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喬嵐對異能的利用率還很低,防守有餘,進攻不足。


    雖說功夫唯快不破,但台階上沒有任何遮掩,她的異能卻沒有這一項隱身,思來想去,她便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注意,那就是蜃景。


    她打開絕對領域,壓縮其間的空氣,形成密度差,果然造就了一小片蜃景。


    用蜃景隱去自己的影像,喬嵐一點點往台階上挪動,幾百級的台階,等她挪上去,一嗔大師已經結束誦經,起身站到祭台前。


    喬嵐忙不迭湊近一看,上麵擺著大大小小九個娃娃。她敢用一顆翡翠神蓮打賭,這些娃娃背後一定寫著某些人的生辰八字,比如說太子啊,皇後啊……


    天呐呐呐呐,詛咒娃娃!話說,紮小人什麽的不是宅鬥玩剩下的嗎,怎麽奪嫡也用上了。這群和尚哪來這麽陰損的招式,而且,就算要紮小人,也得偷偷摸摸地紮吧,這麽正大光明地玩陰招,真的可以嗎?


    喬嵐嚴重懷疑這招有沒有用!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連忙轉過身來,隻見齊王笑得一臉陰險,一步步往下走來。看來,他要親自紮小人。


    齊王這一步步走下來,居然還在喬嵐身邊停了一下,似是有所察覺,但下方,一嗔大師往火盆裏撒了什麽東西,突然暴漲的火焰打消了他的疑惑,他幾步走到平台上,拿起排頭的一個娃娃。


    喬嵐嚇得啊,連拍胸脯都不敢,要是齊王再停留久一點,她可能就得躲進空間了。


    很顯然,皇後也知道齊王在打什麽注意,而她還挺介意詛咒娃娃這一茬,居然讓人上前搶娃娃,太子黨這一動,齊王黨也動了,兩黨迅速膠著在一起,打得那叫一個慘烈。


    齊王則完全沒有被台階下的戰況所影響,他接過一嗔大師遞過來的一把暗紅色尖刀,緩緩地湊近手裏的娃娃,然後輕輕地在娃娃上劃了一道……


    不遠處的喬嵐有種齊王在過家家的即視感,還這麽鄭重其事……然而,出過她的意料之外的是,位於重重保護中的太子居然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啊啊啊……”


    喬嵐耳聰目明的她看到太子抱著右手臂痛叫不已,剛剛齊王劃的正是娃娃的右手臂,她惶恐地再看向齊王,看著他將手裏的到湊近娃娃的左手臂……


    “啊啊啊啊啊……”


    太子的狀態令太子黨瞬間陷入混亂之中,他們自亂陣腳之後,更是被齊王黨壓著打殺,很快就潰不成軍。


    “你怎麽敢,你怎麽敢……”皇後心裏已經憤恨得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而且她是聲音也被掩埋在成千上萬人的廝殺聲中。


    齊王露出一個魔鬼般奸佞的笑容,有條不紊在娃娃的四肢上劃了不下十刀……


    作為旁觀者,喬嵐已經覺得不寒而栗。她不忍直視,錯開眼,冷不丁看到桌上有一隻娃娃居然寫著一個字“五”。她心如鼓槌敲擊著,有點不敢想想這個“五”字代表這什麽,再看另外幾個,從“三”到“十三”,沒有八、十一……文帝統共就十個兒子,八皇子和十一皇子不幸夭折……


    這幾個娃娃分別代表者什麽不言而喻。


    晉王不是設了一個死局嗎,難道齊王不相信,還是連死人都不打算放過?


    皇宮裏風雲變化,太子黨已見敗跡,皇宮外的北安軍攻入京城,以期從大麵上重新掌控時局。正如皇後所想的,就算沒了太子,還有十皇子。他們不知道的是,齊王連已經“死”了的五皇子都沒打算放過,何況活蹦亂套的十皇子。


    撇開皇宮裏的局勢先不談,封啓祥與吳桂山帶著三萬兵馬通過齊王遺留下來的隧道逐步潛入宮牆內,與他隨行的還有晉王,然展吹浪並不在。


    地麵上的消息不間斷地傳到封啓祥這裏,聽到齊王已經開始“紮小人”,太子已經被虐得僅剩下半條命,他也是臉色一變。


    之前展吹浪盯上大佛寺,並非因為“舍利子失竊”一案,而是他發現大佛寺暗地裏拐帶童男童女,經他明察暗訪,也摸出了一些內幕,大佛寺一嗔大師居然會巫術,而且還喪心病狂到虐殺童男童女,並用他們的心頭血煉製妖刀。


    原先他也不知道這妖刀有何用處,直到安插在齊王身邊的探子冒死傳出來一個消息,妖刀紮小人,奇效!


    用一百個童男童女的心頭血淬煉的刀,同時也將他們的冤魂封印在刀刃上,但凡觸及,收魂割命。煉製妖刀不是一次成功,而是五次,所以橫死在大佛寺手裏的童男童女,不下五百名……


    妖刀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齊王要這刀何用,不言而喻。展吹浪顧不上為冤魂,派人去苗疆去尋找破解妖刀的方法,卻始終不得其門,最後唯有想方設法阻止齊王拿到晉王的血做娃娃。他千防萬防,卻沒料到,這個計劃在很早以前就開始了,而晉王的血還是齊王最先拿到的,就在幾年前,晉王驚馬被摔下地,劃傷了手指……


    也就剛剛,探子再次趁亂傳遞出消息,他們才知道,晉王沒能幸免於難。


    “無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倘若今天不成事,也是本王命裏與那個位置無緣。隻是辜負了你們一番追隨。”晉王一派輕鬆地說,轉而又堅定到,“然,本王也不能坐以待斃!既然大皇兄已經不成,我們即刻介入,搶在二皇兄動我之前,動手,還有幾分勝算。”


    封啓祥看向晉王,這個男人,有勇有某,張弛有度,倘若能坐上那個位置,一定會成為一代明君,這樣一個人,怎能因為那麽一個拙劣的陰謀而隕落。


    “王爺,末將指天比地發誓,就算拚了我這天明,也要阻止齊王的詭計得逞。”封啓祥目光灼灼,手裏的斬月刀在火把的照映下,閃爍著攝人的寒光。


    “本王信你!!!”晉王拍了拍比他還高的封啓祥的肩頭,“有將如此,夫複何求!”這一刻,他覺得這孩子也和展吹浪一樣可靠,雖然他僅僅十八歲,還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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