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勇的孩子今年都快十歲了,時間過得真快,歲月又像是一把無情的剪刀,他可以神奇的剪掉人與之間的仇恨,它更會捉弄人,還可以把原本就很要好的朋友挑撥成世襲的仇敵。

    朱、範兩家淵源現在逐漸的淡薄了,偶爾的都聚在一起說一些家長裏短的,但是總要躲開還寫能是兩家傷感的話題,再說不找好自從出事以後,他們家出現了以前從沒有過的團結,老板從心裏對範勇的媳婦產生了一種感激的情分。但就是不敢表露出來,這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吧?現在隻有不找好一個人對範勇的媳婦恨之入骨,但這都不影響大局了。

    至於範勇兒子是誰的,村裏的人都是心照不宣,隻有不找好故意的當著孩子的麵說:“來我教你繞口令:你爹是你的爺爺,你爺爺是你爹,你爺爺身兼雙職啊!”孩子聽到了也學著他的樣子罵著不找好。三人成虎啊!有時也會碰到一兩個討厭的年輕人,管他媽叫嫂子的人,也是這麽說。孩子這迴可不幹了,哭著迴到家裏去找他媽媽問個明白,為什麽人們都這樣說?“爺爺是我爹,我爹是爺爺呢?”媽媽領著孩子,罵了這個,說了那個。“你們不怕爛嘴嗎?淨跟孩子瞎說!以後生孩子都沒有肚臍眼。說不定你們的孩子還是我們家範勇揍的呢?”

    這樣的事情又有誰能夠解釋清楚呢,都是道聽途說的,誰敢和他較真呢?特別是那個科技落後的年代,不親眼看到親手捉到馬上就可以不認賬的。

    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朱殿的場院的穀堆旁邊圍著許多人,人們都有這個習慣,每一戶的糧食揚幹淨要入囤之前都有很多人圍著,議論著產量的高低。誰家的糧食打出數量來了就會覺得趾高氣揚。許諾工全村的人喝酒,誰家的糧食沒打出來,也不想讓別人看,別人也專做沒看見就繞開了,不想讓她難堪。

    這不,今天太陽還老高呢朱殿家的糧食就揚好了,就等著太陽下山後就可以入囤了。

    在糧食入囤前,盛上一鬥的糧食,中間插上三束高香,擺上供品祭祀一下神靈(保家仙)保佑打“寶場”(包場就是糧食永遠也抗不完。)徐萬昌說:“他在老家的時候,一家姓張的財主就是抗寶場發的家。他家所有的糧囤都裝得南流北淌得了,可場院裏的糧食卻不見少。天都快亮了,扛糧食夥計們累得實在是不行了,想上柴草多厚去睡一會兒,隻看見密密麻麻的兔子都馱著紅色的口袋,拚命的往糧堆運糧食呢,夥計嚇得趕緊跑迴來告訴了掌櫃的。掌櫃的又一次擺上香案磕著響頭祈禱說:“從今他開始我永遠的供奉你們各位神仙,每初一、十五都要給你們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炷香讓你們永遠的保佑我們發大財。”打那以後,他家的日子一夜暴富。但是,張財主的良心還不壞,每逢災年他家都開粥鍋施舍窮人。最近人們都親切地稱唿張百萬是張善人。

    朱殿看天氣還早,就說:“哥哥兄弟們今天晚上都到我家喝酒!打頭的,迴去高數夥房炒上幾個菜;燙好燒酒今晚兒都到咱家了吃啊!”最後又補充一句說:“可就不行帶上老娘們啊!”抬頭又看見範勇在身邊就說:“我侄媳婦出除外啊!你別說去吃個飯啊,要是脫光衣服圍著我這穀堆走上三圈,我這堆穀子就歸她了。”徐萬昌知道朱殿是要耍笑範勇給範勇難看,隻見範勇的臉不下蛋的雞還紅,低著頭一聲也不吭。徐萬昌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故意大聲說:“老弟,這話可說不得呀!倘若你要遇上個吃生米(就是不在乎什麽的)的媳婦。你能說了算給她嗎?”男子漢說話哪能不算數那,不睡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吧,吐出一口唾沫也可以當釘子用啊!

    過去還真有這樣的說道,打場兒的時候婦女不許進場院。可今天朱殿為了戲弄範勇,卻說出了這孺子的狂話。

    音剛落就見一個女人肩上扛著衣、褲說了句:話“大叔你看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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