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被江成打中了一槍的男子也被他從自己的手中逃脫了,江成發現自己手中能知道那個幕後人身份的唯一剩下的線索,就隻剩下自己手中的那張支票和那個手上有紅色胎記的這兩條線索。


    這張支票是瑞士的一家著名銀行開具的,這家銀行在世界上很多個地區都可以用支票直接提取現金,而瑞士的銀行又是出了名的對客戶的**保護的非常嚴格的一個銀行。


    江成想要通過銀行的方式去知道這個幕後人到底是誰,很難。不過就算再難,江成也絕對不會就這麽坐以待斃的,他必須主動出擊,老外對他怎麽看都無所謂,隻要自己的清白能夠讓高層的人相信就行了。


    現在巴薩爾死了,塔裏蘇油田成了無主之地,誰占領了就是誰的,is組織的人雖然占領了油田,可是他們是絕對沒辦法和那個能力去開發的。想要提煉原油賣錢,這可不是一幫職業殺人放火的強盜能幹的事情。


    美國人向來對於打擊恐怖主義很是熱衷,打擊起來也是不遺餘力,可是隨著局勢的發函,美國人他們自己也喜歡贍養這些恐怖組織,畢竟如果哪天沒有仗打了,他們的那幫軍隊就沒事可幹了,幾個大的部門還怎麽撈錢,他們國內生產的各種武器還怎麽去出售呢。


    要知道軍火交易可是占美國經濟的很大一塊,美國政府,美國總統都不會那麽輕易地就放棄這一塊的,他們想讓一個地方亂,這個地方就肯定亂,到時候仗一打,這邊賣軍火,那邊開和平會議,幾個軍火商是賺的盆滿缽滿,政府也是賺肥的流油,這樣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江成迅速的帶著上官雲龍逃出了酒店,連房間都來不及退,就直接開車走人。他理清了一下思路,美國人和高層的某個**分子勾搭,**分子要錢,美國人要油田,is的人則是被美國人當槍使的小嘍囉。


    首先是美國佬事先導演了一場假戲,殺掉了巴薩爾,然後嫁禍到自己的身上,可是他們為什麽會殺掉一個假的呢,殺了假的之後又找兇手去殺真的,這一點讓江成百思不得其解,這完全是屬於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啊。他們完全可以直接幹掉巴薩爾,然後再嫁禍給自己,這樣不是還更直接嗎,何必花一千萬美金的高價去請費薩爾殺人呢?


    難道是他們害怕自己當時看出他們的破綻來,然後留下保護巴薩爾。而有自己在現場的話,他們想殺巴薩爾的確沒有那麽容易,所以他們才會花高價再去請費薩爾出手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江成想來想去,也就是覺得這個解釋比較稍微性的靠譜點了,不過江成總是覺得,事情遠遠不止這麽簡單。


    眼下的線索又斷了,看來想要找出那個幕後兇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不過有上官雲龍這個家夥在自己的身邊,證明自己的清白卻足夠了,有他的證詞,自己完全可以去跟將軍他們申訴。


    江成開車帶著上官雲龍來到了開羅室內的另外一個隱秘的安全屋內。這個安全屋是比四號安全屋還要高一個級別的地方,一般的特工是不會知道這個地方的,江成也是曾經接觸過高級的機密才知道這些。


    安全屋就坐落在開羅市區,而且還是在鬧市區,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開羅這個地方阿拉伯人占90%以上,江成隨便的換了一套衣服,再隨意的化一個妝,粘點胡子,就直接從一個東方男子變成了一個地道的阿拉伯人。當然,前提是他不能開口說話。


    迴到安全屋內,江成先拿出醫藥箱給上官雲龍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後,便拿出了一套加密的通訊設備,撥通了國內的電話號碼。


    號碼是直接打到他的最終上級寧桓宇上將近那裏的,寧桓宇是總參的高級將領,身兼四職,權利巨大,他的號碼平常都是由秘書們掌握的,當然他也有一個自己的手機,那是一個秘密號碼,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江成撥打的就是這個秘密號碼,越洋電話在經過中轉之後打入了北京,此時的寧桓宇正在開政治局的會議,會議討論的就是關於在中東事件上出現了叛徒的問題。


    寧桓宇在大會上鄭重的表麵,自己的老手下是不會去做出賣國家利益的事情的,這期間肯定是有陰謀什麽的。


    軍委會的竇江軍爭鋒相對的迴道:“寧將軍,那如果按照你這麽說,那你的那個手下江成他為什麽直到現在還不跟國內聯係呢?又為什麽會逃跑呢?如果他是清白的,我們當然會還他一個清白,他犯不著逃跑啊!”


    寧桓宇氣的青筋暴起,他早年就在特種部隊呆過,直到這些陰謀裏麵的門門道道,特情部門每天關於這樣的事情多的數不勝數,特工們一旦被陷害了,誰還敢冒頭出來,出來就是找死。


    這個姓竇的擺明了就是要把江成整死,黨內競爭激烈,誰都知道現在軍委會競爭更激烈,但是大家又都不能再明麵上露出來。


    寧桓宇瞬間感到事情很難辦了,江成這個家夥去埃及完全是自己的命令,自己走了一步錯棋,本來這事應該由其他的特工去的,可是寧桓宇考慮到中東的形勢複雜,而且在油田裏執行安保任務的又是江成的一幫手下,所以他才越俎代庖的把江成叫去的。


    沒想到自己這一步會害了自己的手下,寧桓宇瞬間覺得自己很無奈,自己的弟子被誣陷成了賣國求榮的漢奸,自己還沒有辦法去給人家證明,真是不可謂是一句笑話。


    就在寧桓宇糾結的時候,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寧桓宇的額頭瞬間皺了一下,他身上這個手機號碼知道的人可不多,除了自己的家人還有幾個緊要的高官之外,知道的也就隻有江成那個臭小子了。


    寧桓宇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看了一下上麵的號碼,發現是從國外打進來的,而且區號還是埃及的,寧桓宇的神經瞬間緊繃了,他起身對眾人說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寧桓宇是軍委會上將,權柄頗重,他在會議上要離席去接個電話誰也不敢說個不字。竇江軍也不敢,他還微笑的說:“沒事,將軍請便,我們可以等你!”


    寧桓宇暗哼了一句,他沒有給這個想害死自己弟子的草包將軍好臉色看,直接黑著臉就出了會議室的大門,出了大門之後,他瞬間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


    “喂,哪位?”


    江成一聽到將軍的聲音,整個人瞬間都緊張了起來,他急道:“喂,是將軍嗎?我是江成啊!”


    “我知道是你個臭小子,你小子到底幹了些什麽?現在軍委會和特情局還有中石油的人緊緊的死咬著你不放,一口咬死說你殺了巴薩爾,破壞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出賣國家利益,我問你,你小子到底幹沒幹這些事?”寧桓宇的聲音顯得很沉穩,絲毫沒有急促的感覺,但是給江成的壓力卻不小。


    江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將軍,我沒有,我被人陷害了,我進去的時候見到了一個假的巴薩爾,真的巴薩爾在我走之後才被殺的,陷害我的人是一個高層中的神秘人物。他的英文名叫傑克佛朗,中文名我不知道,他的右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我懷疑這個人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謀。”


    “那你有沒有證據啊,人證或者物證,能夠證明你的清白的啊?”寧桓宇問道。


    “有,我又人證,他就在我的身邊,叫上官雲龍,是開羅的地下負責人,就是他讓我去找巴薩爾的,將軍,我是清白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你要是敢做出叛國的事情,不用他們找你了,我會親自去找你,然後一槍斃了你個狗日的,好了,你保護好證人,把地址告訴我,幾個小時後會有一支小分隊抵達你那,你跟他們走,迴頭我會讓他們護送你迴國的,你安全了!”


    江成一聽,心裏瞬間感覺舒服了許多,自己戎馬七載,為國流血流汗,沒想到差點被人當成漢奸了,幸虧自己的上級頭腦清醒,沒有聽信片麵之詞,隻要有將軍在,自己就不會有事。


    江成古掛斷了將軍的電話,將自己所處的位置發給了他,寧桓宇在收到短信後,馬上電話聯係自己的秘書,讓他安排在亞丁灣附近執勤的一支小分隊迅速前往開羅接應江成。


    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寧桓宇重整著裝,再次走入了會議室,一進會議室,他就高聲對在場的人說道:“我接到最新的消息,這次事件的主謀已經有了眉目了,我的手下江成剛剛給我打了電話,他身邊有人證能夠證明,這起事件他是完全被陷害的,現在我要求,撤銷對江成的通緝,換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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