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我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嚇了一跳。

    我的心一顫,下意識看向左霄啟,他臉上的青筋似是要跳出來一般,陰寒的眸子極力壓抑著地動山搖般的情緒。

    我突然有些心疼他,我拉了拉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輕輕劃動著,他微微低頭,握住我的手,嘴角似有似無地劃開僵硬的弧度又轉瞬消失。

    左立強的鷹眸裏滿是主宰一切的居高臨下,他望著輕舟和魏薇離開的方向,臉上寫滿了不屑。

    這樣的家庭關係,難怪左一喏從來也不過來,我暗暗想著。

    也難怪左霄啟對妹妹如此寵愛,應該是兄妹倆相依為命的感情吧。

    我和左霄啟依然在左立強家吃了飯,飯桌上同往日一樣,隻有我們三個人。本來今天左霄啟和左立強的臉色都不錯,經過輕舟和魏薇的事情後,他們的臉又恢複了以往的麵無表情,甚至更多了一份冷漠。

    我屏息凝神,隻吃著麵前的兩個菜,連伸手夾一下遠處的菜都擔心會不合時宜。

    飯後,左霄啟將車鑰匙遞給我,說:“你先去車上等我。”

    我接過車鑰匙點點頭。

    走出客廳,深秋的寒氣撲麵而來,我裹緊身上的羊毛大衣,身後靜悄悄的我聽不到一點聲響,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來自左霄啟和左立強濃重的化不開的結,或者叫恨。

    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麽,總是感覺左霄啟麵對左立強時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帶著我看不懂的恨,或許我正在慢慢的懂得。

    左霄啟出來的很快,我上車後不到兩分鍾他就出來了,隻是鐵青的臉色沒有一點改變,我側頭看向他,想安慰他,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我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弧度,低聲說:“要不我開吧。”

    “沒事。”左霄啟的臉色緩和了些許。

    車子開出別墅區,左霄啟將車停在路邊,他雙臂抱過我,我在他的懷裏靜靜的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許久,他輕輕將我推離,兩手撫著我的臉頰,聲音柔柔的,帶著抹沉重,“以後我們好好的,一輩子太長,我保證不了,但是隻要我們在一起,我就會好好的對你,我對女人是認真的。”

    “嗯。”我輕輕點頭。

    我張了張嘴,又閉上,左霄啟柔聲道,“你想說什麽?”

    “沒,沒什麽。”我說。

    此刻,我不想再揭開他

    心底的痛,左霄啟輕笑一聲,“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你放心,我和我爸爸不一樣。”

    其實我想說的還真就不是這個問題,不過他既然這麽想了,我覺得就這樣順坡下驢也挺好的,我微笑著點頭,“我知道。”

    這天下午,左霄啟和我膩在別墅裏,哪裏都沒有去,其實我很想休息一下,昨晚太累了,身體某處的痛感也還沒有消失。

    不管我是在客廳還是在臥室,不管我是躺著還是坐著,左霄啟的身體就沒有離開過我的,這樣粘人的模式本姑娘一時半會實在是適應不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九陰白骨爪一直都不老實,我真真有些招架不了。

    我終於忍不住了,不耐煩道:“喂,你一個大老總就不忙嗎?”

    左霄啟嫌棄地瞪了我一眼,“我被女人強了,沒有臉出門了。”

    他說著,手又攀了上來。

    他哪裏是沒有臉出門了,他從來就不知道臉是個什麽東西。

    “可是我想睡一會。”我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左霄啟的九陰白骨爪還在虐待著我的小熊熊,“你睡吧,我又沒有攔著你。”

    “你這樣我睡不著。”我說。

    左霄啟將我的兩隻手抬起伸到我眼前,“這就是你昨晚的作案工具,我隻是學以致用而已。”

    好一個學以致用,我特麽的今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昨晚腦子一抽主動招惹了這位叫獸,不對,他分明就是禽獸。

    左獸,是名副其實的左禽獸。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搖搖頭,索性不再理他。

    不多會,左霄啟雙臂環著我的腰,在我耳畔低語,“你休息吧,我就這樣抱著你。”

    伴著左霄啟的體溫和氣息,我久久才睡去,再次醒來,我是被左霄啟折磨醒的,他兩根手指捏著我的鼻子,我唿吸不了,張開嘴巴,他又用手緊捂著我的嘴巴,說:“小豬,起床吃飯了。”

    我無奈的揮打著他的手,“幾點了就吃飯。”

    我還沒有睡醒啊。

    “都八點了,你都睡了五個小時了。”

    五個小時算什麽,我現在想繼續睡十五個小時,昨晚是真的累壞了。

    左霄啟將我抱了起來,又給我穿上外套,“吃了飯再睡,今晚不動你了。”

    我倏地睜開眼睛,雙眸閃閃發亮

    ,“真的。”

    左霄啟笑著點頭,刮了一下我的鼻尖,“真的,明天我們還要去你家,總不能讓你媽以為我虐待你了吧。”

    我嘟著嘴道,“我媽又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她看我看的那麽緊,我反偵察反的又那麽高明……”

    我猛的噤聲,並暗暗為自己的負智商捏了一把汗,我這意思分明是在告訴左霄啟他可以為所欲為嘛。

    左霄啟嘴角的弧度愈濃,“那今晚你繼續強我。”

    我頓覺羞赧,抬手捶上他的胸膛,嬌嗔著,“丟死人了,你能不能不要總記著這事啊。”

    “這是你的一次,也是我們的一次,我當然要記得。”左霄啟吻上我的額頭,“最好能一輩子記得。”

    一輩子?

    我有些恍惚,這算是一種期許,或者一種承諾嗎。

    征愣中,左霄啟將我打橫抱起走去了餐廳。

    飯後,我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發覺睡衣有點涼,我又走去衣帽間換了一套厚一點的睡衣,待我再次返迴浴室,左霄啟正用手搓著我的內褲,我的bra被他放在了旁邊,是濕漉漉的,應該是他洗好了的,我看著他滿手的肥皂沫有些不好意思。

    “你,幹嘛?”我語氣不自然地說,“你為什麽要洗……我的小夥伴們。”

    左霄啟頭都沒有抬一下,他繼續著手裏的動作,“你都是我的,你的小夥伴們也歸我處理。”

    我站在左霄啟旁邊,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左霄啟終於抬頭,滿目柔情,“不要拒絕一個肯為你做事的男人,我想為你做什麽,你受著就是了。”

    我咬唇不語,主要是我穿過的內衣還是一次被一個男人就這樣握在手裏,我一時覺得手足無措。

    左霄啟已經洗好了我的內衣,他擰幹後拿著就往外走,我趕忙攔住他,“喂,我自己來就好了。”

    左霄啟卻不管不顧徑直走去了陽台,將他們晾在了置衣架上,我眼睜睜的看著左霄啟流利的動作不帶絲毫尷尬地做完這些。

    他迴轉頭,雙臂環胸,“你老公洗的幹淨嗎?”

    幹淨不幹淨我還真不知道,我也沒有檢查,不過他肯為我這樣做確實讓我震驚。

    “你,為什麽,要……”我抬起眼皮,看著置衣架上我的內衣內褲,我臉頰微紅,吐出的話結結巴巴的。

    左霄啟眼角上揚,“想洗就

    洗了。”

    我抿緊唇瓣,左霄啟繼續說:“你現在想的不應該是我為什麽要給你洗這些,而是怎麽樣能讓我一直給你洗下去。”

    我咬了咬牙,弱弱地問:“你會一直洗下去嗎?”

    左霄啟張開雙臂將我抱在懷裏,“我們一起努力。”

    ……

    左霄啟說了讓我今晚像訂婚夜那樣……

    親們見過強迫別人來強自己的嗎,我見過,不隻見過還經曆過。

    左霄啟的沒臉沒皮一次次拉低我的下線。

    比如此刻:

    他將我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快點動手。”他含笑的嗓音滿是命令。

    昨晚我真真是腦子進水了,今天怎麽好意思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做這樣的事情。

    我的手就這樣被他握著不動,左霄啟又拿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指伸進他的嘴裏,輕輕咬了一下,“你昨晚做的很好,今天繼續努力,我免費陪練,不收學費。”

    還特麽的學費,我還沒有問你要精神損失費呢。

    我趕緊搖頭,“那我更不能動手了,俗語說的好,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左霄啟小的肆意,“那我收費。”

    我挑眉:“多少錢?”

    左霄啟張了張嘴,“一千吧。”

    “那麽貴?”我做了個驚訝的表情,低頭看向他的胸膛,捏了兩下他的小豆豆,“我看看鑲金邊了嗎?”

    左霄啟大言不慚道,“我這裏沒鑲金邊,不過有個地方鑲金邊了,你要看嗎?”

    “哪裏?”我隨口問道。

    左霄啟拉著我的手向下,“這裏。”

    艾瑪,我算是掉進左霄啟的狼窩出不來了,不知何年何月才是個頭啊。

    我很不好意思的用力往迴縮著手,卻怎麽也縮不迴來。

    左霄啟用力的按著我的手,口氣是滿滿的威脅,“快點!聽到沒有,你不動手我可要反擊了。”

    尼瑪,這算什麽。

    見我紅著臉瞪著他,左霄啟將禽獸本質發揮的淋漓盡致,他輕笑一聲翻身壓住我,“我就當你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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