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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湘臨此時耷拉著腦袋,一副掩掩藏藏的模樣。


    使得蕭易天更加肯定了自己方才的猜測,以為柳湘臨此時是為自己輕生的念頭在猶豫不決。


    蕭易天微微撇唇,不疾不徐的向前走去,柳湘臨突聞腳步聲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亂了方寸。


    雖然直覺告訴她這人不是壞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要小心提防不被發現為好,畢竟以她現在的處境,她誰也不能輕易相信。


    正在柳湘臨倉皇不安之時,一聲低沉厚重的男聲傳來,適時的止住了蕭易天前進的腳步。


    “前方何人!”


    那聲渾厚有力,柳湘臨卻覺得很是熟悉,顎首循聲望去,不遠處有四五個人正快速朝這裏靠近,仔細一瞧之下,她的臉色頓時蒼白如紙,這幾人中為首的中年男人她可一點也不陌生,正是那日接她去蘇府的侍衛長!


    柳湘臨的胸口一時間有些悲憤交加,還沒來得及跑,就被發現了!難道就要這樣被抓迴去了?


    那侍衛長目光掃過臉色蒼白形象狼狽的柳湘臨,隨即將視線落在了蕭易天身上,唇角倏地扯起一抹冷笑,譏諷道,“正所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能在堜東境內兩次見到蕭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呐!”


    柳湘臨聞聲一愣,這……程侍衛竟然沒有認出她!


    蕭易天神色平靜,目光淡淡的勾唇一笑,“子秋君的親事將近,程侍衛不留在蘇府鞍前馬後,跑到這荒郊野外是為何事呢?”


    侍衛長聞言臉色驟變,礙於手下都在旁邊,並未將怒氣表現在臉上,隻是語氣不疾不徐的反唇相譏,“蕭公子不也有如此雅興,此時出現在這裏,莫非是準備‘安營紮寨’?”


    聽聞對方故意貶低了自己,蕭易天也絲毫不生氣,麵不改色道,“程侍衛真是‘抬舉’蕭某了,不知程侍衛這次尋來,是準備要抓蕭某迴去興師問罪麽?”


    程侍衛聞言,傲慢的一撇唇,“蕭公子此言甚重了,我們主公隻是想請蕭公子到府上一坐,順便再敘些家常而已。”


    “此等小事還要勞煩程侍衛親自迎接,蕭某真是不勝惶恐啊!”蕭易天將寶劍握在手中,雙手抱著臂膀,姿態甚是悠閑,一點也沒看出他哪裏‘惶恐’了。


    程侍衛見蕭易天同樣口氣不善,也看出了自己在言語上根本占不了優勢,反而還會吃虧,便停止了與他的唇槍舌戰,冷然道,“那就請蕭公子隨在下走一趟吧!”


    蕭易天依舊抱著雙臂,神色淡淡地道,“我若是不肯呢?”


    見蕭易天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程侍衛頓時感到他身為近身侍衛的尊嚴被狠狠的踐踏了,一種深深地羞辱感油然而生。


    “那就休怪在下無禮了!”


    程侍衛一聲低喝,率先拔劍出鞘,衝向了蕭易天,蕭易天神色依舊是不變的淡然,舉起寶劍,輕鬆地擋下了程侍衛的一擊,其他的侍衛見狀,一窩蜂的全都衝了上來,將蕭易天圍在其中,一人對五人的戰役頃刻之間展開。


    柳湘臨站在斷崖邊一愣一愣的看著不遠處的電光火石,腦海中開始反複做著掙紮。


    那邊正在激戰中,她不如就趁著這個混亂的空擋逃跑?


    不行!程侍衛原本可是為了尋找自己才來到這裏,隻不過是恰巧碰到了蕭易天,怎麽說蕭易天也是因為自己才被拖下水的,這樣棄人於不顧,有些愧對自己的良心……


    可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而這蕭易天的劍術似乎也不差,況且她留下來也幫不了什麽忙,說不定還會拖累他……


    柳湘臨咬了咬牙,最終狠下了心,她也想留下來為義氣瀟灑兩下,可現實擺在眼前不允許她如此冒險,而且她也沒那個資本!


    收迴思緒,柳湘臨準備悄然潛出,孰料她腳下剛邁動一步,不遠處就有人大喝,“不要讓他的隨從跑了!”


    柳湘臨神色一凜,當即反應過來,那人口中的‘隨從’,不會是說自己吧?


    蕭易天低沉的聲音緊跟著響起,“接著!”


    柳湘臨抬頭看去,隻見一把長劍不偏不倚的向她飛來,好在是劍柄麵向她,可這要是被砸中,也不得了,她慌忙之中躲閃開來,長劍自由落體,掉在了腳邊。


    她下意識的彎身拾了起來,愣愣的看著手中的劍,足足呆立在原地三秒……


    恍然抬頭看向蕭易天,做無聲的呐喊,喂喂!兄台!我不會用劍啊!


    可蕭易天此時正與那幾個侍衛揮劍相迎,哪還顧得上再看她。


    與此同時,已經有一個年輕的侍衛衝到了柳湘臨麵前,那人一見柳湘臨握劍的姿勢,頓時樂了,原來是個不會劍的菜鳥!


    思定,他伸手就欲搶過柳湘臨手中的長劍。


    柳湘臨見狀,頓時急了,雖然她不是武士,但剛到手的防身武器豈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給人奪去了?


    她雙手緊握劍柄,後退一步,擠著眼就是一通亂揮。


    那侍衛原本看柳湘臨一副弱不禁風的狼狽樣,再看她那行外人的握劍姿勢,想也以為是個無能之輩,便沒有多加提防,孰料她卻突然做出這種近乎半癲狂的舉動,當即讓他愣住,一個不小心,就被劍尖劃傷了胸膛和手臂。


    吃痛的他連抽了幾口冷氣,臉色驟變,拔出長劍就向柳湘臨刺去。


    柳湘臨‘揮劍相迎’,瞎貓碰上死耗子這事還真讓她給遇上了,隻見那侍衛迎麵而來的劍好巧不巧的撞在她揮出的劍上,長劍偏離了軌道,斜向一邊。


    那侍衛雖是新人,對劍術不精,但好歹也是練過一兩年的,自己的攻擊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柳湘臨這個不懂劍的菜鳥給擋開了,這對習武之人簡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頃刻,那侍衛麵紅耳赤的再次衝向了柳湘臨,有了上次的教訓,索性也不按常規出招了,兩人一起亂揮一通。


    當他鋒利的長劍又一次刺向柳湘臨之時,她的麵前卻突然多出了一把劍,出手快而準,力道也足夠大,直接將那侍衛的劍揮開刺在了一旁的樹幹上。


    柳湘臨聞聲,終於停下了手中的‘亂舞’,側目看向身旁,隻見蕭易天站在她身邊,也同時看向她。


    四目相視之時,兩人同時一怔,柳湘臨更是慌得趕忙低下了頭,不敢再抬起,以為自己女扮男裝的事跡已經敗露。


    那幾個侍衛見狀又衝了上來,蕭易天的劍術雖然不錯,但以一對五確實過於消耗體力,兩人不一會兒便被逼到了斷崖的邊緣。


    侍衛長走到最前麵,冷冷的笑道,“事已至此,蕭公子又何必如此逞強呢?在下勸你還是隨我去蘇府走一趟為好。”


    蕭易天聞言,神情淡漠的勾唇一笑,聲音清冷,“想要抓我作為人質占領艮西的人不止蘇子秋一個,所以蕭某也奉勸你一句,打消這個念頭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跟你走的!”


    侍衛長的臉色瞬息萬變,怒喝道,“我們主公的名字豈是任由你叫的?看來你是存心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言畢,他長劍一揮衝了上來,蕭易天拔劍相迎。


    由於被逼到了斷崖邊緣,空間太小無法施展,加之蕭易天的體力已經消耗大半,所以打的更加吃力。


    柳湘臨冷不丁的被蕭易天踢開的侍衛撞倒,背上的包袱脫落,玉墜從包袱中甩了出來,呈一條優美的弧度劃過正在打鬥中的蕭易天和侍衛長的眼前,筆直的向斷崖飛去。


    柳湘臨原本被冷風吹得有些蒼白的臉色驟變,本能的撲上去抓玉墜,由於地上都是細沙,身體又向外滑出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此時的她幾乎是上半身在斷崖外,下半身在斷崖邊,整個人搖搖欲墜。


    望著眼下一片深不見底的霧氣,柳湘臨咽了咽喉,身體盡量後仰,雙手扒拉著斷崖的邊緣,小心翼翼的向後退。


    侍衛長看著她手中抓的那塊玉墜愣了一愣,隨即恍然明白了什麽,大喝一聲。


    “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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