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佛家常常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如果將自己的仇家全部滅殺呢?那便不需要再煩惱。


    想想吧,如果有一個時時想要向自己報仇的人活在世上,就算他對我們造不成威脅,但是我們也不能肯定,他不會對我們家人下手!羽寒可以忽視他,但是不代表羽衣、艾米她們也可以忽視他的威脅。


    所以羽寒不會放過這位少年的生命,就算他沒錯,但是自己是他仇人的事實無法改變。


    他始終是一個威脅。


    羽寒背過身,向著裏間走去,同時向這些人問道:“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還是請遠阪少爺動手吧!”那位叫做春野直樹的少年落寞的苦笑,將頭靠在自己母親的懷裏,看著自己母親的臉,眼中的眼淚不斷的流落。


    在場的眾人也一片淒歌悲涼之色。


    “放心吧,你們的靈魂我不會收取!!”


    “謝謝遠阪少爺!”


    聽著背後少年的道謝,羽寒輕輕的打起了響指,睡夢咒,昏迷咒,接連施展,將這些人送入了夢鄉!


    當一切人睡去,麵無表情的梅裏出現在羽寒的身後,揚起了手中的劍!


    “一路走好!!”


    羽寒在心中默默自語,看著自己的潔白如玉的雙手,嘴角流露一抹苦澀,然後笑了笑,最後繼續邁步,向著關押著水月老師、桐人與哀木他們四人的房間走去。


    有些時候,有些人,就算你不想殺,也必須殺,這就是生而為人的無奈,除非羽寒可以放下一切牽絆,不然永遠無法拒絕,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身後的人。


    其實世上沒有絕對的惡,也沒有絕對的善,無論你殺的是惡還是善,都是殺人。


    殺人本質上隻是一種行為,並沒有對錯善惡,除開這種行為,其他的一切都是人類附加的借口。


    殺盡百萬敵,隻為了自己所愛之人可以一生平安!


    羽寒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善人,也不是惡人,隻是一個掌控力量的男人。


    水月家的府邸很大,也很豪華,那四人被關在二樓的一個房間。


    羽寒將手放在門鎖處,暗金色的魔力將門鎖打開,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臥室,桐穀和人、哀木依雲、水月美奈、水月季同都在這裏,昏迷著,身上綁滿了c4塑膠炸藥,分量十足。


    毫無疑問,一旦這些炸藥爆炸,她們都會粉身碎骨,這個府邸也會變成廢墟,將一切掩埋。


    到時就算羽寒想救,也救不了。


    羽寒打了一個響指,一身藍色輕甲的伊格納茲出現在羽寒的身邊。


    “伊格納茲,把她們送迴家,有問題嗎?”羽寒手指了指桐穀和人與哀木依雲,對著伊格納茲問道。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伊格納茲輕鬆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交給你了!把她們帶到安全的地方,叫醒,如果她們問起來,你就自己想借口!”


    “ok!”伊格納茲將桐人與哀木抱起,然後從窗戶上跳了出去,不一會就消失在夜空中,看不見人影了。


    羽寒再次打了一個響指,將水月季同喚醒。


    水月季同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後下意識的將自己心愛的妹妹護在身後,然後才發現羽寒現在正站在自己的麵前。


    ’這令他不由得全身發顫,冷汗直流。


    “說說吧!我其實很不明白,你到底怎麽想的!”羽寒看著水月季同這副樣子,搖了搖頭,坐在一旁的床上,從戒指中拿出一瓶清酒,一邊喝著,一邊向水月季同問道。


    “說起來,你背叛我有什麽好處呢?當初是你主動將你妹妹送給我,我又沒有虧待過水月家,為什麽要背叛!”


    羽寒話語中透露著濃濃的不解。


    對於水月美奈,羽寒很難說自己對她是什麽情感,她是個大美女,身材豐滿,幹淨,是羽寒的高一班主任,也是羽寒的第一個女人。


    按理來說羽寒應該很愛她,但是她卻是帶著一股目的靠近自己,雖然也十分喜歡自己,關心自己,但是羽寒並沒有愛過她,反而將她當作朋友,也從來沒有將其娶迴家的打算。


    水月季同隻是羽寒的女人,但是卻不是妻子,這就是她和尼娜她們的區別。


    但就算如此,羽寒還是關心她的,不然也不會送自己製作的守護木牌給她。


    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麵,是在剛剛入學的時候,她做了自己七天的班主任之後,就在放學後,和自己告白!


    很奇怪吧,一個二十三歲的女老師,向著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告白,當時羽寒真的被她嚇了一跳。


    然後自己就把她約到咖啡廳,記得那時這個女人很害羞,臉紅紅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自己向她告白似的。


    然後兩人聊了不一會,自己還沒問什麽,這個笨女人就自己委屈的哭了起來,說他哥哥有多麽的混蛋,然後就將一切告訴了自己。


    很傻,也很天真,以至於羽寒對於她這種故意靠近自己的女人,第一次沒有產生反感,最後兩人就成了朋友。


    過了不久,她找自己幫忙,讓自己假裝帶著她去愛情賓館,演戲,當時自己隻是當作很有趣的樣子,就同意了。


    那時候,兩人在那個曖昧的愛情賓館的房間裏,都不知道應該怎麽演這種戲,就試著喝起了酒,後來不過沒想到這個傻女人喝不了酒,然後、然後她就借著發酒瘋,把自己推倒了,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說實在的,當時自己被這個傻女人推倒在撒滿玫瑰花瓣的心形床上的時候,羽寒是可以拒絕的,但是呢,怎麽說呢,就是拒絕不了,因為她在上麵臉紅心跳嬌羞非常的樣子,的確很誘人,之後就可以知道,一個大美女壓著一個正常的少年,蹭啊蹭,然後什麽都自然的發生了。


    很扯淡,真的很扯淡,羽寒清醒後,看著兩人兩腿之間的那抹血跡,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說這個傻女人,隻知道她醒來後,看著自己沒穿衣服躺在她身邊的樣子,就紅著臉,慌忙的穿上衣服逃跑了,仿佛畏罪潛逃的樣子。


    而自己呢,在她走後就去洗澡了,洗的幹幹淨淨的,不帶一絲氣味,換了一身新衣服之後,才敢迴家。


    後來羽衣問自己為什麽昨天晚上整晚沒迴家,自己說喝酒喝醉了,在公園睡了一晚,很蹩腳的理由,但是羽衣信了,弄得自己十分的愧疚,那天帶著她在外麵玩了一整天。


    後來自己和水月美奈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兩人也不敢對視,這種情況直到過了十來天才恢複原狀。


    後來大概是習慣的緣故,水月美奈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她喜歡自己,但是自己呢,應該是把她當朋友的樣子!


    所以呢,現在羽寒也不想殺了他哥哥,雖然他哥哥很混蛋,最多教訓他一番,然後軟禁起來。


    所以呢,羽寒看著眼前這個白頭發的,顯得十分疲憊蒼老的男子,有些無奈!


    “現在,水月家就隻有你們兩個,你認為我應該那你怎麽辦呢?水月季同!”羽寒看著眼前臉色複雜的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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