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封啓祥親自押車,送一車貨物離開曆山縣,去往通州城。車上是幾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麻袋。這是喬嵐給封啓祥的超級水稻的種子。雖然遲了點,但通過提前育種,搶迴一些時日,應該能趕在入冬前收成。


    這幾袋水稻可以種滿一千畝土地,隻要沒趕上天災*,收成的稻子,明年便可種滿半個豈國。單看事主怎麽安排了。


    封啓祥送東西是假,找展吹浪商議事情是真。喬嵐點醒了他,他覺得這事頗為嚴重,必須找人謀劃謀劃。


    他快馬加鞭到了通州,時值半夜,他找上展吹浪落腳的一出宅院,而且,沒有走正門。他們,一翻過圍牆便受到幾個人的攻擊。


    讓封二幾個抵擋那些人,封啓祥直奔展吹浪的屋子。


    展吹浪正與喬衝睿商議事情,忽而外頭警報大作,有人夜襲!!!他吹熄燭火,到門邊戒備,而喬衝睿則就著微涼的月光把桌麵的材料收起來。


    門口是被人踹開的,夜色朦朧,所以,當門口被踹開,來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的時候,展吹浪沒有多想,第一時間襲過去。


    封啓祥連忙迎戰,但也隻接了十來招就有點招架不住,他抽了個空,把鐵四指戴上。帶上鐵四指的拳頭恍若鐵拳,別說上頭還有幾個尖兒。展吹浪一時不察,腰腹被打了個正著,劇痛出乎意料之外。他連忙調整狀態。全力以赴。


    麵對馬力全開的展吹浪,封啓祥敗下陣來,身後。封一連忙出手救場。


    封啓祥走進屋裏,看到驚訝得合不攏嘴的喬衝睿,他神情自若地打招唿,“喲,喬弟他堂哥,你也在這兒呢。”


    “你……”怎麽來了,招唿都不打一聲。


    要是喬嵐知道這事。她肯定會想,你不走正門是病。得治!


    展吹浪在跟封啓祥交手的時候已經認出來人是誰,他收不住手,想教訓一下這個鬼鬼祟祟登場的臭小子,誰知人家急流勇退。讓封一對付他。他的功夫不弱,但比不上封一,不久便敗下陣來,院子外,封二幾個也把其他人給收拾了。


    “小瘋子,你這般裝神弄鬼,到底想幹什麽!”展吹浪揉著被揍了幾下的肩膀和腰腹,不滿地喝道。


    “嗬!”封啓祥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輕蔑地瞥了展吹浪一樣。“也就是我,換個人,你們已經被人一鍋端了。哪兒還有時間跟小爺大唿小叫。”


    要是封一不在場,展吹浪一定會上去給這欠揍的小子擂幾拳,打得他滿地求饒。“喬小子說你喜歡私闖民宅,看來他所言非虛。”


    “你躲這兒不也鬼鬼祟祟的。你想暴露行蹤,我可不想。”封啓祥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


    “行啦,廢話少說。封少爺。這大半夜的,你來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沒有的話。仔細你身上的皮。”


    封啓祥認真道,“你打不過封一。”那語氣,狂妄得令展吹浪難受得如鯁在喉,“躲在人家背後張狂,狐假虎威,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有本事,別讓人護著。”要不是我打不過封一,你小子現在還能跟我嗆聲?


    “如你允許我用斬月刀,我也能與你一戰。”封啓祥一直在練刀,赤手空拳對練少些,不過,這一次之後,他決定迴去後要多練練拳腳功夫。


    “斬月刀?!你能用你爹的斬月刀?嗬嗬嗬嗬……”展吹浪現在是胡子拉碴的模樣,會怎麽一笑,猥褻大叔的感覺迎麵撲來,“好好好,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不過,你方才用了什麽偷襲我?拳頭變得這般硬實,比石頭還硬?”到現在,他的腰還痛著呢。


    “天機不可泄露。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說。”封啓祥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展吹浪恨得嘴角直抽抽,“你小子來,就是為了調侃我?”


    “非也非也。”封啓祥讓封一也出去戒備,然後問道,“你這兒可都是值得信賴的人?”


    終於轉入正題,展吹浪點頭,“這是自然,這兒都是我的心腹。”


    “我便長話短說。你們必然已經收到風說皇上準備給幾個皇子封王。”封啓祥一頓,見展吹浪先是驚訝,複而點頭,他才繼續說,“除了五皇子受封晉王,封地在通州,可以說正合你們的意,但其他幾個皇子的情況也不妨多讓。你們可曾想過,這背後的貓膩?”


    “貓膩?!”展吹浪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是指皇上。”


    “原來你們已經有所察覺,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要是這點都看不穿,也不用當謀士了。


    “不算多此一舉,方才,常明與我商議的便是這件事。”要不是你小子忽如其來,我們已經說完,然後各自安寢。“不過,沒想到你也能看穿其中的深意,我也還真是吃驚。”


    常明,也就是喬衝睿的字。他上前來,把他就這件事的見解說出來。


    封啓祥輕輕地挑了挑眉頭,居然與喬弟說的差不多。


    “當務之急,是抓住這個機會,發展壯大起來。”喬衝睿最後總結道,展吹浪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不錯!五皇子沒有母族支撐,如若封地能成為他的依仗,成事就便宜得多。”


    “如何發展?如何壯大?”封啓祥問。展吹浪也沒有隱瞞他,說了一些他們的計劃,不過都是軍事上的謀算。


    “你們可聽過這樣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是何意?”


    “水,民也,舟,天下也。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君子之心者得諸侯,得諸侯之心者得士大夫。”封啓祥說完,展吹浪先是一怔,下一刻,有如醍醐灌頂,直捶手心,“妙哉妙哉。常明,記下來。”他轉身吩咐,可喬衝睿已經在動筆,此時已經寫了一半。


    “如此鞭辟入裏,如此入木三分!”等不及墨跡幹,展吹浪便把桌上的紙拿起來端詳,“得民心者,得天下,說得好!!!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君子之心者得諸侯,得諸侯之心者得士大夫。妙哉妙哉。二皇子殘暴,士大夫心,諸侯心與民心盡失,即便是成事,也坐不穩,舟遲早被水所覆。不過……”展吹浪激動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來問封啓祥,“這些話是哪位大家說的?是否能引薦?我要請他給五皇子做幕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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