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爸爸笑的寵溺,“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爸爸輕歎口氣,“為了我的女兒,我就去試試。”

    我笑的齜牙咧嘴,奉承著老爸,“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

    爸爸瞪我一眼,“別給我戴高帽。”他說著又搖搖頭,“要是讓你媽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沒事,到時候我給你保駕護航。”

    爸爸的笑容沉了下來,聲音幾分嚴肅,“你媽的確有點頭發長見識短,你別跟她計較,我們先出去吃飯,你不想理的人不理就好了,別讓你媽太下不來麵子……”

    我算是明白了,說了這麽多,我爸還是在為我媽說話辦事。

    反正爸爸已經答應幫我偷戶口本了,最終的受益人還是我,我就放寬心和爸爸一起出來。

    全程我沒有和楚墨廷說一句話,他也沒有很熱情的一定要和我說話,隻是一直在和媽媽閑聊,聊他旅遊時的見聞,聊他如何搞定大客戶……

    我媽不住的誇著楚墨廷,我卻有些恍然,他到底是來哄我媽開心的,還是來找迴曾經丟失的尊嚴的。

    有了爸爸的話在前,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一直在客廳坐到了楚墨廷離開,我想著,等我和左霄啟領證了,他再來的話,我就直接將結婚證甩給我媽,告訴我媽,左霄啟才是他的女婿,楚墨廷再有錢都沒有機會了。

    初四。

    左霄啟早早的就來我家接我了,正好我媽出去買禮品,準備走親戚用的,我就趕緊逃也似的上了左霄啟的車。

    車子行至市裏,我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早就來了,這個家夥直接將破夏利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在門童和服務員意味不明的目光中,全身“耐克”的左霄啟親親熱熱的摟著我的腰開了一間豪華總統套房。

    尼瑪,左獸是來發揮他的獸性的。

    從進入電梯開始,不對,是從下車開始,左霄啟就沒有和我說一句話,他緊繃的身體每一步都走的那麽急切,進到房間,他一把把我推至門邊的牆上,直到他進入我的身體,我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的衣服是什麽時候和我的身體分家的,這個家夥動作也太迅速了。

    可想而知,一室熊熊燃燒的幹柴烈火。

    直到他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撫著他滿是汗漬的身體,“你也太著急了。”

    左霄啟在我耳邊喘息著,“一喏在家,大白天的不好

    直接把你帶迴家關上門幹這事,隻能帶你來酒店了,這幾天我都想死你了。”

    他哪裏是想我,分明是想和我……

    我嘟著嘴,矯情道,“你隻是想要和我做愛而已。”

    左霄啟這才抬頭,瀲灩眸色緊盯著我的眼睛,“結婚以後,你就是我左家的人了,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我的姓和你的名搭配的如此銷魂,我們不做愛做什麽?”

    尼瑪,左獸這是什麽狗屁理論。

    我故意皺著眉頭,“你能不能不要成天想著這事。”

    左霄啟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似的,他嘴角的弧度咧開,輕聲道,“左璦。”

    我沒有理他,他音調楊高了幾許,“左璦。”

    這隻禽獸,我表示和他沒有共同語言,左霄啟一邊從我身上起來,一邊笑的肆意,嘴裏不住的連喊帶唱著,“左璦,左璦……”

    我完敗。

    左霄啟抱我去浴室洗澡,順勢又來一發。

    從浴室出來,他開始催我,“快點穿衣服,快來不及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

    還不是怪他,他要是不來二次也不會這麽晚。

    到了左立強家,拎著左霄啟提前備好的禮物,我們雙雙走進了客廳,客廳裏是一副熱鬧而幸福的一家三口的畫麵。

    左立強雙手捧著報紙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輕舟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左立強捏著肩膀,左池戴著眼鏡拿著手裏的遊戲機興奮的驚唿,“終於過關了。”

    輕舟看向左池的眼神滿是慈母的愛。

    眼見我們進來,輕舟起身,熱情的喚過傭人接過我們手裏的禮品,並招唿我們坐下,“霄啟,小璦,你爸爸一直在等你們呢。”

    我喚過左叔叔好後,對著輕舟微微點頭示意,算是和她打過招唿。

    最基本的禮貌我得保持啊,左霄啟可以無視輕舟,我目前身份尷尬,不好太過張揚。

    “爸爸,我和小璦準備年後領證。”左霄啟嗓音沉穩道。

    輕舟的笑容立馬僵在了臉上,像是死了爹媽一樣難看,她的眼睛似是一把最鋒利的刀子,直擊左霄啟的身上,恨不能將左霄啟千刀萬剮。

    “婚禮的具體時間,還請爸爸做主。”左霄啟繼續說。

    輕舟拿著香蕉的手一抖,香蕉掉在了地上,左立強毫不留情地斥責道,“連個香蕉

    都拿不住。”

    “我,我……”輕舟身體顫抖,連聲音都是顫的。

    “滾!”左立強聲音不大,卻透著凜然的氣勢,似是空氣都凍結了一般,左池拿著遊戲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趕忙關掉了遊戲機的聲音。

    輕舟似一隻受傷的小鹿般幾乎站立不住,她腳步趔趄地朝著摟上走去。

    左立強聲音柔和了些,朝著左池招手,“怎麽不玩了,別管你媽,你玩你的。”

    輕舟迴頭,看著左立強和左池眸子裏滿是複雜的神色。

    我愈發看不透這一家三口的狀態。

    輕舟怕左立強,就像老鼠害怕貓一般,左立強寵著左池,和天下溺愛孩子的父母一樣。

    左霄啟漠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似是與他無關,他拉著我的手,嘴角劃開道淺弧,“要不要吃水果?”

    我嘴角噙起清淺的笑意,搖了搖頭。

    左立強重新將視線放在我們身上,“領證的事情越快越好,婚禮你們年輕人看著辦吧,什麽時候都行,我負責出錢出力,你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隻一點,多聽聽阮璦的意見,別委屈了姑娘。”

    我眉眼含笑,禮貌地說:“謝謝叔叔。”

    左立強看向我的眼神少了看左霄啟時的冷漠,他鷹眸柔和道,“有什麽要求盡管和霄啟說。”

    ……

    午飯時,輕舟下來了,她的自我調節能力也不錯,想必這麽多年對著左立強她也練就了強大的心裏素質吧。

    她雖然臉色僵硬,卻舉手投足也自然了許多,還不住的給左立強夾著菜,剛開始左立強還吃幾口,後來左立強淡淡地說:“你自己吃。”

    輕舟訕訕地收迴筷子。

    左池則繼續沒心沒肺的一副太子爺天下我最大的做派,左立強似是很滿意這個自己寵出來的兒子。

    飯後,左霄啟拉著我的手就要離開,“等等。”左立強喊住我們,“等我一下。”

    他說著起身朝著樓上走去,很快又下來,手裏拿著一個紅包,紅包很薄,他遞到我麵前。

    我抬頭看向左霄啟,左霄啟接過紅包遞到我的懷裏,“爸爸給你的,你就拿著。”

    我握著紅包含笑著道謝,“謝謝叔叔。”

    我心裏在想,這個紅包很薄,裏麵難道隻有兩百塊錢,最多三百,左立強怎麽和左霄啟一樣小氣,難道小氣也遺傳,就像

    我遺傳我媽的財迷一樣?

    別管多少吧,有錢拿總是好事。

    輕舟的臉色愈發難堪,她的眼睛像一條藤蔓緊緊纏繞著我手的紅包,好像我手裏握著的是左家的全部家產似的。她的神情告訴我,她恨不能將我和左霄啟生吞活剝了。

    告別了左立強,坐上左霄啟的車,財迷的我迫不及待的打開紅包,然後,我震驚了……

    紅包裏放的根本不是百元大鈔,而是一張支票,支票的數字也讓我咋舌,看著那一串“0”,我雙手顫抖幾乎握不住薄薄的一張紙,六位數啊,我不吃不喝兩年的工資。

    我像撿到稀世珍寶一般將支票緊緊貼著我的胸口,用力捂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吹來一陣小風支票就隨風飛走了。

    左霄啟看著我的樣子,不屑道,“這麽點錢就把你打發了,你還真是……”他搖搖頭,“容易滿足。”

    他就是在嘲笑我沒有見過世麵,不過看著手裏的一大串數字,我也懶得和他計較,我笑的齜牙咧嘴,“我這叫知足常樂。”

    我看著左霄啟,笑的像個撿到玩具的孩子一般,“那我就轉到我的卡裏了。”

    “給你了自然就是你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支票放在了錢包裏,心裏一陣歡欣雀躍,我的小金庫啊,終於迎來暴漲的一天了。

    左霄啟就是我的幸運星,就是我的財神爺,就是我的活祖宗,我以後可得把他巴結好了。

    我猛的抱過左霄啟的頭,在他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喜歡死你了。”

    左霄啟搖頭笑著,“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錢。”

    “都喜歡,都喜歡。”

    左霄啟又開車將我帶到了酒店,我們上午走的時候沒有退房,他說:“我們還可以再來兩次。”

    今日我的手機是關機的,可想而知我媽找不到我肯定知道我是和左霄啟廝混來了,我有些擔心的說:“還是早點迴去吧,大過年的,我也不想鬧的家裏不安生。”

    左霄啟吻著我的鼻尖,“可是我舍不得你怎麽辦,我這幾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我雙臂吊著他的脖子,“還有兩天我就迴來了,你急什麽。”

    左霄啟已經將我帶到了房間,他一邊脫著我的衣服,一邊說,“就來一次,我抓緊時間,完事就送你迴去。”

    尼瑪,我成了什麽了。

    為了能夠早點迴家

    ,我還是乖乖地由他去了,不然他一個不高興折騰整個下午,我都不敢想象我媽的河東獅吼。

    到家的時候,下午三點,家裏沒有人,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為我免去一場暴風雨偷偷的暗自慶幸著。

    可是我這位娘親大人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我,她傍晚和爸爸一起有說有笑的迴來,見我在客廳低著頭一副我有罪乖乖等待處罰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那麽早幹什麽去了?”我媽站在茶幾前,一副皇後娘娘要處置小太監的樣子。

    “去霄啟家了。”我招供。

    我媽冷笑了兩聲,那笑聲要多瘮人有多瘮人,待她笑夠了,她坐到我身邊來,似是用盡了極大的耐心說道,“我問問你,他家拿什麽招待你的?”

    我眼眸一亮,臉上的笑容立馬湧了上來,剛想開口,我突然閉嘴,我敢說我拿了六位數的支票紅包嗎,於是我趕緊改口,“油燜大蝦。”

    我媽咬牙切齒,“瞧你這點出息。”她說著走去廚房,“今晚沒有你的飯吃了。”

    得,我媽又罰我戒飯了,等哪天我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絕對一個感謝我媽的培養。

    於是,這天的晚飯時間,我坐在客廳流著哈喇子,像個要飯的小乞丐似的看著餐桌上的一家三口幸福的吃著晚飯。

    九點。

    我餓的饑腸轆轆,在房間偷偷嚼著雪餅,房間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母後大人的臉映入我的眼簾,我趕緊閉上嘴巴,我拿著半塊雪餅的手趕緊朝著後腰伸去。

    我媽手裏拿著一個麵包走了進來,她拿著麵包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吃嗎?”

    我趕緊點頭。

    我媽意味深長道,“女兒,算你媽求你了行嗎,你和小左分開,你過完年才24歲,條件好的小夥子大把大把的任你挑,你這麽就看上了那麽個窮小子,他就是長的好看了點,媽媽告訴你,臉蛋不能當飯吃……”

    如果不是我媽太過重男輕女,總想著搜刮我補貼阮貝,我還真就想告訴我媽實情,可是我知道,我媽讓我找個有錢的,想讓我物質生活的好一些隻是一方麵……

    我咬唇不語,我媽嘮叨了半天,見我也沒個隻言片語,她把麵包往我的頭上用力一甩,“餓死你算了。”

    我拿著麵包,討好地笑著,“多謝母親大人不殺之恩。”

    母親大人一邊起身,一邊冷笑,“你不用迴市裏上班了,就在家裏待著

    吧,我要是再讓小左見到你的人,我就割腕自殺。”

    我媽說完就甩上了房間門,我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門板,這下完了,別說戶口本還沒有拿到手,我的人都要被軟禁了。

    難不成我讓左霄啟打電話報警,告我媽限製我人身自由?

    蒼天啊,大地啊,誰來解救水深火熱中的我啊。

    翌日,初五。

    一大早我還在睡著懶覺,就聽見門外有什麽聲音在響,我極其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我媽在釘鎖,她釘的是那種老式的鎖,從房間內打不開的,“媽,你做什麽?”我不耐煩地問。

    娘親大人冷笑,“你說我在做什麽,我就不信我還鎖不住你。”

    壞了,我媽動真格的了,我趕緊討好老媽,“媽,我錯了,你別這樣。”

    我媽不屑地哼了一聲,繼續著手裏的動作,“你別耍滑頭,大不了我再養你兩年,你給我天天在家待著,我就不信我還拆不散你們了。”

    我終於看到了我媽的決心,趁著門鎖還沒有安裝好,我趕緊撒丫子跑吧,繼續留在這裏我真的要成為籠中的鳥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拿起包包和手機就要衝出門,中年婦女的大手用力一推,我一個趔趄就倒了迴去,腳下一個不穩,我差點摔倒在床沿。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就算是刀山火海我現在也得闖啊,我立馬又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衝去。

    “阮貝!”我媽一聲怒吼,她順手攔住我,拉扯間,阮貝懶洋洋地出現在房間門口,“我睡覺呢,幹嘛?”

    我媽把我推到房間的床上,命令著阮貝,“看著你姐,等會我給你一千塊錢。”

    不顧我的掙紮和喊叫,我媽繼續安裝著她的鎖,阮貝則站在我身邊,神情慵懶,“姐,我勸你就聽媽的吧,媽也是為你好。”

    我怒目圓睜,“你知道什麽?”

    “姐。”阮貝的聲音很不耐煩也很不屑,“就那小子開那破車,你還有臉讓他到我們家來,我的哥們最窮的也得開個十萬八萬的車,還有他穿的那衣服,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一看就和要飯的差不多……”

    這個家裏,隻有爸爸能通過和左霄啟的聊天透過現象看本質,媽媽和阮貝看到的永遠都是人家穿了什麽,開了什麽車,不是我看不起自己的親弟弟,穿著“耐克”的左霄啟和穿著小名牌的阮貝站在一起,兩個人由裏到外散發的氣質

    就不一樣。

    阮貝穿上龍袍也成不了太子,穿上西服也成不了精英。左霄啟穿著百十來塊錢的衣服也掩蓋不了言談舉止間的大氣和光芒。

    我再次起身,試圖繼續著我的逃跑事業,阮貝眼疾手快,一隻手就將我按在了床上,“姐,你就老實點吧。”

    很快,我媽招唿阮貝,“小貝出來。”

    我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就要衝出去,我哪有阮貝的速度快,他走出門口的同時,我剛剛到門口,他將我向後輕輕一推,然後,門關上了,然後傳來了鎖動的聲音。

    這下好了,春節迴家過個團圓年可是真的團圓了,想不團圓都不行,我走都走不了了。

    我無奈的在房間裏來迴踱步,趕緊空降個天使來拯救我吧。

    我拿過手機,偷偷給左霄啟發短信,告訴了他我的困境,並告訴他不要衝動,免的他找不到我再前功盡棄。

    我就這樣愣愣地坐在床上,臨近中午,我敲門,“媽,我上廁所。”

    不一會,我媽打開門,將一個帶蓋子的小桶放在了門口,“以後這就是你的廁所。”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無語問蒼天,我媽連家夥式兒都準備的這麽齊全,我是真的徹底完蛋了。

    中午,房間門被打開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等死,看見我媽進來,我蹭的一下跳下床就要跑出去,卻在門口被門神----阮貝擋了迴來。

    我媽將飯菜放在床頭櫃上,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媽,你不放我出去,我就絕食。”我威脅著。

    母後大人理都不理我徑直走了出去。

    我看著床頭櫃上的紅燒排骨,糖醋帶魚,還有醬豬蹄,都是我喜歡吃的菜,夥食還湊合,可是沒有了人身自由的我還吃飯幹嘛,幹脆餓死自己算了。

    我很有骨氣的為自己策劃了一個為情絕食的癡情女子形象,可是,在我的肚子一遍遍叫起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了起來,算了,不吃飽哪有力氣繼續戰鬥。

    吃!

    吃完了,我在房間裏繼續轉來轉去,轉的我自己都暈頭轉向的,我打開房間的窗戶向下看去,我要是從這裏跳下去的話,我的人肯定是逃出牢籠了,可是我的魂就得向閻王爺報道了,算了,我和閻王爺也不親,就不去他老人家跟前礙眼了。

    我這裏焦頭爛額的想著解決辦法,左霄啟更是火急火燎的電話短

    信不時響起,我的安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招來他的豪言壯語:看老公出馬吧,搞定丈母娘,救媳婦出水深火熱。

    “你敢來我就和你絕交。”我威脅他。

    我的手機鈴聲終於招來了我媽的反感,晚上她送飯進來的時候,我低眉順眼地做出一副臣服的樣子乖乖地吃了起來,恰好我的手機提示微信消息,我媽眉頭一蹙,我眼疾手快就要解救即將被關押的手機,可是我媽的動作更快,她一把拿過手機揣進了她的兜裏。

    然後我媽挑起眉毛,一副勝者的姿態走了出去。

    “爸爸,爸爸。”我在房間內喊著我的救星。

    “你給我坐著!”緊接著傳來媽媽的厲喝聲,我最後的救命稻草都被母後大人收走了。

    “我就和女兒說兩句話。”這是我那個老好人爸爸的聲音。

    爸爸走到房間門口,真的連踏進來一步都沒敢,“小璦,你媽也是為你好,聽你媽的話。”他話音落朝我擠了個眼,然後扭頭就走了。

    我仿佛是沙漠中瀕臨死亡的人兒看到了水源一般,我立馬就滿血複活了。

    可是,我高估了我爸,低估了我媽,從這一刻起,我真的被禁錮在了這小小的房間。

    初六一整天,任我如何喊破喉嚨,我都再也看不到我爸的影子,我媽除了一天三頓飯也不見個人影,就算是她送飯進來,連句話都不和我說,這是將我與世隔絕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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