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兜兒二兜這兩個混蛋聽完後氣憤地說:“這老東西隻顧自己快樂就行,我們兩個到現在還沒成親呢他都不管,還背地裏說我們倆的壞話,你看迴去後我怎麽整治他,”範氏一看他們的火氣來了,就說:“可別!你迴去一鬧騰就好像我在中間給你們傳話了似的,以後我盡量的能躲開他還是躲開他,說實話我心裏就有你們兩個,年貌相當又會關心人,可是你爹他老纏著我呀!還非讓我過了年和他結婚不成,你說我一個女人家又能咋辦呢?隻有心裏和你們好就是了。再說,他要是把我娶到你家去,你媽又怎麽安排呀!”朱氏怕他兩個改變主意又加深了一下色彩說:“我說是以後躲著他,可又讓我往哪裏躲呀,來到我家就死纏活纏的,我又怎麽能擰得過他呢,我看你倆要是看中了我的話,以後你們哥倆就長期的在我家裏住下也就算了,免得他老來纏著我。”

    兩個混蛋一看範氏動了真情了,這下可就來勁兒了說:“我們現在住下算是怎麽一迴事兒,我們兩個得明媒正娶才是。(多混那你到十分清楚到是誰去呀)就有他這樣的人活著,我們就是把你娶到家裏,他也不會死心的。你放心他以後不會再來了。”說完哥兩個一躥跳下炕沿,轉身走了。範氏在後麵又加了一句:“你們可千萬要來呀我想你們。”

    他們走後,範氏 想他們能有什麽辦法讓他不來呢?嗨!不去想它了,現在她是是又痛苦又高興,痛苦的是原本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這一生盡做了一些和自己的人格相違背的事兒,這一生隻能是怪自己的命不好吧,為了生兒子敗壞了倫理綱常,也敗壞了家風。後來又和朱家無端的生出這麽多的淵源。老天就是這樣的不公平,讓一個能勞動的人總有活幹,能辦事兒的人,總也離不開事兒。

    這兩個混蛋迴到家裏去像他媽要了幾根緔鞋用的麻繩子,把它三股擰在一起有小手指粗細。他媽媽問:“你們想做什麽用?”“呆著你的!這你管不著!別多事啊!”二兜子迴答著。他媽媽再就不敢問了,他不想無端的招來橫禍呀!上幾年這哥倆和不找好去範家挖眼睛的時候,他媽媽就勸了幾句說:“孩子!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兒你們可不能做呀!”話還沒等說完大兜子跳上來照著他媽的胸口就是一拳。說了聲:“你知道個屁!你看人家劉山比我大一歲孩子都挺大了,我到現在連個媳婦毛都沒摸過呢!你還瞎逼逼呢!”他老媽被打得半天上不來一口氣。因此上今天就沒敢再往下問,他願意幹啥就幹啥去吧。

    半夜了。三星快晌午了,一輪殘月在東邊的天空有氣無力的,一會躲在雲彩背後,一會又叢雲縫中間窺視著地下的人們。昏黃的月光使大地變得朦朦朧朧的顯得是那麽混濁。

    大兜子和二兜子悄手躡腳的,每個人的懷裏捧著半塊坯頭兒,中間用繩子把這兩塊坯頭連在一起,他倆一前一後的牽著走進了他爹的房間。隻見他爹正仰麵的躺著睡著了,他倆來到他爹的頭上,弓著腰大兜子把中間的繩子往他爹的脖子上掛好,他倆同時輕輕地把懷裏的坯頭放下,趕緊轉身就往屋外走去,離開了是非之地。

    朱殿在睡夢裏覺得上不來氣憋得慌,想動又不會動,想喊又喊不出來,後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朱殿的老伴兒正睡得香,覺得有人在碰她,她就閉著眼睛把身子向炕稍(和炕頭相反的方向)的方向挪了挪,可是,還照樣的用手背打他,這下她生氣了說:“你這老東西不老實兒的睡覺還想著那種事兒呢!就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順著從窗欞透進的月光一看,我的娘啊!沒把他嚇死,可了不得了隻見住店的脖子上纏著繩子,伸手一拉沒有拉動,好像在地下拴著的一樣,一個跟頭栽到地下,一看繩子的兩頭一頭拴著半塊坯頭,離開地麵一乍左右。他趕緊抱起一塊坯頭把朱殿脖子上的繩子拿下來了。一看繩子就明白了原來這是自己緔鞋的繩子啊!就趁著煮蛋還沒有醒過來之前,把繩子扔進了灶膛裏,坯頭遠遠的扔到了牆外去了。裝作什麽也沒發生過,又上炕躺下了。

    朱殿翻了一個身長出了一口氣,正在迴憶夢裏的情形,聽到老伴兒從外麵迴來了,就把剛才夢裏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老伴兒心想,你的夢要不是被我看見你還想醒過來呀!

    這兩個混蛋並沒有走遠,他們就躲在們的後麵聽著呢,他媽媽推門的時候差一點就撞到了二雙的額頭上了,嚇得他趕緊的多到了門後。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了,等他媽媽進屋後又聽到了他的爹在講夢······可把這兩個小子急壞了,心裏說:”你這不知好歹的老太婆真是多事,以後還有你的好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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