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
“對，就是知識。”蕭離道：“對我、不，應該說是對於所有的科學家來說，現象是一位非常好的老師，因為它將知識以一種可以看見、可以聽見、甚至是可以留下的方式展現在我們的麵前。”
“它是最好的老師，而我相信我會是它最好的學生。”
白皇後愛瑪看著他，突然說道：“我覺得你現在很像科學家。”
“以前不像嗎？”
“當然不像。”白皇後愛瑪微微坲起自己的秀發，“那個時候的你雖然呆在實驗室裏，但陰謀百出，你給我的感覺像一個躲在幕後的陰謀家多過像一個宅在實驗室裏的科學家，雖然你製造並完善了哨兵機器人。”
“現在呢？”
“現在不一樣，現在的你更像是一個純粹的科學家，在和我談論一些我並不怎麽感興趣的話題。”白皇後愛瑪幽默了一句，“你知道的，我是個壞學生。”
“但在地球聯邦，壞學生並不受歡迎。”蕭離同樣迴了一句，他詢問身邊的智能機器人，“聯係大校？”
機器人雙眼射出一道紅光，自下而上的繪製出一幅圖像，圖像是大校的模樣，他完成的時候立即活了過來，他麵無表情的說道：“蕭，我們收獲頗豐。”
收獲頗豐，但和他沒有關係。
雖然在過去軍隊有分潤功勞的說法，但現在一切都有芯片監控，所有數據匯聚到計算機力，由智腦按照既定的規則劃定功勞，然後再由地球聯邦按功劃分獎賞，他們這次行動以蕭離為主。而且由於太以蕭離為主了，以至於功勞就劃分到一些，幾乎可以和苦勞對等。
“早知道就自己行動了。”
心裏腹誹了一句。大校繼續說道：“生物領域的科學家在看到你的作品以及你收集到的x基因之後高興的都要發瘋了。”
“發瘋了？看來他們很滿意了。”蕭離笑著說道。
“當然滿意。”
“那麽關閉蟲洞吧！”
“哦，等等。什麽？”大校猛地反應過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蕭離，“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關閉蟲洞？他覺得自己是幻聽了，但他年輕力壯，怎麽會幻聽？
“我說關閉蟲洞。”
果然沒有幻聽，大校臉色一變，“你瘋了？”
關閉蟲洞，怎麽可能。那個蟲洞連接這個一個世界，而且那個世界的所有情況都摸索清楚了，它對地球聯邦沒有任何威脅，匆匆迴來的他聽說聯邦高層準備入侵那個世界掠奪資源，現在蕭離說要關閉蟲洞，這等於將聯邦高層的計劃直接推翻。
“我想你需要向聯邦高層解釋。”大校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我實話告訴你，我聽到一些風聲，聯邦高層打算發動和那個世界的戰爭，而蟲洞就是至關重要的通道。不，它可以說是唯一的通道，你要關閉它就等於把聯邦高層的計劃全盤推翻。我覺得你需要向他們解釋，雖然我覺得你的解釋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一個世界的利益，哪有那麽容易實現，哪怕是聯邦高層中的某一位想要做都不可能實現，區區一個科學家。
大校不動聲色的看了蕭離一眼，是的，他承認對方名氣很大，大到已經寫進教科書裏麵，寫進物理教科書、曆史教科書。也許過不了多久會寫進生物教科書；他也承認對方貢獻很大，大到獲得聯邦貢獻獎這樣聯邦高層都沒有獲得的獎項會落在他的頭上。更別提那些人類進步獎、航天將之類的大大小小的獎項都落在他的身上。
但也僅此而已。
“另外。”大校的嘴唇抽了抽，“我個人想要問下你為什麽要那樣做。是因為被說服了。”他看了一眼白皇後愛瑪，後者不由自主的退開一步，“還是因為你有了感情。”
“如果是前者，她會死。”
阻礙地球聯邦利益的統統都得死，蕭離當然不會，但他身邊的人，比如說可能的罪魁禍首白皇後愛瑪。
“如果是後者，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是地球聯邦的科學家、首席科學家，你應該擺正自己的立場。”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的理由和你說的兩個都無關。”蕭離隨口說道：“我僅僅隻是想要測試一下我心中的一個想法。”
“什麽想法？”
“我想要知道，在我徹底封閉地球聯邦通往《x戰警》世界的蟲洞之後，《x戰警》世界中的未來時空會產生什麽樣的改變。”
他要將《x戰警》世界推入到外祖母悖論之中，所謂的外祖母悖論就是指假設一個人真的“返迴過去”，並且在其外祖母懷他母親之前就殺死了自己的外祖母，那麽這個跨時間旅行者本人還會不會存在呢？
同樣的，未來的金剛狼羅根返迴過去改變曆史，如果他改變了，那麽未來既然已經改變，從‘未來來的金剛狼羅根’也不應該存在，既然從‘未來來的金剛狼羅根’不存在，那麽未來又是如何被改變的？
他現在就想要揭開外祖母悖論。
大校目光一瞪，要吃人的眼光死死的盯著蕭離，“就因為這個？”
就因為想要知道，所以提議關閉蟲洞？
“你知不知道蟲洞的意義所在？”大校感覺自己的手癢了，他真的想要打人，如果不是現在的他和蕭離隔著不知道多遠的距離，彼此之間的交流是通過網絡交流的，他真的會一拳打過去，“它代表一個世界，是一個資源充足的星球，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好像說錯了。”蕭離糾正了大校話中的錯誤，“它僅僅是一座門戶。”
“我沒有說這個。”大校爆發了，他一拳對著蕭離打過去，然後穿過蕭離的身體發出一聲砰的聲音，是他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打碎了自己的東西，“我馬上過來。”
大校的影像在一陣歪曲中關閉。過了大約十來分鍾，大校本人出現在蕭離的麵前，他對著蕭離就是一拳打過去。但是一個人擋住了他。
全身變成鑽石、折射光芒的白皇後愛瑪看著因為打中堅硬物質而收迴並痛苦的大校，臉上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雖然我隻是蕭的秘書，但我偶爾可以客串一下盾牌。”
“那你信不信我會叫人拿鐵錘子敲你的鑽石，直到把你身上的鑽石全部敲碎為止？”大校威脅道。
“大校先生，你好像無法對我做這些。”白皇後愛瑪臉上的淺笑不變，“我是蕭先生的秘書，按照你的說法，蕭先生是地球聯邦的首席科學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重要性比你高，宰相門前七品官，我這個秘書，也能狐假虎威。”
“大校眉頭一挑，目光掃過白皇後愛瑪，冷笑一聲，“成語學的不錯。”
白皇後愛瑪淺笑著，婀娜的身姿離開蕭離的前方，“沒辦法，誰叫我的頂頭上司是華夏人。我不學會幾句成語，怎麽討的上司歡心？”
“嗬嗬。”大校嗤笑一聲，也就是個秘書而已。他懶得計較，他看向蕭離，繼續剛才那個話題，“我想知道，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我想的已經全和你說了。”蕭離老老實實的迴答，“我就是想要看下蟲洞關閉後《x戰警》世界裏麵會有怎麽樣的變化而已。”
“真的就這個想法？”
“真的。”
“你豬啊。”大校再也忍不住怒罵一聲，“你以為你這種說法會得到聯邦高層的認可？”他敢打包票，這個想法說出去之後立馬就會被打迴來。
誰會為你‘想要看下蟲洞關閉後《x戰警》世界會產生怎麽樣的變化’這樣一個渺小的理由而放棄征服一個世界的大事？
你以為自己是誰？玉帝還是佛祖？不是玉帝佛祖這等傳說中的仙神臨凡，你以為大家會圍著你團團轉？
“你怎麽說也得找一個靠譜得理由。”大校說道：“比如說你有了天大的理論要橫空出世、所以需要關閉蟲洞來實驗之類的。”
他對物理學了解不多。所以幹脆用‘天大的’這種淺顯詞語。
反正對麵這位是科學家的大拿、巨牛一級的人物，隨便來個理論不就讓人瘋了似的研究？
他自己都沒察覺。共事三年，他已經把蕭離當做是自己的朋友。開始為他考慮。
“但我沒天大的理論要橫空出世。”
蕭離搖搖頭，很誠實，他僅僅想要現象這位最好的老師來教授他知識，但具體他能夠學到什麽他也沒把握，“你就把我的想法報上去就行了……算了，我還是寫份申請吧！”
申請，有理由，有目地，比空口說白話要通暢得多。
不多時，一份申請就寫了出來，他吹幹筆墨，聞著筆墨芳香，把申請置於機器人的眼睛之下，一道紅光立即照射下來，將裏麵的文字掃描成數據經由網絡傳輸到地球聯邦，以他的地位，這份申請會很輕鬆的擺在地球聯邦的高層的手中。
等掃描完成之後，大校立馬將申請拉到自己手裏，他瞪了蕭離一眼，“你為什麽要用筆墨寫？明明可以直接通過虛擬屏幕寫。”
“一點小小的愛好而已。”
“你的愛好還真奇特。”大校拿著申請看了起來，入眼處就是申請名字‘關閉蟲洞申請’，然後就是簡單的理由‘想要觀察蟲洞關閉後，《x戰警》世界在外祖母悖論下會產生怎麽樣的變化’。
“外祖母悖論是什麽？”大校問道。
“你不知道？”蕭離詫異的看著大校，外祖母悖論也算是大名鼎鼎的悖論，在他初中的時候就隱約聽過，沒理由大校這麽大的人不知道。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大校，覺得大校不像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人。
被蕭離的目光盯著，大校覺得渾身不舒服，他瞪了蕭離一眼，惡聲說話，“你看什麽。”
“我隻是覺得奇怪你居然會不知道外祖母悖論。”蕭離解釋道：“所謂的外祖母悖論簡單的說就是‘一個時空旅行者去過去殺死了他的外祖母’，那麽問題來了，沒有外祖母他怎麽出生？他沒出生又怎麽殺死外祖母？這樣就形成一個難以解釋的悖論，而它在學術界難倒了不知道多少科學家。”
“霍金曾經把‘外祖母悖論’的結論置放在‘不能幹預物理律’上，既不能幹預曆史的層麵上，但他不明白一個更為深層的理論，那就是順向的邏輯順序的物理衍生並不是理論上的邏輯定義，所以陷入了一個狹隘的三維空間的思維順序。”
“而物理學家埃弗雷特則將公元前5世紀，德謨克利特就提出的概念‘無數世界’升華成平行世界理論，並且以此來解釋外祖母悖論，但很遺憾，平行世界理論和量子力學的部分理論衝突，雖然傳播廣泛，但就權威性而言卻是不足。”
大校認真聽著，等蕭離說完之後他才很認真的和蕭離說話，“你說的很好。”
“好在哪裏？”
“好在我聽不懂，不明覺厲。”
蕭離嘴角抽搐，聽不懂就好的，大校還真是……說的對。
看蕭離的表情大校就猜到蕭離肯定在心裏嘀咕自己，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蕭離，“你以為我亂說的？”
“沒有。”
“口是心非，我有理有據。”大校咳咳的清了一聲喉嚨，說了起來，“不明覺厲才好，因為我不明覺厲，聯邦高層也會不明覺厲，因為我們都不是科學家，看不出你裏麵說的是什麽，隻會感覺好厲害，然後好厲害之後聯邦高層就會評定到底是誰更重要一些。”
“是不明覺厲的理論厲害，還是一個星球的資源厲害。”
放在以前不明覺厲的理論有多遠滾多遠，在2015年之後雖然各個國家都喊著發展科技，但真要讓他們用土地來換科技都是不肯的，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明白了發展科技的好處，發展真正成為一句實話，而作為科技的基礎理論，也得到了空前的重視。
像以前那種一個理論換一個星球的天方夜譚在現在未必不可能發生。(未完待續)
“對，就是知識。”蕭離道：“對我、不，應該說是對於所有的科學家來說，現象是一位非常好的老師，因為它將知識以一種可以看見、可以聽見、甚至是可以留下的方式展現在我們的麵前。”
“它是最好的老師，而我相信我會是它最好的學生。”
白皇後愛瑪看著他，突然說道：“我覺得你現在很像科學家。”
“以前不像嗎？”
“當然不像。”白皇後愛瑪微微坲起自己的秀發，“那個時候的你雖然呆在實驗室裏，但陰謀百出，你給我的感覺像一個躲在幕後的陰謀家多過像一個宅在實驗室裏的科學家，雖然你製造並完善了哨兵機器人。”
“現在呢？”
“現在不一樣，現在的你更像是一個純粹的科學家，在和我談論一些我並不怎麽感興趣的話題。”白皇後愛瑪幽默了一句，“你知道的，我是個壞學生。”
“但在地球聯邦，壞學生並不受歡迎。”蕭離同樣迴了一句，他詢問身邊的智能機器人，“聯係大校？”
機器人雙眼射出一道紅光，自下而上的繪製出一幅圖像，圖像是大校的模樣，他完成的時候立即活了過來，他麵無表情的說道：“蕭，我們收獲頗豐。”
收獲頗豐，但和他沒有關係。
雖然在過去軍隊有分潤功勞的說法，但現在一切都有芯片監控，所有數據匯聚到計算機力，由智腦按照既定的規則劃定功勞，然後再由地球聯邦按功劃分獎賞，他們這次行動以蕭離為主。而且由於太以蕭離為主了，以至於功勞就劃分到一些，幾乎可以和苦勞對等。
“早知道就自己行動了。”
心裏腹誹了一句。大校繼續說道：“生物領域的科學家在看到你的作品以及你收集到的x基因之後高興的都要發瘋了。”
“發瘋了？看來他們很滿意了。”蕭離笑著說道。
“當然滿意。”
“那麽關閉蟲洞吧！”
“哦，等等。什麽？”大校猛地反應過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蕭離，“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關閉蟲洞？他覺得自己是幻聽了，但他年輕力壯，怎麽會幻聽？
“我說關閉蟲洞。”
果然沒有幻聽，大校臉色一變，“你瘋了？”
關閉蟲洞，怎麽可能。那個蟲洞連接這個一個世界，而且那個世界的所有情況都摸索清楚了，它對地球聯邦沒有任何威脅，匆匆迴來的他聽說聯邦高層準備入侵那個世界掠奪資源，現在蕭離說要關閉蟲洞，這等於將聯邦高層的計劃直接推翻。
“我想你需要向聯邦高層解釋。”大校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我實話告訴你，我聽到一些風聲，聯邦高層打算發動和那個世界的戰爭，而蟲洞就是至關重要的通道。不，它可以說是唯一的通道，你要關閉它就等於把聯邦高層的計劃全盤推翻。我覺得你需要向他們解釋，雖然我覺得你的解釋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一個世界的利益，哪有那麽容易實現，哪怕是聯邦高層中的某一位想要做都不可能實現，區區一個科學家。
大校不動聲色的看了蕭離一眼，是的，他承認對方名氣很大，大到已經寫進教科書裏麵，寫進物理教科書、曆史教科書。也許過不了多久會寫進生物教科書；他也承認對方貢獻很大，大到獲得聯邦貢獻獎這樣聯邦高層都沒有獲得的獎項會落在他的頭上。更別提那些人類進步獎、航天將之類的大大小小的獎項都落在他的身上。
但也僅此而已。
“另外。”大校的嘴唇抽了抽，“我個人想要問下你為什麽要那樣做。是因為被說服了。”他看了一眼白皇後愛瑪，後者不由自主的退開一步，“還是因為你有了感情。”
“如果是前者，她會死。”
阻礙地球聯邦利益的統統都得死，蕭離當然不會，但他身邊的人，比如說可能的罪魁禍首白皇後愛瑪。
“如果是後者，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是地球聯邦的科學家、首席科學家，你應該擺正自己的立場。”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的理由和你說的兩個都無關。”蕭離隨口說道：“我僅僅隻是想要測試一下我心中的一個想法。”
“什麽想法？”
“我想要知道，在我徹底封閉地球聯邦通往《x戰警》世界的蟲洞之後，《x戰警》世界中的未來時空會產生什麽樣的改變。”
他要將《x戰警》世界推入到外祖母悖論之中，所謂的外祖母悖論就是指假設一個人真的“返迴過去”，並且在其外祖母懷他母親之前就殺死了自己的外祖母，那麽這個跨時間旅行者本人還會不會存在呢？
同樣的，未來的金剛狼羅根返迴過去改變曆史，如果他改變了，那麽未來既然已經改變，從‘未來來的金剛狼羅根’也不應該存在，既然從‘未來來的金剛狼羅根’不存在，那麽未來又是如何被改變的？
他現在就想要揭開外祖母悖論。
大校目光一瞪，要吃人的眼光死死的盯著蕭離，“就因為這個？”
就因為想要知道，所以提議關閉蟲洞？
“你知不知道蟲洞的意義所在？”大校感覺自己的手癢了，他真的想要打人，如果不是現在的他和蕭離隔著不知道多遠的距離，彼此之間的交流是通過網絡交流的，他真的會一拳打過去，“它代表一個世界，是一個資源充足的星球，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好像說錯了。”蕭離糾正了大校話中的錯誤，“它僅僅是一座門戶。”
“我沒有說這個。”大校爆發了，他一拳對著蕭離打過去，然後穿過蕭離的身體發出一聲砰的聲音，是他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打碎了自己的東西，“我馬上過來。”
大校的影像在一陣歪曲中關閉。過了大約十來分鍾，大校本人出現在蕭離的麵前，他對著蕭離就是一拳打過去。但是一個人擋住了他。
全身變成鑽石、折射光芒的白皇後愛瑪看著因為打中堅硬物質而收迴並痛苦的大校，臉上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雖然我隻是蕭的秘書，但我偶爾可以客串一下盾牌。”
“那你信不信我會叫人拿鐵錘子敲你的鑽石，直到把你身上的鑽石全部敲碎為止？”大校威脅道。
“大校先生，你好像無法對我做這些。”白皇後愛瑪臉上的淺笑不變，“我是蕭先生的秘書，按照你的說法，蕭先生是地球聯邦的首席科學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重要性比你高，宰相門前七品官，我這個秘書，也能狐假虎威。”
“大校眉頭一挑，目光掃過白皇後愛瑪，冷笑一聲，“成語學的不錯。”
白皇後愛瑪淺笑著，婀娜的身姿離開蕭離的前方，“沒辦法，誰叫我的頂頭上司是華夏人。我不學會幾句成語，怎麽討的上司歡心？”
“嗬嗬。”大校嗤笑一聲，也就是個秘書而已。他懶得計較，他看向蕭離，繼續剛才那個話題，“我想知道，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我想的已經全和你說了。”蕭離老老實實的迴答，“我就是想要看下蟲洞關閉後《x戰警》世界裏麵會有怎麽樣的變化而已。”
“真的就這個想法？”
“真的。”
“你豬啊。”大校再也忍不住怒罵一聲，“你以為你這種說法會得到聯邦高層的認可？”他敢打包票，這個想法說出去之後立馬就會被打迴來。
誰會為你‘想要看下蟲洞關閉後《x戰警》世界會產生怎麽樣的變化’這樣一個渺小的理由而放棄征服一個世界的大事？
你以為自己是誰？玉帝還是佛祖？不是玉帝佛祖這等傳說中的仙神臨凡，你以為大家會圍著你團團轉？
“你怎麽說也得找一個靠譜得理由。”大校說道：“比如說你有了天大的理論要橫空出世、所以需要關閉蟲洞來實驗之類的。”
他對物理學了解不多。所以幹脆用‘天大的’這種淺顯詞語。
反正對麵這位是科學家的大拿、巨牛一級的人物，隨便來個理論不就讓人瘋了似的研究？
他自己都沒察覺。共事三年，他已經把蕭離當做是自己的朋友。開始為他考慮。
“但我沒天大的理論要橫空出世。”
蕭離搖搖頭，很誠實，他僅僅想要現象這位最好的老師來教授他知識，但具體他能夠學到什麽他也沒把握，“你就把我的想法報上去就行了……算了，我還是寫份申請吧！”
申請，有理由，有目地，比空口說白話要通暢得多。
不多時，一份申請就寫了出來，他吹幹筆墨，聞著筆墨芳香，把申請置於機器人的眼睛之下，一道紅光立即照射下來，將裏麵的文字掃描成數據經由網絡傳輸到地球聯邦，以他的地位，這份申請會很輕鬆的擺在地球聯邦的高層的手中。
等掃描完成之後，大校立馬將申請拉到自己手裏，他瞪了蕭離一眼，“你為什麽要用筆墨寫？明明可以直接通過虛擬屏幕寫。”
“一點小小的愛好而已。”
“你的愛好還真奇特。”大校拿著申請看了起來，入眼處就是申請名字‘關閉蟲洞申請’，然後就是簡單的理由‘想要觀察蟲洞關閉後，《x戰警》世界在外祖母悖論下會產生怎麽樣的變化’。
“外祖母悖論是什麽？”大校問道。
“你不知道？”蕭離詫異的看著大校，外祖母悖論也算是大名鼎鼎的悖論，在他初中的時候就隱約聽過，沒理由大校這麽大的人不知道。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大校，覺得大校不像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人。
被蕭離的目光盯著，大校覺得渾身不舒服，他瞪了蕭離一眼，惡聲說話，“你看什麽。”
“我隻是覺得奇怪你居然會不知道外祖母悖論。”蕭離解釋道：“所謂的外祖母悖論簡單的說就是‘一個時空旅行者去過去殺死了他的外祖母’，那麽問題來了，沒有外祖母他怎麽出生？他沒出生又怎麽殺死外祖母？這樣就形成一個難以解釋的悖論，而它在學術界難倒了不知道多少科學家。”
“霍金曾經把‘外祖母悖論’的結論置放在‘不能幹預物理律’上，既不能幹預曆史的層麵上，但他不明白一個更為深層的理論，那就是順向的邏輯順序的物理衍生並不是理論上的邏輯定義，所以陷入了一個狹隘的三維空間的思維順序。”
“而物理學家埃弗雷特則將公元前5世紀，德謨克利特就提出的概念‘無數世界’升華成平行世界理論，並且以此來解釋外祖母悖論，但很遺憾，平行世界理論和量子力學的部分理論衝突，雖然傳播廣泛，但就權威性而言卻是不足。”
大校認真聽著，等蕭離說完之後他才很認真的和蕭離說話，“你說的很好。”
“好在哪裏？”
“好在我聽不懂，不明覺厲。”
蕭離嘴角抽搐，聽不懂就好的，大校還真是……說的對。
看蕭離的表情大校就猜到蕭離肯定在心裏嘀咕自己，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蕭離，“你以為我亂說的？”
“沒有。”
“口是心非，我有理有據。”大校咳咳的清了一聲喉嚨，說了起來，“不明覺厲才好，因為我不明覺厲，聯邦高層也會不明覺厲，因為我們都不是科學家，看不出你裏麵說的是什麽，隻會感覺好厲害，然後好厲害之後聯邦高層就會評定到底是誰更重要一些。”
“是不明覺厲的理論厲害，還是一個星球的資源厲害。”
放在以前不明覺厲的理論有多遠滾多遠，在2015年之後雖然各個國家都喊著發展科技，但真要讓他們用土地來換科技都是不肯的，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明白了發展科技的好處，發展真正成為一句實話，而作為科技的基礎理論，也得到了空前的重視。
像以前那種一個理論換一個星球的天方夜譚在現在未必不可能發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