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年初一,不宜勞神傷腦,休息休息。


    祝大家新年快樂,歲歲平安!


    多彩的焰火照亮夜空,紅紅的燈籠迎著春風,新年的鍾聲送來吉祥,春節的祝福來至天蓬:恭喜發財,過年好!


    歡歡喜喜慶新年,團團圓圓幸福添;平平安安身體健,快快樂樂賽神仙!祝朋友豬年大富大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口常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哈~


    【睡前毒物】百搭戀人


    她又失戀了,聽說男朋友被一個漂亮的女人搶了去,她憎恨這個插足於他們愛情的第三者,可是她除了在我麵前傷心流淚,她也無其他能耐。


    眼前這個在我懷裏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她是我的前女友,她生得嬌俏可愛,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戀愛對象,她曾經也是我最愛的女人。


    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痛罵著,替她詛咒著那個搶了她男朋友的女人終身生不出娃娃,一邊暗自高興著,感歎著自己最近的化妝技術,估計又提高了不少,我與她曾經是四年的情侶,我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她卻認不出裝扮成女人的我。


    她睜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我看,問我,她是不是不如從前漂亮。


    我自是否定了她愚蠢的想法,其實她不論怎麽打扮,都不如我好看,我生來就是個美人坯子,男人都是皮相至上的動物,他們無興趣欣賞你的內在有多少深度,他們隻在乎你的容顏嬌媚,眾人見了漂亮的臉,方才會覺得長了麵子。


    她想複合再做我的女朋友,我自然是微笑著拒絕了她,自從和她分手以後,我便是覺得一般女人真心襯不起我,我無法接受一個長得不如我好看的女人作為我的對象,像我這般精致美麗的人兒,我理應該被人寵著深愛著,而不是像從前那樣想方設法去討好一個任性嬌蠻的女人。


    我曾也深愛過我懷裏這個女人,她多次出軌我都原諒她了,她給我戴過無數次綠帽我都一聲不吭全部收下,我曾也覺得我是深愛著她才會那麽縱容她,後來我才發現,出軌原來很刺激,背著對方出軌原來也是一件會上癮的事情。


    我生得太像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年輕的時候曾經是個大美人,我的父親不過因為長相對她動了情。


    我開始研究世界四大邪術之一的化妝術,佩戴假發,學著穿高跟鞋子,學著去做一個精致的美人兒。


    我自然是成功了,我把她出軌的對象通通當作了我練習的對象,我享受著這種高高在上被人寵愛著的快感,美麗並非是女性的專屬,但絕對是與生俱來的罪惡。


    被人寵愛並非是女性的專屬,但是絕對是美人的專屬。


    我喜歡看著別人因我而吃醋的樣子,我喜歡把那群愚蠢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我卻不願意和哪一個人睡。


    世間男子亦然是庸俗,他們無人可以與我般配。


    能與我並駕齊驅的男人,恐怕他還沒有出世,於是我隻能同我自己調情。


    鏡中的我自是一個大美人,我的一顰一笑足以印入我心簾。從前不愛照鏡子不曾知道塵世間還有像我這般美麗動人的容顏。


    我站在立身鏡前輕撫著我的臉,慢慢地解開了藍色的長裙,用指尖觸碰著我的喉結,嘴唇,脖子以下的更深的更多的部位。


    我是那麽美好的人啊,我自是不能被人染指,但我又特別喜歡看見俗世間的兄弟反目,為了追求一個愛而不得的美麗情人,狠心把至親的兄弟殺害。


    我的美麗是與生俱來的原罪,更是上天賜予我的珍寶。


    許多時候我都覺得我的前女友其實也是個很可憐的小動物,因為她所有男友都抵擋不住我的誘惑,就連我自己如今也為自己著迷,我更是想靈魂出竅把自我擁抱在懷裏,我更是渴望瘋狂地想去占有自己的身體。


    那一定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於是我有了一個很棒的計劃,我決定假意和前女友複合,假裝深愛著她,像從前一般對她的任性縱容,終於她又開始出軌了。


    她認定了我很愛她,不論綠我多少次我都不會離開她。


    我確實不會輕易離開她,但是這並不是因為愛情,僅僅是我想挑戰一下自己魅力的極限。


    我相信所有男人都會臣服於我的西裝褲下,這樣的出軌竟然成為了一件讓我感到極度興奮的事情。


    一切都如意料之中在進展,可是我並不滿足以此,我認為他們不能隻貪圖我的美貌,我明明是一個那麽優秀的人,於是我想了很多辦法,甚至是用了許多不得已的手段讓自己成為了那群男人心中可望不可即的完美。


    我開始扮演形形色色的人,為那些男人量身打造出他們的專屬,成為了他們眼中夢寐以求的情人。


    我習慣性在他們深愛著我的時候就把他們拋棄,讓他們都來嚐試一番絕望的痛苦。


    幸福是我施舍給他們的,自然也得是我親手拿迴去。


    我覺得現代人都有一種通病,明明很普通自己卻渴望戀人很優秀。


    他們通常都有點心理疾病,經常會自我感覺良好。


    我開始研究心理學,因為我明白要讓那些男人死心踏地愛上我,我不花點心思不下點苦功夫是不行的。


    我覺得解刨人的內心世界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揭開他們的偽裝,每一個人都平庸至極。


    我必須更了解,更清楚他們都渴望些什麽,這樣才能給他們致命的一擊。


    我不喜歡血腥暴力,但是我喜歡看著一個人從滿懷著希望到失望最終絕望的一個過程。


    像我這樣的完美情人,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


    偶然也有遇到難題的時候,我的女友最近又出軌了,出軌的對象居然是一個初中教師,表麵上文質彬彬實際上是搞大了不少未成年少女肚子的已婚人士。


    這種男人,我真的很不屑於和他打交道更別說勾引他。


    於是我隻好把這種人當作是新的挑戰,沒什麽渣男我沒有見過。


    隻是想讓這種不知情愛為何物隻想一盡風流去瀟灑的老**愛上我,還真的是一個難題。


    我選擇迴旋戰術,或是最經典的“純情小白兔”,我不能讓他對我有所提防,同時我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心腸有多黑。


    我知道他曾經是某高校的班主任,在校期間猥瑣了一個高中女學生,最後那個女學生寫信舉報他卻因為證據不足反而把自己引上輿論浪尖。


    那個女生我是認識的,她曾經是我的一位朋友,那場關於自殺的直播很多人都見過,後來因為場麵血腥被封禁,眾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夥兒隻當作茶餘飯後的樂趣瞧瞧罷了。


    我決定和這個老男人玩一場危險遊戲,贏了也不光彩,但輸了的人會喪命。


    我撬女友牆角已經習以為常,她特別享受那種熱戀的刺激,和不同男人激情是我所不能給予她的。


    在她心裏麵,我就是一個專門迴收垃圾的站點,隻有她失戀的時候她才會想起我。


    以前我可能不能理解她,為什麽我那麽愛她,她還是會出軌。


    現在可不一樣了,因為我覺得親自出馬綠了我的女友,這也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前提當然是她不知道那個綠她的人到底是誰。


    她自然不可能知道,我也不會讓她知道。


    我那麽了解她,想偽裝一張她喜歡的臉孔其實也很容易。


    於是我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未成年的學生妹,說來還真的有幾分像。


    那個老男人以補習功課為由約了我去他家,我自是做足了準備才敢去。


    我打算開一場直播,直播“某高校教師如何被人折磨致死”的視頻,我相信這樣的視頻一旦發到網上絕對會大火。


    無聊的人們會對這段視頻的主角進行人肉搜索,他們一旦發現視頻中的主角就是當年那個猥瑣了某高校女生令其自殺而法律所不能懲治的某教師的時候,網上定能翻起一陣輿論的腥風血雨。


    這就是我希望看到的事情,也是樂趣之一。


    我是男人,我很了解男人渴望什麽,需求一些什麽,麵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我也可以使用一些不得已的手段,或者下毒用藥什麽都可以,我隻需要達到我的目的,結果是我想要的就行。


    迷藥一般來說在市麵上我買不到,但是我自己去調試,專修藥學的我從小就對這些情有獨鍾,課堂上的教授不會教我這些,但是我可以慢慢研究,我對藥的研究時間一直比常人都長,但我擅長隱藏這一切。


    一個太優秀的人定光芒畢露,這樣會引來殺身之禍,我有必要偽裝成一個普通人,一個平凡至極的人從來不會被人注意,這對於我來講自然也是一個妙用。


    我在暗,他在明,即便他城府伎倆都比我成熟但是他對我依舊是太輕敵。


    我不是柔弱的女人,我是一個比他年輕壯實的男人,但我身形修長體態優雅,他自然被我忽略了過去。


    我打開了電腦給網友們直播一場很好玩的遊戲,這場遊戲隻會有一種結局,那就是他會死。


    至於死狀如何,這就是這場遊戲的最觸動人心的過程了。


    我戴上了無臉男的麵具,講述著關於這個教師的生平事跡,被他猥瑣過的少女少男都不是少數,但是他總是能僥幸地逃過法律的製裁,所謂的社會輿論其實也隻是一個時間段的熱門罷了,針戳不到當事人的肉,怎麽會喊痛呢。


    他終於醒過來了,他雙目渾圓地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我知道他在害怕什麽,果然這樣的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他害死了那麽多無辜的少男少女他就不害怕那些冤魂會來尋他呐命嗎,或許他根本不信鬼神。


    可我就是那個魔鬼,我是這場遊戲裏麵的主神,他除了靜靜等待死亡,他什麽也不能做。


    (未完待續)


    ——萬惡的分割線——


    突然學院們衝進來兩排站好,那緊張的模樣讓兩人動作停了,頓時猜到了七八分:“藝術生們,來了?”


    話音未落,背著畫板的,拿著樂器的,扛著運動器材的,一個個從大門前走過,神色迷茫,氣氛抑鬱,末了有三人走了進來。


    他們是藝術生的代表,卻平凡的甚至不起眼,但光憑穿著特點,就能分辨誰是誰。


    手上碳灰入肉,顏料卡在指甲深處難以洗去,頭發稀少的,是美術生。


    與美術生類似的手,卻是因樂器的磨出老繭,身型優美關節處卻明顯有走形的是音樂與舞蹈生。


    皮膚黝黑,身材健碩,動作敏捷,卻傷痕累累,雙掌雙足皆有水泡甚至是血泡的,是體育生。


    三人心情都很複雜,有怒,有悲,有無奈,有恨不得掐死眼前藝術升的滔天恨意,眾人圍上來,語氣都是不由自主的柔和,隻可惜三人散發的氣壓是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


    藝術升如同死狗一般被吊著,即使這樣,他仍意識清醒,能感受到眾人的怒火,但他向來沒有對學生低頭過,此時一改麵對學院的無辜模樣,眼底有高傲,因為他從未把藝術生們看在眼裏。


    看他這樣,國美一-陣頭疼,上前親吻一下美術生的手背:....非常抱歉。”


    美術生擺了擺手,轉身招唿自己的摯友休息,才返迴來,他不想讓摯友過多煩惱這事,雖然他是受害最多的人,可是摯友們受的影響並不比他少多少。


    美術生是打理幹淨才迴來的,他換了身衣服,將頭發也整理整齊,清清爽爽的迴來,似乎連精神都好了不少。


    藝術升愣了,各大學院看著美術生,無論誰,竟然都不由自主的臉紅了。


    畢竟美術生是他們的主人,無論誰,都心悅於美術生。


    美術生本就是青春朝氣的大好青年,隻是因藝考折磨得憔悴,洗去一身鉛塵,換上自己搭的衣裳,竟比一般人更出彩時尚,自然也是帥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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