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權貴子弟,他媽的再權貴能比我家權貴麽,他要跟咱們玩家室,咱們就跟他玩家室,他要比拳頭,咱們也不慫,今兒我就當替天行道,好好的懲治一下這幫人間敗類。”


    許虎這時候意氣風發,簡直就跟一千年前大宋山東的梁山伯好漢一般,豪氣幹雲,義薄雲天,把江成都給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江成心裏不禁納悶:“你丫的還是那個惡貫滿盈的許虎麽,怎麽這一看還跟梁山林教頭似的,這他嗎的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啊。”


    說大話歸說大話,對付一幫官二代富二代,戰略上完全是藐視的,可是戰術上卻不能輕視,許虎馬上就開始調動自己的資源,幾個電話出去,那個叫小飛的人家底子就全部給查幹淨了。


    “老大,查清楚了,那個叫小飛的,他老爹叫劉伯年,他去年接替了馬書記的位置,成了省委一號,在你們省是大權獨攬,再加上他在這裏當了十幾年的官了,根深蒂固的,勢力很大,所以他的兒子才敢這麽囂張。


    那劉伯年今年才六十不到,他這個寶貝兒子啊,三十八歲才生下來,寶貝的不行,要啥給啥,屬於要星星就絕對不給月亮的那種,所以從小啊,就把這個劉小飛給慣的跟什麽一樣,劉小飛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最厲害的就是罵你的那個,他家老爺子是省裏的四號人物,也算個子弟了,其他的人嘛,基本都是廳級幹部的子弟,還有七八個是省裏一些大老板的子弟,家裏都是屬於那種很有錢的,有一個叫阿海的,他老爹是個大集團的董事長,資產有個那麽幾十億吧,跟你有得一拚了。”


    江成吸了一口煙,說道:“看起來還都是一些有能耐的人啊,不過這樣才好玩嘛,虎子,咱們先不動,看他們怎麽動,好久沒有練練筋骨了,再不活動幾下,江湖都快把我給忘了。”


    當天晚上,劉小飛一群人就被送到了江南市人民醫院,醫院看到突然來了這麽一幫年輕人,個個身上都帶著傷,血淋淋的,嚇了一跳,醫院還以為是聚眾鬥毆械鬥,馬上就報了警。


    警察出警的速度不算太快,因為醫院並沒有說出過人命,也沒說傷勢多嚴重。


    其實江成和許虎都是留了一手的,兩個人可是格鬥專家,打人最講究了,拳頭打在你身上,你會覺得特別的疼,可是外麵就是看不出來你傷哪了,但是其實傷的全是內髒,搞不好以後就會時不時的疼幾下。


    這些家夥,別看血淋淋的一個,基本都是些小傷,破了點皮,但是他們依然疼的死去活來的,起身那是內傷在發作。


    有經驗的醫生一看就知道這是內傷很重,那個叫小飛的,傷的最嚴重,被江成在肚子上狠狠的鼓搗了幾圈,胃都被打的變形萎縮了,當時差點沒把劉小飛給疼的哭。


    劉小飛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管子,手裏拿著手機給家裏人打電話,打給父親劉伯年,發現手機關機,氣的劉小飛差點摔了手機。


    “媽的,一天到晚就是開會,不是開會就是應酬,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兒子嗎,”


    劉小飛又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家裏的管家馬叔,這次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馬叔嗎,你在哪呢,”


    “我在省城,怎麽,有事嗎,”


    “我他媽的被人打了,現在躺在醫院裏呢。”


    “什麽,小飛,你告訴叔叔,誰打的你。”


    “那人叫什麽江成,叔,你可一定的得幫我報仇,我要是不弄死他丫的,我就死給你們看。”


    馬叔是劉伯年家裏的老人了,今年四十多歲,曾經在部隊呆過,對於近身格鬥非常精髓,後來成了劉伯年的貼身保安,現在是劉家的總管。


    平時馬叔最疼的就是劉家這唯一的一個兒子小飛,比他親爹都疼,現在聽到小飛被打了,馬叔馬叔緊張了。


    “你在醫院呆著,叔這就過去看你,你放心,甭管他是誰,敢打你,就是敢打咱們家的臉,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叔這就過來。”


    馬叔掛了電話,馬上就出門開車,打電話把自己手底下的一些精幹小弟,組成了一個十五輛豪華車的車隊,連夜直奔江南市。


    等馬叔一夥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鍾了,這個時候江成和許虎早就迴家睡大覺去了,而劉小飛和他的一幹死黨還隻能躺在病床上不停的哼哼唧唧的慘叫著。


    這重拳打出來的內傷,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不是在醫院裏吊那麽幾針鹽水就能立馬出院的,今天這還是江成他們留了那麽一手呢,如果真的下死手,他們這些人全都得內出血,起碼讓他們臥床十天半個月的。


    馬叔看著躺在床上吊著藥瓶的劉小飛,怒火一下就上來了,他問:“小飛,這他媽誰幹的,告訴叔,叔這就去弄死他。”


    “我不是說了,一個叫江成的,我不認識他,他媽的,下手真他媽狠啊,他們兩個練過的,把我們全給打趴下了,臥槽,真他媽的能打啊,叔,你一定要給我弄死他,我就不信這丫的我還幹不了他!”


    馬叔聽完小飛說的話有些吃驚,他沒想到人家兩個人,居然把他們十幾個人全給撂倒了,看來這兩人估計是練過的。


    “小飛啊,你好好養傷,這事情交給馬叔我來辦,他叫江成是吧,放心,給叔三天,叔立馬把這事給你辦了。”


    馬叔拍了拍小飛的肩膀,安慰他說道,轉身就給身後的一個小弟下令道:“大坤,去,馬上給我查那個叫什麽江成,明天早上,我要知道他家住哪,家裏人幾個,有什麽勢力,就連他早上出門穿的什麽顏色的內褲你也得給查出來。”


    大坤哥都是跟著老馬很多年的人了,知道馬哥做事的方法。


    想要打聽一個人,特別是能打的,基本上在道上都會有點名號,幾個小弟直接開車到了附近的一家搖滾酒吧裏,花了幾百塊錢買了幾瓶酒,幾支煙下去,很快就找到了能夠打聽的人。


    “喂,哥們,跟你打聽個人唄。”坤哥拍了拍那個年輕人的肩膀說道。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很利落的接過了小弟遞過去的香煙,抖著腳問:“說吧,打聽誰。”


    “你知道道上有一個叫江成的嗎,”坤哥裝作隨口問道。


    鴨舌帽一聽到江成兩個字,表情一下就變了,他非常警惕的看著坤哥他們幾人,問道:“你們找江哥做什麽,”


    坤哥看這情形,立馬就明白了,看來這個江成在道上還有點地位啊,否則這小子不會突然變的這麽警惕了。


    “別緊張哥們,我們都是仰慕江哥的名氣,特意來拜會的,你別誤會。”


    一邊笑眯眯的說著,坤哥一邊不動聲響的從腰上摸出了自己的那把老五四手槍,一下子就捅到了鴨舌帽的腰間,然後臉色立馬一變,說:“別亂動,小心我手抖,這子彈可就會從你的大腰子裏穿過去了,從這邊的腰子進去,從那邊的腰子出去,這樣你的兩個腰子一下就廢了,到時候估計想**嫖個娼打個炮都是難事。”


    鴨舌帽一下就緊張了,他身體不停的顫抖,他舉著手說:“大哥,別激動,你想知道什麽,盡管問,我保證全都告訴你。”


    “媽的,非要老子動用家夥才老實說,走,跟我們出去。”


    坤哥和幾個弟兄壓著鴨舌帽就往就酒吧外麵走去,這一幕擱在酒吧裏根本就沒人會注意到,誰會去管這閑事了,隻要不在酒吧裏幹仗,沒人會管你幹啥的。


    幾個人壓著鴨舌帽到了酒吧外麵的一個黑漆漆的巷子裏,一出酒吧,坤哥的臉色就沒那麽好看了,他一個耳光就扇在了鴨舌帽的頭上,把他的鴨舌帽直接給打飛了。


    “說吧,那個叫江成的,是什麽來頭,家住哪裏,”


    鴨舌帽隻是個道上普通混的人,根本不是混社會的,現在被人這麽一嚇唬,那點膽子早就化成尿快要流出來了,他哭著臉說道:“我說,我說,你們別打我。”


    鴨舌帽擦了一把鼻涕,開始吧啦吧啦的講起了自己聽到的關於江成的劇本,從江成迴江南市的那一天開始講起,一直講到鄭小虎被警方執行死刑為止,整整講了兩個多小時。


    說到最後,連坤哥都覺得不好意思,派人到酒吧裏買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鴨舌帽說道:“講的這麽辛苦,來,喝口水潤潤喉。”


    鴨舌帽感激的看了一眼坤哥,一口就把一瓶礦泉水全給喝光了,然後又說道:“大哥,江哥可是道上的這個,他絕對的大義滅親,虎哥那麽牛逼的人,吸毒販毒殺人,被江成知道了,還不是被警察給弄死了,江哥特別老江湖,他的場子裏,絕對不準有毒品,也不準搞違法的東西。”


    坤哥納悶了,他問道:“那他靠啥賺錢啊,”


    “他老婆牛逼啊,他老婆米諾是江南市最大的房地產商。”


    坤哥點了點頭:“哦,合著原來是個吃軟飯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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