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戲子是民國時候的故事,儒雅的大叔喲,請腦補哥哥的霸王別姬,天曉得我有多心疼他!!末世呢,則是高冷研究員和重生的喪屍之間的相愛相殺,我要解剖你,我要吃了你的狀態,都挺萌的啊~~喜歡的話就投票吧,上個章節的票也算,我看看誰多,就開哪個!!!

    在韓煦的話一說出口,整個會議大廳便是一靜,方文君死死地盯著坐在她對麵的韓煦,放在桌下的手緊緊地捏到了一起,指甲都開始發白了,但她到底是經曆頗多,更難堪的事情都遭遇過了,這點小小的場麵還打擊不到了她。

    於是方文君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臉色和心緒,緩緩地坐了下來,虛虛地靠在背後的椅子上,手指交叉,眼神製止了臉色越發難看的陸炳坤,看著韓煦,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韓總有什麽指教?我願意洗耳恭聽。”

    “指教談不上!”韓煦身子前傾,以一種侵略的姿態,麵無表情地看向那方文君,“隻是對方董的建議有些異議罷了!”

    話一說完,站在韓煦身後的肖翰上前兩步,從褲子口袋裏掏出另一個小巧的遙控器,對著方文君身後的機器摁了幾下,顯現在眾人麵前的幻燈片瞬間變換。

    其實肖翰也不知道韓煦到底在背後做了什麽手腳,但既然對方給了他這麽一個遙控器,他就無條件地相信對方一定能非常完美地解決這個危機,就像他們兩人小的時候遇見的每一個危險時候一樣,韓煦永遠都有辦法!

    而在幻燈片變換的瞬間,方文君的臉色也跟著瞬變,交叉的手指立刻收緊。

    到底什麽時候韓煦換了自己u盤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時候!明明這東西一直都放在自己的手中,沒有交付給任何其他人,除了陸炳坤就沒有任何人觸碰過裏麵的東西,在會議開始的時候,她還仔仔細細地確認過裏頭的一切,為什麽,到底哪裏出了差錯,為什麽裏麵被人添加了東西自己竟然完全都不知道!

    方文君的臉上雖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心底卻早已經掀起了驚天大浪,遍體生寒到她自己都沒有控製。

    方文君都是如此,就更別說其他人了,那麽股東們可都不相信,方文君會這麽好心,會在自己的u盤裏頭放置韓煦打她臉的東西,可現在卻真真實實地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聯想起後來他們就是安排了無數的保鏢都無法阻止韓煦出現在自己的床頭,一個個地瞬間都夾起了尾巴,噤如寒蟬地等著韓煦接下來的問題。

    幻燈片在不停地變化,上頭出現的基

    本上都是方文君特意安排手底下的人不要給韓煦任何的工作,圖片視頻都有,即便韓煦拿到了工作,底下的人也都不會配合,搶奪本屬於韓煦的人際關係和合同合約,對於那些偏要和韓煦合作的公司,就聯合其他的公司進行無形的打壓,直到對方鬆口為止……

    無數的小動作,越看越叫在場所有人都心驚肉跳,不住地在心裏感歎這方文君可真是心黑手毒的,幾乎不給韓煦另一條活路啊,但他們轉念一想,方文君心狠手辣,做事隱蔽,卻叫韓煦事無巨細地全都拿到了她的證據,這麽看來,還是韓煦棋高一著啊,這樣一個無時不刻不出現在眾人身邊,想一想就都叫人膽寒。

    方文君看著那些證據,天曉得她的內心已經徹底地平靜不下來了,之前韓煦在她的u盤裏頭加了東西,已經是給了她一個不小的衝擊,這迴的事無巨細,就像是在她身邊安了一雙眼睛的韓煦則更是讓她都有些開始退縮恐懼起來了……

    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做得每一件事,韓煦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樣自己怎麽還可能有機會贏,怎麽可能?難道她的身邊有臥底嗎?是誰?了解自己了解到了這種程度除了……

    方文君的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憤怒,但不知道為什麽竟又有一股了然和解脫。

    她不知道,除了陸炳坤還有誰能這般了解自己,接近自己?嗬嗬,竟然被同一個男人欺騙了第二次,她的蠢這麽多年都沒有改變過!

    另一頭的陸炳坤見方文君隻是低垂著頭,根本就沒有往他這邊看來,嘴角卻帶了一絲原來如此的笑容,頓時就明了她肯定是誤會了,可顧忌著周遭的這麽多人,他又不能跑去和她說明,便隻能暗暗地焦急著。

    這個時候,眾人眼前的幻燈片依舊不斷地轉換著,到了後來,顯露得竟然是韓煦在這近段時間內簽署的交易合同,足足有十幾份那麽多,幾乎每一個都是上億的大手筆,比起方文君之前的小打小鬧來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在場的那些股東們幾乎均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合約裏頭的那些條款,越看他們便越是驚心與驚喜,甚至已經有人幾乎克製不住地開始顫抖了起來。

    要知道這些合約隻要韓煦一旦在韓氏實行,韓氏恐怕真的能三級跳,到了一個其他企業都無法企及地地步,幻燈片裏頭的那些企業哪一個不是世界頂級的企業,比如那個美國康斯集團,他們韓氏在它的麵前也不過是個玩泥巴的小娃娃罷了,可就是這樣韓煦也依舊能夠拿到他們的合作,實在是太驚人了,真的是太驚人了!

    若說之前他們還僅僅對韓煦隻是畏懼,現在則已經轉為了瘋狂的迷戀與崇拜,這個世上可沒有人願意與錢作對啊,錢是個好東西,相信在場沒有哪一個人會嫌多!

    這個時候,除了陸炳坤和方文君幾乎所有的股東都無條件地站在了韓煦這一頭,恨不得方文君立馬就從韓氏滾出去,讓韓煦帶著他們踏上人生巔峰!

    畫麵到這裏,暫時告一段落。

    韓煦這時才微微往後靠了靠,“我想這些合約應該能夠充分地展示我的執行能力才是,至於方董,我覺得恰當的手段我是可以理解的,但你最近的這些持續不斷的小動作,已經徹底地侵擾到了我的工作,也威脅到了整個公司的利益,所以我的提議是暫停方董的一切工作,等她徹底地反省好再迴公司,這個反省暫時是沒有期限的,具體就要看方董的態度了。”

    韓煦比方文君還肆無忌憚,方文君之前好歹還給了他一個三個月的期限,現在韓煦則徹徹底底地斷絕了方文君再次迴到韓氏的可能,想來之後就是方文君的態度再好,韓煦都能完全不理會。

    站在一旁的女秘書則被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轉弄得瞠目結舌了,看著韓煦竟也露出膽寒之色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明明……明明幾個小時之前方董還處於不敗之地,竟然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就被對方弄出了局,以後能不能再進來都是二話,這麽一想,女秘書突然從心底升起了一陣後悔,韓氏有韓煦,有這些合同,注定了是要一飛衝天的,可她卻明明白白地得罪了韓煦,怎麽辦?怎麽辦?

    一個小秘書的心理活動是沒有那麽多人注意到的,幾乎在韓煦拿出合同的瞬間,以那個鄒老為首,幾乎所有的股東們都站了出來讚成韓煦的提議。

    方文君死死盯著那一份又一份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眼中竟然漸漸滲出一些血絲來。

    她不服,她不服,她費了這麽多的心思,花了那麽多精力在韓氏裏頭,就這樣被這麽幾張薄薄的紙打敗了,叫她怎麽服?啊?

    她來韓氏的時候,韓宏城一無是處,蠢得要死,她幾乎將自己所有的時間、心血都放在了公司裏頭,犧牲陪韓曜的時間,犧牲自己睡眠的時間,最拚命的時候甚至一連一個星期每晚都隻是誰上兩個小時,哪個時候,韓氏父子,韓宏城在醉生夢死,韓煦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裏頭要飯,憑什麽,憑什麽,要是沒有她,眼前的這些坐吃山空的老家夥們,一個個都要給她喝西北風,現在要趕她走,做夢!

    方文君的臉龐漸漸掙紮了起來,正準備站起身來,曉之以情大之以理地訴說一下自己的情況。

    卻沒想她才剛半站起身來,就突然聽見眾人看著她身後的幻燈片發出一聲驚唿來。

    方文君猛地轉過身去,看著畫麵上頭,竟然是自己在床上睡著了之後,陸炳坤一臉癡迷地將自己擁在懷中,然後親吻自己脖頸的畫麵,幻燈片不住地變換,畫麵上頭的尺度也是越來越大,自己是毫無知覺的,她知道,因為她對這件事情幾乎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到了後來,竟然出現了露點照,此時的股東們竟然除了驚唿之外,還都在私底下暗笑著指指點點,甚至已經有不少人都在他們的微信群裏頭開始討論起方文君的身材和胸部的大小來了。

    “你,韓煦!”

    方文君一聲怒斥。

    那一頭陸炳坤已經快步走到主機麵前將顯示屏徹底地關了,甚至還大力地踢了一腳,整個會議室裏頭發出一聲巨響,電話已經損壞了。

    而此時背對著眾人站立的陸炳坤卻完全都不敢迴過頭來,其他人他無所謂,他隻是不敢看方文君的眼睛,他……

    他早就知道那天他有些不對勁了,他早該知道的,可碰見了睡倒在房間內的方文君他還是忍不住,他愛她啊,他的心裏,眼裏幾乎就隻有方文君一人,他們兩人曾經那麽相愛,曾經那麽親密,現在他卻隻能看著對方永遠和自己隔了一堵牆,這叫他怎麽甘心,怎麽甘心?可現在他才發現,他偶爾一次的不甘心竟然又害了文君,竟然又害了她!

    方文君此時已經完全垂下了頭,叫人根本就無法看清楚她的表情。

    “哦,抱歉,我也沒想到竟然連這些私密的東西都摻了進去,實在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本來這些照片我應該私底下和方阿姨您說才是,我承認我爸現在的身體恐怕有些無法滿足阿姨您,但這好似並不是您婚內出軌的理由不是嗎?畢竟我還有個弟弟呢,您不要臉,他還要臉呢!我爸還要臉,我們韓家還要臉呢!這幾張精彩絕倫的圖片我已經給我爸看過了,現在老頭已經氣得進了加護病房,進去之前還一直拉著我的手,說一定要和您離婚呢!嗬嗬,本來也就是沒幾天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阿姨您到底急什麽呢!”

    韓煦冷笑著說道。

    離婚,離婚,這兩個字幾乎一直都在方文君的腦中刷新著,憑借著韓煦的手段,離了婚,她恐怕帶不走韓家的一分錢,憑什麽,憑什麽,她的阿

    曜怎麽辦?她付出了的那麽多心血怎麽辦?她的父母到現在都還沒有原諒她,這算什麽,這到底算什麽,她這麽多年來的努力、拚搏難道都隻是一個笑話嗎?嗬嗬嗬嗬……

    韓煦卻管不了她這麽多的心理活動,說完話,便起身離開了迴憶廳,跟在他身後一群股東們都不住地討好著,職員們包括那個女秘書也都帶著震驚一起走了出去。

    最後空蕩蕩的會議廳竟然隻剩下了陸炳坤和方文君兩人,屋外陰沉沉的天空依舊徹底的陰暗下來了,好似下一秒就會落雨似的,開著的窗戶吹進來一陣冰冷刺骨的寒風,吹散了滿桌的文件,霎時間,整個會議廳內白紙飛揚。

    就在這樣的情景下,陸炳坤動了,聽見響聲的方文君幾乎不受控製地哆嗦了一下,沉沉的目光盯著那磨砂的桌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文君……”

    陸炳坤有些膽怯地,試探性地觸碰了下方文君的手臂。

    對方沒有反應,他邊大著膽子說道,“對不……”

    兩個字還沒有說完,方文君猛地轉身,一巴掌就朝他的臉頰扇了過來,發出一聲脆響。

    女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就像是一汪死水,看著麵前的男人無悲無喜,在對方痛苦的眼神中,又扇了他一巴掌,一巴掌又一巴掌,好似就沒有停止的時候。

    也不知道打了到底多久,方文君終於停下了手,就像是看著一灘垃圾一樣看著麵前的男人,“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否則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文君……”陸炳坤紅腫著一張臉,恐懼地說道,“不……”

    方文君卻像是什麽都沒聽到似的繼續往外走去,穿過那一個個注視著她的目光,雖然她和陸炳坤僅僅隻在外頭待上了十分鍾左右的功夫,但這十分鍾足夠整個公司都了解了他們的內幕,人言可畏,方文君從來都知道。

    之後她便直接在陸炳坤跌跌撞撞追來的身影中,下了電梯,直接就到了地下車庫當中,將自己的車子開了出來,她不知道她要去哪裏,她隻直到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永遠!

    卻沒想等車開出了車庫,她竟然還能看見那陸炳坤站在外頭,好似要準備攬攔住她車子的樣子。

    見狀,方文君的臉色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一踩油門便猛地朝那男人衝了過去。

    便是這個男人,橫貫了自己的整個青春,又親手葬送了兩人的愛情,之後更是厚顏無恥地提出那樣的要求,

    還說愛她,這樣廉價而無恥的愛情,她隻要一想起恐怕就會吐了!

    “方文君,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宿舍樓下,風華正茂的少年拿著個擴音喇叭,這樣大聲地對著樓上這樣喊道。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周圍起哄的聲音,朦朧的燭光,飛揚的少年和自己難以自已的情緒便是自己初戀所有的迴憶。

    之後的甜蜜日常,躲開老師和家長的視線,興奮而青澀的約會,兩隻甚至都不敢牽到一起的雙手,每天早晨熱騰騰的早餐,和那陽光燦爛的笑容,偷食禁果的疼痛,失落時的安慰……等等等。

    從初二到大二,她最美好的七年,她最美麗的年華全都奉獻給了這樣一個男人,仔細想想,那樣的生活雖然沒有多富貴繁華,卻是她這一生最快樂喜悅難以忘懷的時刻。

    可是七年,七年又是多少人都過不去的一個坎!

    兩人冷戰時的爭吵,旁人酒醉的表白,也不知道是酒太醉人,還是人太醉人,她最心愛的少年,竟然和另外一個女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那樣令人作嘔的事情。

    後來他是怎麽和她說的,人家女生是第一次,他不能對她不負責,嗬嗬,那她呢?她難道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嗎?真要負責不是應該對自己這個和他浪費了七年的女人負責嗎?對自己說抱歉,反倒是對一個剛進麵沒多久的女人說要負責,無恥!

    之後的自己便開始醉生夢死的生活,和韓宏城也是那時候認識的,她本沒有破壞其他人的家庭的打算,和韓宏城也不過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想要證明自己沒有陸炳坤也同樣能活得很好,之後在知道韓宏城已經有了老婆了,她便不準備和他繼續下去了,和他提了分手。

    而這個時候,正好陸炳坤又找到了她,跟她說對不起,說都是他的錯,還想和她在一起,她無法放下這七年的感情,便同意了。可惜兩人好了大約三個月之後,他便無恥地提出了要求自己去做韓宏城的情婦,原來韓宏城竟然在背後打壓了陸炳坤家中的產業,理由就是為了她。

    那個時候,陸炳坤根本不知道的是她的家中也出了事情,母親突然檢查出了乳腺癌,需要許許多多的錢,幾方的壓力之下,她不得不真的應了韓宏城的要求去做了他的情婦。

    而那個時候,陸炳坤也不知道是哪個筋不對了,還是真的認清了那個小白花的真麵目,亦或者以為自己真的是為了他,竟

    然要死要活地非要在她進了韓氏之後,幫她處理那些暗地裏的醜事,韓煦的綁架案、車禍便是他們兩人的手筆,每一個計劃,他都將她摘得幹幹淨淨的,以為那就是對她的愛了嗎?笑話!

    天曉得隻要看著對方她便隻想吐!

    而現在,現在又是他,又是他徹底地毀了自己的現在和以後,是他,一直都是他,她為什麽一定要和這個無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為什麽?為什麽!

    方文君眼神一狠,油門竟一下踩到了地,可站在她的車前的陸炳坤卻毫無畏懼地攔在哪裏。

    聽我說一句話就好,說一句就好了,說一句好嗎?韓煦絕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他從狗變成人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更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他們很可能都不是人啊,看見韓煦看著那女人的照片和那隻貓的照片的模樣,他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隻有對自己最心愛的人才會是那樣的眼神,可一個人看一隻貓怎麽會是那麽一個眼神,那麽一個寵溺愛護的表情,但有一個可能是可以說明這個問題的,那就是,那隻貓和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同一個,他們是妖怪,人怎麽能和妖鬥呢?文君,你聽我說好嗎?你聽我說……

    男人在心裏這樣淒惶地喊道。

    可方文君卻根本就聽不見他的心聲,眼中帶著決絕與怨恨猛地朝他衝了過去。

    在最後一刻,男人沒退,她卻突然不知道怎麽猛地一打方向盤,重重地撞進了一側的橫欄之上,帶著渾身的血液昏死了過去。

    “文君!”

    站在樓上的韓煦看著端著手中的咖啡,看著樓下漸漸圍聚起來的人群和手足無措好似沒頭蒼蠅一樣不知道怎麽是好的陸炳坤,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身後的免提裏頭響起的卻是醫院裏頭的護士悲痛的聲音。

    “……抱歉,韓先生,韓老先生他……我們盡力了……”

    聽著這樣的話,他將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將棕色的咖啡杯放在一旁,整個人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快速地往外走去,一路上風馳電掣,直接就進了韓家,從背後將正在澆花的珺寧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越抱越緊,越抱越緊……

    整張臉已經完全埋進了珺寧的脖頸當中,嗅著那熟悉的味道,一滴眼淚便從他的眼眶之中滾了下來。

    “珺寧,以後我就真的隻有自己一個人了……”

    “你還有我。”

    “你會永遠都陪在我身邊嗎?”

    “嗯,珺寧永遠都會陪在韓煦的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

    “我愛你!”

    “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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