防禦性結界瞬間失效,迪爾姆德想要趁著這個機會一槍刺向安諾的心髒。


    同時使用兩柄槍,雖然攻擊的方式更加的多樣化,兩種互相搭配的效果也無比棘手,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雙手雙槍也極大程度的限製了迪爾姆德靈活性。


    現在他雙手拿著紅色的長槍,破魔的紅薔薇,針對安諾的攻勢反而是更加淩厲了。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乒!


    安諾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攻擊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就反壓住了迪爾姆德的攻勢,代價僅僅是盔甲上多了幾道劃痕。


    嗡——


    白堊頃刻間就籠罩上了耀眼的輝光,向前猛砸——!


    轟!!!


    “呃啊——”


    迪爾姆德這次沒能夠完全避開,被聖光波及,直接被崩飛了出去。


    ncer!”


    屬於女人的驚唿聲再次響起。


    不過——


    安諾並沒有去追ncer。


    因為————


    咻——


    咻咻咻——————


    金色的武器,鋪天蓋地的向著安諾轟了過來。


    安諾揮舞聖劍,轟開了數柄武器,但有一把武器,他沒能避開。


    噗呲——


    “呃——”


    安諾發出了一聲痛唿聲。


    因為這柄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長劍,深深的沒入了他的左臂中。


    左臂是安諾的弱點,這是明文記載的傳說。


    “什麽——!?”


    迪爾姆德躺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麽。


    有人趁著自己和saber戰鬥的時候,突襲了進來!


    而且這樣的攻擊形式,是那個金閃閃的archer!


    ncer!趁著現在,撤退!”


    索拉帶著些許驚慌的聲音響在了迪爾姆德的心底。


    “不!騎士在這樣的場合,絕不能夠——”


    咬了咬牙,迪爾姆德態度強硬。


    戰鬥被其他人中斷,對騎士來說,這是毫無疑問的羞辱!


    他的騎士道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已經所剩無幾,他必須——


    ncer!!!”


    索拉用更大的聲音壓過了迪爾姆德的話語。


    “你的生命絕對不能夠交代在這個地方!你,你你——不是還要為了肯尼斯而奪取聖杯嗎!”


    “就算是為了肯尼斯,你也絕對不能夠死在這裏,趁著現在,快點撤退吧!”


    迪爾姆德沉默了下來。


    索拉感到屈辱,自己的命令迪爾姆德激烈反抗,自己說出了肯尼斯的名字,迪爾姆德反而停了下來,真的去思考撤退的事情。


    但她必須搬出來肯尼斯,因為迪爾姆德最大的弱點就是忠誠。


    “.我明白了。”


    迪爾姆德鬆開了手,咬著牙,神情痛苦。


    “抱歉了saber。”


    長歎一聲,迪爾姆德隻能閉上雙眼,低下了頭,靈子化消失在了原地。


    迪爾姆德消失,索拉也快速的撤退離開。


    但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


    衛宮切嗣走了出來。


    他低下頭,看著屏幕上顯示著的定位,點燃了一根煙。


    “這樣一來,就足夠了。”


    吐出煙霧,衛宮切嗣重新隱藏了起來。


    “這樣.就足夠了。”


    噗呲——


    安諾將插在自己左側肩膀上的劍拔了下來,直接扔到了地上。


    “我以為沒有了禦主的你,應該奪少會學會一些謹慎的行事,archer。”


    “令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依舊在堅持自我,但.你清楚騎士之間的決鬥被打斷,是怎樣的恥辱嗎?”


    安諾的臉上遍布著細密的汗水,但他的眼中依舊帶著冷意。


    “那種事情從來都和本王沒有關係,本王不會去在意雜種的尊嚴是否被踐踏了,或者說——”


    “就算踐踏了,又如何?”


    吉爾伽美什站在半空中,呲笑的看著狀態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安諾。


    弱點被貫穿,安諾感覺自己的靈基一陣疼痛,但.不緊要。


    隻要手裏還拿著劍,就依舊能夠戰鬥。


    安諾不再說話,右手握緊白堊,聖光便向著空中的吉爾伽美什轟了過去。


    但吉爾伽美什操控著飛行寶具,很輕鬆的就躲開了安諾的聖光。


    “saber,撤退。”


    “現在不是和archer決一勝負的時候,我會給予你親手殺死他的機會的。”


    就在安諾想要繼續進攻的時候,契約之中,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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