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倒在血泊之中,捂著斷臂瘋狂嚎叫著,如同一隻等待獵殺的野獸。樓下看來是清場完畢了。小馬和火炮帶進來的小弟或受傷,或是被人攙扶著統統衝進房間。當他們看到地上躺著的是自己的老大時,驚呆了。

    我扯起小馬的頭發,笑著說:“火炮的兄弟們,你們現在可以為自己的老大報仇了,因為,你們老大就是被這個人殺死的!”

    周圍極其安靜,忽然有個小子嚎叫起來:“他媽的!殺我老大!幹掉他們!”

    兩幫子人頓時亂烘烘地打作一團,在五分鍾之前還親密無間合作著的兄弟此時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還真是有點諷刺的意味。

    浩南和奶爸來到我身邊,說:“老大,究竟怎麽迴事兒?”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但是我敢發誓,我爸爸的兒子要發財了!哈哈。。。芸,把他的傷口包紮一下,別讓他失血過多掛了,不然我爸爸的兒子鐵定會生氣的!”

    陳芸笑到:“放心吧,這可是個大財主呢!我也不舍得讓他死,對了,宇,我昨天看中了一串鑽石項鏈耶!”說完陳芸隨手扯下一張被單,撕成幾條,裹在了小馬的胳膊上。被我抓住頭發的小馬早就疼的昏了過去。

    屋外正打的熱鬧,這時小馬的一個小弟吼到:“等等,他媽的,別中計了!我們老大怎麽會殺火炮!一定是這個姓夏的小子幹的!”這一吼果然有點效果,打鬥又停止了。這群野獸的神經的確很大條,也許是受了鮮血的影響,有點神智不清。

    我走上前,抬起青龍那柄手槍,輕輕摳動扳機‘砰’說話的小弟腦袋如同西瓜一般被轟爛了。

    我說:“老子如果要吃掉你們也不會隻帶這五個人。”眾人害怕地向後退去。

    一個小弟壯著膽子吼到:“他媽的,怎麽證明火炮哥不是你殺的?”

    我笑了笑,說:“很簡單,你們看看外麵走廊上的子彈,和地上那把槍是不是一樣款式就行了。好了,我不想跟你們廢話,你們也沒資格聽我的廢話,我現在就要把小馬帶走,如果誰心裏感覺到不爽的請站到前麵來!”

    沒一個小弟敢上前,我微微抬起手,說:“你們的老大既然已經死了,那麽,地盤上的生意就要從新劃分,你們兩派之中資曆最深的站出來。”

    過了約莫三十秒,從兩幫人中走出兩個混身是血的男人。

    我說:“好了,人死不能複生,不管你們相信

    也好,不相信也罷,火炮已經死了,小馬也活不過今晚,你們兩個就算迴去調齊人馬開戰也不關老子的事兒!但不是現在,給老子把廚房的煤氣都打開,把屋子給我燒了!誰要是敢不聽話,嘿嘿。。”我的槍在那兩人麵前晃了一下,那兩個男人明顯渾身一震。紛紛帶領著小弟去做事兒了。

    用一張完好的被單將小馬捆的結結實實,我們幾個大哥毫發無傷地走出了青龍會總部。

    伴隨著爆炸聲,那間小別墅被炸的四分五裂,而此時我們幾個大哥早就坐在車裏,聽著瘋狂dj舞曲了。

    我斜躺在車上,抽著煙說:“奶爸,好象你去逼供有一手,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哦,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給我套出那筆錢的下落,如果他掛了。。嘿嘿,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奶爸嘿嘿一笑:“放心吧,就算是鐵嘴,老子也能給他撬出一條縫來。”

    我說:“這上環和邊緣區可能要亂套嘍,兩個老大都掛了。。。恩,得抓緊時間套出那筆錢的下落然後幹掉他,不然要是被凱老大抓到什麽把柄咱們可就完了。”

    眾人點點頭,陳芸很明顯是累了,靠在我身上,發出輕微的唿嚕聲。

    我撫摩著陳芸的小臉,自己也進入了夢鄉。

    睡了個舒服的迴籠覺,浩南將我推醒。

    我抱著陳芸迴到了別墅,至於那輛車,浩南讓兩個小弟開到遠一點的地方扔了。

    陳百強正坐在客廳裏,急的來迴轉悠。由於是偷襲,我們所有人的手機都關了機。聯絡不到我們的陳百強一見我們迴來了,頓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吼到:“媽咧,老大,你們跑哪去了?怎麽連個留言條都不寫呢?害的兄弟以為你們出事兒了呢!”

    浩南在說到:“留言條?老師還沒教呢。。”

    我笑眯眯地問到:“怎麽樣,今天一天搶下幾個場子?”

    陳百強拍拍胸脯:“不多不少,四個場子,還收了差不多一百多號小弟。保護費光是今天就收了十四萬。”

    我搖搖頭批評到:“黑,忒他媽黑了。你們不是跑什麽國營企業去收的保護費吧?怎麽能有這麽多呢?”

    陳百強說:“哪兒能啊!都是一些私人的小企業,那些國營企業咱們可不敢動。。。”

    隨便聊了幾句,將陳芸抱到了樓上。

    我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這時陳芸昏昏轉醒,罵到:“色狼!你幹嘛?”

    我笑到:“沒幹嘛啊,幫你檢查一下身體,怕你受傷了。”陳芸無奈地癱開雙手。

    我隨手打開電視機,正巧裏麵正在播放一首家喻戶曉的流行歌曲《脫掉》。

    我哈哈大笑到:“你看你看,就連他媽的電視台都幫我,再不脫可就對不起人民啦!”

    陳芸輕手輕腳地將沾滿血的外衣脫去扔到一邊,主動伸出手攬在我的脖子上,遞上了香唇。

    我笑著將其抱進了浴室,重重地關上了門。

    陳芸輕唿:“啊。。你要幹嘛!”

    我說:“洗澡!”同時雙手已經開始上下撫摩著陳芸的身體。

    陳芸的眼神中已經開始有些迷亂柔聲到:“洗澡你幹嘛把我抱進來!”

    我親吻著陳芸的全身,從眼睛開始,緩緩的,陳芸的身體仿佛要燃燒一般,左臂死死攬在我的腰上,右手向我身體下方摸去。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指現在這種氛圍,在陳芸手指的強烈刺激下,我感覺自己也快燃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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