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祝大家新年快樂,歲歲平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口常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哈~


    沒錯,我還是不想碼字哈哈哈~就喜歡發短文和小故事哈哈哈!


    ---萬惡的分割線---


    《一縷新年的光》


    一如既往的起床,但今天怎麽著也是年,總得有點特殊的感覺吧?不是時光如煙火一般的那種時間瞬逝的悲。也不是萬物複蘇重新開始的喜,我所有的是……慌。


    去和你爸貼對子~~我就這樣被叫醒的。講真的,我並沒有嗅到年的味道,除了周圍聽到的看到的全是年外。我在和我爸貼的過程中僅僅是紅紙黑字的紙。但我總不能大過年的跟我爸媽說:喂,這個年太爛了!這種消極的、大部分人都有的玩意兒,是隻可思議不可言談。不說,還好,這一說,又有人附和著說對對對,這年啊,就是真的沒味了。索性,貼完對子後,活動了活動,終於有了年的味道。這慌也就勉強“晃“過去了。


    貼完對子後,還是貼對子。我又去爺爺家幫忙。其實走得程序和之前一樣,多了的隻不過是那幾句對話,幾個不一樣的動作罷了。


    在貼大門邊上的對子時,我發現爺爺很是在乎這個對子貼的怎麽樣,起角了啊,不黏啊,貼上去就不能再摘下來啊……但我爸就沒這些事,哎呀,意思意思就行了。在一塊沒什麽話題聊確實顯得怪尷尬的。我沒有目的的問了句:爺,你認識這些字嗎?認得些幾個,他說。我10幾歲的時候你老奶奶就死了,我就上了那兩年的學。我又問:你們那時願意上學嗎?他說,那時候花錢少,一年幾塊錢就夠了。好吧,他顯然沒明白我意思。我是想問他上學的過程開不開心。在貼我叔寫的一副對聯的時候,我說了句:寫的太淺了。他又迴了句摸不清頭腦的話:這個毛筆字練好了吃香啊,光這個字寫好了就不愁了。我迎合道:是啊,我們學校就有專門練這個的。但事實勝於雄辯,這個毛筆字有幾個會寫的,甚至拿都不一定會拿。


    其實毛筆字算好的,再怎麽著也不會丟了,忘了。但有的東西卻偷偷地溜走。這些我們其實都懂,但也隻是懂。


    在我所能理解的世界裏,弄那些冷門傳統的,要不是家裏有點功底的,要不就是確實喜歡的。但前者占多。這也就變得惡性循環了下去。傳播不開,喜歡的不多,真幹的沒有。長此以往,那些文化也就死了。


    等這些文化真死了,那些精於這些文化並且在他們的努力下推廣了的、一生的主旋律都在這上麵的人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呢?


    我邊走著邊想——突然有一種想法擠了進來。剛剛18的我著實不應該有諸多不開心和彷徨。我抬頭張眼望去,在諸多光線中,一縷晨光向我徐徐走來,我歪嘴笑了笑,徑直向她迎了過去。


    《池塘裏的小鏡子》


    兩個無賴殺死了一個女孩。他們把她擠兌下積滿淤泥的池塘,那是個被當局明令製止遊泳的池塘。他們不斷用石塊投擲她,直到她不再動彈後,兩人就下了池塘,拿了她皮包裏的錢,將許多石塊裝進她的衣兜裏,把屍體沉入湖底,然後上岸去開她的車。


    兩個無賴正打開車門時,碰上了巡邏的警長皮特。皮特對這兩個混混,大冷天全身泥濘地從池塘裏遊了出來的行徑感到不解。而當其中一個鑽進駕駛室時,將座椅向後調整了一下。就這一舉動,讓從警二十多年的皮特起了疑心。這說明在之前,並不是這兩個混混在開這車,他記下了車牌。


    車開走了,皮特迴頭仔細地觀察池塘,在混沌的湖麵上,有一道小小的內光。警察的職責不允許他放過任何一個疑點。他下了池塘,在寒冷的湖麵上,撈起一個糾纏在淤泥裏的小圓鏡。皮特知道,有許多女孩都喜歡在她們的皮包裏,放上這麽一個小車西。


    皮特上了岸,趕緊給局裏打電話,讓他們查這輛車牌號的主人,並調動警員攔截他們的車。


    副警長問:“他們犯了什麽罪?”


    皮特迴答:“在池塘裏遊泳!”


    “遊泳?”


    “對!”皮特吼道:“就以這個罪名,立即拘留他們,直到我放幹池塘裏的水!


    《美容的秘密》


    他是一個極有品味而像貌出眾的男士。在擇偶上,他追求的不僅是內在美,在外在上更為挑剔,令眾多女士不得不望而卻步。


    終於他實現了他一生的所願。女子不僅像貌驚為天人,且滿腹經綸,畢業於名牌大學。


    婚後,對於他們即將出生的孩子,無人不讚那將是怎樣的精品,當接生護士抱來一個國字臉、扁平鼻子的嬰兒放在他手上時,他的第一反應是:抱錯了。但一旁遠道趕來的嶽母卻喜孜孜地讚歎道說:跟他媽小時一個模樣!他抬頭端詳嶽母,果然與嬰兒有著極相似的麵龐。他終於明白,他妻子為什麽告訴他,她大學以前的相片在一場大火中燒了個精光!


    《左手.右手》


    詹姆一早開車進城,被擁擠的車流堵在公路上。這期間,他無意中從車窗望出去,看見側麵停著小車的後車廂伸出一支手,指縫中還淌著血。嚇壞了的詹姆趕緊報了警。警車趕到時,那輛小車已拐進一條胡同不知去向。


    警長半信半疑地聽完詹姆的描述,不過他還是例行公事地查了那輛小車,並在傍晚時帶了詹姆去指認小車的車主。


    車主是約翰太太,她聽了警長的來意,從庫房裏搬出一個手上有紅色油柒的模特模型。


    詹姆迴了家,心中仍存有疑惑,一個模型的手和一隻人手差別實在太大了。突然,他想到約翰太太搬出的模型手是左手,而他看到的是一支右手。他立即拿起話筒,正準備撥通警長的電話,門,猛地被踹開,約翰太太持手槍瞄準了他。


    槍響了,倒下的卻是約翰太太。隨即衝進來的是警長。再次受驚嚇的詹姆好半響才迴豁過來,問警長為什麽會來救他?


    警長迴答,他在迴家的路上,察覺袖子上沾了紅柒,而詹姆報案時間是早上,一整天不可能油柒還沒幹!


    警長快速地折迴約翰太太的家,她人已不在。而此時最危險的將是報案人詹姆。於是,警長又迅速地趕到詹姆家,在千鈞一發之時,擊斃了約翰太太,救了詹姆。


    案件報道:紅杏出牆的約翰太太,為清除障礙,殺死了約翰。


    《出乎意料》


    哈利這幾年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漸漸地他不再拿正眼看他周圍的人。


    他瞧不起左鄰那個白天老躺在院子裏曬太陽的古奇,沒了工作,吃著救濟金,靠納稅人的錢過日子;他還看不順眼右鄰的那個老太,領著微薄的退休金,成天隔著窗戶和他太太議論市場裏的便宜貨。他更膩他太太,從來不敢與他正麵說話,唯唯諾諾的神色,比街上流浪的乞丐還卑微。他常出言不遜刺激她,他要她受不了提出離婚。這樣他就可以不付一分文贍養費,令她淨身出戶,自己則公開地和小情人在一起。


    他一直在等待和創造機會。


    這天他午休後出門,又瞧見古奇躺在涼椅上,無所事事地曬太陽,而太太又倚在窗口與隔壁老太閑聊。他開始破口大罵,罵他們全是靠他納稅養活的一群寄生蟲,**。羞紅臉的太太,終於忍無可忍,與他爭執起來,在他的辱罵聲中,說出了各自過日子的話。


    哈利的目地終於達到了,隻需明天一早逼了太太去律師事務所簽字,就大功告成。為此,他特地去了小情人家,捱到夜深才離開,走到路口,迎麵來一黑衣人,用槍頂住他的頭,說:“你太太花十萬美金讓我殺了你,這樣她就避免了淨身出戶,還繼承了你的全部財產。”


    哈利大驚失色,說:“怎麽可能,她如此膽怯?”


    黑衣人說:“當然,這全仰仗隔壁老太獻策。”


    《爆米花》


    小時候村裏都會有一些老大爺推著小推車去村裏爆爆米花,黑色的爆米花機,大爺倒進玉米,加上糖精,慢慢的搖著,小夥伴們都安安靜靜坐在旁邊,隨著一聲巨響,爆出漫天的米花雨,伴隨著村裏小夥伴的快樂的笑聲,那是多麽歡樂的童年時光啊。。。


    我經常會偷家裏的大米和玉米去爆爆米花,那時候用糧食就可以換,不用花錢,以至於我經常被父親追的滿院子跑,追到了父親就會脫下皮帶狠狠抽我。。。


    小孩子是記吃不記打的,在一個早上,村裏又想起了那好聽的爆米花放炮聲,我耐不住饞,又想偷家裏的玉米,我那鬼精的爹早就把玉米缸用厚實的沙土袋子壓得結結實實,我力氣小,根本搬不動。。。


    沒辦法的我隻能去爆米花機旁邊撿蹦出來的米花吃,或者問大人要一把吃,我一路小跑,聽著爆米花的方位跑去,爆米花機前已經圍滿了小夥伴在等著撿蹦出來的米花吃。。。


    那糟老頭子壞的很,看我們在撿米花吃,起身拿了個小棍趕我們走,我們隻能離開遠遠地看著。。。


    壞點子多的我想起了辦法,死老東西,不給我們吃,等著,有你好果子吃,我招唿小夥伴們,咱們走,想辦法整整他。。


    大人們去爆米花都是背著蛇皮袋,用秤稱好了,再拿出一小袋糧食作為交換,我記得我家裏伴著藥的玉米種子還在院子裏晾著,這些是收小麥之前就要播種在地裏的種子,拌藥是為了怕老鼠吃,咬壞種子,藥效很足。。。


    我給小夥伴們分配起任務來,讓他們裝一小蛇皮袋沙子,我迴家拿玉米作為交換,我著急忙慌的跑迴家,用大鐵鍁收了兩鐵鍁伴著藥的玉米,用蛇皮袋裝好。。。


    再把剩下的鋪勻,做的天衣無縫,根本看不出來,小夥伴們拖著蛇皮袋來了,裝了半袋子沙子外加土,一群二狗子,裝這麽多幹啥,倒出一大堆,剩下的看哥幾個表演,有尿的呲尿,有翔的拉翔。。。


    那二胖子鬼主意多,說要不裏麵放幾個鞭炮,我還誇他呢,這個主意好,把家裏的鞭炮揪下幾個,扔裏麵,把翔和尿和勻,外麵蓋上沙子,再撒上點拌了藥的玉米,完美,根本看不出來。。。


    小夥伴們撒歡的背著袋子就跑去了,老頭一看樂了,來活了,給的報酬玉米也不少,老頭樂嗬嗬的接過沙子,看了看,表麵都是拌了藥的玉米,說玉米有點濕,能不濕嗎?都摻了尿了。。。


    提起袋子就往黑黑的爆米花機裏倒,倒完了老頭還樂嗬嗬的說多給你們放點糖精,甜!!!可開心了,一個個的都樂嗬嗬的。。。


    老頭慢慢的搖著米花機,溫度慢慢的上升,我們都躲得遠遠的,老頭還嘟囔著,溫度怎麽升的這麽慢,估計是玉米濕。。。


    搖著搖著突然爆米花機裏彭一聲悶響,老頭說咋了,怎麽還炸起來來了,一會又響了一下,把老頭嚇得趕緊提起米花機,一腳踹開,彭的一聲,漫天飛舞的沙子,還有冒著熱氣的粑粑在自由的飛翔。。。


    那個味道就像茅房裏積攢了多年的陳年大糞一樣,漫天的黑煙,熏得老頭睜不開眼,還有幾塊熱乎乎的翔落在老頭的臉上,老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漫天的黑煙,抹了抹臉上的翔,拿起小棍追打著我們,我們知道闖禍了,哄笑著一溜煙的跑迴了家。。。


    晚飯父親迴家,嘟囔著誰家掏大糞了,這味道弄得村裏這麽難聞,我笑嗬嗬的說著估計是村東頭二狗子家吧。。。


    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這時門口走進一位渾身掛滿翔的大爺,臭烘烘的,還提著一小蛇皮袋玉米,我爸招唿我拿倆饅頭給他打發走,我知道事情不對,跑到屋裏就準備爬窗戶逃跑。。。


    外麵老頭嘟囔著跟父親說著什麽,我飛快的開著窗戶,就看到父親提著掃帚已經追到屋裏,被父親提溜小雞仔一樣提到院子裏,把事情說了個明白。。。


    那天被父親拿著掃帚滿街跑,一邊跑一邊哭喊著,我再也不往米花機裏拉翔了,村裏的二胖也被父親追著,哭喊著,我再也不往米花機裏尿尿了。。。


    當晚我與二胖一邊挨著打,一邊給老頭洗著米花機,父親拿著小棍時不時抽一棍子,伴隨著哀嚎和慘叫。。。


    “你是古奇!”哈利剛喊出黑衣人的名字,就倒在地上沒了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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