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突然急轉直下,剛才還能威脅到那拿毒針的男子此時沒有了後顧之憂,立刻就對江成發起了攻擊,隻見他拿起手中的注‘射’器,狠狠的用力往江成的心窩裏‘插’去。 。 更新好快。


    躲在後麵看到這一幕的柳醉晴此刻嚇了一跳,江成如果被這一陣給紮中了的話,肯定就會立刻沒命啊,她奮不顧身的就往前衝,想要去幫助江成,可是卻被趕到身邊的老管家馬叔給攔住了。


    “大小姐,你不能去,他們的目標就是你,你要是過去就是自尋死路啊!”


    “可是,可是江成怎麽辦,他!”


    就在此時,剛才還被那男子壓製住的江成突然間瞅準了一個機會,他一手扣住了那男子握針的右手,手腕一用力,那男子的手腕被江成給硬生生的掰斷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見,整個機艙裏的人都聽到了。


    那噶次的聲音的讓頭等艙的所有人都不進‘毛’骨悚然,他們心中不禁暗讚道:這男的太厲害了,居然把一隻手就能掰斷別人的骨頭。


    江成直接將那男子的右手給掰斷,一手抓住他的斷手,兩支指頭夾住那支注‘射’器,另一隻手狠狠的按住那男的另一隻手。


    此時那男子因為剛才斷手之痛疼的死去活來的, 在那不停的嚎叫著,而站在機艙口拿著槍的他的同伴也發現了自己夥伴的不對勁。


    他持槍瞄準了江成喊道:“快住手,要不然我開槍了!”


    江成沒有那麽乖就投降,他躲在男子的身前,用他的身體做掩護,同時左手握住注‘射’器,然後狠狠的紮在了眼前男子的心髒裏,翠綠‘色’的液體在短短的一秒鍾的時間裏全部被注‘射’進了男子的心髒之中。


    很快,男子就開始起了反應,他的麵部表情開始變了,臉部的肌‘肉’開始‘抽’搐,眼珠子瞪的老大,像是要從眼睛裏蹦出來一樣,整個人渾身也開始顫抖起來。


    而此時,機艙‘門’口的那名槍手也發現了同伴了不對勁,他拿起手中的ppk就對著江成所在的部位開槍‘射’擊,江成眼疾手快的用男子的身體擋住了所有的子彈,可是卻有一顆子彈在穿過了前麵男子的腹部之後,打在了自己的小腹處。


    江成被這一發子彈打中,這個人頓時楞了一下,此時他來不及去查看自己的傷勢,立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眼前已經被打成了篩子的男子推著往機艙口衝去。


    槍手手中的ppk子彈早已經被打光了,隻剩下一把空槍,看到自己的同伴正被江成推著過來,槍手頓時驚了,他準備轉身往迴跑到經濟艙,可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用腳拌了一下他,頓時,他就摔了個狗啃屎,整個人載在了機艙的過道上。


    江成見槍手摔倒在過道上,立刻就扔掉了手裏的擋箭牌,上前就抓住了槍手的身體,二話不說,舉拳就打,使盡了渾身力氣打了三拳之後,那槍手就直接懵了,隻剩下出氣沒有進氣了。


    三拳打完,江成整個人都虛脫了,他跌坐在了過道上,看著躲在過道角落裏的一名小‘女’孩,笑著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剛才就是這個小‘女’孩,在關鍵的時候拌了這槍手一腳,讓他摔倒在地的。


    小‘女’孩看到江成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她也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對江成讚道:“叔叔,你真‘棒’!”


    江成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擺了擺說道:“你也很‘棒’小朋友!”


    “叔叔,你流血了!”


    話音剛落,剛剛掙脫馬叔的柳醉晴就衝到了江成的身邊,蹲在他的麵前關切的問道:“什麽?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傷到哪裏了?”


    江成低頭看了下腹部的傷口,伸手‘摸’了‘摸’後,歎了口氣道:“沒事,子彈打在身上的已經沒什麽力度了,子彈卡在了肚皮上,你去找空姐問一下有沒有‘藥’箱,這點傷我自己來就行了!”


    柳醉晴都嚇壞了,隻見此時江成的肚子上全是血,白‘色’的襯衫都被染紅了,‘褲’子上都有血跡,隻不過因為西‘褲’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太出來。但是白‘色’的襯衫變成了紅‘色’的,這已經讓人覺得很恐怖了。


    飛機上出現了殺手,而且還是倆,殺手死掉了,空中警察中了一槍,不過好在正好飛機上有一位醫生,kies醫生在給警察檢查一番之後發現他早就已經死透了。


    出了這麽大的事,機長當然立刻就跟地麵進行了匯報,隨後乘務長又把江成製服了殺手的事情告訴了機長後,機場立刻和地麵取得了聯係,最終地麵指揮決定,飛機航班航程不變,直接飛到新加坡國際機場,機場裏有警察和反恐大隊正在待命。


    事情解決了,飛機重新恢複了平安,警察的屍體被妥善的安置好了,而兩個殺手的屍體,則直接被扔到了衛生間裏,而作為英雄的江成,此時已經被美‘女’們給包圍起來了。


    柳醉晴坐在江成的身邊不停的問他到底有沒有事,兩個漂亮的空姐則拿著醫‘藥’箱準備幫江成纏腹部中間的傷口,作為後麵還有幾個年輕人正在不停的跟江成說話,問他以前在哪裏當兵,江成一看就知道這幾人肯定是狗仔隊和新聞記者,他直接沒給他們好臉‘色’看,懶得搭理他們,可是幾個記者卻絲毫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繼續纏著江成問東問西的。


    空姐此時已經拿出了繃帶和‘藥’水,一名嗲著聲音對江成說道:“先生,你能不能把襯衫給脫掉,不脫掉我們沒法給您纏繃帶。”


    江成低頭看了下身上的襯衫,都被血給染紅了,當然其中大部分的血是剛才那個倒黴的殺手的,不過也有一部分是江成自己的,江成笑了笑道:“好吧,這衣服反正也不能穿了,那幹脆脫了算了。”


    說完江成就開始解襯衫上的扣子,可是卻被身邊的柳醉晴給製止住了,隻見她用手按在江成的扣子上,嘟著嘴嘟囔道:“你是病人,還是我來幫你脫吧!”


    柳醉晴真是吃醋了,那兩個空姐實在是太不要臉了,人家江成身邊都有自己這個大美‘女’在旁邊看著呢,她們居然絲毫也不懂得廉恥,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勾引江成,真是叔叔可忍嬸嬸都不能忍。


    柳醉晴一手幫江成脫衣服上的扣子,一邊對身邊的老管家馬叔說:“馬叔,你去找一件你的襯衫來好不,他沒有衣服換了!”


    其實柳醉晴知道江成的箱子裏是有衣服的,可是她更加知道,江成的箱子裏還有幾件‘女’士的內衣和‘胸’罩呢,自己如果讓馬叔去拿江成的箱子的話,那艙裏的很多客人和空姐肯定會看到江成箱子裏的秘密的,到時候江成多尷尬啊。


    所以柳醉晴幹脆讓老管家去給他找一件襯衫,反正老管家出‘門’也是帶了幾身換洗的衣服的。


    此時飛機上已經沒有安全隱患了,殺手也死掉了,而且柳醉晴的身邊也有江成在這坐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所以馬叔很愉快的去拿衣服去了。


    現場的幾個記者看到江成要脫衣服了,此時也終於走了,江成的座位邊上隻剩下柳醉晴和兩名一直在拋媚眼的空姐了。


    柳醉晴真的很想把這兩個狐狸‘精’給趕走,可是奈何人家用的是幫人纏繃帶的借口,柳醉晴出身好,從來都沒接受過什麽訓練,整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哪裏會纏繃帶這種高超的技術活啊,所以柳醉晴隻能把這麽艱巨的任務不情願的‘交’給兩名空姐了。


    隨著江成襯衫上扣子一粒一粒的解開,江成的上身也終於‘露’了出來,當柳醉晴和兩名空姐看到江成‘胸’前那‘交’錯的傷疤的時候,整個人頓時都楞了,三人怎麽也想不到,江成的身上居然會有這麽多的疤,特別是‘胸’前,有兩個疤點非常的大,柳醉晴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那兩個圈一樣的疤,含著淚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呢?”


    江成伸手握住柳醉晴的小手,笑了笑說道:“別大驚小怪了,這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誰沒有一些過去呢不是,放心吧,我現在身體很‘棒’,兩位美麗的空姐,你們也別哭了,趕緊給我纏起來吧,再不給我上‘藥’,我這血都快流光了!”


    兩個空姐剛才在看到江成**的上身的時候就已經是淚雨梨‘花’了,此時聽到江成搞笑的跟她們這麽說,立刻就擦了一把眼淚,含著淚拿起酒‘精’開始給江成的傷口進行消毒。


    子彈已經被醫生給取走了,正如江成所說,那顆子彈就卡在江成的皮上麵,並沒有深入到‘肉’裏,所以手術也很簡單,拿了把刀就直接把子彈給扣出來了。


    兩個空姐果然是受過訓練的,緊急救護這一套還是很熟練的,其中年齡稍大的那位空姐手腳很麻利的就拿起繃帶開始纏繞起來,不一會,江成就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被纏的很嚴實了。


    穿上馬叔拿過來的白襯衫,扣上扣子之後,江成站了起來,瀟灑的對還在哭哭哭啼啼的柳醉晴說道:“看,又是一個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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