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不是上次我們玩的那個嗎,你們還在玩啊!”


    亞曆山大穿著那個白底的大戰略汗衫,隨手拉過了一個凳子坐在了上麵,雖然說這個凳子相較於亞曆山大的身高來說,有點太矮了。


    “.”


    吉爾伽美什沒理亞曆山大,隻是撇了他一眼。


    “嗯?你看我幹什麽?”


    亞曆山大撓了撓頭,有點懵。


    街機遊戲機的屏幕上,左村操縱的角色血條還有大半,而吉爾伽美什的角色又一次的趴在了地上。


    不過——總的來說,吉爾伽美什現在的心態好像並沒有之前那麽氣急敗壞了。


    “怎麽樣,rider,你要不要嚐試一下?”


    左村知道吉爾伽美什在想什麽,嘴角一揚,站了起來,將座位讓給了亞曆山大。


    “哦!繼續上一次的戰爭嗎!好!”


    眼睛亮了亮,亞曆山大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坐在了左村剛剛坐的位置。


    電玩店的遊戲機比漫展的更小,亞曆山大坐在那個位置,差點把吉爾伽美什從座位上擠下去!


    “你這雜種!”


    吉爾伽美什兩眼一瞪。


    “哈哈哈——抱歉抱歉。”


    寬大的手摸了摸腦袋,亞曆山大向著側麵挪了挪,給吉爾伽美什留出了更多的空間,口中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對局開始,選定人物,曼裏奧趴在亞曆山大的肩膀上,興致盎然的看著兩個人決鬥的畫麵。


    上一次兩個人用這種方式對決,他記得.是亞曆山大略勝一籌來著。


    但現在.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吉爾伽美什正發出詭異的笑聲,手上的操作卻一點都不慢,劈裏啪啦的敲擊著按鍵,完全壓製住了亞曆山大。


    “什,什麽——”


    亞曆山大有點猝不及防,差點被吉爾伽美什操縱的角色一套連死。


    在夾縫之中尋找到了反擊的機會,但也很快被吉爾伽美什破解掉,然後被打空了最後一點血條。


    “哼,雜種,這才是真正的王者應該擁有的水平,像你這樣自稱為王的蠢貨,僅僅隻能夠跪伏在真正的王的腳下罷了。”


    吉爾伽美什昂起了頭,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亞曆山大。


    “那你之前輸給我那麽多把怎麽算?”


    左村插了一嘴。


    吉爾伽美什:.


    除了吉爾伽美什,亞曆山大和曼裏奧也因為左村的這句話而停頓了一瞬。


    隨後,兩人一起爆發出了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啊英雄王,如果說身為征服王的我在遊戲裏輸給了你,便是跪伏的表現,那你輸給了你口中犯上作亂的賊子,又該如何論述呢!”


    “你們,這群——雜種!!!”


    禦主們的交流還在繼續。


    韋伯看上去正在和言峰綺禮聊著什麽的樣子。


    “看樣子你們還在聊天啊。”


    亞曆山大走到了韋伯的身後,笑著捏了一下韋伯的肩膀。


    “啊——”


    韋伯發出了一聲慘叫。


    “rider!”


    扭過頭,他生氣的看著亞曆山大。


    “assassin,你們是結束了嗎?”言峰綺禮抬起頭看了一眼左村。


    “算是結束了吧,不過,在正經的開戰之前,我們打算喝喝酒,聊聊天,就像你們三個一樣。”


    “你們肯定都知道,到現在為之雖然說隻淘汰掉了berserker一騎從者,但聖杯戰爭實際上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包括你們三個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殺掉對方和對方的從者.哦,那個叫遠阪時臣的除外。”


    說著,他撇了吉爾伽美什一眼。


    “冒犯了王的尊嚴,身為臣子,唯有以死謝罪一途。”


    吉爾伽美什抱著胸冷哼了一聲。


    間桐雁夜沒抬頭,隻是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也沒說話。


    ‘酒會是我和assassin敲定的,caster也會來.話說你真的能喝酒嗎?’


    亞曆山大有些懷疑的打量了一下曼裏奧。


    曼裏奧真的太像是一個未成年人了。


    “曼裏奧先生是個成年人,我再說一遍!”


    曼裏奧氣鼓鼓的用拳頭捶了一下亞曆山大。


    “而且,老師可喝不過我,就連萊昂納多那個家夥也喝不過我!”


    曼裏奧就算是握緊了拳頭也威風不起來。


    “唔,這樣嗎。”


    亞曆山大揉了揉韋伯的腦袋。


    “別揉了啊!頭發都被你揉亂掉了啊!!!”


    韋伯一臉嫌棄的把亞曆山大的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下去。


    “那麽,archer,你來嗎?順帶一提.”


    嘿嘿笑著,亞曆山大從自己的牛車車筐力,提出來了一個桶。


    “我已經用小子的賬戶買了一桶廣受好評的酒哦!”


    “唉?”


    韋伯愣住了。


    “唉!??????”


    吉爾伽美什看了看亞曆山大和韋伯,又看了看站姿隨意的左村,以及正在抱著一瓶牛奶嗬的曼裏奧,眼皮跳了跳。


    自稱為王的蠢貨。


    犯上作亂的賊子。


    不知所謂的小孩。


    “這或許是本王.參加過的,檔次最低,最為無趣的一場酒會了。”


    他的語氣極為嫌棄。


    但姑且算是同意了。


    酒會,四名從者和三名禦主都參與了。


    韋伯本來不想來的,但硬是被亞曆山大給拉來了。


    本來他還在自己思考問題,現在是徹底思考不了了。


    他在思考的問題就是——禦主和從者之間,到底該是什麽樣的關係。


    在參加聖杯之前,他知道,按照魔術師的基本理念來說,聖杯戰爭之中召喚出來的從者,歸根結底也是使魔的一種,所以基本上所有的魔術師都是將從者當成了有意識的使魔來使喚的,但當他參與了聖杯戰爭之後.他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根本就不成立。


    就算拋開韋伯自己和rider的關係不說,其他組參加聖杯戰爭的人員,禦主和從者相處的模式就極為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每一組都不一樣。


    assassin組的兩位關係看上去有些奇怪,但絕對不是魔術師和使魔的相處方式,更像是朋友。


    間桐先生和caster硬要說的話更像是忘年交?就是誰是老誰是少值得揣摩。


    saber組情況不明,berserker組禦主和從者都已經死亡,而archer吉爾伽美什,更是根本就直接殺死了自己的禦主。


    到頭來,以對待使魔的方式對待自己的從者的,竟然隻有自己的老師一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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