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特家族?”江成沒有等哈裏斯夫人把話講完,口中趕忙插嘴說道。


    “嗯嗯,你別急等我講完!”哈裏斯夫人望著這個急不可待地江成如是說道。


    江成也順勢點了點頭,對於這個消息他感到特別的驚訝,也特別的想要聽下去。


    這個時候的江成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寶寶,雖然沒有依偎在哈裏斯夫人的身上,可是從江成的眼神裏麵亦是能夠看出隻有小寶寶才有的急切的神態存在。就像當你把一個玩具拿在一個小孩子麵前可是又不拿給他時小孩所產生的急切反應。


    “如果你們能夠進入這個地府,也許能夠找到很多寶物,這裏麵不禁有毒藥,也許會有古拉特家族的令牌!”


    “令牌!”江成複述了這兩個字。


    一臉疑惑的江成望著哈裏斯夫人,似乎想要她繼續講下去。


    “嗯,就是令牌!”


    江成表情茫然,仍是呆呆地望著哈裏斯夫人。


    “這個地府的地址就在……”


    哈裏斯夫人話還沒有講完,江成又插嘴說道:“你先說說令牌的事情!”


    “你不要插嘴!”哈裏斯夫人顯出憤怒的神態,口中接著道:“令牌的事情我不是說清楚了嗎?”


    江成道:“你沒有說為什麽會有令牌!明明那個令牌在竊格夫的父親的家中!”


    哈裏斯夫人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命,當初竊格夫的父親為了創造這個地府,甚至不惜重新複製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令牌。”


    “你是說地府裏麵的那一個令牌是假的?”


    哈裏斯夫人認真地對江成說道:“我可沒有這麽說!”


    “可是……”


    “可是什麽,我剛剛還沒有說完,你幹嘛急著插嘴!”哈裏斯夫人擺正自己的坐姿,口中接著道:“地府的那一個令牌才是正宗的,而他家中的那一個令牌反而是假的。”


    “為什麽?”江成如是說道。


    “你不要問那麽多!”


    哈裏斯夫人不理會江成有什麽反應,這一次她自己自顧自得說道:“地府的地址就在巴黎市區裏麵。”


    “具體點!”江成這下子也顧不得那麽多為什麽,口中對哈裏斯夫人如是說道。


    “我就知道這麽多了,具體的你就看那張地圖吧!”哈裏斯夫人指著在地上的紙張如是說道。


    方才江成為了給哈裏斯夫人一個教訓幹脆把紙張扔在了地上,可是他並沒有發現自己這樣做,因為那個舉動幾乎是下意識的。也就是說他鬆開手令紙張脫離他的雙手做自由落體這一件事情完全不經過他的大腦。


    江成如果在戰鬥開始之前,確切地說是在使用招數之前還要考慮自己的雙手裏麵有什麽東西的話,那麽他可能連招數都沒有釋放出來,就被敵人給製服了。


    江成自然知道這樣做的重要性,也因為如此所以他把使用招數必要的動作變成了自己的條件反射。不管手裏麵有什麽東西,隻要到了他要使用招數的時候,他就能夠瞬間完成一係列動作,緊接著對敵人發動致命的一擊。


    比如剛才江成利用真氣的特性加快了自己移動的速度,這個便需要在短時間內聚集大量的真氣,如果不能夠在一瞬間完成,那麽他便不能在眨眼睛把哈裏斯夫人的穴道解除。


    江成望著地上的紙張說道:“你是說這張紙?”


    “正是!”


    江成緩緩地蹲下身子,口中不禁喃喃道:“就這麽張破紙我剛才都沒有發現出什麽東西,莫非裏麵真的有什麽關鍵的內容?”


    “你看吧!”江成把那張紙條遞給了坐在病床上麵的哈裏斯夫人。


    “我自己又看不懂,你幹嘛給我看。”哈裏斯夫人如是說道。


    江成對著哈裏斯夫人喝道:“你什麽意思?”


    緊接著江成又補充了一句:“你不知道裏麵有什麽內容,為什麽又說出方才的那一番話?”


    “我就是看不懂上麵寫了什麽,才把那張紙條拿給你看的。不然我自己跟你說不就得了!”


    “你是說你也看不懂?”


    “對!”


    江成氣得直撓頭,可是他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江成心中暗忖:“如果這個哈裏斯夫人也看不懂還有誰能夠看得懂?”


    “你這張紙條是從哪裏得到的。”江成對著哈裏斯夫人詢問道。


    “不告訴你。”哈裏斯夫人故作神秘,並不願意把自己的秘密講給江成聽。


    其實江成不用聽哈裏斯講就知道這張紙條一定是她偷出來的。


    哈裏斯夫人作為一個反派人物向來都是壞事做盡,像偷東西這樣的小事更是不足為鮮。


    “你知道有什麽人能夠把這張紙條的內容解讀出來嗎?”江成再次詢問道。


    哈裏斯夫人道:“不知道。”


    “這你都不知道?”江成帶著疑惑詢問哈裏斯夫人。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然你還要我怎麽辦?”哈裏斯夫人指著那張紙條,口中接著道:“如果我一早就知道有什麽人能夠解答那張紙條,我幹嘛還要等到現在?”


    哈裏斯夫人的意思江成自然懂得,如果哈裏斯夫人一早就知道了紙條的秘密,那麽她自己早就去把裏麵的寶物搜刮一空了。


    江成轉而把視線望到佩利雅的身上,口中問道:“佩利雅……”


    江成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佩利雅趕忙說道:“江成大哥,我知道這個地圖所標注的地址在哪裏!”


    哈裏斯夫人順著這股聲音,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佩利雅。


    “你是說……”


    佩利雅轉過身子,對著哈裏斯夫人道:“對的,我去過那個地方。”


    哈裏斯夫人一臉茫然,口中喃喃道:“怎麽我自己都沒有去過的地方,這個小兔崽子居然去過。”


    哈裏斯夫人這番言語雖然小聲,可是卻逃不過江成的耳朵。因為江成身上有著普通人不具有的真氣,所以他能夠利用真氣來感知這股聲音。


    “好了,你就認真聽佩利雅!不要在多嘴。否則……”江成如是說道。


    哈裏斯夫人聽聞江成這番話,身子不禁往後挪了一下。似乎生怕被江成給封鎖聲道。


    江成接著說道:“佩利雅你繼續說話吧!”


    “嗯嗯!江成大哥,我之前和小白臉去過那個地方,那裏似乎在埃菲爾鐵塔附近,周圍好像遍布著大樹,兩旁都有著許多沒有改造的房屋。”


    “就這麽些了嗎?”江成帶著試探性的語氣說道。


    “嗯嗯!”佩利雅點了點頭。


    江成接著道:“那沒有你什麽事了,你去休息吧!”佩利雅哭著道:“江成大哥你一定要把小白臉救活啊,不然……”


    “嗯嗯,大哥知道了。”


    佩利雅此刻鼻子都因為方才的哭泣而變得通紅無比,對於此時此刻的遭遇,她已經不想在說些什麽了。她能夠做的隻有好好放聲大哭一把,也許這樣能夠釋放她的悲傷情緒。


    江成向哈裏斯夫人瞪了一眼。


    “快點走。”江成輕輕地說道。


    “哦。”哈裏斯夫人用鼻子哼了一口氣,似乎對於江成這番行為很是不滿。


    “你什麽意思。”江成靠近哈裏斯夫人,口中如是說道。


    哈裏斯夫人道:“沒有什麽意思。”


    江成接著道:“快點走!”


    “別推我啊你!”哈裏斯夫人望著江成的左手,緊接著又說道:“你可不要乘機會吃我的豆腐。”


    “嗬嗬。”江成一臉不屑的望著哈裏斯夫人,心中亦是暗忖:“像你這樣的臭女人,我江成才不稀罕。”


    江成此刻雙手一放,直接跨門而出,根本不理會還在後麵的哈裏斯夫人。


    “喂,你等等我啊!”哈裏斯夫人焦急地說道。


    此刻就連哈裏斯夫人都有點兒受不了佩利雅的哭泣聲,因為她作為一個老於世故,久經沙場的社會黑道人士見過了很多大場麵,比如殺人、放火、搶劫……之類的,可是卻是很少看見有女人哭哭啼啼地站在她旁邊。也因為如此她對於這樣的女人特別的不屑,甚至就覺得她們弱不禁風。


    哈裏斯夫人心中暗忖:“如果我也是這樣哭哭啼啼,遇到事情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那還有現在的我?”


    每一個人的成長軌跡都不一樣,如果當初哈裏斯夫人沒有跨入黑道這一個行當,說不定也不會變得這般的殘忍和狠毒,可能憑哈裏斯夫人的容貌甚至可以勝任明星的職業。可是在現在的江成看來,就算哈裏斯夫人有著一副美麗的皮囊,可是就算是這樣又算得了什麽?一個人的心如果是黑的,就算在漂亮也是浮雲。


    哈裏斯夫人當然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麽,總之她一直以為她這樣做就是正確的,不僅對於自己的美貌非常的肯定,而且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她都是沒有一絲後悔。


    哈裏斯夫人拔腿就朝門口衝過去,方才江成運用真氣,一步就跨過了那道大門,可是哈裏斯夫人這樣嬌小的身體,亦是要三四步才能夠去到門口處。


    等哈裏斯夫人來到門口的時候,江成早已不見蹤影,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女人。這個人就布蘭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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