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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行第二十章黑長直對黑長直對黑長直


    ps:本章是發生在蔣玉成去新日暮裏期間的故事


    在卡桑德拉空戰之後的一周時間裏,卡桑德拉大教堂無疑是城裏最忙碌的地方,為了修繕被燒毀的塔樓。《》網信徒們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十分積極踴躍――也得說,這是園神作為大主教建立了威信的象征。除此之外,大教堂還在進行另一項十分重要的職能,就是收養戰火中的遺孤。有不少市民在龍火的焚燒中失去了子女――同樣也有很多可憐孩子失去了父母。


    收養孤兒是教堂的傳統職責,這些孤兒要在教堂裏接受撫養和教育,以後往往成為教堂的修士。不過因為這一次災難的波及麵太過廣大,收養的孤兒太多,讓教堂也有些力不從心了――原來帝國的教職人員大部分都被清洗掉了,啟示錄派的人原本就不多,現在就更加對付不過來了。


    按照e陸軍司令部的意思,這些孩子大可以不用全都成為教士,也就不用都在教堂裏上學。他們打算把其中的一些男孩子送進少年軍校――國防教育從娃娃抓起。不過這個時候一把手蔣玉成和二把手修斯都還沒從新日暮裏迴來,留守值班的小正太作為空軍司令,最多也隻能從這些孩子中挑選適合成為飛行員的苗子。


    而目前正在建設中的e陸軍卡桑德拉機械化步兵學院,針對的則是e陸軍的基層軍官――相當於是普通學校中的大學而不是小學。因此,對於e總參作訓部部長雷歐娜上校(同時也是e裝甲部隊教導隊的總隊長)來說,這個少年軍校暫時也無從辦起,也就隻能說是個設想,孩子暫時還要呆在教堂裏。


    對於這些孩子來說,宗教場所的環境實在過於莊嚴肅穆,不大有趣。園神當然是和藹可親的,但是平時見得不多,神職人員一天到晚都是一張撲克臉,黑長直也是冷冰冰的,教人活潑不得。因此一到晚上,宿舍裏哭成一片的情形不在少數,讓保育人員也很為難。最後是寵妃帶了一幫漂亮又溫柔的精靈大姐姐來哄孩子睡覺才解決了問題――襲胸大帝給自己使了變形魔法混跡其中,結果園神火眼金睛,果斷識破,將其趕出門去。


    碰了壁的襲胸大帝並不死心,大半夜的在教堂門外又哭又鬧,央求著要再見蘿莉們一麵。但是園神給的迴複是,她要是再敢打孩子們的主意就把她綁在三腳架上燒死。


    不過,有一個孩子顯得與眾不同,雖然才13歲,但是她已經對教堂的環境很熟悉了――這就是樂團團長金梅爾的女兒愛琉。金梅爾夫婦遇難是在他們彈奏聖歌之後,死因是被從天而降的巨龍砸中――不知道肇事者是韓瑩秋還是pixy――於是他們的女兒也成了孤兒。


    至少從表麵上看,這位公認的音樂天才比同齡孩子們成熟的多(心理上是這樣,發育上也是這樣),她有一頭緞子一般的黑色長發,高挑的身材,玲瓏的曲線,怎麽看都更像是一個成熟美麗的少女,而不是發育中的蘿莉


    每天,從早上開始,她都會自己練習各種樂器――小提琴,管風琴,還有她最喜歡的,不那麽上得了台麵的民俗樂器――吉他。到了傍晚,她會在教堂後麵公墓裏,自己父母的陵前,默默地獻上一束花,然後去做禱告――內容是祈求始皇帝讓飛龍的身上都長滿藤壺。


    因為最近沒有什麽作戰任務――e特種作戰司令部(specialoperatiomand,縮寫為es)現在是tf-141剩下的男人們在打理,因此雷叔這段時間仍然留在還在大教堂幫忙。《》網對於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子,他當然很是喜歡――畢竟都是搞音樂的文化人。


    可是,這孩子畢竟隻是個13歲的小姑娘,十分地怕生――看見一個一臉滄桑、胡子拉碴的大叔喜滋滋的湊過來要教她幾首曲子,她便果斷抱著吉他跑開了。雷叔發覺自己的形象如此沒有親和力,大受打擊。這時襲胸王獻計道:


    “還記得上次抓總督時我給你施的魔法嗎?”


    當然記得,雷叔變成了大美女雕塑師,把總督迷的神魂顛倒??等等,不會是想讓我變成女人去親近小愛琉吧?雷叔連說不妥不妥,但是襲胸王卻已自顧自念起咒來,把生米煮成了熟飯。於是乎,雷叔也就再次以雕刻師的形象閃亮登場。


    看到禦姐雕刻師的豐滿胸部,襲胸王頓時鼻血飆出欲行不軌,不過雷叔身形換了功夫卻還在,兩招桑博招式打出便將襲胸王撂倒在地


    不得不說,襲胸王的這個建議著實很不錯――變身成雕刻師之後,小姑娘對他――或者說,她的好感度頓時上升了一大截。於是乎,在雕刻師的悉心教導下,聰明的小姑娘很快就能熟練地演奏雕刻師教給她的那幾首蘇聯民歌了


    雖然在其他人麵前,少女從來都展現出了一幅堅強的笑容,但是,細心的黑長直和圓神,都從她那始終帶著點淡淡的憂傷的曲調中,聽出了她心境的一些變化


    “唉,可憐的孩子”一天傍晚,看著一個人默默地彈奏著心愛的吉他的少女,黑長直歎了口氣――她以前跟金梅爾團長一家的關係一直不錯,在她的印象中,小愛琉是個樂觀開朗的元氣少女。而現在的她,雖然從表麵上看不出什麽異樣,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天真的、無憂無慮的笑容,已經永遠離她而去了


    幾天之後,黑長直吼姆拉去盧比揚卡咖啡廳喝茶。既然彼此都是熟人,黑貓幹脆親自服務,順便也嘮嘮閑嗑。黑長直兩杯茶下肚,無意間跟黑貓說了關於這孩子的事情。於是乎,出於商業本能,黑貓便動了心思:


    “這個孩子,交給我們撫養怎麽樣?雕刻師走了之後我們正好少一個琴師”


    “不行。”黑長直幹脆地說。


    教堂的孤兒院一般是允許市民收養孤兒的,當然過去惡魔族裔不在許可範圍內,至於現在,黑長直顯然有別的顧慮:


    “這個孩子天分很高,以後她要成為我們教堂的樂團團長,怎麽能說送出去就送出去”


    “教堂彈琴的那種看不見人影的工作,就交給你這種形象見不得人的家夥去幹好了,”黑貓放下茶具,毫不留情的指出道,“既然是美少女就要安排在引人矚目的崗位才行,不然的話,這麽漂亮的小女孩,藏在教堂裏也未免太浪費了”


    於是,黑長直與黑長直爭小黑長直的一幕就這樣拉開了,不過公主可不管這個,她正在一旁調戲她的小香皂呢:


    “嗯,好香甜的嘴唇啊。”公主從前麵抱著香皂嬌小的身體,嘴唇剛從對方上移開,兩者之間還連著一條唾液線嘞。而且對香皂來說尤為糟糕的是:嘉莎不知什麽時候也變成了公主的幫兇,用自己的身體從後麵封住了香皂的行動,還對著香皂的身體上下其手。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香皂隻能徒勞的做點抗議:


    “等等啊現在是?是工作時間啊”


    不得不說,香皂的反抗理由實在是微不足道。而且現在看來搞姬和工作之間的似乎也並不矛盾:女仆們每天的百合y現在簡直成了盧比揚卡咖啡廳的一大特色,要是公主不上演這類保留節目,營業額也許反而會受到影響。與收益相比,耽誤工作的壞處反而顯得無關緊要。女仆們摟摟抱抱親親熱熱的事情著實是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因此黑貓也不幹涉她們。


    不過對於黑長直而言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武器,足可以將黑貓收養愛琉的資格秒殺掉――“你們這裏的環境太汙濁了,”吼姆拉指著在一旁搞姬的公主和香皂說:“不適合孩子成長。”


    黑貓冷笑一聲:“唯獨你沒有資格說這個”


    “怎麽?”吼姆拉大義凜然地反問道,“我有什麽不符合神職人員操守的行為嗎?”


    “說的是”黑貓有些腹黑地笑道,“你的操守,我們大家當然有目共睹”


    說著,黑貓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條圓神的胖次


    黑長直見了大吃一驚:這條胖次本來是藏在自己裙下暗兜裏的,怎麽會落在黑貓手裏――看來她是忘了黑貓之前是幹過什麽的了。不過還沒等多想,吼姆拉已然進入變態狀態,“吼姆!吼姆!”黑長直本能地一把搶過胖次,套在了頭上


    見吼穆拉如此濕態,黑貓不由的冷笑一聲:“人類這種生物,跟狗也沒什麽兩樣。都是容易因為餌食喪失理智的可憐家夥??”


    由於吼姆拉自亂陣腳,這場黑長直與黑長直爭小黑長直的較量,最後以黑貓的完勝告終。黑長直音樂少女愛琉?金梅爾,就此成為了“盧比揚卡”咖啡廳的禦用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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